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道楚王可怖,那是因為世人沒有見過他廝殺妖獸時候的場景。”蘇淩兒感慨完,瞬間迴神,也察覺到自己說的太多了。


    眯著眼警惕的看著白傾月:這奴不愧是聖島出來的,讓她忍不住話就多了起來。


    “要麽去牢房待著,要麽被綁,自己選。”蘇淩兒聲音冷冽,和剛才完全不同。


    威嚴肅殺之氣撲麵而來,不愧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將軍,光是這眼神就令人膽寒。


    “牢房……”白傾月灰溜溜的迴到了牢房,手下的人將牢房鎖上,白傾月凍得縮在角落。


    深秋的地下牢房真的很冷,也幸虧這時候還沒有水牢,要不然關她三天她一定崩潰。


    如此一夜過去,無人救她。


    甚至連人探望都沒有,蘇淩兒感到意外:“似乎你的人緣不怎麽樣好啊,連個過問的人都沒有。”


    白傾月訕笑道:“差不多,我這人人緣向來一般。”


    心中卻尷尬萬分,難道她人緣真這麽差,連曹玄信都沒有過來問問什麽情況嗎?


    又過了一天,依舊沒有人來。


    蘇淩兒歎了口氣,難道真的錯了,這奴和楚王沒什麽?而且在宮裏的關係也很一般?


    夜裏。


    地牢有了動靜,蘇淩兒第一時間睜開了眼,白傾月還在沒心沒肺的睡著。


    是曹玄信。


    “我養的狗不小心跑了進來,蘇將軍可有看到?”笑的勾人的曹玄信對別的女子還行,但對上蘇淩兒,完全就是在找嫌棄。


    果然,蘇淩兒一見是這廢物王爺,頓時有些不屑,整日隻知道流連花所,遛狗鬥蛐蛐,別的什麽正事都不幹。


    還不如她手下的一個小卒看著硬氣,這樣的人也虧是生在帝王家,如若不然,誰人看得起他。


    “並未看到,信王爺還是自己找找吧?要不然我派手下人找找也行。”雖然心裏看不起曹玄信,但畢竟君臣有別,她不會太過分。


    曹玄信點頭,有模有樣的喚著:“小富貴,小富貴?小富貴你去哪裏了?”


    聽著曹玄信給自己家狗起的名字,蘇淩兒心中更是不屑,富貴?真俗不可耐。


    在燕雲九州,養狗養貓都是很講究的。


    要是領養的是別人家養的貓狗後代,要下禮後才能帶走貓狗,禮物非常貴重,金銀珠寶還有陶瓷首飾。


    若領養是野貓野狗的後代,也要給著野貓野狗‘三大碗、’何為三大碗?


    貓要給三大碗魚幹,狗要給三大碗肉幹。


    領養的貓狗也都會起非常雅致的名字,甚至和人無異。


    曹玄信丟狗是假,探望是真,可白傾月牢房旁邊就是蘇淩兒,他也不能過於直接。


    隻能挨個牢房踢:“起來起來了!看沒看見本王的狗?”


    地牢裏關押著不少的犯人,此時被這位爺突然驚醒,都迷迷蒙蒙的搖頭:“並未。”


    蘇淩兒看著曹玄信的所作所為,更是懶得搭理,一個混吃等死,隻會狐假虎威的廢物王爺,真是事多。


    “起來了,起來了,看沒看見我的狗。”曹玄信踢了踢白傾月的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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