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一百二十章騙財騙色


    容成劍眉微蹙,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水媚,叫道:“你能不能別總擺出一副大人的樣子,和我說話?”


    “我本來就比你大啊?”水媚微微一笑,“你不是還管我叫姐姐嗎?”


    容成幾乎是脫口而出:“我不要你做我姐姐!”


    “那你要我做你什麽?”水媚心中奇怪,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個很囧的想法口這孩子缺乏母愛,該不會是想讓自己做他的母親吧!orz自己可真能胡思亂想,不會的,不會的。


    話已出口,收不迴來了,容成一怔,望著水媚靈秀純淨的大眼睛,他張了張嘴,肚子裏的話卻怎麽都說不出來了。


    見他半天不說話,水媚歪頭望著他叫道:“喂,你倒是說話啊!”


    容成漲紅了臉,鼓了好幾次勇氣,卻終究敗下陣來:“雖然你不像他們那樣把我當成小王爺對我敬而遠之,但是,我也不喜歡你總用姐姐的身份來壓我,我們做朋友吧,平等的朋友。”


    這話說的真誠,在這王府裏,他沒有什麽朋友,除了容墨風也沒有什麽親人。他願意把自己當朋友,水媚也不忍心拒絕他,莞爾道:“好吧,私下我們是朋友,不過在外人麵前,你還是得管我叫姐姐。”


    容成有些泄氣,不明白為什麽麵對水媚,心裏有話卻說不出來,他隻好默認了水媚的提議。


    “對了,這些日子府中一切都還好吧?”水媚想起了容成身邊的那個神秘的相思,忍不住問道。


    容成淡淡的說:“府中一切都好,沒什麽大事。”


    不知道相思潛伏在王府到底有什麽目地,自己要不要將此事告訴容墨風呢?水媚心中還是猶豫不決。


    這時,有四個丫環端著茶水和點心,從左前方走了過來,正好路過他們身邊。容成見那茶點中有一盤他最愛吃的粟子酥,伸手將那丫環的胳膊拉住,把那盤粟子酥端了下來。


    “王爺,這是給客人準備的。”那小丫環站在原地不動,弱弱的說了一句,期待小王爺再將糕點放迴來。


    “客人?”容成斜了她一眼:“府中誰來了?”


    見小王爺臉色不好,那小丫環的聲音更弱了:“聽說是丞相家的三公子,現在正在太妃那裏坐著呢!”


    容成眉頭緊鎖:“他來做什麽?”


    小丫環努力的垂著頭:“奴婢不知。”


    “哼!粟子酥也配給他吃?”容成甩手將手中的粟子酥摔到地上。


    四個小丫環嚇的抖如篩糠,手中托的盤碗隨著他們身體的顫抖,出細碎的瓷器相撞的聲音。


    水媚沒想到容成脾氣這麽火暴,趕緊衝那幾個小丫環擺擺手,示意他們趕快離開。那些小丫環,趕緊端著托盤,匆匆走了,生怕走的晚了,這小魔王再把他們手中的茶點都給摔了,那樣就更不好交待了。


    “你那麽生氣幹嘛?”水媚知道上次容成和晉英豪有過節,卻也沒想到他會氣的摔盤子。


    容成想到昨晚晉修容的話,怒道:“一定是晉王妃給她弟弟消息了,要不然他好端端的怎麽會刺我看那小子是癩蛤瘊想吃天鵝肉,看我不將他攆走!”


    水媚一把將他拉住,“不要去,你難道忘了上次被罰跪家廟的事了嗎?你得罪了他,丞相不會善罷幹休,估計你又要挨罰了。”


    容成隱隱替水媚擔心:“可是那小子一會將太妃說活心了,真打算將你嫁給他怎麽辦?”


    水媚微微一笑:“太妃可做不了我的主。”不過水媚轉念又一想,太妃既然做不了主,沒準會將自己找過去征求意見。


    “容成,不如我們出府轉一圈,等那個人走了,我們再迴來?”水媚可不想去見那個眠花宿柳的晉英豪,索性躲開,容墨風自己搞出來的爛攤子,讓他自己收拾去吧!


