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將至,落日的餘暉照在一望無際的荒原上,給正在埋頭趕路的討伐隊的隊員們帶來了絲絲暖意。


    或許,和整個討伐隊格格不入的,也就承太郎一行人了。因為他帶的人比較多,而且有部分人承太郎並不想安排她們戰鬥。


    例如愛蜜莉雅,貝蒂和拉姆,將愛蜜莉雅帶到身邊自然是為了安全起見,魔女教也絕不會想到自己把愛蜜莉雅帶在身邊而不是留在宅邸。


    現在除了承太郎這一行人,沒有人知道愛蜜莉雅的存在,看來她穿著的那件屏蔽認知的鬥篷的效果還是一如既往的可靠啊。


    貝蒂和拉姆承太郎隻想讓她們在這場討伐戰中做後勤工作,她們兩個可是埋伏魔女教的秘密殺手鐧。


    所以承太郎一行人並沒有一個人騎一隻地龍,而是除了承太郎,菜月昴和蕾姆外,其他人共乘一輛龍車。


    地龍,說是龍,其實更像是人立而行的大蜥蜴而已,和龍扯不上一點關係,說是龍明顯隻是好聽或者順口而已。


    “話說迴來,jo太郎森賽?你騎的那是什麽啊?”和原著一樣和帕特拉修“一見鍾情”的菜月昴疑惑的看著承太郎胯下的巨狼問道。


    “這個啊,這個應該叫獅虎吧,算是安娜塔西亞那邊的特產吧,雖然力量不如地龍,不過在靈活度方麵遠勝地龍。而且我畢竟在地球騎慣了馬,所以騎不慣這地龍,就問裏卡多借了這家夥。當然,這家夥似乎是獅虎裏的異類啊.......”


    雖然承太郎前世並沒有騎過馬,不過從前身的肌肉記憶來看,想必是沒少騎馬,這也讓現在的承太郎騎不慣人立而行的地龍。所以在出征前,承太郎就私下找到了裏卡多。


    所以先讓我們把時間線拉到昨天晚上。


    “謔?小哥你想借一隻獅虎?”麵對裏卡多的疑惑,承太郎解釋道:“因為我的一些個人原因,我騎不慣地龍,所以就來問你借一隻獅虎。當然,也不用多好,用來拉貨的就行。”


    “不不不,那怎麽行呢,小哥你和我們一樣,是這場白鯨討伐戰的主力呢,怎麽能隨便敷衍你呢,隻不過啊......”裏卡多困擾的撓了撓頭,繼續為難的說道:“我們的大本營是在卡拉拉基,在出征前就已經點夠了人數,也就是說,除了替補的獅虎,我們並沒有多餘的獅虎啊......”


    聽到這裏,承太郎都已經打算告別,轉身離開了,獅虎不是地龍,獅虎支持不起長途跋涉。


    “鐵之牙”的傭兵們一個人起碼要有兩隻獅虎,如果拿了別人替補的獅虎,和拿了別人的命有什麽區別?承太郎沒有那麽矯情,騎不慣並不代表騎不了,反正他也是以步戰為主。


    就當承太郎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裏卡多好像突然想到什麽一樣恍然說道:“不,應該還有一個家夥能夠借給小哥你,不,就算你想要我也會直接送給你。”


    “謔?有意思,說來聽聽。聽你這麽說,貌似是個刺頭?”承太郎轉迴身,饒有興趣的問道。


    裏卡多無奈的扶了扶額頭,說道:“何止是刺頭,那家夥簡直比塞滿了切賽爾鋼的奧爾巨獸的腿骨還要難啃,算了,這裏說不清,還是先跟我來看看那家夥吧。”


    說著,裏卡多便轉身,往鐵之牙駐地的更深處走去,承太郎一下子就跟了上去。


    入夜漸微涼,兩人在夜幕中越走越遠,一片黑暗中傳來了裏卡多的聲音:


    “那家夥叫做伯萊利,幾個月前曾帶著一群獅虎襲擊我們的下屬商隊,我們三次試圖圍剿他們,但都被那個狡猾的家夥看穿了我們的圍剿計劃。”


    “後來我們花了大手筆,布置了很久的陷阱才成功把它抓起來,試圖把它馴服,不過這家夥野性十足,軟硬不吃,餓它好幾天也沒用,還好幾次企圖逃脫。”


    承太郎挑了挑眉:“這麽說的確很難纏,還是獅虎中的首領啊。”


    走在前麵的裏卡多點了點頭:“的確,這家夥和一般的獅虎不一樣,不但長得不一樣,無論體型還是狡猾程度都遠勝於一般的獅虎。”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和小姐都不敢把伯萊利留在在卡拉拉基,隻好帶在身邊嚴加看管,但是這家夥太難馴服,殺了又可惜,不殺養著又太麻煩,一時半會也沒辦法處理掉,簡直是個燙手山芋。”


    還沒等承太郎迴答,裏卡多就停了下來說道:“到了。”說著,指向了一棵大樹下的大鐵籠。


    承太郎順著裏卡多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異常龐大的鐵籠,但其中卻空無一物,不管承太郎怎麽睜大眼睛去看,都沒有在其中看到任何像是獅虎的東西。


    麵對承太郎投來的疑惑的目光,裏卡多尷尬的撓了撓頭,連忙說道:“不好意思,忘了點燈。”


    說著,裏卡多便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盞提燈,提燈內有一塊結晶石,裏卡多搗鼓了一下,提燈便發出了明亮而不刺眼的淡藍色光芒,驅散了附近的黑暗。


    這時,承太郎才看到籠內那所謂的“硬骨頭”的真容,不由得愣了愣,壓了壓帽簷:“呀嘞呀嘞,裏卡多,你確定這家夥是獅虎不是月嚎獸?”


