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峰趕著馬車到上風口,不一會兒揮舞馬鞭分開,臭味真實刺鼻,基本不敢多待。


    高衙內學到了一招,豎起大拇指說道:“二少你真是高,不費一兵一卒折磨了店老板,他家生意一定黃。”


    馮召召淡笑起來,語氣裏帶著笑意說道:“我跟國公府其他人不同,我不愛默默的接受冤枉,有仇報仇人生才快意。這隻是第一步,好戲剛開端呢,幾位且看著,小小人物如何翻了天。”


    錢成成看向窗外,瞧見店老板欲哭無淚的站在店門口,解氣的說道:“真是活該,打死他都是輕的,這種奸商最可氣,為了錢什麽都肯做。”


    馮召召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這掌櫃來頭複雜,普通人可當不了皇室的走卒,這位跟太後沾親帶故呢,才幹在東街擁有好店鋪。惹上國公府,不論他是什麽人,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清寧沒有勸說小姐別多事,知曉下毒的人衝著秦術去的,她一個丫鬟很生氣。大少爺是國公府的將來,有個三長兩短那可了不得。


    青屏神色不變,獵奇馮召召會怎樣做。這些年太後的權力越來越大,連她的走卒都愈發的囂張,京城敢惹太後的沒幾人。


    馮召召不多提她的方案,好戲需求預備進程,她有看戲的耐煩。


    馬車分開東街,沒人知曉馬車內的馮召召,起了殺人的念頭。太後不該謀害秦術的命,國公府受的屈辱曾經足夠多,不論秦家晚輩如何想,這口吻馮召召咽不下。


    戚寒時沒有出門,窩在小院靜養,喝了新藥能覺得力氣一點點迴到身體。


    坐在書房聽阿七匯報馮召召的意向,戚寒時顯露笑意,笑著說道:“聽她說過臭豆腐,說是一種美味的食材,帶個臭字和臭味有關係。真的有那麽臭嗎,讓過路人掩麵而逃。”


    阿七揉揉鼻尖,心有餘悸的說道:“暗衛的說法屬下不信,清早天不亮特意去了糕點鋪一趟,被臭味熏的眼睛疼。”


    戚寒時笑著說道:“她呀年歲小,做事難免帶著孩子氣,這些小手腕不能讓掌櫃倒運。等二少玩夠了,我們的人直接入手,給掌櫃一個爽快。”


    為了幫馮召召出氣,王爺不介意動用本人的力氣。說到底他心裏也有氣,跟太後的過節結不開。


    馮召召有本人的計劃,迴到國公府,找來家丁嘀嘀咕咕交代一番,打言論戰她喜歡。


    工夫飛逝到了三日後,這三天的工夫內,東街旺鋪糕點鋪沒有賣掉一塊糕點。賠的材料費不說,店鋪覆蓋一股濃濃的臭味,街道左近的商家忍不住罵人。


    掌櫃帶著人把後院翻個底朝天,什麽都沒發現,就是找不到臭味的來源。找來鼻子靈的人一聞,這人直接臭暈倒,哪裏還能找臭味的源頭。


    更蹩腳的是不知何時起,街上關於這家店的風言風語多了起來。說這間店糕點賣得好,添加了不該加的東西,如今發臭是掌櫃做多了虧心事。


    掌櫃本來不怕謠言,有後台的人做事肆無忌憚。等聽到謠言傳他跟太後有關係,掌櫃這才開端懼怕,覺得事情不對勁。


    馮召召帶著一行人,到了下風口的茶館包間內,約請大夥來看繁華。


    “掌櫃開端焦急了,聽說他在物色西街的店鋪,瞧中那家店鋪預備明搶。有人罩著真是囂張,這人賊眉鼠眼私下做了不少黑心腸的事兒,這家糕點鋪香味濃鬱,都是為了掩蓋他的罪行。”


    高衙內獵奇的說道:“二少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掌櫃殺了人,可以治他的罪。”


    馮召召搖搖扇子,歎口氣說道:“護衛夜探糕點鋪,發現了一些東西,這位掌櫃看似和氣,私下以優待小植物為樂。這樣的人留著糜費空氣,死了丟在荒草崗喂野狗才好。”


    馮召召喜歡小植物,向來討厭虐殺小植物取樂的人,小植物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呀,怎樣能如此殘暴。


    高衙內一聽氣惱的說道:“此人真可愛,瞧著就不像壞人。咦那不是我高家的轎子,怎樣到了東街。”


    馮召召淡笑不語,讓大家安靜的看好戲。


    糕點鋪的掌櫃不曉得風險到來,站在店門口端著托盤讓主人收費試吃,惋惜連街角的小乞兒都不願接近店鋪。


    掌櫃前往店鋪,狠狠的摔了托盤,罵罵咧咧的說道:“往日排隊買糕點爭著跟我說壞話,今兒大爺我賠笑都沒人買糕點,這家店不能留了真是倒黴。”


