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果子也就是紅透了才甜絲絲的好吃,青的時候還是很澀的,山上倒是有不少。"張嬸兒說道。


    兩人說了會兒話,許知借了針線還有張嬸兒給的菜種子就迴去了。


    忙碌了一天,許知就在床上躺著了,也不知道怎麽的,就想起來今天吃的那果子來。


    張嬸兒說味道很一般,可是她覺得特別好吃,就是如今想起來還想吞口水的那種。


    明天她要去洗衣服,正好去山上看看,也摘點果子迴來!


    許知是向來喜歡早起的人,一大早的醒了,迷糊一陣子就起來了,還是喝了一碗粥,還吃了一個水煮蛋才端著洗衣服的盆去了前麵的小溪邊上。


    打點水先把衣服泡著,許知就往山上去了,她早上喝粥的時候也想著那紅果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知總覺得今天好像格外的精神些,上山跑了半天就沒有覺得很累。


    山上的紅果子倒是有,但是也不多了,有山下的人來摘,也有山上的鳥兒來吃。


    許知什麽也沒有帶,就把外衫脫了兜著迴去,反正山上無人,也不會有人說什麽。


    衣服都沒有洗完,許知在溪邊把紅果子洗了,就迫不及待的吃了起來。


    幾個紅果子下肚,許知覺得滿足極了,連身上都暖唿唿的,好像精神好了許多。


    "啊!這是什麽!"


    許知才打算開始洗衣服,手指上居然冒出一朵花來!


    那小紅花細細的一隻,像是有生命似的,撒嬌的蹭了蹭許知的手心,留下輕柔的感覺。


    許知驚的連手上的衣服都掉了,快要隨著溪水流走的時候,許知才趕緊把衣服撈起來。


    許知驚魂未定,這手上的小紅花是什麽東西啊!是自己這具身體出什麽問題了?還是穿越福利?


    "嗨,你能說話嗎?"許知試探著和手上的的小紅花打招唿道。


    ……


    那小紅花還是搖曳著,那花杆子細的像一根針,一陣風就能刮斷的那種,就是沒有迴應。


    許知在那兒蹲了半天,也沒有瞅見哪裏有問題,也沒有研究出這花有什麽用處。


    "算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就這樣吧!就是這花長在這裏,嚇到別人可怎麽辦才好?要是能隱藏起來就好了。"許知皺著眉頭說道。


    然後那花特別懂人話的就消失了!


    許知無奈的搖搖頭,繼續把幾件衣服洗了,又把剩下的紅果子帶迴去。


    看到紅果子的時候,許知突然想起來,這花不是吃了紅果子才來的吧!


    仔細一想,她什麽時候這麽愛吃水果了,這紅果子簡直對她太有誘惑力了,這就很奇怪啊!


    而且也是吃了這紅果子之後才生出來這小紅花來的,而且還都是紅色,這兩者肯定有關聯!


    可是現在她也想不到是什麽關聯,隻能再等等看了。


    心裏有了數之後,許知就迴家去了,端著木盆兜著棗子朝著家裏走去。


    "娘,咱們這樣真的行嗎?要是知丫頭不願意怎麽辦?"一個婦人朝著旁邊的老婆子問道。


    "什麽不願意!我是她奶,她就應該孝順我!"老婆子刻薄的說道。


    旁邊的婦人生的圓潤,眼睛咕嚕嚕的轉著,滿臉都是算計。


    "娘說的是,小輩就應該孝順長輩,大伯去世了,許知代替她爹孝順您也是應該的。"那婦人諂媚的笑道。


    屋門都是鎖起來的,兩人就隻在門口站著,許知遠遠的就看見門口的人影了。


    走近了一點,才看見是一個圓潤的婦人和一個看起來就很壞的老婆子站在門口。


    "你一個丫頭片子,不好好的在家呆著,這是去哪兒亂逛遊了!"那老婆子尖酸的訓道。


    許知還沒有問清楚這人是誰,就受到了劈裏啪啦的責問,心裏疑惑更大了,還有就是怒火了。


    "你是誰?站在我家門口責問我?我去哪裏關你什麽事,真是莫名其妙!"許知嗆聲道。


    真是!她長這麽大,還沒有被人這麽無緣無故的訓斥呢!這人誰啊!


