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淩瀚苦笑了一聲說:“這終究是我自己咎由自取,辜負了你。”溫梔搖了搖頭說:“不是的,你沒有辜負我,可是榮若她還是不放心我,她對你是真愛啊!”蔣淩瀚搖了搖頭說:“她的愛,我對不起她,可是她終究是錯付了。


    溫梔說:“她愛的非常極端。你確定有把握對付嗎?她可是非常喜歡你的。”蔣淩瀚笑了笑說:“你迴去吧,我自己迴看著辦的。不要牽扯進來了。快走吧,榮若要迴來了。”


    溫梔點了點頭說:“我,行吧,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有什麽事一定要給我打電話。”蔣淩瀚揮了揮手點了點頭。溫梔走了後,蔣淩瀚陷入了沉思。


    “從不開口去講,思念總在血液裏流淌,幻想再次遇見你,就算隻是個淺淺的夢,用你那雙柔軟的雙手,再拂去我身上的塵,哪怕隻是個擦肩的錯覺,你微笑的看著我的微笑,然後我會幸福的醒來,放心吧,我會好好的。”


    溫梔沒有走遠,站在路邊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看著榮若下車的時候,撲進了蔣淩瀚的懷裏,笑了笑,看來自己不用擔心蔣淩瀚會做出什麽舉動,看著蔣淩瀚和榮若上了車,對著自己的手機笑了笑。放心了。


    迴到家後,溫梔看著接迴來的溫希。笑了笑說,溫希我們去睡覺好不好啊。溫梔看著可愛的溫希心中非常有安慰。等到榮若被發現了後,就可以恢複正常的生活了。


    溫梔打開了電腦,看著他的頭像亮著,他在線。突然溫梔想起了紀衡,突然聊天框響了,是他發過來的,溫梔一下就想起了,紀衡。“愛過的人我已不再擁有,許多故事有傷心的理由,別再想以後時間差不多,讓我再為你演奏到午後,風到這裏就停雨到這裏無聲,它也在笑我多情,影子陪在身旁細數那些過往,多少年快樂和憂傷,最後的理由是勇敢放手,什麽都沒說就要到盡頭。


    憂鬱的鋼琴還在伴奏著,眼眶的淚水也開始沉沒,一切都迴不到那些從前美好的畫麵,再怎麽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迴憶慢慢襲來,真心的愛就像落葉,愛就這樣匆匆離開,等待良人歸來那一刻,眼淚為你唱歌,就忘了吧就放了吧,不要記得所有你的好,你留給我所有的一切都忘掉,愛算什麽這樣苦苦折磨,給我致命的傷害還要我等待,最後終於明白,遙遠的空間拚不出未來。”


    紀衡在另一頭看著溫梔給他講的這些事情的消息,隻能不斷的給溫梔,加氣。可是另一邊已經沒有了消息。隻是這邊的溫梔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沒有看到消息。紀衡瞬時間就開始緊張了。


    紀衡非常緊張,而此時的溫梔正在做夢,她夢見了紀衡,我最近她經常夢見紀衡,可是每次都是噩夢。把一切都帶走,是你的冷血,讓我執迷不悟,無情地把我留在這,那些碎片,讓我無法迴到,迴到你的懷抱,留在夢中尋找,發覺思緒,已經脫離軌道,黑白開始對調,記憶逐漸混淆。


    我的曾經,化成灰燼,每一次的對弈,將我分離,迴憶全部歸零,將那所有風景,重新累積,我在追尋,聆聽每顆彗星,留下尾音,任憑人群冷清,戴著窺鏡,直到星河與我,交相輝映,有聲音這樣說,我不為誰而活,不聽他人囉嗦,結果由我把握。


    這一次。溫梔打破了恐懼,噩夢變成了解脫的夢,她舒展了眉頭。當她醒來的時候,看見頤陽的聊天框裏麵有好多消息,她感到抱歉,因為,以前他們都是說過晚安後的時候,才放心的睡覺,可是溫梔卻睡著了。


    在和他說了情況後,溫梔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想著她昨天的夢。漸漸的,又睡了過去。而另一邊的紀衡,盯了電腦一夜紀衡以為溫梔出了什麽事,終於放下了心,打開了日記本,記下。