    小二從容不迫的跑出去,白著臉說道:“掌櫃出事了,大理寺的人馬包圍了鋪子。”


    掌櫃一點兒也不慌,拍拍衣擺淡定的說道:“瞧你那點兒長進,慌什麽慌,我可是太後的屬下,大理寺能耐我如何。”


    掌櫃昂首挺胸走的門前,來不及說幾句自謙的話,被健壯的衙役抓住,嘴裏塞了一塊破抹布。


    大理寺帶隊的鋪頭,揮揮手冷著臉說道:“給我細心搜,老鼠洞都不要放過。”


    圍觀的百姓聚在不遠處指指點點,想看熱鬧吧,怕臭不敢靠太近。


    不一會兒衙役提著大大小小的籠子走出來,掀開黑布顯露外麵神情驚慌的貓狗。


    矮小人聽見貓叫聲待不住,下了馬車大步走到店門口,左看看右看看找到肉體頭不錯的愛貓。趕忙翻開籠子放出愛貓,矮小人抱著貓,瞧見貓的身上有傷痕氣的咬牙。


    盯著神色煞白的掌櫃,矮小人惡狠狠的說道:“你這下作的走卒,仗著有人包庇無法無天,這天下可不是某些人的天下。”


    以為太後對高衙內住到國公府不滿,派人抓了他的愛貓,矮小人氣的頭疼,討厭心思多的人。


    掌櫃想解釋什麽,堵著嘴沒法啟齒說話。


    捕頭翻開籠子,抱出兒子的愛犬,瞧見小狗身上有燙傷的痕跡神色黑了幾分,沉著臉說道:“矮小人你擔心,這種奸詐君子大理寺絕不放過。”


    矮小人掃一眼籠子,啟齒說道:“哪隻是少卿的愛寵,聽說他養的寵物丟了。”


    捕頭掃過籠子,找到一條岌岌可危的虎斑貓,氣惱的踹一腳掌櫃,發狠說道:“這次你死定了,這隻貓可是我們大人的愛貓。”


    馮召召看到掌櫃被衙役押走,看到百姓當場找自家愛寵,搖搖扇子說道:“掌櫃的完了,沒人能保得住他。京城這地兒,輪不到他撒野。”


    馮召召一副運籌帷幄的容貌,惹得一屋子人麵色各異的看著她。


    二少在幾天前宣稱要讓掌櫃的付出代價,這不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掌櫃被大理寺的衙役帶走。進了大理寺的牢房,能走出來的人屈指可數。


    高衙內守口如瓶,神色複雜的說道:“二少是不是你把花貓弄到掌櫃身邊,讓他抓貓。”


    馮召召用扇子敲敲衙內的腦門,沒好氣的說道:“胡說什麽,我是喜歡小植物的人,怎樣能做這種狠心的事。你家的花貓很聰明,找到國公府見貓崽,昨兒不見它到府上,我派人去尋,找到了糕點鋪。”


    馮召召笑著說道:“各位別誤會,我秦某人再無恥,也不會拿小植物當釣餌。我做的事情不多,隻是派人告知高府管家花貓的線索,大理寺的人是矮小人請來的。你們想我一個敗家子,大理寺的少卿能給我麵子嗎,人家也在找貓呢,沒想到貓在掌櫃手上。”


    這就是所謂的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掌櫃背靠太後行為囂張,以為優待貓狗不是大事,心裏的陰暗滋長,自然要栽跟頭。


    高衙內神色緊張了,笑嘻嘻的說道:“二少我向你抱歉,你方才那副知情人的容貌,我以為這些都是你布置的呢。沒想到少卿也是愛貓的人,瞧他的貓狀況不好,這個掌櫃真該死。”


    錢成成不喜掌櫃這種真君子,啟齒擔憂的說道:“想必這會兒掌櫃被抓走的音訊,曾經傳到後宮,你們說太後會不會保掌櫃。”


    來福神色愉快,看到掌櫃被抓心境大好,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樂嗬的說道:“保他做什麽,這種君子給我當走卒我都厭棄,太後又不是無人可用。”


    馮召召搖搖扇子,一定的說道:“不論太後什麽意思,掌櫃的這次在所難免,由於他惹了不該惹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兒。你們別小瞧了愛寵人士對貓狗的維護,明日的朝堂定然很繁華。”


    昔日的早朝,空了兩個地位,大理寺少卿和矮小人一同請假。這種狀況很少見,矮小人不提,少卿那可是全朝堂最勤快的人,勤快人請假讓百官在心裏紛繁揣測。


    馮尚書瞥一眼矮小人空缺的地位,疑惑矮小人好端端的為什麽請假,連帶著少卿也沒來,這讓人心生警覺。莫非有誰犯了大錯,需求少卿親身拿人,矮小人又是為何請假呢。


    馮尚書心裏忍不住異想天開,請假的兩位都是身居高位的大官員,一同請假哪有那麽巧合的事情。


    下了早朝,馮遠山分開皇宮,預備踏入軟轎,被矮小人派來的人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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