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月這才看見地上的衣服有血跡,緊張上前:“你受傷了?怎麽弄的?”


    楚念係好腰帶:“無事。”


    白傾月知道從他嘴裏是問不出任何事的,隻能作罷,拉著他的手心疼道:“走吧。”


    楚念倒也沒有反抗,順從的跟著白傾月,去了棲梧宮。


    還未進棲梧宮的門,楚念便道:“徐州,我去不了,讓趙將軍和風將軍陪你一起。”


    白傾月微微一頓,轉頭看向他,他平靜的望向她。


    白傾月緩緩一笑:“好,那我用傳訊珠的話,你聽得到嗎?”


    楚念點頭:“嗯。”


    白傾月笑意更深了:“那你一定要說話。”


    楚念再點頭:“嗯。”


    這乖乖的模樣,真令人傷感。


    沒成想,原本計劃好的雙人行,就變成了這樣。


    這一夜,因為看到了楚念的血衣,白傾月動都不敢動,即便知道他愈合力極強,也生怕扯著他哪裏的傷口。


    楚念卻如往日一般抱著她睡了一夜。


    雞還沒叫,白傾月就睜開了眼,白傾月看著楚念的臉,更多的是不舍,就當給以後的分別做個實驗了,她安慰自己想。


    白傾月深唿一口氣。


    楚念突然睜開眼,和白傾月四目相對,白傾月眸色由傷感變為吃驚,隨後恢複往日。


    “為何起這麽早?”楚念側起身,將長發別在耳後。


    是那樣的溫柔美麗。


    “這不一直沒看到過我們帥氣可愛的夫君大人早晨的樣子,特意起了個大早看一看。”白傾月流裏流氣的眨眼,放電電死他。


    楚念:“……”


    將這古靈精怪的人拉進懷裏,不容分說的吻了下去。


    一吻過後,楚念幽幽的道:“讓夫人失望了,我並未害羞。”


    白傾月深唿一口氣:這人可能不是水瓶座,應該是天蠍座,你看這仇記得,一夜了才報。


    ……


    白傾月帶著早就準備好的東西,和趙清池在棲梧宮門前匯合,風離一身便衣,趙清池一身普通女子的裝扮,白傾月依舊帶著易容發簪。


    畢竟她那張臉實在是不方便在九州晃悠,那徐州的陌王在幽州的時候見過她的臉,保不齊周圍的士兵也記得住她的臉。


    楚念望向趙清池和風離:“保護好王後,她在你們在,她不在你們也不必迴來了。”


    風離嚴肅大嗬:“誓死保衛王後!”


    趙清池作揖:“臣遵命!”


    楚念最後才望向白傾月,神色平靜,可白傾月不平靜,當著所有人的麵走上前抱住他在踮起腳尖在他耳邊道:“等我迴來。”


    所有人都識趣的別過頭,不再看向這個方向。


    和往常一樣,並未在意他人眼光的楚念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好。”


    白傾月隨著趙清池和風離,離開了雲州,去了徐州。


    “他為什麽受傷了?”白傾月問不出楚念,隻能從別人口中問。


    風離沉默一會才開口:“是關外妖獸,暴動異常,王上怕節外生枝,親自出關外查探,應該是深入妖獸獸穴受了傷。”


    倒吸一口涼氣的白傾月渾身寒毛直豎:“他……怎麽如此大膽?”


    書中描述的雲州關外,那可是煉獄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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