    雖然前些日子容墨風不在府上,但他臨走時,卻讓管事帶容成熟悉府中的事務和外麵經營的生意,所以容成這些日子以來並不輕鬆。


    如今,容墨風迴來了,他總算可以喘口氣了,一聽水媚說要出府,他來了精神:“行!那咱們出府溜達去。”


    走在繁華的大街上,水媚現,街上賣桃樹枝的特別多,而且一小把桃樹枝價格不菲,居然需要十文錢。要知道,那個時候,一捆柴禾的價格也不過兩文錢,也就是說,要砍五捆柴禾,才能換一小把桃樹枝,而且這幹枯的桃樹枝,卻還十分暢銷。


    水媚覺著奇怪,便問:“小王爺,他們買桃樹枝做什麽?”


    “他們為了避邪避瘟神!我們王府還買了好多呢!”


    水媚一聽更不懂了,“好端端的,大家都避什麽邪啊?”


    見水媚一臉迷惑,容成一邊走,一邊給她講解:“京城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百姓家裏的雞鴨貓狗總是莫名其妙的死亡。原本以為是家畜之間的傳染病,可是有獸醫看過,那些死掉的雞鴨貓狗沒有得病,身上沒有外傷,也沒有被人投毒,怎麽也不看出突然之間,為什麽會大批大批的死亡。”


    水媚一蹙眉:“京城裏的家畜都是這樣的嗎?”


    容成看了水媚一眼,繼續道:“現在隻是東城暴了這樣的事情,官府已經介入調查了,百姓們


    鬧的人心慌慌.都傳京城內有妖孽作崇.所以大家為了避禍,特別是養了雞鴨的人家,全都買桃樹枝掛到門口避邪,以求家宅六禽平安無虞。”


    此事聽起來十分蹊蹺,水媚揚頭,忍不住置疑:“那麽做有用嗎?”


    容成淡淡的說:“那隻是個心理安慰罷了,用處不大。”


    水媚知道,容成說的倒是實話,真正厲害的妖魔,普通桃木,是降不住的。可是,他們出於什麽目地要對家畜動手呢?這到底是怎麽迴事?水媚一頭霧水,但這樣大規模的死亡小動物,絕非偶然,水媚隱隱有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容成見本來是出來玩的,結果找了這麽一個沉重的話題說,把挺好的氛圍都弄冷場了,容成趕緊轉移話題:“水媚姐姐,我請你去吃飯吧!”


    “哦,去哪吃?”水媚眼睛一亮,吃美食可以減輕壓力哦。


    “去京城最大的酒樓醉香樓吧,那裏的酒菜不比皇宮裏的禦廚差多少。”容成湊近水媚小聲說:“那酒樓的幕後老扳是我大皇姑,聽說他們家又上了一道新菜式,叫什麽芙蓉鴨。我們去吃飯記個帳就行了,不用花銀子。”


    水媚“撲哧”笑了,敢情這小王爺還挺會省錢的,於是道:“好吧!那我們就過去嚐嚐鮮。”


    兩個人也不急,一邊逛著熱鬧的集市,一邊慢慢往醉香樓溜達。


    走著走著,容成突然想起頭些日子在這附近的一家當鋪中,曾看好了一把匕,便道:“水媚姐姐,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有點事,去去就來。”


    水媚不知道他要幹什麽,但還是點頭:“好,你去吧!,容成剛走,水媚看到前方不遠處,一個道士正在與一名衣飾華美的年輕女子搭訕。那道士年齡在三十歲左右,身穿青色道袍,身材挺撥,生的眉目俊秀,儀表堂堂的樣子。


    他左手拿著的拂塵輕搭在臂彎處,右手並攏,當胸做禮:“無量壽佛,姑娘請留步!”


    那女子身穿桔色攢花裙裙,腰垂美玉,髻用兩個碧玉簪高高挽起,再沒有戴過多的裝飾,雖然水媚隻看到個側臉,但她身上自然流露出的高雅氣質,絕非普通女子能比。


    此時,見有人上前跟她說話,那女子便站了下來。打量了道士一


    眼,平靜的問:“你叫我,有事嗎?”


    那道士彬彬有禮的向那女子微微點了一下頭,這才開口:“貧道名叫經綸,遊走四方,喜好打抱不平,素來看不得別人受苦受難。今天見姑娘柳眉鳳目,天閣豐潤,主大富大貴之人。怎奈姑娘目下微有不宜之氣,泛於天庭。”他故意停了一下,抬頭瞅了那女子一眼。


    “那又怎樣?”聽他是在給自己算命,那女子的眸色深了,臉也撂了下來。


    察顏觀色,經綸現這姑娘並不好說話,伸出食拂,輕撓了一下自己的腦門,猶豫不決是否應該將話說出口。但最終,他還是勇敢的說了出來:“實不相瞞,姑娘最近犯了煞星,不但目下有不宜之氣,就連印堂也隱現黑光,這樣的麵相,定主黴運連連,三日之內,不但破財,且有血光之災!”


