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這時候楚諾辭,卻突然壞壞一笑,臉上一臉的戲謔,然後對安淩寒說道:“皇嫂,這次為皇兄寫的詩相比起平常和詩詞來說大有不同,那就要看皇嫂能不能理解其中的含義了。”


    安淩寒一聽,頓時一股濃重的感興趣縈繞在了他的心頭,一個78歲的小孩子能寫出什麽樣的詩句呢?且這詩句難道是她領會不了的嗎?


    “且說來聽聽。”安淩寒說道。


    而之前一旁,在聊天的眾人,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也紛紛好奇地圍了過來,然後知道,這個年紀尚幼的十二皇子到底能想出什麽樣的詩詞來?


    此時的楚諾辭好像是一個小大人一樣,將兩隻手別在的身後,然後像模像樣的清了清嗓子。


    安淩寒挑了挑眉頭,這幅做派,還真挺像那麽迴事兒。


    不禁也對楚諾辭的詩詞,有了一點點的期待。


    而隨著周圍的人,都靜了下來,楚諾辭才悠悠地將詩詞念了出來。


    “誠祈晨陽喻春暖,


    祝詞肯切表心間。


    皇城今年好風光,


    兄弟姐妹齊歡堂。


    生誕四月春暖季,


    日逢親朋獻壽禮。


    快燃生日壽火燭,


    樂者前程星光路。”


    安淩寒能聽到這詩句的第一瞬間,除了驚訝沒有別的。


    無非就是被楚諾辭小小年紀,卻有如此風采所驚歎。


    這首詩句句之間都富含文采,而且也是一首師跟鄭重的祝福生辰的詩,絲毫沒有一點點的跑題,而且這詩詞讀起來朗朗上口,讓人聽起來十分的舒服。


    隻見麵前的楚諾辭,在念完這首詩之後,見到安淩寒,竟然沒有絲毫的反應,他以為阿亮還是沒有聽懂這首詩。


    是得意洋洋地看了一眼安淩寒,然後一臉得瑟的說:“怎麽樣皇嫂?是不是沒有聽懂我這首詩?”


    安淩寒這時候莞爾一笑,然後說道:“這不過是一首慶祝生辰的詩,皇嫂怎麽會聽不出來呢?”


    可沒想到這時候楚諾辭線小嘴一撅,然後說道:“皇嫂誤會了,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其實是詩中暗藏著一個小亮點,萬花草能給我找出來。”


    安淩寒這才恍然大悟,他說怎麽之前楚諾辭說的那麽神乎其乎,結果說出來之後,也不過是一首顯而易見的生辰詩,雖然文采很好,但是也是能讓人看出來的。


    於是,安淩寒仔細迴想了一下,發現這首詩在腦海中的記憶實在是有一些短暫,每句詩都有一點點的記憶模糊,記得都不是很清楚。


    “可是皇嫂這才聽過一遍,怎麽會記住呢?”安淩寒看似有些苦惱,然後對著楚諾辭說。


    除了詞這時候興許也是注意到安淩寒的苦惱,於是衝安淩寒說:“皇上不要心急,我在給皇嫂念一遍就是了,不過這次皇嫂可要聽好了,我隻念這一次哦!”


    “好,這次皇嫂一定會認真聽的。”安淩寒點頭答應。


    而這次楚諾辭也是又原封不動地將這首詩念了一遍。


    這首詩念完之後,在場的人也都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他們實在是除了祝福這一點上,絲毫找不出任何亮點,這首詩似乎和那些慶祝生日的詩沒有不同。


    可是麵前的主動詞確實堅定的說這首詩還有別的亮點,於是眾人都有一些苦惱的在迴想著這首詩以及能蘊含著什麽亮點。


    正當在場的人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安淩寒卻開口了。


    “我知道這是什麽亮點了。”安淩寒看著楚諾辭,目光如炬,實在是沒有想到楚諾辭,竟然能想出這樣的小花樣來。


    楚諾辭顯然有些驚訝,沒有想到安淩寒竟然這麽快就想出來了。


    但是又在心裏麵安慰自己,沒準安淩寒找的是錯的呢。


    但是還是問道:“皇嫂找到了什麽?”


    “皇弟的這首詩確實不錯,而且這其中的小亮點卻是令我最為滿意的。”


    “這首詩表麵上看是一首慶祝生辰的詩句,其實還是一首藏頭詩,不知道我說的可對?”安淩寒問道。


    “皇嫂說的沒錯,這一首詩詞的每一句話的前一個字,將其連在一起穿成一句話,就是我想要對皇兄說的話,沒想到皇嫂這麽快就想出來了。”楚諾辭說道。


    而正在一旁站著的安淩雪,見到安淩寒竟然率先答對了,於是心裏麵有了一些不是滋味,於是故意開口道:“姐姐還真是好聰明了,竟然是知道,這是一首藏頭詩,不過我們在場的人可都沒有記住這首詩呢,不知道姐姐這麽聰明,能不能把那一句話說出來呢?”


    而一旁的安淩寒聽到安淩雪的話,眼睛陡然變得冰冷起來。


    安淩雪這是刻意在刁難他呀,難不成他以為暗戀寒見知道這是藏頭詩,就記不住那幾個字嗎?


    很顯然,安淩雪小看了安淩寒。


    而這時周圍的人也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安淩寒,想要安淩寒將那句話說出來,為他們答疑解惑。


    而一旁的楚諾辭在聽到之後,也覺得安淩雪是有一些刻意刁難了。


    他自己寫的詩,他自己當然清楚,這首詩絕對是不可能隻聽兩遍就背下來的,能發現這首詩是藏頭詩,已經很不容易了,而想讓安淩寒複述這句話,確實是有一些強人所難。


    而一旁的安淩寒也站在那裏沒有動,然後將頭低的很低。


    安淩雪,看到這樣的安淩寒,目光瞬間變得得意了起來,甚至開始以為之前安淩寒說這是一首藏頭詩,全都是蒙的。


    隻是安淩雪不知道的是,安淩寒可不是一般的人,此時不說話,站在原地也隻不過是為了等,為了等安淩雪將這件事情說大,到時候他再狠狠打安淩雪的臉。


    不是都有一句話說的好嗎?


    捧得越高,摔得越狠。


    這是安淩雪說得越嚴重越不可信,到時候打臉就打得越疼。


    果然,現在沒人管安淩雪,安淩雪就更加肆無忌憚了起來。


    “姐姐怎麽一直站在原地?怎麽不說話是不舒服嗎?大家都在等著你為我們答疑解惑呀,怎麽姐姐這時卻突然沉默?難不成,剛才姐姐說的,那一切都是……?”


    而安淩雪這時候也很有眼色地止住了話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仿佛是有什麽難言之隱,不想說出來一樣,似乎是在為安淩寒留麵子,不願意當麵說出來。


    而這時候,之前一直圍觀的眾人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他們開始交頭接耳的討論。


    “難不成這次王妃真的不會?”


    “那不是吧,你看他都說出來是藏頭詩了。”


    “說出來是藏頭詩,有什麽了不起?難不成就不能蒙嗎?詩歌蘊藏小驚喜也就那幾種,沒準他就是蒙出來的又恰巧蒙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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