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城主讓我請您去前廳。”


    蕭滄箬的住處,一個小廝裝扮的男子上前在蕭滄箬門外道。


    “好。”屋裏正在打坐的蕭滄箬睜開雙眸,她怎麽感覺這身體的實力非但沒有恢複,反而有下降的趨勢呢?


    原本原主隻是下降到了大乘圓滿,這一段時間過去她已經掉到大乘後期了,咋滴?這修煉也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蕭滄箬癟了癟嘴,她現在還是可憐的3級,如果沒有原身的修為,她也就和一般金丹一樣抗揍,至於攻擊力,隻能進行普通攻擊。


    一個攻擊力隻有十點的普通攻擊,打個煉氣初期都要打十下,蕭滄箬並不覺得打架靠普通攻擊能贏。


    可惜,人物屬性的藍不能用於釋懷了放這個世界的土著法術,隻能用於釋放係統為人物準備的技能。到目前為止,蕭滄箬啥技能都沒有,就一個普通攻擊——空氣斬。顧名思義,就是空氣狀態的劍氣……


    而且,在屬性麵板中蕭滄箬沒有看到有類似於淨塵術這種的生活實用技能,這也是蕭滄箬為什麽會看重原身修為的原因。隻有用過這些法術的人才知道生活是多麽的愜意,不用洗衣服,不用洗頭,隻用一個小法術,身體時時刻刻都幹幹淨淨、香噴噴的,多麽愜意的事啊。


    “唉……這年頭,玩個遊戲都不容易啊……”蕭滄箬搖了搖頭,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衫出了房間,她已經在城主府住了三天了,怎麽說葉鬱離也應該快到了才對。


    ……


    此時的城主府前廳,葉鬱離和葉楚正在交談。


    葉鬱離拿出從雲亦身上取下的令牌遞給葉楚,“爺爺可認識這令牌?我在漠荒山脈遇到了一個少年,他身上帶著這塊令牌。”


    葉楚接過令牌,翻著看了看,“這就是一塊普通的令牌,城主府的家丁仆人都有,實在是看不出這令牌的持有者是什麽人。”


    葉鬱離皺了皺眉,不打算繼續去想雲亦的事情,“那看來他隻是城主府的一個仆人吧。”


    “你是說你在漠荒山脈遇到的那個少年?”葉楚同樣有些疑惑,如果是城主府的仆人,不可能去到那麽遠的漠荒山脈,可如果不是城主府的人,又怎麽會擁有城主府的令牌。


    “是。”葉鬱離點點頭,“人都沒了,再去多想也沒有意義。對了,救下然姐姐那位先生可在城主府?”


    “我已經派人去請了。”葉楚眼底劃過一絲憂愁,“阿離——”


    “怎麽了?”葉鬱離看著欲言又止的葉楚,有些不解,“可是那位先生有什麽不妥?”


    “沒有,一個散修罷了。”葉楚微微鬆開緊皺的眉頭,微微笑道。


    葉鬱離點點頭,心中卻有些好奇這位“蕭先生”的身份。說起來,她最近似乎總是遇到姓蕭的人。


    ……


    而此時的城主府後院某處,一個灰衣老者站在院子邊沉思,王的氣息消失了,不知道遇到了什麽事?隻可惜他現在還不能離開城主府。


    ……


    城主府前廳,當蕭滄箬去到前廳的時候,葉楚和葉鬱離正有說有笑。


    看了一眼葉鬱離,蕭滄箬故作驚訝,但是卻沒有說什麽,而是看向城主府的主位,“不知城主喚在下前來所為何事?”


    在麵對葉楚時,蕭滄箬可是將自己的身份記得死死的——她現在是一個受傷修為跌至金丹的散修,雖然於葉然有相救之恩,但在麵對無望城城主之時肯定不能太傲氣。


    葉鬱離在看到蕭滄箬時也有些詫異,她雖然打算到城主府後打探一下這人的消息,但是她卻沒想到能在城主府遇到這人。


    “哈哈,其實也沒什麽事……”葉楚看向葉鬱離,示意她接話。


    葉鬱離不著痕跡地點頭然後看向蕭滄箬,並向蕭滄箬指了指身邊的空位,示意蕭滄箬坐下,“前輩,我們又見麵了。”


    聽葉鬱離這樣說,葉楚非常震驚,阿離已經見過蕭滄箬了?!出於對葉鬱離的安全考慮,葉楚並沒有向葉鬱離透露蕭滄箬的身份消息。


    而且葉楚還安排葉然有意無意地提起她有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要迴來看她,以此掩飾阿離和無望城的關係。葉楚安慰著自己,就算是蕭滄箬認出了阿離應該也沒關係。


    想到這,葉楚突然有些慶幸,除了他和葉然,其他人都不知道阿離是他的孫女。最初葉楚接阿離來無望城住的時候,他是因為生自己兒子的氣,所以才對外宣稱這是已故友人之女,代為照顧。沒想到現在卻無意間保護了阿離。


    隻要表麵上阿離和葉家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再加上阿離是蕭滄箬唯一弟子的身份,七軒宗肯定不敢動阿離。至於這段時間,隻要不讓蕭滄箬發現阿離真正的身份就好了。