    他話音剛落,那女子柳眉倒豎,怒道:“你少在這胡說八道!詛咒我,信不信老娘割了你的舌頭!”顯煞那女子把他當成了江湖術士,對他的話根本不信。


    見她年紀輕輕自稱老娘,經綸忍不住吐了吐舌頭。想不到這女子的脾氣如此烈性,他臉色煞白,神情有些僵硬,立即辯駁:“姑娘,貧道跟你不認不識,詛咒你做什麽?貧道好心好意的提醒你,也不收你一文錢,如果你不信,你就當我什麽都沒說!”


    他將拂塵一甩,挽惜的搖了搖頭:“誒,這年頭,好心當成驢肝肺!好人難當,好人難當啊!”最後又來一句:“很快你就知道貧道並非騙你了!”


    看他長的英俊帥氣,言行悲天憫人,似乎不像那種騙人錢財的江湖術士。莫非自己錯怪他了?女子有一瞬間的恍惚,但最後,她還是堅定信心,騙子都是很會偽裝的,要保持住自己最開始的認知,不能被他騙了。


    女子想著,狠刮了他一眼,倏然轉身,大步向前走去。


    可是她剛往前走了兩步,隻覺腳下踩到了什麽東西,使得右腳一


    滑,腳踝處驟然傳來鑽心的疼痛。


    “哎呀!”那女子叫了一聲,停了下來,低頭一瞅,腳下踩著一顆雞蛋大小的圓形石子,就是因為那顆石子,使得她崴了腳踝。


    她氣的猛的一踢那顆石子,“哎喲”本就受傷的腳,這樣一使勁便更痛了。沒辦法,她在原地呈金雞獨立的姿勢站立著,雙手捂著腳踝輕輕的rou著。


    目光不經意間,她看到了身後站著的經綸。經綸這時也望著她,那目光似乎在說:我說你黴運連連,怎麽樣,我沒騙你吧!


    那女子是個不信邪的主,這次當是意外,和他算命有啥關係?於是女子伍的站起身,沒鳥他,再次向前走去。


    “閃開,快閃開!”一男子端著個托盤,托盤上也不知放著什麽,用紅布蓋著,從斜刺裏的胡同中大唿小叫的跑了出來。


    女子正好走到胡同口,因為那男子跑的太快,等兩個人現彼此的時候,已經躲閃不及,不可避免的撞在了一處。


    男子端著的托盤最先撞到了女子,托盤一傾斜,托盤上的東西便倒向女子。


    瞬間,女子覺得胸前熱熱濕濕的,並有一股尿臊味隨著升騰起來的水氣,鑽入鼻孔。女子擰著秀眉,向後倒退一步,“啪”那裝著尿液的瓷器落地摔碎。


    女子看著地上瓷片中殘留著黃色的液體,同時,再加上灑在前胸,那不斷上湧的尿臊味,女子的臉色登時變青,低頭開始不斷做嘔。


    那男子杵在原地,瞪著眼睛,嘴巴張成了o型,見對麵的女子作嘔,這才反應過來,痛心疾的一拍大腿,一跺右腳:“哎喲!我的尿哦!你賠,你賠我尿!”


    女子差點被他的話氣噴了,當即燈火了:“你這小子是趕著去投胎,還是怎麽的?我這麽大個活人你難道看不到嗎?沒長眼睛啊?”女子繼續怒吼:“是你撞了我,我還沒讓你賠我衣服,你還好意思讓我賠你尿!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


    男子沒想到這女子伶牙厲齒的這麽厲害,氣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暴喝道:“你這丫頭知道這是什麽尿嗎?這可是尿子童,是花了八文錢,買來給我家娘子治病用的。你現在給我撞灑了,你還有理了?反正今天你若是不賠我,就甭想離開這!”


    那男子也不分什麽男女有別,上前一把抓住了女子的胳膊,怕她跑掉。


    被人灑了一身的尿,還要賠人家銀子,這是什麽道理?女子從來沒吃過這種啞巴虧,頓時杏眼圓睜,“你尿才八文錢,你知道我這身衣服值多少錢嗎?要我賠你,你做夢去吧!”


