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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無風,你醒醒,不要睡,你這個傻瓜”,木兮拚命的唿喊著,搖晃著,解著南無風雙手上緊捆粗繩。


    然而迴應木兮的是草叢裏青蛙的呱聲,和樹上知了的叫聲,木兮已經慌亂了,不能想象南無風就這樣的離開了她,顫抖的聲音唿喚著南無風的名字,晃著他的腦袋。


    “沒死都要被你晃暈了”,就在木兮以為再也看不到他睜眼的時候,從他嘴裏冒出這一句。


    木兮喜極而泣,摟住了南無風的腰間,往懷裏蹭了又蹭。


    “誰讓你自作主張的,你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活下來嗎?你就特錯大錯了,你死了,我也不會獨活”,在南無風的懷裏,木兮支唔唔的說了很多責備的話。


    “木兮”,南無風輕聲喚著。


    嗯,


    “真的很重,可不可以下去再說”。


    額,


    木兮怪不好意思的,連忙從他懷裏抬起了頭,本來就掛了一天的他現在又要承受自己的重量,難為他了,木兮連忙將繩索解開,摟住南無風的腰間,兩人飛旋落地,安穩的站在了地麵。


    “你這樣突然迴來,不知道很危險嗎”,一落地的南無風就開始責備著,因一天的垂掛站不穩隻能借助木兮的力量。


    “你連站都站不穩了,還想保護老娘,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木兮扶著南無風要離開,他一動不動,


    “走不了了”,南無風一雙犀利的目光投向草叢中泛著淡紫色的亮光,即使是身負重傷也散發著不可忽視的威嚴。


    的確是走不了了,木兮也發現了一望無際的草叢中的紫光,即使閃亮的天空也遮不住這草叢發出的異樣光色。


    “這些都是什麽”,木兮問道。


    “是一等死士,幻星晨直接培養出來了的最強大的一種俘虜,**幻術要比我們之前遇到的厲害千倍”。


    “原來死士還分等級,不管什麽死士今天也會成為我的刀子魂”,木兮將南無風扶到了樹幹下安頓好。


    “小心,這種幻術是不同於往常的”,南無風提醒著,此刻的他武功盡廢,為了不成為她的負擔,他必須安分的待在這裏。


    “等我”,她堅定的眼神看著南無風。


    隨後朝草坪中央走去,然而草叢裏麵的光影也隨之挪動了,木兮還發現了草叢前堆了一長條的堡壘,近一看,是用屍體堆砌而成,通過服飾樣貌,她能大體的猜測出來,其中幾副屍體是武林中人。


    難怪這幾天江都都看不到武林各大門派,神器都還沒有到手,不可能就這樣走了,就算是迴去也不可能集在體統一時間迴去的。


    原來他們早就遇害了,遭幻星晨的毒手。


    隻是打盹的一會兒,一片綠色的草叢凸起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如波浪一般全都站了起來。


    然而木兮這次看到的不再是無臉人,而是有鼻子有眼睛的人,她終於看到了那一雙雙淡紫色的眼瞳,是和幻星晨一樣的眸子。


    千萬隻紫光齊射向木兮,如同幻影般,多彩條紋在她的眼前重疊,木兮快要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小心!”。


    身後南無風的一聲提醒使木兮有了片刻的清醒。


    木兮掐住大腿,痛疼使自己更加清醒了,抽出的紅綢開始戰鬥。


    一條紅綢抽向襲擊過來的無臉人,綢緞緊緊的勒住了他的脖子,自己慢慢縮緊的紅綢,腦袋與脖子分了家,幹掉了一個。


    緊接著而來的是一大批無臉人從草叢裏襲來,木兮踩著一個無臉人的肩膀一越而上,接著兩個人的高度,木兮甩出了血管,長長的紅綢像是有了靈性般,將三四個人的脖子卷到了一起,隻需木兮輕輕一扯,聽到哢嚓一聲,脖子與頭分了家。


    似乎這些無臉人的數量沒有了盡頭,一波又一波,還有源源不斷幻術,剛開始還好,木兮能受的住,現在的木兮已經越來越弱了,金縷紅綢的使出越來越困難了,大腦出現了幻覺。


    從積極抗戰到現在的抵抗能力都減弱,木兮搖搖晃晃的站在草地上,眉心緊蹙,頭暈的厲害,沒有了方向感。


    機會來了,一個無臉人手持長劍朝搖晃的木兮快步走去。


    劍尖距離木兮的心頭隻有一米遠,眼看著死神要將雲木兮牽走。


    而不遠處,南無風手裏早已經站了起來,緊握的拳頭,深陷的指甲將手掌插出了血,另一之手早已經握住了暗器,他恨自己沒用,內力全廢,他也要傾盡全力一試。


    “小姐”,一聲尖銳的聲音劃破了滿天的星穹。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趕來的青梅抱住了木兮,長劍刺穿了青梅的心髒。


