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傾月突然想起了什麽,尷尬的咽了咽口水:“楚念,如果我給你髒了衣服,你會不會殺了我?”


    白傾月想起來她好像一天都沒有那啥了……白傾月雖然用獸核做的東西墊底防止溢出,但架不住她一天……


    楚念也感覺腿上似乎有些不對勁,白傾月嗖的站起來,跑了……


    對,你沒看錯,為保護小命,跑了……


    跑到內室,把門一關,鬆了口氣,換下衣服和那玩意,遺憾的看了看漂亮的衣服。


    唉。


    白傾月聽外麵沒動靜了,把頭露出來瞧了瞧,見沒有人了,白傾月鬆了口氣。


    “王上走了?”白傾月問一邊的宮仆。


    宮仆如實迴答:“王上離開了。”


    白傾月道:“幫我收拾下吧,內室還有衣服,再給我拿些紙,我還沒弄完呢。”


    早知道這麽實用,爺爺死後的那些年她不該荒廢。


    或許,從一開始,爺爺就沒錯,那位病患應該吃了別的東西,引起了那場悲劇。


    白傾月坐在夜明珠下,認真的寫起了藥方。


    楚念再來的時候,宮仆想要通報,被他製止了,屬貓的不愧是屬貓的,一丁點的聲音都沒有。


    加上夜明珠沒有影子,白傾月又寫的太絞盡腦汁,還真沒有發現。


    楚念見這人不理他,開了金口:“夫人不打算補償補償我?”


    白傾月被他這麽一嚇,手一抖,滴了滴墨:“你……怎麽又沒有聲……你要嚇死誰嗎。”


    楚念卻挑了挑眉,白傾月望著他一身的新衣服幹笑諂媚:“真帥!”


    大拇指必須豎起來送到他的眼前。


    楚念收了她的筆,將她橫抱:“你是假王後,不必為雲州真的鞠躬盡瘁。”


    那聲音似乎很輕,要不是白傾月耳力比常人要好,都快聽不出這嘟囔話了。


    被這人蓋好被子以後,白傾月掙紮起來抓住他的手,摸了摸,還是那樣的粗糙。


    “作為一個盛寵王後,本戲子不僅想要得到你的盛寵,更想得到雲州的認同,這事我自己樂意幹的,不關你事。”白傾月一臉慷慨激昂。


    楚念笑道:“你也不怕做著做著就成了真的了。”


    白傾月撅嘴:“要是做成了真的,你收我不?”


    楚念毫不猶豫迴道:“不收。”


    白傾月豎起中指:“切!呸!”


    楚念卻轉過頭嘴角微楊。


    被楚念抱在懷裏,白傾月心中微微不服,這人的心還真是石頭做的。


    楚念的手放在她的小腹,溫暖的熱流湧動,累了一天的白傾月氣睡了。


    許久不做夢的白傾月,在夢裏夢見了楚念。


    在帝都皇宮,雲州將士們勇猛殺敵,整個皇宮都被血洗。


    一身是血的楚念,血紅長劍直指曹帝,就在要斬殺之時,突破了的南王突現,和楚念打的不相上下。


    但夢裏的楚念分明已經油盡燈枯,即便是被血水遮臉,也遮不住那一臉的黑氣。


    那一身毒,早已入骨髓。


    南王自爆帶走了楚念,血雨灑落大地。


    所有雲州將士都紅了眼,趙清池聲嘶力竭大喝:“殺!殺!殺!”


    白傾月流了淚:“楚念……”


    那種撕心裂肺之感讓白傾月揪疼,醒了過來。


    天還沒亮,楚念在床榻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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