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薇薇住院附近一家幽靜的咖啡館裏,馮清正喝著咖啡坐在這裏,她正在等著金硯的到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路有點堵,來晚了哈。”馮清正想著金硯怎麽還沒來,他正好推門而入,看見馮清之後便趕忙道歉。


    “沒事的,合同帶了吧?”馮清立馬迴歸正題,便問了工作的事情。


    金硯把手提包放在另一個座位,自己便坐在了馮清的對麵。接著便說:“合同我帶了,但是……你不能看。”


    馮清沒有說話,眼睛一直盯著金硯看著,裏麵充滿了疑問。


    “這次合同非常重要,董事長說了,除了尚智,其餘人都不能察看,確認要保密。”金硯看馮清一臉疑惑的樣子,自己解釋了起來。


    馮清心裏雖然不爽,想著尚總的合同還有什麽我不能看的,但也沒辦法,既然對方這樣要求了,自己也沒有絲毫辦法,便隻能好好答應著。


    “好吧。”馮清一臉無奈與不爽地迴答著。


    “所以,你帶我去見見尚總吧,讓他過目。”金硯繼續說著。


    “尚總現在還在醫院一直照顧著季薇薇呢,工作的事情一直都是我在幫忙打理,他可能不太想管公司的事情,現在去醫院打擾他不太好吧。”馮清表示直接去醫院找尚智說明工作的事情,可能他會生氣,其實也是從側麵想要說服一下金硯,合同給自己看看也是沒有問題的。


    不過金硯提出想要直接見尚智以後,馮清也突然明白,怎麽他們倆見麵地點和薇薇的醫院如此接近,原來金硯是早有打算。


    金硯確實也是早有計劃,他早知道尚智這幾天一直在醫院照看著季薇薇,了解到尚智的秉性,肯定重情重義,這幾天找他談工作的事情,很大可能他不會特別心,所以有問題的合同這時候找他簽署,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嘖嘖,如今你怎麽也跟著尚智一樣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呢,快點吧,別磨嘰了,帶我去見尚總,早點把合同簽了,尚智一點都不耽誤照顧季薇薇的。”金硯有點不耐煩地說道。


    馮清好似被金硯的這番話給點醒了,確實是工作的事情較重要,她也覺得自己不能和尚總一樣沉浸在感情裏。便說著:“行吧。跟我來。”


    馮清和金硯大概走了幾分鍾的路程便到了醫院樓下,馮清帶著金硯一起進了電梯。這一路,馮清一臉的不樂意,其實關鍵還是怕尚總罵自己,他都那麽交代了,這幾天公司的事情由自己來處理,可還是給他帶來了麻煩。


    而金硯心裏也忐忑著,他對尚智其實並不反感,而如今這合同,隻要尚智簽了,會讓他掉進萬丈深淵,心裏其實還是有點自責的,但想著能對安平有好處,對安家有好處,心也默許了他現在不懷好意的做法。


    這樣,兩人各自懷揣心事便到了季薇薇的病房門外。


    透過門的玻璃,馮清看見尚總正坐在季薇薇的床前,心裏依然有點害怕,不自覺地望了金硯一眼。


    而金硯看到此情此景,隻想趕快把合同給簽了。便給馮清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敲門。


    “咚咚咚。”馮清無奈地敲了門,眼睛盯著尚智的一舉一動,好靈活應變尚總的反應。


    尚智聽見敲門聲,往門口看去,便看見了馮清和金硯兩人正站在門外,心裏也沒想太多,便走去開了門。


    “尚總好。”


    “尚總好。”


    兩人紛紛向尚智點頭示好,這時候尚智才突然想起來這兩人本不該出現在這地方的,便問了起來:“你們來這兒幹嘛?”


    “我……”馮清看著尚總那一臉憔悴的樣子,便更加不敢說話了,隻敢低著頭看自己的鞋。


    尚智皺著眉看著馮清如此吞吞吐吐的,金硯也見馮清既然如此害怕說不出口有關工作的事,便自己開了口:“尚總,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有份件需要你簽字。本來我們也知道,這段時間打擾你不好,但這個安總說了,必須由你親自察看並簽字,所以隻能冒昧的到醫院來找你了。”


    尚智心雖然惱火,但此時他已經快要憔悴到不想發火,覺得發脾氣很累,隻想把事情快點解決才好,便對金硯說:“把件拿出來我看看吧。”


    金硯也希望這份件趕緊簽字,便飛快地從手提包裏扯出了件,順便也掏出了簽字筆一並給尚智遞。


    尚智隨意地看了兩下,便打算在末尾簽字了,快下筆的那一刻,馮清擔憂地說道:“尚總,你不看看了嗎?”


