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淩寒搖了搖頭歎口氣,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拎起南風皖的衣領,運起輕功將南風皖帶到了最近的一家醫館,將其扔在門口,還留下了一百兩銀子。這銀子已經夠南風皖治好身上的傷了。


    敲開醫館的門,聽到有腳步聲從裏麵傳來安淩寒才轉身離開。至於醫館會不會見錢眼開殺人滅口,安淩寒就不知道了。


    畢竟最近的醫館就在這裏,以他身上的傷,也堅持不了多久,隻能看他的造化了,安淩寒也隻能幫到這裏了。


    幸好安淩寒歪打誤撞中,帶南風皖來的是個口碑風評不錯的醫館,不然南風皖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都不一定了。


    此時已經近子時了,想到楚星澤有可能在吹著冷風等自己,安淩寒就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走到澤王府門口,果然見到了睡的一臉迷糊的楚星澤。


    安淩寒心裏有些暖暖的,有人等她迴家的感覺真好,雖然是個傻子,卻也比那些注重權利地位的人要好太多,畢竟真誠不是嗎?


    安淩寒走上前,親親推了推楚星澤:“相公,別睡了,夜裏風潮大,我們迴房間中再睡。”


    楚星澤睜開眼,揉了揉朦朧的眼睛,一臉天真的對安淩寒說:“娘子你今天怎麽才迴來呀?我都等了你許久了,又餓又累。而且這麽晚了,娘子一個女子該有多危險呀?”說完,還用帶著指責的小眼神幽怨的瞪著安淩寒。


    安淩寒一怔,想不到這個時候,他還是關心自己的,“乖,我可是很厲害的,我還要保護你呢!怎麽會讓自己陷入危險呢?”


    “放心,我以後不會這麽晚迴來了,我們進去吧。”說完,拉起楚星澤的手走去。


    楚星澤看著安淩寒拉住了自己的手,心頭湧上了一股十分奇妙的感覺。


    依舊是楚星澤睡軟榻,安淩寒睡床。


    一夜安眠。第二天早上安淩寒此時麵對的依舊是楚星澤那張放大版的俊顏。


    已經經曆過一次的安淩寒顯然已經有了抵抗力,隻是微微驚訝了一下就沒有下文了。


    淡定的避開楚星澤的頭起身問道:“相公一直盯著我做什麽?昨天睡的那麽晚,今日怎麽不多睡會?”


    楚星澤歪了歪頭然後咧開嘴笑,對安淩寒說:“娘子怎麽生的這般好看?我一看見便覺得心中甚是歡喜,便一時有些看呆,忘記了時間。”


    安淩寒用食指刮了一下楚星澤的鼻子,笑道:“屬你嘴甜,餓不餓?該去用早膳了。”


    說完,安淩寒喚素琴送來洗漱的水,同楚星澤洗漱完之後去了前廳。


    因著今日府中沒有什麽人來,安淩寒索性連頭發都不梳了,直接披在了腦後。


    安淩寒古代的發型雖然樣式精美好看,卻太複雜麻煩,因此她來這裏這麽長時間還是不習慣的,還是將頭發散開最舒服。


    早膳後安淩寒又開始了她的曬太陽大計劃,隻不過這次一同曬的人,多了一個楚星澤而已。


    反正楚星澤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同安淩寒一起曬太陽,身體既能享受溫柔的陽光浴,還能順便多看看安淩寒,一舉兩得的事情楚星澤何樂而不為呢?


    素琴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院子中間躺了兩個人,就像兩個鹹魚一樣。素琴嘴角抽搐了一下,臉色不變。


    走到安淩寒身邊說:“王妃,明日長公主府設生辰宴,邀請京中的貴族自己大臣家眷前去,這是請帖。王妃可要去?”


    安淩寒懶懶的接過請帖,傳聞這位長公主頗受皇帝的尊重。因為長公主與皇帝並不是一個母妃生出來的,可長公主卻在皇帝爭取皇位時盡了很大的力。


    因此皇帝對這位長姐十分敬重。皇帝登基後,其他的兄弟姐妹遠嫁的遠嫁、去封地的去封地,唯獨這位長公主留在了京中,還被賜了府邸,嫁了朝中有名的忠臣。


    安淩寒有些好奇,長公主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如此受皇帝器重。


    況且聽說長公主府的容玉郡主是個出了名的爽朗性子,不喜歡閨閣中的琴棋書畫刺繡,獨獨喜歡騎馬射箭與武功。


    長公主雖知如此不妥,但容玉郡主是長公主府的獨苗,自小便疼愛慣了,便也由著她了。


    既然長公主府發下了請帖,安淩寒也不好駁了麵子,看著麵前燙金的請帖,思考片刻安淩寒就前去了。


    素琴點點頭,轉身去為安淩寒準備明天前去宴會的衣服。


    既然是生生辰宴,安淩寒也不好空著手去。看看旁邊已經熟睡的楚星澤,轉身離開,並囑咐素琴,如果澤王問到就說她,就說去準備生辰禮了。


    安淩寒為了掩人耳目,依舊是一身男裝出門。


    可能是長公主要過生辰了的緣由,今日聚寶齋門口的人格外多。不過都是些生麵孔,安淩寒也就沒有在意。


    安金看到安淩寒來了,急忙迎接出來。


    安陵寒擺擺手,示意安金不用管自己。


    安淩寒走進聚寶齋,第一眼就看到了一株血玉珊瑚,血玉珊瑚隻有一個蹴鞠那麽大,樣式卻十分精美小巧,十分適合女子把玩。


    安淩寒不得不佩服古代工藝品的精致,看血珊瑚沒有一點瑕疵,精細的可以看到珊瑚的小孔,顏色是少見的血紅色的玉,更為這株血玉珊瑚增添了幾分神秘。


    這株血玉珊瑚,可謂是可遇不可求,安淩寒當即立斷找到安金,將血玉珊瑚帶走了。


    其他人不買血玉珊瑚的原因,不過是價格太過美麗,竟然要一千兩黃金,在座的各位雖都拿得出一千兩黃金,但想到不過是生辰禮,還是有些肉痛的。索性就去尋找其他東西了。


    安淩寒將血玉珊瑚藏到袖子裏。然後在聚寶齋裏掃了一眼,發現一根玉簫十分適合楚星澤。雖然楚星澤不會吹,但掛在腰間做一個擺飾也是不錯的。


    安淩寒心裏這麽想著,便伸手去拿,剛拿到手裏想去跟安金說一聲,就聽見一陣十分囂張跋扈的聲音:“這玉簫是我先看中的,你若是個識相的,就乖乖將玉簫交出來”


    安淩寒看了看麵前這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她是安淩雪的閨中好友,禮部侍郎的嫡女張婷香,以前沒少和安淩雪一起欺負原主。


    這張婷香仗著自己的父親是禮部侍郎,平常沒少在京中橫行霸道,是個有名的不講理的主。


    安淩寒看到張婷香,臉色一冷開口道:“這位姑娘,這玉簫是在下先拿到的,何來讓你一說呢?”


    張婷香見到自己被拒絕,麵子上掛不住,惱羞成怒的對安淩寒說:“大膽賤民!連本小姐是誰都不認識,這玉簫是我先看到的,就應該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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