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物與兩國郡主的玉佩有點相似,當初他無意之間露出來,花紋很是奇特,我才記了下來。”


    眼睛緊閉,他麵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沈鈺容,真的不是以前的他了麽?


    “我們是不是想多了?天下的玉佩有那麽多呢。”於西洲拉住他的衣擺,麵上滿是緊張。“或許是我們都看錯了呢,不要想太多了。”


    她幹笑一聲,不過念頭已經形成,短時間內怕是很難消散下去了。


    若是禦賢王真的有蹊蹺,他們該如何是好?


    “無妨的,但願是我們想多了。”沈南風上前揉弄一下懷中人兒的頭發,麵上露出來苦笑。


    但是對上於西洲依舊懷疑的眼神,他的聲音幹啞,麵上的笑容也變得十分的苦澀。


    “不如叫人去調查一下吧,若真的有問題,我們再防備一下。”


    千百次的懷疑沈鈺容,真的有一點蛛絲馬跡的時候,最不相信他是奸細的終究還是沈南風。


    “好!”於西洲的聲音幹澀,她率先想到的不是背叛而是花澤。


    花澤一直都喜歡沈鈺容,若是禦賢王是奸細,那她應當何去何從?難道要一直與一個奸細在一起麽?


    不敢多想,越是想她越是覺得渾身冰冷。


    祈求老天爺不要給他們開這樣的玩笑。


    “你們找我做什麽?不會又是看孩子吧?”


    還有點昏昏沉沉的沈玉無睡意當時就消散了下去,他防備的看著兩個人,做出來比拚的姿勢。


    如果再看孩子,他真的要造反了。


    “這次不是看孩子,你看看這個。”沈南風將紙條遞了過去,麵上滿是狐疑的說道:“你是否看過這個東西?”


    沈玉無不斷的搖頭,這畫的是什麽鬼?


    “這是鈺容身上的一個信物,與梁國君主的玉佩相似。我們現在懷疑鈺容是否是有問題?”


    這個問題讓沈玉無皺了眉頭,他片刻之後哈哈大笑:“你們若是心中有什麽疑問,那就去調查好了。”


    “清者自清,若是真的調查出來問題,我們再做定奪就好了唄。”他攤攤手,猛地眼睛瞪大。


    “等等,你們不會是想要我去調查鈺容吧?讓我看看他身上是不是有這個玉佩?”他抱著肩膀一陣瑟縮。


    怎麽覺得這個任務是在把他往一個變態的境地上推搡呢?簡直是令人發指,令人覺得不齒。


    “喂,你們......”


    他認命的擺擺手,“成,我去調查沈鈺容,若是他沒有什麽問題,你們可是要承諾我以後都不用我帶孩子。”


    這個交換條件他十分的滿意,不斷的點頭,心中誇讚自己的機智。


    於西洲無奈的笑笑,也跟著點點頭。“我們答應你,若真的是我們誤會了,那以後你都不用照看平生了,而且還給你一頓饕餮盛宴如何?”


    誘惑啊,赤裸裸的誘惑。


    沈玉無舔舔嘴唇應了下來,麵上一副悠然自得,仿佛已經看見了勝利的曙光。


    “我說說自己的考量吧,懷疑禦賢王也不是沒有一點根據的。”


    於西洲站了起來,她把自己畫的人物圖拿了出來展現在二人的麵前。“禦賢王在某一段時間內開始突然的變態,據我所知是在與花澤成親前後才開始這樣的。”


    “而我與南風去南方濟貧的時候,他曾經率先接觸到的梁國國主,與他親密接觸,甚至是在梁國國主在沈國的時候,處處都有他的身影。”


    於西洲的分析也不無道理,兩個男人瞬間麵麵相覷。


    “好了,我聽了你的分析之後知道如何的去調查鈺容了。我還是希望他是沒有問題的。”沈玉無站起身來,正色道。


    他一改之前的吊兒郎當,麵上帶著正經,此刻又變成了那個靠譜的聖卿王。“我在這裏盯著鈺容,你們派人去調查梁國國主。”


    “他身上的可疑性可是要超過鈺容,越是神秘的人越是可疑,一個都不能放過,都要調查個底掉。”


    窗戶被掀開,聖卿王又變成飛簷走壁的男人,他火速前去調查真相。


    於西洲張大嘴巴,隻覺得震驚。


    他真是風風火火,風裏來雨裏去的,簡直是神人也。


    “你們這些人,一個比一個本事大。”她無奈的感歎,不斷的搖頭。


    沈南風麵色沉穩,半晌都未曾吭聲。其實最不希望沈鈺容有問題的人就是他,他比誰都希望鈺容是清白的。


    種種的蛛絲馬跡上看,他都未曾察覺到沈鈺容的問題,隻希望都是於西洲想多了吧。


    不過對於梁國國主的調查是刻不容緩的,他的人快速的從京城與方陽城往朝國邊關趕去,這裏也是梁國的所在地。


    不過調查不是那麽快的,多日都未曾得到線報。書吧


    於西洲漸漸開始愁得慌,她展開了自我懷疑。


    “我突然覺得其實都是我想多了,禦賢王不會有什麽問題的,希望我們的調查結果能讓我們吃定心丸吧。”


    一陣心疼升起,沈南風笑著上前抱住她的腰身。“無妨的,不管是如何我們都要努力的生活,我們還有平生呢。”


    “咳咳......”