    馮清對待工作的事情一直都很謹慎,而如今這份合同隻讓尚智察看,便更加對這合同的內容擔心了。


    而尚智隻想趕緊把事情解決,其次心裏對安平也是非常信任,覺得這合同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便冷冷地說道:“不用了。”


    說完尚智便飛快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合合同,蓋筆蓋,一並還給了金硯。便又坐迴了季薇薇的床邊。


    金硯拿到合同後,便識趣地說:“打擾了,尚總,那我們先走了。”說完便拉著馮清離開了病房。而尚智也不理會他們,隻一心的看著季薇薇。


    馮清和金硯出了醫院的樓以後,便各自迴了各自的公司。


    雖然把合同簽了,但金硯一直都開心不起來。他自己本以為這件事情搞定之後,心裏會鬆一口氣,但沒想到,自己心裏仿佛壓了一塊更大的石頭。


    迴到公司以後,金硯打算直接去找董事長。但在公司裏碰到了安平。兩個人便聊了一會兒。


    “你剛才去哪兒了啊?”安平看見金硯剛迴公司便問他。


    “噢,這不是在和尚智公司談合作嘛,剛有份件需要尚智簽字,便去醫院找他了。”金硯如實地迴答著。


    “去醫院了?那你看見薇薇了嗎?”安平一聽到醫院兩個字,腦袋裏全是薇薇,想要知道她的狀況,想要知道她有沒有好一點。


    “她……還是沒有醒來。”金硯知道薇薇狀況並不好,也知道安平很擔心


    薇薇,便說地有些吞吞吐吐的。


    安平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聽到薇薇狀況並不好,心裏一下子也不怎麽好受。


    “季薇薇那裏有尚智照顧著呢,人家好歹是別人的老婆,你別惦記著了,你有這閑心老是關心別人家的老婆,還是多放點心思在安家的生意吧。”金硯看安平這魂不守舍的樣子,便也顧不得安平心情怎麽樣了,隻想能快點讓安平清醒過來,別再栽在季薇薇頭了。


    安平聽著這話雖然刺耳,但心裏也確實覺得金硯說的有道理,也沒什麽好反駁的,自己便一個人鬱悶的走開了。


    金硯看著安平的背影,一個人站在原地無奈地搖了搖頭,便繼續去找董事長了。


    金硯敲了敲董事長的門,聽到一聲“進來”以後便自己開門進去了。


    “董事長好。”金硯率先向董事長問了好。


    “呦,金硯啊,來,坐這兒。”董事長看見是金硯,便笑了起來,也開始招待著金硯。金硯點了點頭,便往沙發那兒坐了去。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啊?”董事長關心地問道。


    “尚智已經簽字了。”金硯如實地迴答道。


    董事長聽見事情已經辦成了,便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誇讚金硯說:“可以啊金硯,這事兒辦成了,今後安家定不會虧待你的。”


    而與董事長的開心相對的,則是金硯的悶悶不樂。金硯低著頭,不想讓董事長看出自己的不開心,便對著他說:“那……董事長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董事長因為這件事情心情大好,也沒太在意金硯的表情,聽金硯說他想走,便對他說:“行,你趕緊忙你的去吧。”說完還猛地想起來,這件事不能讓安平知道,鑒於安平和金硯的關係較好,所以又叮囑了一遍:“對了,這件事可不能讓安平知道了!”


    “好,知道了董事長。”金硯心不在焉地答應著。說完便離開了辦公室。


    辦了壞事的金硯不開心,而這邊被陷害了還尚被蒙在鼓裏的尚智也不開心。


    尚智巴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可以守在季薇薇的旁邊,他想親眼看著薇薇醒過來,他這樣一直守著季薇薇,守到都快要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和那個剛出生的孩子了。


    剛出生的孩子因為早產體重過輕,營養也一點都不好,隻能一直呆在保育箱裏,而尚智從始至終也沒來看過幾次,每次來也隻是匆匆望兩眼便又趕緊去薇薇床邊守著了。


    確實,於尚智來說,沒有什麽薇薇的蘇醒更重要的了,哪怕是自己剛出生的孩子。


    而月兒這幾天因為張曉菲的陪伴,還沒有感覺到什麽異樣。


    這天放學,張曉菲依舊提前在學校門口守著。每次這個時候,張曉菲都會特別無聊,她努力地找著馬路的小石子,然後踢來踢去,像個調皮的小孩子似的。


    而當放學的鈴聲一響起,張曉菲也會和大批的家長一樣,飛快地走向門口,尋找著自家孩子的身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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