    至於葉楚為什麽不敢讓七軒宗發現葉鬱離和無望城的關係,主要是因為現在七軒宗將矛頭對準了無望城,而以七軒宗的斬草除根的行事作風,要是讓他們知道葉鬱離和無望城的關係,葉鬱離肯定不會好過。


    一個星染城的遺孤,七軒宗可能還不會多麽看重,畢竟星染城就一個邊陲小城,其遺孤也掀不起多大風浪。否則,就算原主執意要收葉鬱離為徒,七軒宗眾人也絕不會同意。


    可要是無望城的遺孤,那麽七軒宗可能就不會那麽輕易地放過了,畢竟四方主城都牽扯甚廣,雖然不至於掀翻七軒宗,可是還是會給七軒宗帶去麻煩,葉楚也是因為考慮到這個才不敢透露自己和葉鬱離的關係。


    想清楚後,葉楚故作驚疑地問道,“怎麽?阿離和蕭先生見過?”


    “迴爺爺,蕭前輩於我也有救命之恩,但當時前輩和我都忙著趕路,於是沒有機會報答,沒想到現在又遇到了。”葉鬱離起身向葉楚微微拱手。


    “原來是這樣,哈哈。”葉楚爽朗地笑了笑,“那正好,蕭先生會在城主府暫住一段時間,阿離和小然正好可以盡盡地主之誼。”


    “城主言重了,在下也隻是順手救下兩位姑娘,城主能容在下在城主府休養生息便足夠了。”蕭滄箬笑得非常得體。


    “蕭先生不必推辭,您想在城主府住多久都行。哈哈。”


    “多謝城主。”


    小紅在識海看著蕭滄箬這一副正人君子哦不……翩翩公子的模樣,有些疑惑,這是它的主人嗎?怎麽感覺不像呢?


    “是這樣,葉然也算是我的姐姐,聽聞先生在失控的尋風獸手下救下她,所以想見見先生,沒想到先生竟是蕭前輩。”葉鬱離看著眼前這個風度翩翩的人,也略微揚了揚嘴角以示善意。


    “哈哈,在下也沒想到葉姑娘是城主府的人。”蕭滄箬微笑著點了點頭。


    葉楚聽到蕭滄箬這樣說,心跳猛地加快,不過葉楚趕緊用真元平息了自己的異常,然後葉楚才開口道,“我找蕭先生還有其他事,小然一直說為你準備了禮物,阿離去看看吧。”


    “哦?那我還真有些好奇。”葉鬱離起身,“那爺爺,蕭先生,我先告辭了。”


    “去吧。”


    蕭滄箬見葉楚支開葉鬱離,有些不解,但表麵上仍舊是不動聲色。


    待葉鬱離走遠後,葉楚擺了擺手,一個小廝捧著一個儲物戒來到蕭滄箬身邊。


    “城主這是何意?”蕭滄箬有些疑惑。


    “阿離雖然和我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我也是看著她長大的,先生不僅救了小然,還對阿離有救命之恩,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希望先生不要嫌棄。”葉楚真誠地看向蕭滄箬,在心底期盼著蕭滄箬能相信他的說辭。


    蕭滄箬拿起儲物戒看了看,在看到儲物戒中滿滿的靈石和丹藥符篆時有些驚訝,這些東西對於她一個太上長老來說算不上多珍貴,可是葉楚能拿出這些應該也有些肉疼吧?


    “這……這,蕭某也隻是順手救下兩位姑娘,受不得這麽重的謝禮。”對於葉楚說他和葉鬱離沒有血緣關係這套說辭,蕭滄箬有些疑惑,劇情肯定不會錯,那葉楚為什麽要對她說謊呢?


    “蕭先生就別推辭了,無論是阿離還是小然,對葉某都無比重要,若沒有蕭先生,葉某怕是也見不到阿離了,這是先生應得的。”


    “那好吧。”蕭滄箬最後還是收下了這枚儲物戒。蕭滄箬看著這滿滿當當的儲物戒,又在心裏感歎了一番無望城的富裕。真有錢啊……


    ……


    離開前廳後,葉鬱離去到了葉然的院子。


    “離妹妹,你最近怎麽樣?”葉然有些擔憂,她聽娘親說,舅舅所在的星染城被七軒宗屠城了,然後離妹妹還被七軒宗太上長老帶走收為了徒弟。


    據說那蕭滄箬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魔頭收徒肯定別有用心。


    “我沒事。”在麵對葉然時,葉鬱離的表情總算是柔和了些許,雖然還是沒什麽表情,卻不似在外人前那般生人勿近了。


    “魔宗行事全憑喜好,都怪我太弱了,不能幫到你,也不能幫舅舅報仇……”葉然看起來有些自責。


    葉鬱離微微搖了搖頭,麵色凝重,“然姐姐,千萬不能透露你們和我的關係知道嗎?現在的我們不是七軒宗的對手,我不敢保證你們會不會因為星染城被牽連,答應我,無論任何人問你,一定要咬死你和我沒有血緣關係,記住了嗎?”


    葉然眼眶微紅,“好啦好啦,我記著了。你這丫頭,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你來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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