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可以說是這幾天以來最開心的一天了,溫梔和孟凝有了很多的日常生活用品,還好溫梔找到了不少金子,她們過得倒也不像之前那樣寒酸,不堪。


    另外的那些沒有找到金子的女人就很嫉妒,有一個看見另外一個藏了金子,她的眼珠旋轉,有了一個想法。


    溫梔和孟凝這次算是大豐收,兩個人都很高興,當然也得到了不少的食物,所以今天她們終於是可以暫時拋開眼前的艱難生活帶來的不愉快。


    今天晚飯她們開心的進行了一次聊天談心,互相鼓勵對方,明天會更好。


    今晚她們睡得格外香甜,兩個人終於是在這麽多天睡了一次好覺,有了一個好夢。


    可是就在她們進入夢鄉做起夢來的時候,突然就被一股外力打醒,她們還以為是做了噩夢,可是所有人都被打醒了。


    她們都麵麵相覷,想著這是怎麽了,大半夜的也不讓人安生,怎麽這麽多事情,本來休息時間就不夠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


    很快她們就聽見有人說:“全都給我出來集合,誰慢了,誰就挨打。”


    眾人也是不敢拖拉,趕緊把衣服全部裹上,畢竟天氣還是有些清涼。


    她們都被叫出去集合,所有人都集合在外麵的泥巴地上麵,夜晚海風吹還是有些冷清的,這裏的晝夜溫差還是很大的,白天熱的暴汗,晚上冷的直哆嗦。


    監工站在所有人的前麵,很怒氣的說了一堆,後麵有人在幫他翻譯。


    “你們之間有人私藏了金子,我很憤怒,難道這麽快就把規矩給忘了嗎,你們把我當什麽了,當傻子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藏金子。”


    翻譯剛剛說完,就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她們都在猜想是誰,趕緊站出來吧,可千萬別牽連著他們一起受罪。


    “你們現在交出來,我還可以從輕處罰,有人舉報的屬實也有報酬給你,但是如果你們沒有人承認,還被我搜了出來,那你們所有人都不要好過!”


    眾人這下更是激動了,已經有人在那有些大聲的說,到底是誰趕緊站出去,可千萬別連累了她們。


    ,監工說完的時候,還轉了幾下手腕,他的幾個手下也是活動活動了筋骨,就好像下一秒就要開始揍人似的


    眾人雖然都很害怕受牽連,但是她們也不敢亂動,也沒有人站出來。。


    這種事情,肯定不會有人願意自己坦白的,不然自己一個人受苦做什麽,她沒那麽好,還為了別人著想。


    溫梔聽見這些話之後,她想起來,她之前看見她們之中有一個金色頭發的女人,在脫下裝備的時候,偷偷地把找的金子,藏了一些。


    但她畢竟不是那種愛打小報告的人,當時也是沒有拆穿她,想著都是生活不易,同病相憐,何必去節外生枝,助長歪國人的氣焰。


    畢竟在這裏生活本就不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溫梔可不想去跟別人結梁子,所以她也是想想之後便依舊麵無表情,並沒有告發那個金發女人。


    監工看她們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承認的,這並不出乎他的意料,畢竟她們也不是傻子,犧牲自己的事情絕不會發生的,她們都是自私的,不會有人這麽仗義。


    在數了一分鍾之後,監工一揮手,他的手下就往前走來,走到他們之間,開始每個人挨個搜,還有人進了她們的房間去找找有沒有私藏的金子。


    他們搜的很仔細,當然動作還是一如既往的粗魯,對每個女的直接就摸口袋,摸一切可能藏匿金子的地方。


    有些人被摸的很是不舒服,但是男人不給她們任何反抗的機會。


    他們之前就有這方麵的經驗,總有人會不顧安危私自藏著金子,有藏在鞋子裏麵,鞋墊裏麵,胸罩的胸墊裏麵,還有頭發盤起來塞在裏麵,還有把衣服夾層剪一個小洞。


    他們見過女人很多的花樣,各種各樣的數不勝數,而且總有人有新的辦法,好像女人的智商在這個時候就爆發了。


    所以他們也是憑著經驗,一個一個搜,把所有可以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連縫隙都不落下。


