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孫二人在別墅裏驚懼不已的時候,許冰諾正在自己家裏打點著行李,為這次的湘西之旅做準備,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喂!媽!”


    “冰冰!你大伯他去世了,我們現在正在往那邊趕,你請完假也趕緊過來吧!”


    “什麽?大伯他”有如驚天霹靂,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知道你和你大伯有很深的感情,現在一定很難過,但是當務之急還是先快點趕來吧!我們今天剛剛接到電話說你大伯3天前就去世了!直到今天才聯係上我們!”


    “三天前!”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了,三天前不是正好他們迴來的那天嗎?


    “怎麽會這樣?我剛剛從大伯那裏迴來,他還是好好的!媽!是不是弄錯了!”她的聲音變成了哭腔,她在心裏祈禱著這隻是老天給自己開的玩笑!


    “你大伯他真的走了!”電話那端的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最終,二人竟在電話兩端低低啜泣起來


    “叮~~~~~”左皓的手機響起,還沉浸在恐懼之中的二人仿佛被嚇到一般,不禁一陣哆嗦。看都沒看來電顯示,他慌忙接起手機:“喂!~~~~”


    “喂!~~我是許冰諾,家裏出了點事情,我恐怕去不了了!”


    “哦.哦哦!”左皓似乎剛剛從驚懼中迴過神來,說話有點心不在焉。


    “嘟嘟.嘟”那邊電話已經掛上了,左皓還呆呆的握著手機。


    “耗子!誰的電話!”


    “許冰諾的!她說她臨時有事去不了了!”


    “哦!我們快點離開這吧!我感覺我的尿都快嚇出來了!”


    望了望孫俊澤,左皓輕輕蓋起白布,二人快速向外趕去,不發一語,深恐多呆下去一秒就會被什麽東西勾去魂魄。


    “唿~~~~唿~~~~唿~~~~”剛剛出大門,孫俊澤就彎起身子大口大口喘起粗氣。


    “有那麽誇張嗎?跟窒息了似的!”左皓似乎恢複了過來,竟然開起了玩笑。


    “那東西呃伯母的遺體,怎麽會變成那個形狀.呃那個樣啊!”


    “我也想知道這是為什麽!”


    “天啊!你說再過幾天來看她,是不是遺體裏的水都流幹了。隻剩下一具幹屍了!?”


    左皓似乎還沒有想到這麽一層,被孫俊澤這麽一說,不由得渾身汗毛一豎“哪能呢?沒有那麽邪門吧!”但是他的嘴到是挺硬。


    “我覺著挺象,過兩天去查查相關的資料!這種‘生理現象’實在是太離奇了,你說人家那木乃伊,好歹也是挖空了內髒,填充了各種香料,葯材什麽的才會形成幹屍,伯母的遺體怎麽就天然的”孫俊澤驚訝得不知道怎麽說下去。


    “對了!你不會就真這麽放下去,放個七七四十九天吧!照這麽發展下去,沒準弄出個什麽國產木乃伊來,在家裏亂走亂動!”


    左皓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十分反感他竟然把自己母親的遺體比做木乃伊。


    “你也不要這麽看我!我的擔心是完全有必要的!要不我去請個大師來,先讓伯母入土為安吧!”


    想起山石老人的叮囑,左皓說到:“不用了!誰知道你又會從哪裏請來個神棍,忽悠兩下就跑了!山石老人說過,貴人就要出現了,要我少安毋躁,靜心等待。至於母親的遺體,就遵照她的意思再等20多天吧!看看到最後到底會怎樣,現在也隻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切!~”孫俊澤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但是熟知他是個倔脾氣,所以沒有再爭下去。


    二人迴到家裏,匆匆忙忙收拾行李,時間不知不覺到了晚上,吃過晚飯,孫俊澤沒有心情象往常那樣出去瀟灑,兩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了電視,隻是可憐了那遙控器,被他們兩蹂躪得差點吐出五髒六腑。


    後來杜淇蕾打來電話說她已經收拾妥當,孫俊澤這才沒有繼續搶遙控器,跑一邊和杜淇蕾煲起電話粥來


    同一時間,左皓的辦公室裏,正有個人貓著腰在做些什麽,隻見她把辦公桌下的垃圾簍中的垃圾一並倒入了牆角的大大的黑色塑料帶中,“嗡嗡嗡”打開吸塵器開關,開始仔細的清理地毯起來。


    原來她是左皓公司的清潔工,一般的打掃本該是在一清早,大家還未上班前進行。但是她這兩天家裏出了點事,老公出了車禍進了醫院,明天一大早她還要趕過去送飯。再加上她得知左經理休了長假,所以決定今晚清掃他的房間,這樣一來,明天早上的工作會輕鬆的多,時間也不會那麽緊張了。


    向後伸了伸腰,她不禁感覺一陣酸疼,這是多年的超負荷勞動落下的老毛病了,稍許的休息,她又開始清掃地麵起來,在彎腰的那一瞬間,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疼得她直咧嘴,咬了咬牙,擦了擦汗水,她又繼續清掃起來,辦公室裏充斥著吸塵器嘈雜的聲響,掩蓋了周圍的寂靜。


    在她身後的書櫃下,有個東西正散發著閃爍不定的綠光,但是她竟一點也沒有察覺,綠光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從書櫃下鑽了出來,從她的身後靠近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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