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們說,春桃示意的一伸手,讓我們離開,見此,我們也隻能悻悻而歸。


    等到了第二日,徐老伯又是去聽曲了,這次他一個人偷摸就去了也沒帶我們,等我們發現之時,這徐老伯已經優哉遊哉的迴來了,著實是讓人生氣。


    而他卻是笑嘻嘻的,且一日比一日高興,才開始不過是麵帶笑意,到了後麵,他已經是蹦蹦跳跳的像個小孩子似的,臉上已經寫著喜氣的模樣。


    其實,我和小山參精聽過一次後也想聽,隻是這徐老伯不許我們去,我們也隻能耐著性子不去,畢竟,徐老伯說了:“這是為了我的終身幸福考慮,你們可別打擾了我!”


    才開始那幾日,我和小山參精簡直是忍得不行,因為耳邊總是能聽到春桃唱得那首“佳人曲”,耳邊似乎總能聽到句“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便是浮現出春桃的那張臉,小山參精甚至連口裏不住的念叨著“春桃小姐姐”。


    春桃那張貌美如花的臉也不時的浮現出我的麵前,像是害了相思病似的,且一想起她,我總是有些臉發燙。


    那幾天,我和小山參精的臉都是紅彤彤的,我自然是不好意思說明原因,我一個女人也會喜歡另一個女人?雖誰不想承認,可這種感覺真像是害了相思病似的。


    為此,我偷摸的去了醫館,一說症狀,還真是害了相思病,哎呦,可羞死個人了,從著醫館迴家的路上,我的臉直接紅到耳後根。


    小山參精到底是不大懂事,根本不知藏著掖著,所有的舉動都讓我看在眼裏,得出一個結論:“這小家夥也得了相思病……”


    過了最難熬的幾日後,約莫七天,我們竟是一同好了,那歌聲終於不在耳邊迴蕩了,腦中似乎也清明了許多,但是,徐老伯似乎已經沉醉在其中,往著飄香院跑的越來越多了。


    我便是猜想,難不成是徐老用俊朗的外表已經征服了春桃姑娘?


    就在這時候,下人思琴端一路小跑到我麵前,道:“小姐你可聽說京城裏的事情了?”


    “要說便說,賣的什麽關子?”我說道。


    “哎呀,大事不好了,如今京城裏可是人心惶惶,光天化日的,竟是丟了不少的壯年男子。”


    若說平日裏丟個小孩女人的,我便是理解,不少的壞心眼的人將女人賣進青樓,那些小孩兒便是賣給那些不能生兒育女的家庭,可這丟了壯年男子,我倒是十分費解,這些壯年男子又能做什麽?難不成賣了做苦力?


    嗟歎之餘,卻也做不了什麽,我便是點了點頭,畢竟家裏的兩個男人,一個是剛變成男人的小衫伸進,另一個是徐老伯,他們都身懷法術,我自然是不必擔心,查失蹤人口的事情自有官府來做,我又算得了什麽?


    畢竟眼前有更棘手的事情,徐老伯已經好幾日未迴家,若說他被擄了去,我便斷斷是不信的,畢竟他一身的法力,若是尋常人將他擄走那也絕不可能。


    唯一的原因便隻能在飄香院的春桃姑娘上,許是徐老伯同她濃情蜜意,二人正是如膠似漆,便是如何也割舍不得,我本也不願打擾,可因著聽到了這件事,我這才帶著小山參精到了飄香院找到了春桃姑娘.。


    此時她房間外站著的男子已經從前麵排到了樓梯口,且還是有人不斷的來到此處找春桃姑娘,那妓院的老鴇,不住的將人推出去,說著明日再來,可仍是不好使,帶著後麵的人見著,今日定是排不上了,便從這口袖子裏拿出了銀子,揚在手裏,說道:“一千兩銀子如何?讓我到前麵去!”


    前麵的人自然是不樂意,可有些拿不出這麽多銀子的,也不好說什麽,畢竟那妓院裏的老鴇已經跑到那人身前,將這銀子揣到荷包之中,滿臉笑意的將這人請到了前麵。


    站在最前麵的人十分惱怒,因著馬上就要輪到他了,便是說著:“我可是一大早就來您這飄香院門口排隊了,如今卻因為一千兩銀子,你讓他排到我的前麵,這讓我如何是好?你這青樓是不是不想開下去了!”


    這話說的重,但那青樓裏的老鴇子也絲毫不示弱,她揚著手中的銀票,對著那人吼道:“就你這樣沒銀子的人話才多,有銀子的話,你拿出銀子便好,我準保讓你排在第一位,立馬就能見到春桃姑娘,告訴你,我這青樓就需要那有錢的公子哥,若是沒錢,你來我這裏耍什麽耍?”