    男子見她不肯賠錢,死拉住女子的胳膊不放:“我娘子病入膏肓,郎中說,務必要用新鮮的冒著熱氣的童子尿來做藥引,所以我才這般心急,如今你把童子尿給我打翻了,我娘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你兌命!”


    兩個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各執一詞,爭執不下,以至於路上的行人紛紛駐足側目。


    畢竟是女子,怎麽著臉皮也比男人薄,那男子死纏著她不放,大庭廣眾之下,那女子知道這樣拉扯下去也不是辦法,趕上倒黴了,她有什麽辦法?隻得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給了那個人:“好了好了,今天算我倒黴!給你十兩銀子,算是賠償你了!”


    十兩可不是個小數目,比那男子預想得到的賠償多多了。他這才將女子放開,揚長而去。


    女子蹙著眉頭,抖著髒兮兮的衣服,忽然覺,自己這麽倒黴,是不是應了那道士的話,莫非自己果然黴運纏身?女子的心思開始動搖,迴頭,看到那道士還站在原地望著她,此刻她如此狼狽,不禁羞愧,不服輸的性格使的她再一次調頭想走。


    肩頭被人冷不防的拍了一下,水媚迴頭一瞅,容成已然站在身後,水媚輕聲道:“你的事情辦完了?”


    容成點頭,順著水媚剛才聚精會神觀注的地方一看,正看到前邊狼狽不堪的女子。


    “大皇姑!”容成難以置住的叫了一聲。


    其實水媚看了這麽半天,也認出那是長公主袁艾辰來了。


    畢竟,曾經,水媚被打迴狐狸原形後,長公主到王府,看到她變成的彩尾狐狸,特別喜歡。那時還管容墨風要她來著,想將她帶迴去當寵物養,容墨風沒答應,所以水媚對長公主印象深刻。


    這時,水媚驚奇道:“你大皇姑貴為長公主,怎麽一個人上街啊?”


    容成麵露無奈:“我這大皇姑平時行為乖張,經常做一些出格的事,自已一個人上街,那是常有的事。”容成一臉奇怪:“她這是怎麽了?走,我們過去看看。”說著就要過去和長公主容艾辰打招唿。


    水媚一把拉住他:“長公主現在這麽狼狽,怕是不願意讓熟人看見,我們還是不要過去了。”聽水媚說的在理,容成隻好做罷。


    這時,窩了一肚子火的長公主,迴頭狠瞪了那道士一眼,一瘸一拐的繼續前行。


    路旁賣菜的老奶奶,抬頭正看到有一塊石頭從天而降,眼瞅著砸向長公主,嚇的尖聲驚叫:“姑娘小心!”


    長公主一抬頭,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直奔她的頭頂襲來,這要是被砸上,定把她砸的腦漿迸裂不可。這樣的意外令她措手不及,竟然一時間忘記躲避。


    眼瞅著那石頭就要給她開瓢了,她頓覺腰中一緊,身子被巨大的力道攬的懸空飛了起來。


    “呯”石頭落地,砸了個大坑,她的雙腳也隨之落地。長公主抬頭,對上一雙精光閃爍的眼眸,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剛才為她算命的道士經綸。


    “你沒事吧?”經綸的神色淡淡的,語氣和順。


    “沒,沒事。”想想剛才那要命的情形,長公主羞愧難當,剛才自己不信人家,現在看來,他果然算的準,自己屬實黴運連連。


    而此時,她忽覺腰間熱熱的,這才現經綸的大手居然還攬在她的腰間,她急忙掙開,站直身子。


    長公主有此局促,而經綸卻沒有一絲不自在,他笑著對長公主道:“姑娘,這迴你該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長公主有些窘迫,臉上牽了一抹笑,卻極為不自然:“適才誤會了道長.請道長莫怪。不知我這當如何破解?“


    “這個嘛……”經綸說話拉起了長音,抬頭望天。


    “道長,隻要你能幫我破解,籌勞少不了你的。”長公主這時對他已經完全信服。經綸還是望天,不置可否。


    見他不搭話,長公主又道:“隻要你告訴我破解之方,我給你五十


    兩銀子如何?”經綸仍然望天。


    見他還不應,大概是嫌銀子少,長公主不差銀子,又加碼道:“一


    百兩!”


    經綸這才低下頭來,溫和的笑著說:“貧道以行善積德為已任,銀子多少倒無所謂,有多多給,有少少給,沒有不給也成的。”他略做為難狀:“隻是……“


    “隻是什麽?”


