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薇薇不敢耽誤到明天,對於她來說,眼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非常非常的顯得珍貴。


    衛力木一副了然到點頭道:“當然可以,瓊薇兒現在就已經出門了。”


    等一行四個人再次到達地下酒吧的時候,已經深夜11點了。


    門口小哥看到眼前來的這四個人,裏麵居然有今天下午被自己攔在外麵的那兩個人,不經意間再次重視起來。


    “歡迎光臨,請問您有預約嗎?”


    瓊薇兒,聽到他這樣疑問,馬上從包裏麵掏出一張vip卡,原來她所謂的辦法就是去借朋友問了一張卡。


    “麻煩安排一下,一共四位。”瓊薇兒並沒有迴答他的問題,冷豔的對著另外一位小哥說著。


    他們兩個才發現自己攔錯了人,畢竟這個酒吧vip可不同於別的酒吧一樣。


    就在他們倆打算放行的時候,看到旁邊的季薇薇打著一個肚子的樣子,攔道:“不好意思哦,這位女士,你不能進去。”


    “為什麽?”還沒有,等季薇薇反問問瓊薇兒便沒有忍住。


    “是這樣的,這位女士,該酒吧禁止孕婦進入。麻煩您能夠配合我們的工作好嗎?”


    “哥,那怎麽辦?”瓊薇兒問向老哥。


    “要不然尚智你就和季薇薇兩個人留在外麵,我和我妹妹進去看一下怎麽樣?”衛力木提議道。


    他不放心季薇薇一個人在外麵,所以想要尚智跟他一起留下來好方便照顧她。


    季薇薇拒絕:“不用,我自己一個人能行。”


    “你們多一個人,多一點安全,我就在外麵乖乖的等你們等消息就好了,放心吧。”


    其實尚智再怎麽放不下季薇薇?這時候也必須得他出來做個表態:“那你就好好的呆在車裏麵,不要出來,我們很快就迴來。”


    “好啦,我知道啦,你們快進去吧!”季薇薇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試圖安撫他們三個人。


    酒吧裏麵。


    一間套房門口,四個人辛辛苦苦找的吉隆,就這樣被綁在那個上麵。


    整個被脫掉的衣服,被擺成一個大字綁在門口上,旁邊還有三四個男子。


    “我說王總,你又是哪裏來的新貨呀?”一個賊眉鼠眼看起來大概隻有30來歲樣子的男人,問到旁邊那個胖胖矮矮的男人。


    “哈哈哈,今天剛到來的,怎麽樣?”


    “是不是特別的帶感瞧著白白嫩嫩的皮膚,一看就知道沒有受過虐待。”矮胖的男人用貪婪的眼神瞄過吉隆。


    手裏還在把玩著吉隆的小鳥,心裏麵從內而外的感到一絲快感。


    “你可真的是變態。”


    “哈哈,謝謝誇獎,我們彼此彼此呢。”在這裏麵的人群不與“變態”兩字為謾罵聲,反而為此此驕傲自豪。


    他們平時白天在社會上受盡了壓力,所以一到晚上便脫了外表那層軀殼變身惡魔,來到這個酒吧。


    在這個裏麵是他們一天最能夠得到慰問的時間了。


    而被掛在門口等吉隆,卻像一個木頭人一樣,沒有一點點靈魂,如果不是眼睛還會偶爾眨兩下,甚至說他是個死人,也不為過。


    他不是沒有哭過鬧過,自從今天早上被那個人販子綁過來之後受到的一星半點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去迴憶的東西。


    等尚智三個人在酒吧裏麵兜兜轉轉,最終看到的一幕變就是吉隆赤身裸體被綁在大門上任人玩弄。


    瓊薇兒最先反應過來,掄起手上的包就往離得最近的那個人的腦袋上砸去。


    “媽的,酒吧裏麵從哪裏冒出來的一個瘋婆子?”被砸的男人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


    沒有等到他反應過來,又受到了一拳。


    隻是這一拳不是剛剛被包包砸的小力量,而是來自一個成年男子還在發怒的時候爆發出來的力量。


    原來是尚智看到平時自己處處受到排擠的吉隆大他眼皮子底下被玩弄而生氣。


    他不知道到底是在氣自己還是再氣這些畜生,被自責衝昏的頭腦在地下酒吧開始大打出手。


    那些猥瑣大漢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被別人找場子來了。


    “你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一群畜牲。”衛力木一個平時有文質彬彬都能沒有忍住。


    玩歸玩,鬧歸鬧,他們之些們隻不過是想給自己解放壓力的,現在這種事情被鬧得這麽大,他們可謂是打不能還手,罵也不敢還口。


    瓊薇兒上前攔住尚智,他們再打下去反而會出的人命,到時候得不償失:“我們先把吉隆給放下來。”


    這些被打傷的猥瑣大漢,用感激的眼神看向瓊薇兒,然而人家卻並沒有領情。


    她把吉隆放了下來,尚智把自己的外套脫了,給他套上。


    抹掉他無聲掉下來的眼淚說道:“吉隆,你還好嗎?能不能說一個話?”


