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唯一不動聲色,其他人也都覺出了這其中的古怪,如果說他們不認識左皓的母親,或者說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便不會有這麽震驚的神情,而且根據情形可以大致地推斷出這四人都是村子裏“重量級”的任務,在無憂村有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如果村長是這個村裏權利最大的人,那麽另外個兩個可能便是這村子裏的第一把交椅,可能殷唯一的母親是個例外,因為這裏有他的兒子,所以村長他們可能試圖通過這一層關係來查明左皓他們一行人來此的目的。


    而當他們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無一不是流露出了驚懼的神情,倘若殷萋萋真是殷萍的妹妹,幾十年沒見,現在突然有了訊息,因此有些難以自持,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其他的三個人,又為什麽會有這麽複雜的神情呢?尤其匪夷所思的是他們三個還都是這個村裏說話有分量的人,居然都這麽在意“殷萋萋”這個名字,看來左皓的母親在這個村子裏是個十分重要的人物,這麽來說,那副畫的背後所隱藏的秘密,很可能關係到整個村子的曆史和命運。


    “殷殷萋萋是是你母親?她她不在人世呢?”殷萍終於從驚訝中迴過神來,她顯得有些激動,上前抓住了左皓的肩膀,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還是殷唯一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母親的臉上有這麽“深動”的表情。


    被問及自己的母親,左皓不禁黯然神傷起來,緩緩地點了點頭,沒再說一句話。


    “她她到底怎麽死的?怎麽死的?”她搖著左皓地肩膀,情緒有些失控。


    左皓望了望王博他們。頓時沒了主張,不知道關於那副畫的事情,到底當不當講。


    殷唯一到是覺得應該講出來。反正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殷萋萋”的名字也已經報了出來。還可以測試一下他們對這幅畫地反應,如若其中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那麽他們地手中便多了一個籌碼,也不會擔心這個村子裏的人會把他們怎麽樣“死因是一幅祖傳的畫。”殷唯一當即說了出來。


    “什麽?”


    村長在內的四個人,在聽到殷唯一的話語之後。幾乎全部叫出了聲來,很顯然,殷唯一對他們地這種反應相當的滿意。


    左皓有點惱殷唯一還未經過他的同意,就擅自講出這樣的事情,王博覺察出了其中的劍拔弩張,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激動,看看殷唯一下一步怎麽做,再做打算。畢竟現在隻有他對這個村子裏的人最了解,對於靈異鬼怪之事,也隻有他最為了解。所以,現在也隻有百分之一百地去信任他。


    “那是一幅十分詭異的畫。畫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有一片荒墳,其間有一口墳墓顯得有些華麗和氣派。與周圍的的荒墳形成對比。”殷唯一對那幅畫做了描述,企圖近一步地刺激他們。


    “那幅畫現在在哪裏?”村長向前邁進了一步,強裝地鎮定之下,殷唯一看到了他一顆激動而又緊張的


    “村長問你話,快點說!”那個大腳的女人是這四人之中最似狗腿子地那種人,連連附和村長說到。


    殷萍一直保持著一副極度震撼而又複雜的表情,那個長者則一直沒有說話,不過相比他之前微眯著眼睛,悠然自得地樣子要覺得嚴肅了許多。


    “作為物證之一被留在警察局裏了。”這個問題,殷唯一說了假話,他沒有把握能夠騙過村長犀利地目光,但也隻能搏一搏,這樣一來,如果他們想要取畫,就沒有那麽容易,那麽便隻能通過左皓他們去把畫取迴來,如此一來,雙方便有了“談判”的基礎。


    “我妹妹是怎麽死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比起那幅畫,殷萍似乎更關心左皓的母親。


    其他三人一聽,麵色一沉,望向了她,頗有些瞠怪的味道,殷萍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有些心切了,居然不小心說漏了嘴,抖出了她和殷萋萋間的這層關係。不過左皓他們卻沒有流露出什麽驚詫的表情,因為對於這一點,他們早就猜到了,隻是缺乏證據去肯定這點。


    “你們查出些什麽?”那老者開口了,通過他們的神情,他也隱約看出些端倪來。


    “沒有任何頭緒,隻是剛剛查到這事情可能和無憂村有關係。”殷唯一道。


    “事情經過是怎樣的?不要想耍花招,一點一滴地說出來。”大腳女人再一次發問了,不過這個問題恐怕是四人都想知道。


    這一次,殷唯一沒有兀自地講起來,而是征詢意見般地望了左皓一眼,得到左皓的默許之後,才簡略地把事情經過講了出來。


    四位聽者的表情也隨著他的講述,麵色越來越凝重,待到他講完之後,四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猜不透他們到底在想些什麽,一時間,山洞裏變得十分安靜,隻能聽到泉水的叮咚聲,氣氛便得壓抑而又沉悶。


    看來這確是件棘手的事情,他們的表情已經足以說清楚這點,而且很有可能,他們清楚這一切事情發生的原由,以及其背後所隱藏的根源。


    “那麽,現在已經死了很多人呢?你們來這裏之前,還有人被牽扯進來,莫明地死亡嗎?”過了許久,村長才又開始發問,而且他這個問題似乎問得十分謹慎。


    “說來也奇怪,來這裏之前,那戒指莫明的失蹤了,離奇的命案也隨之一起再沒有發生過。”


    村長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摸著下巴周邊的胡子,雖然在那裏,一根胡茬子都沒有,他一整個人,除了聲音是男人的聲音,其他的地方都給人一種很陰陽的感覺,慘白的臉上幹淨得沒有一根胡子。


    他沒有說話,轉頭望了望他們,似乎在征詢些什麽,看來這件事情,他們內部還需要開個會議,好好商量。


    “我們不想傷害你們,而且你們與我們又頗有淵源,不過你們現在所接觸的事情,不是憑你們的力量就可以去化解和查證的,這樣吧,你們派個人去把畫取來,然後離開這個村子,再也別迴來了,我答應你們一定給殷萋萋和其他死者一個交代。”老者說出了他的打算。


    “哼殷唯一冷笑一聲,然後繼續說到:“我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萬一把畫取來,你們反悔了,到最後人也不放了,那我們不是人、畫兩空?而且你又憑什麽讓我們相信你能給死者一個公道?又怎麽替者討迴公道?我們所知道,都已經告訴了你們,我想你們是不是有失公道,是不是也應該把你們所知道告訴我們?至少左皓有權利知道有關於他母親的一


    “哼!還討價還價?你們根本沒有這個餘地!”大腳女人冷冷地“噴”了一句。


    “那你們想怎麽樣?”村長問到。派個人跟我們一起迴去,這樣,畫可以取迴來,我們也可以安全離開這裏。”殷唯一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其實已經猜到他們不會答應,而他想要的,並不隻是安全離開這裏,他還想要弄清楚他們所知道的一切。


    果然,如殷唯一預料的一樣,村長搖了搖頭,表示他們沒有辦法答應,然後冷冷地丟下一句:“你們考慮清楚,我們明天再來。”就領著其他三人出了山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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