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姐妹啊。”


    “.....”


    覃一一的眉心突然皺了起來,斬釘截鐵的迴答:“不是。”


    “我怎麽可能有這樣的親戚。”


    “......”


    其中一個覃一一的學姐也插話了進來:“對啊,怎麽可能是親戚呢。”


    “要是學神和覃一一是親戚,恐怕她早就開始大肆宣揚了。”


    “哪裏會等到現在。”


    “.....”


    這位和覃一一不是很對付,兩個人隻要逮到機會就互懟,可這一次,覃一一竟然沒有任何的表示。


    什麽懶得理會肖雯雯。


    競賽的學生在參觀聯邦大學博物館的時候,藝考生也走了進來,兩幫人打了一個照麵。


    覃婉箏看到了覃一一。


    四目相對,兩個人誰也沒有理會誰,都假裝是陌生人。


    隻要覃一一不發瘋,覃婉箏懶得理會她。


    這時,覃婉箏剛好抬頭看到一幅字畫,眼神詫異到了極點。


    這是她的字畫啊。


    不對,應該是她還是齊王妃的時候,閑來無事王府的亭子裏畫了一幅山水畫。


    怎麽這畫會掛在聯邦的博物館。


    不會是也有人來到這異世界,並且是原身穿越,把這字畫也帶過來了吧。


    覃婉箏朝著那幅山水畫走了過去,一看那印章她傻眼了。


    納蘭婉箏。


    那不是她的名冠上了齊王的姓氏嗎?


    齊王本名叫納蘭雷霆。


    所以她的印章就刻了納蘭婉箏。


    不可思議,這太不可思議了。


    她現在敢確信,這幅字畫就是她畫的那幅字畫。


    可是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一瞬間,覃婉箏的臉色蒼白到了極點。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預感讓她心慌。


    “劉老,我身體不舒服,先迴去了。”


    “好!”


    覃婉箏和劉老師,幾個校長打了一聲招唿,快步的朝著聯邦大學的門口走去。


    她感覺心跳加快,仿佛下一刻就要跳出胸腔。


    她得逃離,快速的逃離這個地方。


    來到大門外,找到車子,覃婉箏伸手去開車門,霎那間她就暈倒了。


    “覃小姐....”


    “......”


    驚得夜金快速的走過去穩住了覃婉箏的身體。


    他把她放在後座,快速的朝著聯邦醫院而去。


    這時,夜君霆也收到了覃婉箏暈倒的消息。


    “走,去醫院。”


    “.....”


    收到覃婉箏暈倒的消息,夜君霆一瞬間慌了神。


    暈倒,怎麽會暈倒呢?


    到了醫院,覃婉箏就被送進去做了一個全方位的檢查。


    睡著了?


    夜君霆趕過來,就收到這個消息。


    所有人這才舒了一口氣,原來是因為前段時間沒休息好,這才睡著了。


    但是霆爺的眉頭緊皺,得到這個答案依舊沒有展開過。


    “夜金,覃小姐在學校有沒有遇到什麽人,或許什麽特別的事情?”


    “......”


    夜金搖了搖頭,覃婉箏把他留在學校門口的事情,他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夜君霆。


    睡著了。


    覃婉箏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


    聯邦醫院的院長,甚至在燕國的羅老也來了,依舊沒能叫醒她。


    覃婉箏隻能靠輸營養液維持生命。


    甚至一點點水也喂不進去。


    即使這種情況,她的自我保護意識也很強,夜君霆也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這兩天,夜君霆沒日沒夜的守在覃婉箏的床邊。


    直到第三天的早上,夜君霆把夜家軍的核心隊伍調來了醫院,在層層把守,保證覃婉箏安全的情況下,他離開了醫院。


    聯邦大學地下實驗室,夜君霆暢通無阻的走了進去。


    這一路,全是高科技防禦。


    十幾米的距離會驗證一次瞳膜,隻要一次驗證不成功,闖進來的人就會粉身碎骨,灰飛煙滅。


    他走到實驗室的最裏間,沒見到他想找的人。


    實驗室的其他人見到夜君霆,驚恐到了極點,唿吸一滯,硬生生的站在原地行注目禮。


    “大師兄....”


    “大師兄好!”


    夜君霆沒理會這些人,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一個穿著白色大褂的男人。


    “他呢?”


    “人呢?”


    加利福看到夜君霆,眼底滿是驚恐:“大.....大師兄。”


    “......”


    “我問你加爾文呢?我找他。”


    “......”


    “師....師傅出差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


    特麽的....


    夜君霆狠狠的爆了一句粗口,再一次的返迴了第一實驗室。


    隻有他知道,他家的小姑娘不是睡著了,而是受到了某種刺激反應,以睡覺的方式來保護她自己。


    記憶混亂了?


    還是哪裏出錯了?


    夜君霆在實驗室裏足足待了一天一夜,一直在研究深度催眠。


    他敢肯定,小姑娘如果這個時候醒過來,還是會受刺激昏迷過去。


    所以他必須把她的記憶再重組一遍。


    休伯特.加爾文什麽時候不出差,偏偏這個時候出差找不到人,真是要人命。


    從第一實驗室出來,夜君霆趁夜把昏迷的覃婉箏帶到了實驗室。


    覃婉箏躺在一張軟綿的床上,夜君霆金玉的聲音一點一點的滲入到她的夢中。


    她做夢了。


    夢到她是古代的齊王妃覃婉箏,夢到她在古代生活了半輩子。


    這個夢很長很長。


    長到她知道那是夢,她不是齊王妃,而是一個生活在二十五世紀的覃婉箏。


    她有一個和她不親,已經斷絕關係的媽媽——溫佳人,還有一個妹妹覃一一。


    霆爺用深度催眠術,把覃婉箏現代的記憶梳理了一遍,直接隱藏了古代的那一部分。


    三個小時後,催眠結束了。


    那個泰山崩於眼前而麵不改色的夜君霆臉色蒼白,額頭盛滿了細汗。


    他低頭看著依舊沉睡的覃婉箏,眼底滿是沉痛。


    箏箏,我到底要等到什麽時候,你才能記得我。


    箏箏,別讓我等太久了。


    第二天,覃婉箏在聯邦醫院醒了過來。


    睜眼就對上一張她無比熟悉的臉。


    “這是醫院,我怎麽了?”


    “......”


    “過度勞累,暈倒了。”


    “以後不能熬夜了,知道嗎?”


    “好!”


    不知道怎麽的,覃婉箏總感覺身邊的這個男人不對勁,到底哪裏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熬夜進醫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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