    許知滿肚子火氣,可是這老婆子可是氣壞了,臉上的法令紋都更深了,刻薄的像個老巫婆。


    "好你個死丫頭!你是長能耐了啊!敢這麽和我說話,看我不打死了個不孝的東西!"


    那老婆子張牙舞爪的就要打許知。


    許知怎麽可能由著她打,但是還手是不太可能的,她怕被碰瓷。


    索性她靈活,就左右躲著,把那老婆子氣的更狠了。


    旁邊的婦人看著這一幕,臉上都是驚訝,難怪聽說這丫頭燒壞腦袋了,看來是真的了。不僅連人也不記得,膽子也變大了啊!


    以前的許知可不敢這個樣子,要是婆婆想打她,她連躲都不敢躲的。


    那老婆子倒是有耐力,就是想打許知,達不到目的不放手的那種,可惜許知不耐煩了,她還得迴去晾衣服來著!


    "你給我停下!"許知衝著那老婆子大喊一聲。


    那老婆子怔愣了一下,還真的停住了,然後想起來她才是長輩,又惱羞成怒的想要撲向許知。


    "你給我好好說話,我都不認識你,你來我家裏欺負我,不怕我報官嘛!"許知冷著臉說道。


    那老婆子不依不饒,可是旁邊的劉玉芝可是不想再看下去了,她今兒個來可不是為了教訓人的,還有別的要緊的事情呢!


    "娘,你聽我一句勸,可能是許知真的不記得事情了,所以才不認得您,咱們也不要和她一般計較,把話說開了就成,畢竟還是一家人。"劉玉芝哄道。


    劉婆子也累的氣喘籲籲的,她年紀大了,哪裏能和年輕人比體力了,所以兒媳婦兒給了她一個台階,她也就順勢的下來了。


    "死丫頭片子,我今天不和你一般計較,趕緊把東西拿出來!"劉婆子罵道。


    "你個為老不尊的,憑什麽罵我!"


    許知真的要氣死了,簡直莫名其妙的,這老太婆尖酸刻薄的還不說人話,她一句都聽不懂!


    被許知這樣一說,那王婆子又動氣了,旁邊的劉玉芝連忙勸住。


    "許知啊,我聽說你不記得事情了,所以不認識你奶奶和嬸子,我也能理解,可是你這麽不懂事可不好啊!以後這樣出去,別人還以為我們許家沒有家教呢!"劉玉芝眯著眼睛說道。


    許知一聽這陰陽怪氣的話,那火氣就冒出來了,原主不是父母雙亡的嗎?怎麽突然冒出來什麽奶奶和嬸子來?


    "我爹娘都去世了,大家都說我如今孤家寡人一個,怎麽如今阿貓阿狗都來了,欺負我不記得事情?"許知諷刺的說道。


    劉玉芝臉上有一刻僵硬,這死丫頭什麽時候學的這麽牙尖嘴利了!


    "你這丫頭說什麽話,這一家人還能冒充嗎?這真的是你奶奶,大夥兒都知道的,還能有假不成。"劉玉芝訕笑道。


    "奧,是就是唄,那你們索性說明白吧,今日來我家做什麽?"


    原主都病成那樣了,沒有一個所謂的家人來看看,更不說照顧了,如今她都好了,那可憐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這兩人倒是來了。


    而且剛剛那樣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老婆子來這裏可不是敘親情的,怕是不會有什麽好事吧!


