之後,阿林涵等人撫摸上了自己已經被勒紅的手腕,然後輕輕的婆娑著,之後才看著麵前的秦晨耀。


    之後安淩寒朝著楚靖遠使了個眼色,楚靖遠會議之後立馬將這個扳指拿出來,然後順手就扔給了秦晨耀,動作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就好像這玉根本就不重要一樣。


    而秦晨耀見到楚靖遠竟然這麽隨意的,就像一塊寶物,這樣丟來丟棄之後也是大驚失色,急忙手忙腳亂的將這塊兒扳指接到了手中,然後開始細細的觀察著這一塊玉板指。


    隻好楚靖遠對著麵前的秦晨耀說:“既然這玉我們都已經給你了,那麽接下來你是不是該兌現你自己的承諾了?”


    而且秦晨耀見到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之後,壓根就連正眼都不看,安淩寒他們了,而是將自己的雙眼死死盯在這枚玉扳指上,然後十分隨意的朝著他們擺了擺手說:“我知道了,來人將他們送出去,如果他們想賴著不走,就將他們打出去。”


    安淩寒聽到這裏之後也是滿頭黑線,什麽叫做他們賴在這裏,要是不走的話就打迴出去?他們巴不得快點離開這裏好嗎?


    於是安淩寒等人連頭都沒有迴的,徑直就走出去了,簡直就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任何一片雲彩。


    而為什麽秦晨耀不懷疑這玉扳指是假的了呢?


    其實也是有原因的,首先說這玉扳這的確是與他的名字一樣,一眼看過去這欲十分的清澈,似乎是沒有一點點的瑕疵,而且看起來十分的明亮,再然後,就是在秦晨耀拿到這塊玉之後,給了他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就好像那種失而複得的寶貝,終於迴到了自己手中的感覺一樣,秦晨耀知道自己的,猜定一定不會錯,於是就急忙趕他們走。


    而已經從秦丞相府出來的安淩寒幾人,也是有一些小小的懵逼。


    這一段時間發生了一切,就好像跟做夢一樣,他們明明十分著急的,火急火燎的就趕過來了,生怕離淵會出什麽事情,結果到了之後直接被人綁了,過去然後將東西交了出去之後,十分輕易地就出來了,似乎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順利。


    而出來之後,眾人也是迫不及待地找了一家酒樓,好好的大吃特吃一頓。


    坐在包廂中的這種人,看著自己周圍這些久違的人之後,也是露出了這麽多天來,因為旅途勞累而從未展現出的笑容。


    離淵對著麵前的安淩寒和楚靖遠等人說:“我還以為我一直要在這丞相府中待到地老天荒,沒想到你們竟然來救我了。”


    聽到這裏之後,楚靖遠則是用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麵前的離淵說:“你這小家夥,說什麽呢?你陷入了危險,我怎麽可能不來救你?”


    而這時候安淩寒,和楚星澤,互相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笑意。


    然後,楚靖遠就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目光突然變得十分嚴肅,然後看著麵前的離淵,一本正經地說道:“之前那人說你是丞相府的,還說你父親她們因為貪汙被害死了,這到底是怎麽迴事?”


    離淵聽到這裏之後,頓時變得有些失魂落魄。


    兩久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之後,離淵才將頭抬起來,朝著眾人開始訴說著他以前的故事。


    “以前,我是這燕國丞相府的公子,當年的不辭而別也是因為身份使然,所以不得不離開而已,但是就在不久之前,我的父親他們卻突然被查出了貪汙受賄,並且還一舉被斬首,也是因為那天我外出,所以才逃過一劫,但是之後沒有武功傍身的我很快就被皇上知道了,我還活著,但是皇上為了他那可笑的好名聲,說什麽他寬宏大量,饒我一命,在那之後我就被當成奴隸賣到了楚國。”


    “那你父親真的是貪汙受賄嗎?”安淩寒有一些不理解的問道,因為人們往往都說通過一個孩子就能看出他父母什麽樣子,安淩寒看著離淵的行為舉止以及為人處事的樣子,絲毫沒有一點是那種愛財慕利之人,那到底是為什麽會這樣呢?


    離淵聽到之後則是苦笑了一聲,然後開始解釋道:“我父親為官一向清廉,在麵對別人的貪汙受賄之後,也是眉毛一挑,就將人帶下去了,甚至還下令永遠不讓那個人再進自己的家門,所以我父親是被冤枉的。”


    “家父是如何被冤枉的?為什麽會發生這種事?”楚星澤問道。


    “這一切的禍端都是來源於我們丞相府院子後埋著的十箱金子。”離淵低下頭,情緒有一些低落。


    安淩寒聽到之後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十箱金子是什麽概念?那簡直是普通人做夢都不敢想的東西。


    但是他們畢竟是丞相府,有這些金色其實也不足為過,但是錯就錯在這些金子竟然是藏在了院子中,而且還在埋起來了,就好像是要刻意掩蓋事實一樣,所以這才會引起他人的疑惑。


    而這時候離淵也繼續說道:“而當時,又正好傳出了國庫丟失了十箱金子,所以皇上也就自然而然地將這罪名安在了我父親的頭上,在此之後,這還不是壓倒我父親的最後一根稻草,而之後,現在的秦丞相也就是剛才那個男人的父親,直接在朝堂中上報了,我父親貪汙,並且還做了假的賬本。而當時,我父親早就已經毫無招架之力,所以就這麽順理成章的讓他們給害死了。”


    離淵說完之後已經低下頭,氣氛一瞬間變的,一瞬間有一些沉默。


    安淩寒聽到之後,也是在心中有一些歎息。


    就離淵說他的父親應該是為官清廉的好官,如果這樣的官員留在燕國國的操場上的話,那麽燕國國一定會蓬蓽生輝的,但是卻被人害死了,所以也是有一些讓人惋惜。


    而在此之後,安淩寒突然想起剛才的那個男人,可不就是離淵說的殺父仇人的兒子嗎?


    於是安淩寒對著麵前的離淵說:“那你剛才見到那男人之後,為什麽表現的那麽淡定?”


    離淵聽到之後,也是微微的停頓了一下,沒有注意到安淩寒竟然觀察的這麽細微,然後他對著安淩寒說:“他是不一樣的。”


    一旁的楚靖遠在聽到這裏之後,心中警鍾大作,他剛才聽到了什麽?剛才他的寶貝李源是不是說別的男人特別?


    所以楚靖遠直接坐到了離淵的旁邊,然後一把將他攬入了懷中,就好像是在宣誓主權一樣。


    而離淵也是突然感覺到有一股大力直接將她扯到了懷中,然後自己就被一雙強壯而有力,並且十分溫暖的懷抱給緊緊的圍繞住了,然後,他就聽到楚靖遠的性感有磁性,布滿著男性荷爾蒙的聲音說道:“你隻能是我的,不許說別的男人特別,就算是女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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