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我又能有什麽好處?”


    “有好處啊,凡是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


    “小爺啊小爺。”言六月學著電視劇上麵的人依葫蘆畫瓢,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看來你還真是沒有擺清你自己的位置啊。”


    “你就沒有想過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有什麽資格說,我想要什麽你都能給啊?”


    人人都想他死,他現在都屬於泥菩薩過河了,還想著要帶別人過河,可笑。


    聽到言六月看不起自己,花繁也不生氣,反而還反問:“你覺得呢?”


    聞言言六月一下就不說話了,她扭頭看了一眼圍著自己的幾個人,看來這些人都是花繁身邊的。


    一個從小就被流放在外麵的廢子,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阻織了這麽多人。


    而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密謀著什麽,說不定是打算謀朝篡位。


    自己跟他對著幹實在沒有好,說不定還會惹來他對自己滅口。


    更主要的是他是自己迴到現代的關鍵,留在他身邊總歸是有好處的。


    隻是這眼前這個人實在是危險,她跟在他的身邊,真的是個好的選擇嗎?


    “恩公,你還是快些做選擇為好。”花繁看著不說話的言六月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腳。


    言六月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發現他一雙白靴已經被鮮血染透,估摸著應該是腳上的傷口裂開了。


    他不像自己,腳傷成這樣卻能忍到現在,倒也是厲害。


    “你放心。”花繁見言六月還不鬆口,就繼續拋出橄欖枝。


    “你之前既然選擇跟在我的身邊,那就肯定在我的身上是一定有你想要完成的事情。”


    “隻要你想要完成的事情跟我的安危不衝突,我便會盡力幫你,這是我給你的承諾。”


    “好。”既然花繁已經這麽說了,言六月也不再扭捏,畢竟尊嚴什麽的哪有迴去重要。


    見言六月終於答應了花繁就又笑了笑,然後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從裏麵倒出了一粒藥丸遞給了她。


    “合作愉快,這是送你的禮物。”


    言六月看著他手中的小藥丸,覺得自己或許可以掙紮一下:“我可以拒絕嗎?”


    她心裏明鏡這是什麽東西,花繁他信不過自己,所以就打算用毒藥控製自己。


    隻要但凡自己不聽他的話,他就會把解藥給自己掐了,不是讓她痛不欲生,就是小命嗚唿。


    “怕是不能。”花繁笑了笑:“很甜的,一點都不苦,恩公你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不做出一些惹我生氣的事情。”


    “你就一定會平安無恙,一口氣活到九十九的。”


    “承你吉言。”言六月從他手心裏拿過那顆白色的小藥丸。


    “但是我希望,等我到九十九歲的時候,還能腿腳利索的到山上給你燒紙錢。”


    說完她就將藥丸放到了嘴裏。


    花繁倒是沒有騙她,味道確實是甜的,吃到嘴裏還真跟糖豆一樣。


    聽言六月這麽明目張膽的詛咒自己,花繁也不生氣,隻是笑了笑,然後對她伸出手。


    言六月見他對自己伸手先是頓了一下,隨後往旁邊看了一眼。


    想著識時務者為俊傑,於是就上前擁抱了一下花繁,之後還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背。


    完成一係列的動作後,她就猛地往後退了一大步,就好像花繁是個什麽危險物品似的。


    花繁沒有想到她會抱自己,一下就愣住了,好半晌他才收迴手:“恩公,我不是讓你抱我。”


    聞言言六月一歪頭,不是讓自己抱他?既然不是讓自己抱他,他伸什麽手啊?


    “我的腳現在走不了了,我伸手是希望你能把我背迴去。”說著花繁抿嘴一笑,調侃她:“恩公你想到哪裏去了?”


    原來是讓自己背他呀,那不早說,自己還以為他是想說他們兩個人合作愉快,所以要抱自己一下呢。


    隻是自己現在滿身是傷,還哪有力氣背他了啊?


    “我背不動你。”言六月實話實說,她確實背不動他了現在。


    “之前你卻背動了。”花繁說著眼角往下拉去,明顯的不開心了:“怎麽現在就背不動我了?”


    “你莫不是還在生我的氣?”


    “我現在渾身是傷,我還指望著你大發慈悲找人把我背迴去呢,我怎麽背你啊?”


    聞言花繁恍然大悟,他點了點頭:“對啊,我看你都沒個反應,也不喊疼,都忘記了這事。”


    “並不是不喊疼,就不會疼。”說完言六月轉身就往外走。


    聽到她說這話,花繁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對著她的背影喊道:“恩公,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呢,我總不能一直恩公,恩公的叫你吧。”


    “言六月。”


    “言六月。”花繁重複了一遍,隨後輕輕一笑:“好名字,是吧?”


    說完他就轉身看向一旁的人。


    被問到的黑衣人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主子,您說什麽?”


    “我說言六月這個名字好啊,因為六月正是花開的繁茂的時候,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天生一對啊。”


    說著花繁就自顧自的笑了出來。


    之後言六月就被花繁安排到了他住的小庭院其中的一個房間裏頭養傷。


    足足養了好幾日,言六月才終於能下床自由行走,但身上傷口結的痂開始長肉。


    時不時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癢癢,惹得言六月很不舒服。


    每次都像猴子抓虱子一樣,這兒撓撓,那兒撓撓的。


    “你這像猴子一樣撓什麽呢?”


    花繁從外麵進來就看到言六月坐在凳子上抓抓這,抓抓那,在旁觀者看來真的十分的不雅觀。


    “傷口結痂,癢癢的要命。”


    “那我幫你抓抓。”花繁說著就對言六月伸出手。


    “不必了。”誰知言六月一下就拍開了他的手,防備的看了他一眼:“已經不癢了。”


    自從上次的事情過去後,她一看到花繁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小的時候媽媽有教過她什麽情緒下,身體會有什麽反應。


    但是她對花繁的那種感覺媽媽並沒有教過她,讓她一時間也無法判斷這究竟是什麽意思。


    所以一看到花繁,她就像是看見了貓的老鼠一樣,下意識的就要躲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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