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漸漸升起,楊誌這段時間多少算是被受了處罰,一個月內不準參與行動,等於廢人一個。


    但是這已經不是楊誌第一次被受處罰了,畢竟他不是一個安分的人。


    楊誌滿身怨氣憤怒徒步在青藤小區的路邊,準備自己做地鐵去找早點吃,然後迴家睡一覺,接下來之後被處罰的這一個月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麽,不能夠出警等於他得當一個廢人。


    “滴滴······嘀滴滴······”汽車的喇叭想著,楊誌低落低頭走在路邊懶得理會,身為警察的他,早已經察覺路邊有車子故意鳴喇叭驚動他。


    “楊誌!”


    聽到喊話他才抬頭看看路邊鳴喇叭的車子,車子窗口打開,是言成默!


    “走,上車!”言成默看得出楊誌低頭喪氣的神情,大多數是被上司批判了唄,楊誌過來上了副駕駛,言成默帶他去吃了早點。


    點了兩份豆漿和油條,挪到楊誌跟前,楊誌看著兩份豆漿油條,滿臉不爽說著:“才兩份!”


    “說說,受處分了?”


    “······”楊誌悶頭不坑,將油條塞進嘴裏咀嚼著,腦袋看著別處的客人,盡管如此,言成默還是看到他滿臉的委屈。


    “昨天用車有關?”


    楊誌聽著,嘴裏的油條沒有咀嚼完畢又繼續張大嘴巴往嘴裏塞了一口油條,,悶頭咀嚼著食物,一點不做聲。


    “不會被處罰一星期閉門思過了吧?”


    “一個月。”楊誌說著又喝空了一碗豆漿。


    “靠!”言成默說著,腦袋靈機一動,“剛好,你幫我暗自觀察陳雄那老狐狸得了,沒準你能夠幫我破案,到時候,算是將功補過。”


    “打住!”楊誌說著喝空另一碗豆漿就起身了。


    言成默追著他身後跑,但是楊誌還是一直往前走,不再理會言成默。


    “楊誌······”


    言成默拿著車鑰匙,看著楊誌走遠,他隻好閉嘴,開了車子一路追著楊誌,直到答應楊誌不再提幫忙暗自觀察陳雄的事情時,楊誌才上了車。


    車內安靜,言成默大概知道是昨夜楊誌用了局裏的車子,尤其是用了警鈴,就被受處罰了。


    兄弟有難是有難,但是局裏有局裏的規定,言成默看看一直沉默的楊誌,盡管楊誌受了處罰,但是言成默真的需要楊誌的幫忙,不然很難保全唐衣靈。


    如果這時候沒根沒據報警,非但抓不到陳雄,並且會驚動陳雄這隻老狐狸。


    言言成默歎氣,這種偵查的事情還是需要楊誌這種專業人士操辦,他雖然也畢業於警校,但是多年不訓練,敏捷度和各方麵能力絕對沒有楊誌這個活警察來的實用。


    “楊誌······”言成默車子還沒有停穩,楊誌就下了車了,狠狠關上車門離去了。


    楊誌並不是生氣言成默,他每一次被處分都覺得是對他智商的侮辱,最大的侮辱是家人對他的看法,幸好,他居住的地方隻有他懷孕的老婆,爸媽都不住在一起,否則,不知道被他父親嘮叨成什麽樣子呢。


    唐衣靈這邊,張淼暗示一日送三餐,外麵都是若蘭跑腿送飯,醫院內是張淼守護著唐衣靈。


    言成這邊,在暗自調查陳雄,趙玄在菜館內已經招了新人,他擔心表哥會遇害,因為他已經不認為陳雄是普通人了,所以自己自然會全身幫忙言成默尋找出陳雄的目的,以及禍害人的證據,想著唐大小姐的燃氣案件,就足以讓人汗毛豎起。


    “煤氣師傅是誰?”言成默在紅色別墅內問著阿姨,阿姨拿著燃氣的名片,還有撥打過的電話:“是這個電話。”


    言成默接過,二話不說撥打上麵的電話,但是一直撥打都無人接聽。


    “無人接聽啊。”


    阿姨接過,過去對著家庭電話撥打過的號碼,對著名片上是一模一樣的:“沒錯的啊,就這個號碼送來的燃氣。”


    “你用家庭電話撥打一次,看看。”言成默說著,阿姨立刻撥打電話,但是也是一樣,一直無人接聽。


    言成默研究著這張名片:“是誰給你們的名片?”


    “是貼在紅色鐵門上的名片,我當時著急,燃氣管道壞了,師傅又不來修理,唐小姐又要用熱水洗澡,我就拿了就打電話,然後就有師傅送燃氣來了。”


    言成默看著一樓客廳的燃氣罐:“所以叫了兩罐燃氣?”


    “嗯,沒錯。”阿姨說著。


    言成默覺得蹊蹺,做生意的怎麽可能一直不接聽電話?


    最後,言成默拿著摩托車,往名片的店麵找,最後找到了一個老小區的一樓,上門掛著人燃氣公司······


    他過去門卻是緊閉的,人都沒有,門口跟前積累了很多灰塵。


    言成默蹲下,對著滿口擠滿的灰塵,感到更加詫異。


    醫院這邊的唐衣靈,反複思考著她被害之前,看到家裏來了一個黑衣人,她爬到了門口,打開了門,躺在了門,唿吸著冰涼的稀薄的空氣。


    但是她卻聽言成默說她昏迷是整齊躺在家裏臥室的床上,她摸一摸自己身體,閉眼迴想,沒錯的,是洗澡後,走到了臥室門口,努力打開了門,遇上了黑衣人,她眼前一黑,但是還能感覺到自己唿吸的空氣十分稀薄冰涼,所以她腦海中記得一些的,怎麽又躺床上了?


    裹著濕頭發躺床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唐曉東這幾天都跟在醫院,也不去說啥,就是默默守候著唐衣靈,並且將唐衣靈的恢複情況告知在緬甸的爸媽。


    等了兩三天,唐衣靈等來了出院。


    言成默過來醫院時,病房內已經空無一人!


    醫院內清潔工過來打掃,言成默心一涼,唐衣靈去哪了?


    之後言成默手機收到一個短信,是唐衣靈給他發來的短信:“我出院了,我去辦一個事情。”


    言成默隻能空車返迴,給張淼打電話,車內的張淼看著電話的來電,唐衣靈看不過眼就說著:“掛了吧,靜音。”


    之後車內安靜,唐衣靈一路閉眼,直到到了藝術村。


    很快,張淼找到了陳明,唐衣靈為了交流輕鬆,支開張淼,陳明放下一些警惕,拿出幹果瓜子找帶著著唐衣靈。


    “我不用這些,我來找你······”唐衣靈說著,停頓了一下,陳明斟茶的手也停下來,木木聽著她說些啥,她來幹啥,他也很想知道。


    “我······陳明,我······”唐衣靈總是開不了口要一些陳明的頭發,好去驗dna,要是抽血最好,唐衣靈更加無法開口要陳明配合抽血。


    “你說。”陳明放下手中的斟茶茶壺,坐下聽著,“莫非你還是覺得我是你朋友的哥哥?”


    “嗯。”唐衣靈低頭說著,三番幾次來打擾人家,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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