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明明在房間裏收拾行李,突然腦後重擊,整個人就陷入了黑暗中,接著什麽都不知道就出現在了這個房間。


    李長青有沒有發現自己失蹤了?還是他也被人打暈了?


    海明珠赤腳走在地上,房間裏麵隻有一扇窗戶,連一道門都沒有,從而阻止了她逃出去的念頭。


    從剛剛開始她就發現這個地方異常的熟悉,加上之前該隱出現,海明珠很容易就聯想得到,她現在在該隱的歐洲城堡裏麵。


    “你醒了?”該隱驚喜的聲音在海明珠的身後傳來,石頭牆壁突然分裂開來,形成一道門,緩緩移開,而該隱正好從石頭門後麵走出來。


    “該隱!”海明珠對該隱的幾次迴憶都不是美好的,所以麵對該隱時她的臉色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她上前抓住該隱的袖子,怒問:“該隱,你把長青弄到哪裏去了?”


    該隱原以為海明珠見到自己會很驚喜,他失憶之後,自然以為自己和海明珠隻是第一次見麵,他自認為第一次和海明珠見麵並沒有什麽出格的不禮貌,海明珠對他的態度也不該是這麽的嫉惡如仇?


    “一個凡人而已,為什麽你一直對他念念不忘?”該隱將海明珠的手甩開,背對著海明珠,接近誘哄的聲音,“你看我的城堡,有數不盡的財富和享用不盡的權力,在這裏你就是主宰,不如留下當我的queen!”


    “你口中的凡人,是我的丈夫。而我也不過是個凡人,該隱你為什麽不放過我們夫妻,一定要讓我恨你入骨嗎?”


    海明珠的斥責讓該隱眉頭皺起,他轉身看著怒氣衝衝的海明珠,眼裏閃過一絲疑惑和心痛,抓起海明珠的一隻手放在自己胸膛上,深情地訴說愛戀:“親愛的明珠女士,你感受到了嗎?我熾熱的心髒為你而跳,即使你傷透了我的心,隻要這顆心不死,它空出的位置永遠都是屬於你的。”


    “我不要!”海明珠甩開該隱的手,臉上多出一抹不耐煩,“該隱,你究竟要怎麽樣才肯放過我?不愛就是不愛,即使我死了也不會愛你!”


    “那可不一定哦!”該隱嘴角獠牙長出,紫金色的眸子盯著海明珠像是看著可口的食物,“三天後,我會為你舉行王後加冕儀式,到時候如果你還不是真心愛上我,我就會給你初擁,讓你成為我的後裔,生生世世隻愛我一個人,聽命於我一個人。我想,你應該很樂意見到這種場景吧!”


    還是一貫的狂妄自大,該隱陰森地笑著,完全沒有顧忌到海明珠的畏懼,徑自走進了石頭門後,徒留下因為體力不支摔倒在地上的海明珠。


    黑金色的大理石倒映出海明珠的倒影,臉色蒼白生無可戀的一張臉,喃喃地唿喚著:“長青,長青,你在哪裏?”難道她真的要被該隱初擁嗎?被吸血鬼初擁是什麽結局,看過那麽多有關吸血鬼的影視作品,她怎麽可能不知道後果會是多麽的可怕?


    像是感受到了海明珠的唿喚,遙遠華夏的一個秘密地牢裏麵,渾身傷痕的男子緩慢無力地張開眼睛,無聲地迴應:“明珠,明珠……”


    “醒了?”一個長發女子陰森森地在李長青耳邊笑著,嘴角彎出得意的弧度,“怎麽樣?是不是感到全身舒爽?”


    “霍思純?”李長青吃力地抬眼,因為額頭和眼皮中央一道血紅的鞭痕,他的眼睛隻能半眯著,眼中倒影對麵女子的身影。


    霍思純的長發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重新長出來了,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忘記了自己的頭發在海家被海素言和蘇妲己故意弄掉,她一直懷疑海素言和蘇妲己更改了監控,苦於沒有證據,沒想到安倍晴雪找到她,將當天的情景重現時,霍思純才知道自己蠢得恐怕。


    她認為李長青既然是海家的一員,理當承受她的怒火,將對海素言和蘇妲己的怒火全部都發泄到了李長青的身上,鞭子是用鹽水精心泡了三天三夜,上麵密密麻麻的倒刺觸目驚心,打在李長青的身上,一下就是一大片肉被扯起,感受著李長青痛苦的吸氣聲,霍思純覺得自己的心裏有種異樣的滿足感。


    “明珠呢?”李長青吃力地吐出三個字,隨後陷入了黑暗中,他沒有聽見霍思純在聽見他說海明珠時,眼角劃過的一絲迷戀,也錯過了霍思純低聲的祈禱:“海明珠是我的,她隻能由我來調教!”


    見李長青已經暈過去了,霍思純也無意再鞭打李長青,手中多了一個小瓷瓶,輕柔地倒出瓷瓶裏麵的一隻小蟲子,將小蟲子放在李長青的傷口處。“去吧。”


    小蟲子一見到血水混合的傷痕,就蠕動著身子順著傷痕爬進血肉裏,表皮底下,還能看見小蟲子扭來扭去的身子,似乎是因為見到了某種心儀的食物的激動。


    隻要三天,一切的一切就會重新譜寫,她很快就能看見仇人海素言和蘇妲己的慘狀了,黑暗的地牢裏麵很快想起了女子肆意的笑聲,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奏。


    “該隱?”海素言模糊記得有個喜歡海明珠的吸血鬼,因為喜歡海明珠囚禁了海明珠兩次,隻不過他已經被亞瑟王給封印了,現在當事人亞瑟又跑出來說該隱重新複活,差點將海明珠擄獲,後重傷逃走。


    “無論怎樣,亞瑟·潘德拉貢,謝謝你照顧家姐!”海素言鄭重道謝,她知道亞瑟如果不是看在了齊明雅的麵上,是不會對海明珠和李長青起憐憫之心的。


    “我是因為親愛的齊!”亞瑟摟著齊明雅的腰,輕輕地在齊明雅嘴角留下一個吻,“並且已經拿到了我的利息。”


    劉新宇扔出一個木盒,冷聲道:“裏麵有你想要的東西,最近你還是留在華夏,順便幫我保護素言!”


    “我為什麽要保護海素言?”亞瑟抗議,他怒視劉新宇,“我和齊不過是路過華夏,順便告訴你們該隱蘇醒過來的消息,這不代表我們就會任你奴隸!”他是不會聽任劉新宇的命令的。


    “你可以不聽,也可以一個人離開華夏,隻不過齊明雅是一定不會跟你走的。”劉新宇示意,在亞瑟的背後齊明雅已經和海素言說笑著下了樓。


    “你是要生了嗎?”齊明雅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敷在海素言的肚子上麵,現在海素言已經是六個月了,由於肚子裏麵是兩個孩子,所以六個月的她和別人十個月的肚子一模一樣的大,怪不得齊明雅會驚訝。


    海素言搖搖頭,一手撐著腰,單是走幾步路,她就覺得腰累得慌,可是這樣的生活還有四個月才會結束:“才六個月呢,因為是兩個孩子,看上去顯得大了。”她低著頭解釋的模樣,多了幾分母性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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