    承太郎說的月嚎獸,自然就是狼,而且根據禁書庫內的資料,這世界的月嚎獸很可能就是前世滅絕的恐狼。


    當然,眼前這家夥以承太郎來看,並不是恐狼,倒像是體型被放大好幾倍的北美灰狼。


    眼前籠內的大狼通體灰白色,體長在三米以上,肩高一米五以上,比恐狼其實還要大上不少,盡管被裏卡多餓了幾天,但四肢軀幹處還是可以看到有明顯的肌肉線條,雖然外表看起來有些狼狽,但眼神卻沒有一點點頹廢,而是在靜靜的上下打量著承太郎。


    “這就是它另外難纏的一個地方了,這個家夥有著能在陰影處完全隱藏的加護,我們也是費了好大功夫才抓住它的。”裏卡多撓了撓頭無奈的說道。


    籠內的伯萊利安靜的側臥在地,沒有齜牙咧嘴,或者發出低吼之類的,隻是用著一種極其人性化的眼神平靜的看著裏卡多。


    “怎麽樣小哥?要接下這爛攤子嗎?”裏卡多看著承太郎問道。


    承太郎壓了壓帽簷:“呀嘞呀嘞,真是受不了,別把事情說的太滿,能不能讓這家夥服氣還是個問題呢。”


    盡管承太郎嘴上這麽說著,但內心已經有了想法,對著身後的裏卡多擺了擺手,示意其離遠點。


    裏卡多點了點頭,往後退開了幾十步,看起來承太郎似乎是要用一些比較激進的手段啊……


    見承太郎走近了籠子,伯萊利眼神一凝,凝重的看著承太郎,與承太郎四目對視著。


    [也許隻是一個傻大個吧……]此時的伯萊利心裏這麽想著,但突然間,它的皮毛炸了起來,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在反映了一件事:危險!


    伯萊利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感覺,就連跳下懸崖躲避其他獅虎群的追殺的時候也沒有。而這種感覺的來源,正是眼前的這個高大的男人。


    “謔,反應很大嘛,你這家夥應該也明白我的意思吧。臣服,還是死?”當然,承太郎也不覺得單靠自己的氣勢壓迫能讓眼前這隻困獸屈服,輕輕拉開了自己右臂的袖子………………


    “真是不可思議啊小哥,你到底用了什麽辦法才讓這家夥屈服於你的?”裏卡多驚訝的看著夾著尾巴,低頭喪氣的伯萊利從籠子中走出來,唯唯諾諾的跟在承太郎身後。


    “關於這個啊,你不妨問問去當事人吧。”承太郎狠狠的在伯萊利的頭上揉搓著,伯萊利搖頭反抗著,但迎來的隻有承太郎更無情的蹂躪。


    最終,被承太郎無情鐵手蹂躪著的伯萊利屈服了,被迫接受了承太郎那“溫柔”的“愛撫”,憋屈的嗚嗚著,似乎是在傾訴著自己的不滿。


    沒有辦法,如果不臣服,隻有死路一條,像伯萊利這種靈智很高的動物,反而更怕死,之所以之前沒有臣服,隻是因為知道裏卡多不會殺它而已。


    但很可惜,伯萊利碰到了承太郎這個不講道理的主,之前屢試不爽的招數,到了承太郎這裏連用都用不出來。


    當然,光是這個還不至於讓伯萊利這麽失態,被嚇得夾著尾巴,承太郎動用了對它來說最恐怖的招數——龍威。


    盡管是東方龍的龍威,和這個世界的西方龍有些不一樣,但還是能激發出伯萊利那源自本能,源自基因中最深處的恐懼,這還是承太郎為了不吸引裏卡多注意而刻意壓製的情況下。


    那可是龍,不管在哪個世界都是最接近,甚至超越神的存在,更何況承太郎繼承的,正是神龍之力,就算稀薄,就算不完整,但還是龍,那龍威明顯不是伯萊利能夠承受的住的。


    承太郎繼承了神龍之力,本身就是在源源不斷的往外釋放著那獨屬於龍的霸道威壓,隻是被係統出品的衣服和承太郎自己的意念壓製住了而已。


    當然,承太郎用的招數自然不止大棒,還有蘿卜——承太郎隨手從係統裏兌換出一點海王類的肉,就能讓伯萊利心甘情願的給眾女們擼上大半天。


    [啊這,好像這樣,也不錯?]在庭院裏的伯萊利大口咀嚼著海王類的肉,側過頭看著擼著自己擼的不亦樂乎的眾女,心裏不由得這麽想道。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不覺,發書已經一周年了啊,時間過得真快啊,非常感謝大家在這一年的陪伴,當然,我知道肯定會有人說都一年了怎麽才這麽點。


    我這裏解釋一下吧,我呢,也就16歲,還要讀書,看這本書的人我估計大半人都比我大。你們也別老是拿別人專職寫手來和我做比較,我寫書完全是興趣使然,而且我也是會卡文,會想玩遊戲的,所以拖更其實很正常好吧。


    今年我應該就會簽約了,到時候更新速度就會穩定一點了,也希望今後的日子裏,我們一起努力。


    話說迴來,現在群裏的太少了,不夠熱鬧啊,有qq的都加一下書友群吧有事也好通知。群號76676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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