    看許知這幅油鹽不進的樣子,劉玉芝那張和善的臉險些都快繃不住了。


    算了,反正就一個黃毛丫頭罷了,還能反了天不成!劉玉芝壓下心裏的不高興,還是堆著一張笑臉出來。


    "瞧你這丫頭說的話,什麽你家我家的,都是一家人,不分你我才是……"


    "說人話!要是你們再不說實話,我就進去了,你們自己慢慢說吧!我不想奉陪了!"許知怒道。


    這泥人脾氣也不是這樣的啊!她現在暴躁極了,想打人!


    "和她費什麽話!我來就是讓你把銀子都孝敬出來,至於那些吃食,你就自己留著吧!也不能讓人覺得我這個做奶奶的不疼孫女兒。"劉婆子理所應當的說道。


    劉玉芝看到自家婆婆這麽直白的就說出來了,她也沒有說什麽,這丫頭油鹽不進,就應該直接一點!


    "嗬,原來是為了這個啊!"許知冷笑道。


    她早知道沒有好事,沒想到這兩人這麽厚顏無恥,居然上門要錢來的!


    "沒有銀子,你們滾吧!"


    麵對這樣厚顏無恥的人,許知都不想再廢話一句,不打人就算是她尊老了,別的還指望她有什麽好臉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個死丫頭,怎麽會沒有銀子,那楊霞不是把銀子給你了!"劉老婆子喊道。


    她們就是聽說這事兒,說是那溫家退婚了,楊霞賠了這丫頭二十兩銀子還有那麽多東西,這事情全村人都傳遍了。


    她這一聽心裏又高興又失望,溫林那個後生,人家都說他有出息,以後指不定就做大官了,那迴頭娶了這丫頭,她自己就是大官的奶奶了啊!


    可是這死丫頭沒有本事,栓不住人家,可是那二十兩銀子也很多了啊!能夠一家子好吃好喝的過大半年呢!


    反正許知這個死丫頭也用不著銀子,可不得孝敬她這個奶奶,而且她爹去了,她也應該代替許老大孝順她!


    瞧著這老婆子一臉理所應當的模樣,許知忍不住冷笑,可真是難看的嘴臉!


    "沒有就是沒有。"


    許知冷眼看著,銀子她確實有,可是藏的好好的,就算她們來硬的,也找不到的。


    "你把門開開,我去找!死丫頭,一點良心沒有,你那爹不孝順,還知道時不時的拿點東西來,到了你這,就這麽不孝!"


    劉婆子氣的臉色都發紫,她指著許知,就想一棍子打死這個不孝順的死丫頭!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家,我不想讓你們進去,我耐心已經耗盡了,你們再不走,別怪我不客氣了!"


    許知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這種心情就是,她明知道不應該為了這樣的人生氣,可是偏偏氣的冒煙,還不能打人,她真的要爆炸了!


    "你這丫頭,你……"


    那劉玉芝還想說什麽,許知已經忍夠了,她眼神看見了靠在門口的掃把,一下跑過去,拿起大掃把就揮向劉玉芝。


    "滾——"


    "唉,你這死丫頭,啊——"


    劉玉芝躲不急,就被許知打到了一下,疼的她嗷嗷叫。


    許知雖然生氣,但是有分寸,這個老婆子肯定不能打,打了就是麻煩無窮,她可不能壞了名聲。


    "你個瘋丫頭!"


    劉玉芝想把掃把拽過來,可是不知道怎麽的,居然沒有拽動,這死丫頭怎麽變得力氣這麽大了!


    劉玉芝沒辦法,她身上都挨了幾下了,疼的很,就趕緊拉著劉婆子跑了。


    許知氣喘籲籲的扶著腰,看著兩個人落荒而逃,心裏才痛快一點。


    可是她也知道,這兩人如同吸血蟲一般,這次被她打跑了,可是銀子沒有拿到手,她們肯定還會來,所以,肯定要想個什麽辦法,一絕永患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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