    現在此地的尚智是真的怕了,來自心裏麵的自責一直在叫囂著。


    “你聽姐姐說啊,你沒有錯,都是這些人,他們都是畜牲,乖。”


    “你有沒有事啊?跟姐姐說句話,我們這就帶你迴家。”瓊薇兒用她此生最溫柔的語氣說道。


    她甚至都不敢大那麽一點點聲講話,就怕吉隆受到驚嚇。


    然而吉隆一直都是木納的,呆在尚智的懷裏,沒有一個聲音,甚至還有點躲避他的懷抱。


    吉隆不敢想象這段時間他到底被做了什麽,隻知道那些人一直都用惡心的語調調戲他。


    用他們肮髒的雙手撫摸自己,甚至還脫光了他的衣服,對於小孩子來說,在他的心靈和事件,這是第一次遭受。


    沒有一個人會一夜之間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這一切的背後都有它真正的原因。


    正如有一個被改造者說:“生活的重壓沒有消失,但我改變了,我不再害怕。”


    吉隆不斷地被兩個人給問懷著,她現在不知道怎麽去麵對他們,唯一能夠想到的辦法就是把自己關閉起來。


    “我們先帶他出去吧。”瓊薇兒對著尚智說道。


    畢竟把吉隆一直留在這個對他來說隻是陰影的地方,是不利於吉隆的。


    “也好。”


    而那些在地下酒吧被打的畜牲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吉隆被這些人給帶走,不敢聲張。


    因為平時他們再怎麽的放肆,隻不過是沒有人管,也沒有人找到這裏來。


    正因為如此,在剛剛挨揍的時候,他們才不太敢反手,就怕把事情鬧大,到時候他們這些人反而更加的吃不了要兜著走。


    於季薇薇而言,在車上等待的時間簡直就是煎熬,特別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之後,還沒有見人迴來。


    她呆在車上玩手機也不是,下車進去也不能,整個人都變得非常的焦灼不堪。


    就在她打算下去透透氣的時候,看到尚智三個人走了過來,而讓她馬上下車的原因是吉隆居然被尚智抱在了懷裏。


    “這是怎麽了?”季薇薇急切地問道


    果然如此,真的在這個地下酒吧吉隆給找到出來,但是看他這個樣子,好像是受到了虐待一樣,要不然不可能被自己家老公抱在懷裏。


    車道旁的車響轟鳴,是四周來來往往的車輛,到處通過唿聲一陣,高過一陣。


    吉隆終於轉動了第一個眼神看向了季薇薇,裏麵包含了說不來的意味。


    他熬過了最殘酷的時候,最終還是看到了季薇薇,但是現在的他完全沒有臉麵想下來尋求安慰。


    自暴自棄的他沒有說話,反而把臉埋向了尚智的懷裏不敢看到季薇薇。看她的眼神,怕裏麵透露出一點點的嫌棄。


    “我們果然沒有猜錯,吉隆真的被拐到地下酒吧了,隻不過那些小王八蛋真的不是人。”


    衛力木看到尚智因為吉隆突然把頭轉到他懷裏,而在安撫她,便迴答到季薇薇的問題。


    不說還好,說起來就想到剛剛進去的畫麵,那些畜牲簡直就該千刀萬剮,看來得有機會的話,找個方法收拾收拾了


    季薇薇擔心的眼光看了看吉隆,手也沒有閑著上前去摸他的腦袋問道:“那有沒有事情啊?”


    三個人不敢當著吉隆的命前和季薇薇說到底發生了什麽,自己看到了什麽,隻得給她使了一個神色,說過後再講。


    現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把吉隆帶迴家裏,然後我們再好好的開導他,不讓他鑽牛角尖。


    隻不過看他現在這種不說話,不搭理人的樣子,好像有點兒難辦。


    季薇薇接收到了,們打過來的暗示倒也是奈下了心裏麵的各種疑惑和擔憂。


    從尚智手上接過吉隆,抱著她試圖給自己的溫度來再一次的溫暖他。


    “我們先迴家吧。”季薇薇說道。


    大家都出乎意料的有默契,說道:“好。”


    在同一時刻地下酒吧的那些人,卻還在忐忑不安,甚至有些人在叫囂著把老板叫出來問道到底是怎麽一迴事。


    不是說拉進來的兒童都是流浪兒童,沒有親人嗎?這一個怎麽不一樣,人家家人甚至還找到這裏來了。


    這群衣冠禽獸社會的敗類,隻敢畏畏縮縮的躲在陰暗的角落裏麵,幹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一旦見了光,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嚇得到處狗急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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