    經綸慢條斯理的說:“隻是,剛才我隻是簡單看了一下你的麵相,這就跟病人看病一樣,要想徹底幫你化解災難,還需近一步,看你體內是否有其它惡鬼兇神之類的附體!”


    長公主聽的雲裏霧裏:“哦,那要怎樣看?”


    經綸眼裏浮出一抹狡黠:“需要摸骨。”


    “摸骨?”長公主一次聽說這個詞,更是不太明白。


    “算了,你是女子,給你摸骨也不方便。貧道簡單教你一些方法,你先迴去試試,實在不行,你再來找我。”經綸一甩袖子,一副挺為難的表情。


    長公主讓他給破解,當然要破解的徹底,如果他那簡單的方法不頂事怎麽辦?自己上哪去找他去?長公主隻好小聲問道:“摸骨,怎麽摸啊?”


    “就是摸人體的幾個穴道,看看有沒有被惡鬼附體。”經綸一本正經的道:“隻不過,有幾個穴道在後背和四肢上,男女有別,不太方便!”


    諱疾忌醫,耽誤的是自己的病,長公主要的是他能夠徹底化解了自己的災難。況且長公主男侍眾多,本也是個開放之人,並不像其它女子那般保守,她也是因為剛才的事對經綸深信不疑,才道:“道長是在幫我,這我知道,所以道長不必為難,我還是想讓你幫我看清楚了,再給我破解之法。”


    “姑娘深明大義,有大家風範,貧道敬佩之。”見她上勾了,經綸笑逐顏開的建議道:“那咱們現在就找家客棧?”


    長公主微微點頭,經綸做了個請的手勢,倆個人這就打算走了。


    “臭道士,居然敢騙我大皇姑!”有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容成看出那長的人五人六的道士打著騙財騙色的主意,捏著拳頭就要上前阻撓。


    “你別去,看我的!”水媚拉住了他的手腕,舉步向他們走過去。


    其實如果是旁人的話,水媚就讓容成去了,可是這道士會法術,水媚剛才就看出來,除了那突然端著童子尿衝出來的男子是場意外外,其它如崴腳,和天上掉下來的石頭,都是那道士用法術搞的鬼。所以,容成過去是鬥不過他的。


    經綸剛要邁步跟上長公主,忽然見到水媚款款向他這邊走來,那裙帶飛揚,飄逸出塵的樣子,仿如畫中走下來的仙子,頓時被驚為天人的容貌震憾了。他怔在原地,一臉花癡狀,目光說什麽都無法從水媚身上撥迴來。


    水媚走到他麵前,盈然一笑:“道長好本事啊?給那位姐姐算的好準,能否煩請道長幫小女子也看上一看?”


    這時,長公主走了幾步,現身後沒動靜,迴頭一看,有一個美貌女子在跟經綸說話,便調頭返了迴來:“道長怎麽了,你怎麽不走?”


    長公主跟經綸說話,他這才反應過來,輕咳了一聲,以掩飾剛才的失態,對長公主道:“哦,這位姑娘也想請我幫她看一看。


    長公主瞅了水媚一眼,水媚趕緊道:“這位姐姐,我家裏最近出了點事,想請道長給算一下,看問題出來哪裏,很快的,不會耽誤你多少功夫。”


    “好吧!”長公主對經綸道:“道長快著點,我那邊還有事。”


    “行,很快。”經綸得到許可,抬頭調整了一下臉上的神態,對水媚道:“姑娘,你們家出什麽事了?”那語氣,要多溫和有多溫和,生怕將水媚嚇到了似的。


    水媚斂收著自己身上的妖氣,一看他的樣子就沒看出自己是妖,看來這道士,道行尚淺啊!


    水媚輕聲說:“道長不是會看相嗎?你給算算,看我家近來出什麽事了?”


    其實那經綸,哪裏會看什麽相?不過是用法術四處招搖撞騙罷了,於是故伎重施:“姑娘,你若想讓我看,必須得摸骨才能看得出來。”


    水媚答的幹脆:“行啊!那我可要先試試你的本事如何?如果是騙人的,那我豈不吃虧了?”


    沒想到今天遇上的姑娘都這麽大方啊!經綸暗喜,望著水媚衣領下露出的,如上好白瓷般的細嫩肌膚,心中想象著這樣好的肌膚摸上一下,會是什麽手感呢?他心中yy著,不由心弛神往,仗著自己有點法術,一口應道:“沒問題,姑娘想怎麽試驗我的本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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