    當她們一個一個被粗魯的摸了一個遍,男人才罷手。


    自然還有她們睡的地方,被翻的亂七八糟,各種各樣的東西躺在一起,那場麵甚是壯觀。


    這要是有人來看一眼,不知道的以為是遭了盜賊,要麽是進了流浪所。


    在這麽多女人裏麵隻有有一個人的表情有些異,看她很明顯與別人的反應不太一樣。。


    這正是之前溫梔想到的金發女人,她本來是很慌張的表情,好像會發生什麽事情,想來就是她藏得金子擔心被發現。


    但是當她發現她藏起來的金子並沒有在她藏起來的地方,也沒有在別的地方搜出來,她就鬆了一口氣,但同時這也表示著她的金子被人偷,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


    溫梔偷偷看著金發女人,她知道她在想什麽,但她可不想節外生枝。


    可是金發女人卻在這個時候把視線轉向了溫梔這邊,突然和她目光相對,然後溫梔就看見她不友善的眼神。


    似乎溫梔被她記上了,溫梔被她看得一哆嗦,但是她並沒有做什麽虧心事,所以她毫不在意的轉開了視線,殊不知金發女人以為就是她幹的了


    金發女人恨恨的想,好啊,我藏了這麽久的金子,你居然都拿走了,你給我等著。


    金發女人很快就在想如何報複溫梔,她有了一個想法。


    夜色漆黑,一片靜謐,偶有蟲的鳴叫聲,還伴隨著一些女人的鼾聲。


    正值半夜時分,金發女人偷偷起了身,她躡手躡腳的走到溫梔的身邊,她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小袋金子,然後塞在溫梔枕頭下麵,然後又悄無聲息的迴到了自己的床上。


    次日淩晨,溫梔被一下打醒,她看見監工站在她的旁邊,手裏拿著一個小袋子,他的手上有金子,看樣子是袋子裏麵倒出來的。


    其他人都站在溫梔的旁邊,孟凝也是一臉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的表情。


    溫梔還在懵逼狀態,她不明所以的站起來看著監工,而監工確是一臉的不滿,口中大罵,又說了幾句溫梔聽出來是把她帶走的意思。


    “你們做什麽,我怎麽了,幹什麽抓我。”溫梔還沒反應過來,就有人上來架住了她,她本能的反。


    就在反抗的時候,她被扭得生疼,也是瞬間就清醒了,她一想這些事情,很快她就想通了,她遭人陷害了。


    有人偷偷把金子放在他這邊,然後去告發他,現在這是來找她的事了。


    監工看著她,無視她的反抗,又罵了幾句,看她還想反抗,一鞭子就上去了。


    溫梔痛叫一聲,孟凝想要上前,卻被人攔得死死的。


    溫梔眼看著要被帶走了,孟凝想要追出去,發現溫梔給她遞了一個眼神就是不要輕舉妄動。


    孟凝不安的看著她就這樣被架走了,她害怕溫梔會被打的很慘,甚至會迴不來。


    可是他什麽都做不了。


    溫梔被帶到了隔壁的小房子中,在隔壁的小房子裏受到幾個人的毒打,在意識混沌之中她念出紀衡的名字,她真希望紀衡這個時候能出現在她的身邊。


    另一邊紀衡和溫希從夢中驚醒,他們不約而同的嚇出一聲冷汗。


    紀衡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怎麽突然心悸了,難道是溫梔出了什麽事,他不敢往下想,他隻能勸慰自己這隻是夢而已,隻是一個夢。


    一旁的溫希雖然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是經過這些天她已經不哭也不鬧,但是她更加依賴紀衡了,她抱著紀衡的手臂不肯鬆手。


    “叔叔,希希做噩夢了,爸爸給希希講故事吧。”溫希想用故事忘記之前的噩夢。


    “好,希希乖,不怕,爸爸給你講故事。”


    紀衡很耐心的哄著溫希,給她講很多睡前故事,然後輕輕拍著她的背,就這樣溫希就漸漸睡著了,紀衡確是徹夜難眠了,他真想馬上就找到溫梔帶她迴家。


    溫梔確是不知道挨了多少頓打,她的身體全是傷痕,都滲著血,看著特別嚇人,讓人忍不住無限感慨。


    等到溫梔醒來亦是第二天的晚上了,孟凝一直守在她的身邊,給她擦拭,給她上藥,她生怕溫梔就這樣一睡不醒,看見他終於醒來,她激動地說不出話。


    “我沒事的,孟凝,你別太擔心了,死不掉。”溫梔輕聲安撫孟凝。


    “你知道嗎,你已經昏迷不醒一天了,從你晚上被送迴來一直到現在,我都害怕你熬不住了,還好吉人自有天象你終於醒了,我都擔心死了。”孟凝拉著溫梔的手,心疼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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