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踢到之後,也是敢怒不敢言,畢竟他也打不過安淩寒。


    就單單按照速度這一塊來說,安淩寒都能甩他幾條街了!


    可沒想到,安淩寒卻笑了笑了,三分譏諷七分冰冷的說:“你剛才說的不是很厲害嗎?那麽現在就落荒而逃?想讓我伺候你?你還得等個800多年!”


    男人頓時怒火中燒,憤怒的抬起手想要給安淩寒一個巴掌。


    但是看到安淩寒眼中的挑釁與戲謔時,仿佛在說:你打我呀,你打我呀,你快來打我呀!你打我我就得逞了。


    那領頭的的男人將已經抬起的手狠狠的握緊,然後又突然鬆開了。


    指著安淩寒的鼻子說:“算你狠,你這賤女人等著我們老大來收拾你吧!也沒有幾天好日子過了!”


    然後,沒有等著聽完安淩寒的迴答,急急忙忙但離開了香滿樓。


    那匆忙的身影頗有些狼狽,仔細看走路的身形時還有一些踉蹌。


    安淩寒挑了挑眉,這男人還真是別扭,明明在氣勢上已經輸了一大截,偏偏要在口頭上占一些威風,看那狼狽的樣子,還當真是有一些的可憐。


    樓上的楚星澤未曾言語,看向安淩寒的目光中充滿了欣賞,仔細看一些,還有未言於表的愛意,當然這一點楚星澤自己是沒有注意到的。


    安淩寒見到事情都解決了,拍了拍手上的灰塵以及整理了一下全身上下的裙擺。


    然後轉身朝樓上走去。


    楚星澤看到安淩寒已經轉身準備上樓了,急忙返了迴去。


    於是,安淩寒迴到包廂之後,看到的就是楚星澤乖乖的坐在原地。


    嘴裏麵還塞著某些不知名的糕點,鼓起來的腮幫子一動一動的,就像是某隻屯食的小倉鼠一樣可愛。


    安淩寒走了過去。伸出食指戳了戳楚星澤鼓起來的臉頰。


    沒想到,戳了一下之後,自然迴彈迴來了。


    安淩寒有些咂舌,這男人的皮膚也太好了吧!這麽有彈性,還這麽滑這麽嫩,真的是讓她身為一個姑娘都有些自愧不如。


    楚星澤感覺到臉頰有人觸碰,原本吃的十分舒服的眯起的眼睛,一下子就睜開了。


    然後用水汪汪地大眼睛控訴著安淩寒的行為,用眼睛告訴她:為什麽要戳我的臉呀?


    安淩寒有些窘迫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解釋道:“相公怎麽這樣一副表情看著我?我不是故意的,是看相公的嘴角上有一粒米才這樣的,想要幫相公擦去。”


    楚星澤覺得安淩寒真就是在瞪著眼睛在胡說,他明明是吃的點心,哪裏來的米粒啊?


    但是看到安淩寒的窘迫,也沒有出言揭穿。


    安淩寒看楚星澤沒有再過追問,在心裏舒了一口氣。


    她還真不知道楚星澤再問下去她該怎麽迴答。


    隨後,安淩寒和楚星澤就迴到了澤王府。


    書房。


    此時的暗一單膝下跪,匯報著自己所查來的一切。


    而暗一匯報的,無非就是今日的主使是景王,而這麽做的原因,就是因為它的產業生意不景氣,因為嫉妒香滿樓生意的火爆才這麽做的。


    楚星澤摸了摸下巴,陷入了沉思。


    安淩寒原本以為,上次酒樓之後給那些男人一個教訓,他們就能收斂一些,也不必再過來找麻煩,她也能輕鬆一些。


    可沒想到,這才三天的時間,那些人就又來了。


    隻不過,這次有一個人是躺著來的。


    安淩寒十分無奈地走到了香滿樓,這些人怎麽永遠都是這樣?在她放鬆的時候就過來找事。


    那裏還看著地上躺著的臉色青紫的人,又看了看上次領頭的那個男人,一臉挑釁的看著她。


    安淩寒並沒有說地上躺著人的事情,而是問領頭的那個男人道:“你叫什麽名字?”


    那男人顯然沒想到安淩寒不問地上的人,竟然問他的名字,顯然的微微的愣了一下。


    然後,就一臉兇殘的說:“你別問我叫什麽名字,你就說今天地上躺著的人該怎麽辦!他可是吃了你們酒樓的飯菜才變成這樣的!你們必須得作出表示。”


    安淩寒沒有迴答,而是漸漸的錯過身子,將嘴巴貼到安竹的耳邊,然後悄悄的說了一句:“去找連城,讓他將白羽請過來。”


    安竹衝安淩寒點點頭,然後疾步走了出去。


    那男人看到安淩寒將他視若無睹的樣子,心中冷笑。


    不過是臨死前的垂死掙紮罷了,今天這酒樓是必然關的了。


    至於那安淩寒到底做了什麽,他也不關心。


    男人始終認為,不過一介婦道人家的把戲,上不了什麽台麵。


    時間就這麽一點一點的過去,男人也不見安竹迴來。


    等的也有些不耐煩了,衝著安淩寒喊:“你還有什麽把戲?趕緊使出來,這地上還躺著一個人,難不成你就想這麽坐視不理?”


    安靜寒輕飄飄的看了一眼男人,然後一有所指的說:“你這麽著急做什麽?難不成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拖不得?”


    男人被安淩寒這麽一懟,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隻能狠狠的咬了咬牙,不做言語。


    安淩寒覺得她不能再這麽等下去了,這麽坐以待斃不是她的性格。


    於是,他走到了躺在地上的那個男人的旁邊。


    然後,安淩寒蹲下了身子,開始細細的觀察起這個男人來。


    隻見男人麵色有些發青,嘴唇也有些微微的發紫,眼圈下麵烏黑,身上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


    而且手上布滿了老繭,顯然是長期做苦力而形成的。


    而且看著男人黝黑的皮膚,足以看出這男人是長時間經過風吹日曬的。


    安淩寒直起身,不動聲色地退到了一旁。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的人圍觀的越來越多。


    甚至開始對淩寒以及領頭的男人和地上躺著的那個男人指指點點起來。


    正當的男人等得不耐煩時,卻見安淩寒突然轉過身,走到一個小廝身旁,不知道說了什麽,他也沒聽清。


    隻看到在安淩寒說完之後,那小廝很快就離開了。


    男人雖然有些狐疑,卻也沒有阻攔。


    因為男人覺得,愛人還可能是叫那小廝催安竹趕緊迴來。


    不久,安竹就迴來了。


    身後還跟著白羽和連成。


    連成此時滿麵紅光,看來昨晚洞房花燭夜畢定是過得十分好的。


    白羽看到這幅情形,狠狠的皺了一下眉。


    看來楚星澤這小王妃又被人陷害了。


    看到白羽進來,安淩寒率先走了過去。


    然後,笑意滿滿的對白羽說:“今日能請到白神醫,實在是小女子的榮幸,還請白神醫看看這躺在地下的病人,替我們酒樓洗清冤屈,不能讓別人誣陷了我們的酒樓的好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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