    門外傳來聲音打亂了他們的溫存,沈南風輕輕推開門就看見賀朝背對著房門站著。“怎麽突然前來?是不是有什麽消息了?”


    他一陣激動,不過換來的卻是賀朝摸摸腦袋很是不好意思的樣子。


    “那個南風,前幾天嚐了西洲做的芋圓撈。那個味道真是讓我念念不忘,我就是想問問還有麽?”


    滿麵的尷尬,畢竟一個大男人問出來如此的問題真的是很害羞。


    “芋圓撈很簡單的。”


    於西洲從內室走出來,她微笑著說道:“你們等等,我去做芋圓,不過這個冰塊還是要從小由的店裏拿。”


    提起小由,賀朝更加不好意思的說道:“西洲,難道你的芋圓撈就不能再小由的店鋪中售賣麽?”


    “若是能夠在店裏售賣,不光是我能品嚐到好吃的東西,方陽城的百姓也能品嚐。無形中還算是幫助了小由,也是三全其美啊。”


    於西洲猶豫的看看兩個人,她想要婉拒。


    “不要拒絕,西洲。我同意這個想法,能幫助元夕的事情多好啊?”沈南風眯著眼睛笑笑,應了下來。


    不想讓她在胡思亂想,必須要給她找點事情做。


    “那就......好吧。”於西洲點點頭,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其實不過就是一個芋圓撈的方子,送給小由也沒什麽。


    豁然開朗,她笑笑對著興奮的賀朝說道:“那就不要在府中做芋圓撈了,我們去小由的店鋪中大快朵頤一番吧。”


    三個人歡快的上了街,不過到了小由的店鋪之後他們三臉驚慌,快步的往前走去。


    “元夕,店鋪是怎麽了?是誰掀了你們的招牌?”於西洲滿麵的憤怒,上前拉住元夕的手,炮語連珠的說道:“不管是誰,我都要給你報仇。”


    滿臉蒙圈的小由與元夕對視一眼,笑笑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這是在換招牌,以前的招牌不夠響亮。”


    “啊?”


    於西洲驚訝出聲,麵色騰的就紅了起來。“真是的,嚇死我了。”


    “不過你們想要怎麽改名字?想要叫什麽?”她點點腦袋,一個名字出現在腦海中,脫口而出。


    “叫甜夕坊吧?有元夕的名字在裏麵。”


    小由當即亮了眼睛,愛妻心切。想到用元夕的名字做招牌,他不斷的點頭。“夫人起的名字真的是極好的。”


    明白他的愛心,元夕微微笑笑拉住他的手,抿著嘴唇不說話,心裏滿是甜蜜。


    成親之後才知道小由以前就是悶油瓶,成親之後對她的關心簡直是無微不至,恨不得每天示愛一百遍。


    “那就就叫甜夕坊吧,我來給你們題字。”


    恰逢牌匾店的人也在此,沈南風拿起毛筆提上甜夕坊三個字交給牌匾店的人,麵上一陣的得意。


    “看來新店就要開張了。”


    於西洲站出來拉住元夕的手說道:“那我送給你一個賀禮好不好?是芋圓撈的方子,慶祝你們的愛店開業。”


    “真的?”


    受寵若驚說的也就是元夕此刻的樣子了,她捂著嘴巴不想讓驚喜的喊叫聲傳出來,不斷的點頭,十分的可愛。


    “那既然如此就請老板與老板娘與我前去廚房研究新菜品吧,等店鋪的牌匾迴來,我們一同推出新品。”


    也不扭捏,於西洲大步的往廚房走去,在二人麵前開始備料、和麵。她一步步的指揮著元夕捏芋圓,告訴她力度的掌握。


    元夕學的十分快,反而是小由在旁邊總是分神。看見元夕臉上有了汗水他就快速的來給擦擦,簡直是照顧的無微不至。


    教習還要吃狗糧,於西洲心裏那叫一個酸啊。


    好不容易到了最後一步,她擦擦汗水看著元夕。


    “你們兩個學習的怎麽樣?不如就自己做一點嚐試一下吧,有什麽為題我會隨時給你們指揮出來的。”


    夫妻二人點點頭,他們品嚐一番於西洲做的芋圓撈,隨後自己動起手來。


    對於做吃食的方麵,元夕可是十分有天分的,她做了兩次就像模像樣的,激動的看著小由。


    “娘子真棒,不過你看看這個。”小由絲毫沒有察覺到於西洲的尷尬,還十分寵溺的將一個擺弄了會兒的物件兒展現在元夕的麵前。


    這兩個人,真的有點過分了啊!


    於西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倒讓元夕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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