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馮清有些詫異的神色,金硯忍不住問道:“你認識這個人?”


    馮清毫不避諱道:“確實認識,這個人叫王波,是個公司高層的ceo。”


    他跟蹤唐珍這麽幾次,也隻有這一次抓到她比較出格的舉動,她私下和別的公司高層談笑風生親密無間是個什麽意思?


    不過這個人對他來說還是太陌生了,為了能夠知道更多有用能夠迴稟安平的消息,金硯繼續問道:“關於這個人你了解多少?”


    二個是王波實在是個低調的人,一般隻做一個背後決策的人,很少出席活動,媒體上幾乎沒有他的消息,加上他刻意壓低輿論消息,那更是查不出什麽了。


    “我現在注意到這個人,也是因為尚智特意叫我去查和關注這個王波,”馮清說,“之前我們公司和他們公司想談個合作,不過沒有成功,原因是王波不喜歡尚智。”


    這次確實是抓到唐珍的把柄了,從照片上來看,他們絕對是朋友以上的親密關係,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到底是什麽關係,也足以金硯去告發她的了。


    馮清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一直沉默思考著的金硯倏然站起身子來,他邊拿起放在靠背上的西裝,便往外走道:“抱歉,我得迴一下公司,下次再請你好好吃飯。”


    而在這邊的餐廳當中,流淌著浪漫地小提琴音樂,燈光璀璨,氣氛依舊融洽美好。


    “你不怕被人發現?”王波抿了口紅酒之後,放下了酒杯,笑著問道。


    他不動聲色,不躲不避的,隻是覺得那是個小角色,沒必要一驚一乍的,隨便還慵懶閑散的告訴唐珍,他們被拍了。


    其實這幾天唐珍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著她,不用想就知道是金硯了,畢竟以前都是她跟蹤他的,而他後來無論如何哪裏都不去,知道她走了他才行動,是去幹嘛的自然十分明顯了。


    再說了,能感覺到別人跟蹤脅迫自己,她怎麽可能沒有準備,沒有留後手?她也不是省油的燈。


    “哦?”王波一挑眉梢,隨意答道,“我可搞不定他。”


    說完,她掏出手機,屏幕的亮光倒映在她的眼底,她直截了當的播去了一通電話。


    當最高層的電梯樓打開時,他看見安平的辦公室燈光明亮,安平果然還沒走,他也知道安平拚了命的加班是為什麽。


    為了擺脫控製,更有話語權,安平不得不作出成績做出業績,然後得到更多的權利再安插自己的人。


    安平放下手中的文件,麵色有些疲憊,看著金硯打趣道:“怎麽下了班還要跑迴來陪我加班,不用陪了,忙自己的事去吧。”


    於是今天他強行讓金硯提前收班迴去,沒想到這個人一個小時的功夫又自己跑了迴來。


    “我剛發現了一件事情要跟你說。”


    “我今天跟蹤了唐珍,發現她和一個叫王波的男人見麵,他們兩個人的關係看起來不簡單,”金硯繼續說道,“後來我又與馮清見了麵,問起這件事情,才知道尚智正在調查王波的事情。”


    而且尚智又不是做無用功的事情,他正在四處搜尋喬一媚的下落,而現在調查著王波,說明王波很有可能和喬一媚的失蹤有關,現在唐珍又和王波扯上了關係......


    這可不是一件小事,搞不好會連根拔起一堆事情。


    安平有時候是不太想搭理他們了,但還是接起電話來,聲音非常冷淡:“什麽事?”


    這讓安平挺意外的,雖然安家有時候是對安平不滿,可他們從未對金硯有過什麽大的不滿,畢竟金硯一直為安家做這麽多事,這麽多年也過來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都交托給金硯做,包括看住安平的事情。


    “為什麽?”


    安父厲聲道:“金硯不是一個靠譜的人,他不能留在安家公司,不然以後就會變成一個大的隱患。”


    金硯怔了怔,實在是沒有想到,一直信任自己的安家,說不信任就不信任了,也沒問他一句,就直接打電話給安平,讓他辭退他,他竟然連個緣由都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麽樣的錯事,才會被拋棄得這麽徹底。


    他絲毫沒有準備,也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可能要離開安家。


    這麽一句話就像是根定海神針一般,瞬間讓金硯安定下來。


    這一句話足以寬慰金硯,他紅著眼眶,點了點頭,退了出去,最後合上了辦公室的門。


    安平說這話及其具有攻擊性,最後一聲嗤笑明顯在嘲諷,在表明他的慍怒。


    “我們剛剛收到了一個人對金硯的舉報。”


    “唐珍。”


    金硯剛剛才來舉報的唐珍,唐珍便向安家舉報了金硯,這一招不簡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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