    便是被老鴇子這麽一通罵,那人也不走,反而是麵紅耳赤的站在原地。


    不得不說,這春桃姑娘真是有魅力,才不過幾日的功夫,這飄香院更是人滿為患,且來到這裏的人,指名道姓的要點春桃姑娘,別的姑娘是看著眼饞,卻又沒個辦法,縱是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露這露那穿得格外風騷,走到那些客人麵前,搔首弄姿,硬是僵著身子往上貼,可那些客人仍是不看他們一眼,一把將她們推開。


    這下可倒好了,飄香院成了春桃姑娘一個人的飄香院,那些姑娘立刻猶如失業了似的,被老鴇子一通數落,說她們一個個的都是賠錢貨,若是再招攬不到客人,便將她們拉出去賣了,亦或是配裏哪個小廝,反正準保是沒有好下場,從這青樓裏被賣出去,若是當了大戶人家的妾,那便也算是好的,日後的生活也是高枕無憂,若是再生個公子哥,這輩子也就是值了。


    給那些小廝什麽的,也算是他們好福氣,也能過個正常的生活,但買來他們的人定也不會瞧不起,到了新家可以有的活幹,但這些青樓女子大多是受不了的,畢竟她們從來未出力,在這青樓裏也有這貼身丫鬟伺候,若到了新家便會嫌棄,即便是這樣,也算是好福氣了。


    最差的是那些賣進窯子裏的姑娘,若是賣給別的青樓,那定是不可能,飄香院怎會將著自己的姑娘白白賣給了競爭對手,所以,當然便會賤賣,在這賤賣的是被窯子裏買了去,那這輩子可就是慘了,本來,從這青樓裏的姑娘,大抵會些琴棋書畫,便是不會,姿色容貌也在那些娼妓之上。


    來到窯子裏,她們可就沒有好日子了,整日裏的出來接客不說,那些男人大抵是些破落的公子,亦或是街頭的販夫走卒,總是比不上青樓的那些風流公子哥兒,一個個的穿著寒酸或是滿身臭汗,這些青樓女子是看不起的。


    且說不定有哪些個病秧子在是傳染給她們,那她們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而那些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便是有了些許的隱疾,這些青樓女子染了病,一些明事理的會給了個千八兩的銀子,讓他們好好過日子,畢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若是鬧起來,他們的臉可不知道往哪裏放了,但窯子裏的人就不一樣了,他們來窯子裏本來就是尋個樂子,也沒什麽銀子,便是染了病,這窯子裏的姑娘就算是厚著臉皮找了過去,也是無法子,也隻能是自認倒黴。


    然而那老鴇子如今眉開眼笑的,這飄香院隻靠著春桃姑娘一個人便能撐了起來,看那樣子,掙的銀子隻比從前多,卻不比從前少,那老鴇子似乎正張羅著要把眼前的這些姑娘賣掉,就留春桃姑娘一個人。


    身後的人見到前麵的人,拿了一千兩銀子,就能排到隊伍前麵,無疑是給了他們鼓勵,便一個個的開始進了起價,這下老鴇子臉上都快笑開了花,這邊喊一千兩,那邊喊兩千兩,不一會這銀子便變成了五千兩兩,我不由得看了過去,這人可真是有錢。


    那人還麽得意多久,身後響起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一萬兩!”


    身後的人出到一萬兩銀子之時,周圍立刻沒了聲音,我迴頭一看,竟然是福王,此時也沒人敢跟他搶,畢竟誰敢跟著當朝的王爺強女人?一個個的便是自動讓開了,福王看起來分外得意,搖著手中的折扇,大腹扁扁的朝前走去。


    既然是王爺來了,老鴇子小心的伺候在一旁,在前麵引領著福王,而此時站在第一個位置的人,正是前麵的那個公子哥,他才剛出了一千兩銀子,轉瞬間又排到了第二,自然臉色有些不好。


    我以為他會乖乖的站在那裏,卻不想他突然像發了瘋似的,一把將福王抱住,福王膘肥體壯,不一會兒便掙脫了這個男人的束縛,男人卻像發了瘋似的,又抱住了福王,剛緩過一口氣的福王沒有防備,竟然被這男人一口咬下了耳朵,嘴裏大喊大叫著:“春桃姑娘!”


    見到這一幕,我已經傻眼了,見不到春桃姑娘便是生出這舉動,也太過嚇人,得罪了福王,恐怕這男人以後沒了,好日子過了,果然,一見福王受傷,站在樓下的一眾侍衛急忙到了他的眼前,將那男人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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