    與此同時那個舉長劍刺殺木兮的無臉人也倒地了,幻星晨出現了,手裏的飛刀橫穿無臉人的大腦。


    幻星晨的確讓這些死士利用雲木兮來逼迫南無風交出玉麵鐵扇,可是他絕沒有允許這些死士傷害他的兮兒,倘若他晚來一步,倘若青梅沒有擋在兮兒前麵,那死的便是他的兮兒了,那麽他定會讓所有的死士去陪葬他的兮兒,當然兮兒也不會孤獨,因為他也會去。


    “青梅,青梅”,木兮抱著不斷下滑的身子骨,唿喚著她的名字。


    隻覺雙手黏糊糊的,抬起雙手,鮮紅的血在明朗的夜空裏顯得格外刺眼,是血,是青梅的血,流了好多。


    恍惚的木兮這才意識到,她將要失去她來到這個世上第一個想要去珍惜的人。


    “青梅,你撐著,我給你療傷”,木兮手忙腳亂的扶起青梅,雙手擦著自己臉上不斷滑落的淚珠,手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鼻腔。


    “小……姐”,青梅扯著木兮的衣角。


    “我在,我在”,木兮將耳朵湊了過去。


    “青梅已經不行了,青梅本是孤兒,今生能有小姐這樣的姐姐,此生足矣”,青梅邊說,胸口不斷湧出的鮮血。


    木兮封住青梅胸口的穴位,然而已經遲了,心髒破裂大出血,有著基本常識的木兮心中明了,存活的幾率為零。


    “不要說話,不要離開我,好不好,魚兒已經走了,我隻剩下你了”,木兮將青梅緊緊的摟在懷裏,低聲下氣的哀求著,祈求著上天。


    青梅知道自己快要不行了,還有最後一口氣卡在了喉嚨,但是有一件事她必須要告訴小姐,青梅用力的抓住木兮的胳膊,吃力的開口道;“魚兒的死不怪主人,魚兒是中了幻星晨的幻毒,成了死士,身體早就開始衰竭了,那些死士都是無辜的百姓被抓去做藥引子的”。


    木兮剛要開口,青梅再次按住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小姐要和主人好…,好”。


    一句話沒有說話,一口氣沒有喘過來,腦袋偏下了,按住木兮胳膊的手滑落在地上。


    “青梅”,因極度的傷心,木兮呆滯了,已經沒有了哭聲,瞪著眼珠看著懷裏睡的安詳的人兒。


    於此同時不遠處,一口鮮血從南無風的嘴裏噴了出來,本就受了嚴重的內傷,可是剛才強行用力,急火攻心,傷上加傷,看到平安無事的雲木兮,南無風再也支撐不住了,身體後仰倒地。


    噗通一聲,在木兮的麵前倒下。


    木兮平靜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時無聲勝有聲。


    心血湧上喉頭,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這樣事情重複在發生。


    魚兒死的時候也是這樣,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一個個的離她而去。


    陰女的姓氏中含水與火,五行相衝,寡親緣情緣,命主孤煞。


    她始終擺脫不了這樣的命運,現代,所有的親人離她而去,如今換了個空間也是這樣,魚兒,青梅,南無風,風舞,凡是與她相關的人都受到了她的拖累,是她害了他們。


    她的確不適合交朋友,不適合與人親近。


    “人死不能複生,不要太傷心了”,站在一旁的幻星晨安慰著木兮。


    木兮不緊不慢的放下了青梅,站了起來。


    “幻星晨,你殺了這麽多的人,難道你不怕遭報應”,木兮一雙深惡痛絕的目光看著他。


    “我最大的報應就是你,隻要兮兒好,一切報應我都不怕,我所做的一切也是為了你,以後這大好的河山都是兮兒的”。


    怒瞪的雙目紅的嚇人,“老娘不稀罕這滿手鮮血得來的東西,魚兒和青梅的仇,今天就解決了你”


    當人某種精神狀態到了極致,那麽就不會受幻術的影響了,極度仇恨的人是不會受死士幻術的影響了。


    所以滿腔仇恨報複的木兮,已經出招。


    這麽多的死士,今晚她要斃了這些傳播病毒者,讓他們再也不不能危害百姓。


    木兮唿嘯而起,‘舞殤’的步子瞬間曆曆在目,青梅的死已經讓木兮異常的清醒。


    一步一個腳印,每一招都發揮到了極致,舞轉迴紅綢,紅綢隨空飄揚,迴轉,進退迅速,還伴著幾個劃過的流星


    隨著木兮舞姿的每一步的升華,天空變迴多出現幾十條劃過天際的流星。舞步越輕快越變化多端,流星的個數就會大批量的增加。


    沒錯,她就是要以幻術治療幻術,當死士的幻術碰山她的幻術,一強製一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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