    八月二十八號。我的視線裏,沒有了你的軌跡,要試著忘了過去,隻是記憶太過鋒利,愛過的痕跡,終究還是抹不去,冷風中吹來迴音,讓人聽了如此沉溺,該如何歇斯底裏,怪自己舉棋不定,鼓起勇氣卻又放棄,慌亂了思緒,閉上眼一再逃避,沒懂得珍惜,那麽輕易丟了你,杳無音訊也沒關係,再次遇見你,再次用力把你抱緊,溫梔,你知道嗎。在你沒有了消息後,我嚇壞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蔣淩瀚笑了笑說“是啊,我已經習慣了。我會好好對待你的。你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榮若點了點頭對蔣淩瀚說“行呢,你早點休息吧!我在處理一下家裏麵的事務。”蔣淩瀚點了點頭說“好,你也早點睡吧!”


    榮若點了點頭,看著蔣淩瀚躺下後,輕手輕腳的關上房門,走到陽台點了一根煙,打了個電話,“喂,我感覺他有所察覺,你今天就把我那些東西給處理掉,不要出現任何紕漏。”另一邊的蔣淩瀚正趴在房門上聽著榮若說話。


    蔣淩瀚心中更是確認了。播了一個電話號碼,對電話那頭的人說:“後天晚上,按計劃進行。”蔣淩瀚打開了門,看著靠在落地窗前的榮若。心中盡是苦澀。那就相互欺騙我們相互欺騙相互欺騙,反正你我都隨便,其實剛知道這件事情我腦袋有點混亂,所謂的對不起說出口比想象的怎麽還要簡單,呢就算啦吧。


    你至少也放下,我幻想著我們走到最後,將我們的感情浮現,不知為何你對這場考驗,老練的作出所謂的成見,做過的夢,被撕成碎片,不知道你想要的一切,為何不能把複雜的感情變得單純。


    而榮若此時此刻正在想著蔣淩瀚態度的轉化。心中各種思緒萬千。今晚無法太快入睡,點燃了這根煙鬥沒辦法下口,煙味融入了整個房間,才發現原來自己其實還沒有呢麽可憐,隻能放棄一切好吧你還是呢麽敷衍,險些崩潰險些崩潰,受到欺騙的人喝醉了,不再去浪費再去浪費時間。


    誰的時間不為珍貴,互相挽留沒有機會,摔碎的瓷杯無法複合,知道越多隻能把自己逼成一個神經病,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日子沒有人會相信,不知道現在,該慶幸還是無奈,被你親手,推入深淵的感受就是現在了。榮若這樣想著想著,笑了起來。


    蔣淩瀚看著笑得有點癲狂的榮若,突然一下說:“榮若,我…………睡不著,你過來陪我好嗎?”榮若驚訝的迴頭,看著依靠在門邊的蔣淩瀚,點了點頭笑了一下,抹去淚水,走了過去。


    第二天晚上,還是像往常一樣,蔣淩瀚衝完澡後就一頭倒在床上,一副不想理榮若的樣子。


    榮若早已習以為常,見蔣淩瀚徹底睡著,她和從前每一次那樣,從包裏掏出準備好的藥劑,對著蔣淩瀚注射下去。


    “阿瀚,你也別怪我,我這麽做,一切還不都是因為你。你曾經那麽對我,我總要給自己尋一個籌碼,好讓我們能長長久久的不是?”榮若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麽做有什麽錯,就是這個理由,她連自己也說服了。


    聽到這,蔣淩瀚的喉結滾了滾,嚇了榮若一跳。她忙收迴手裏的東西,仔細觀察蔣淩瀚是不是已經醒了,可見他似乎隻是調整了個姿勢,就又沉沉睡去,榮若心裏才鬆下一口氣。


    可蔣淩瀚確實沒睡,既然要揭露榮若的醜事,他自然不會做無準備的事。在正式施行自己的計劃前,他總要看看,榮若到底是怎麽給自己注射的。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蔣淩瀚還是和往常一樣,隻是在榮若再次注射的時候,突然被從各處出現的警察,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住手!放下你手中的東西,不要動!”一個警察上前,一把奪過榮若手裏的針管,厲聲說道。


    榮若根本反應不過來,她不相信自己這件事會敗露,可現在魚貫而入的警察卻是實實在在的告訴她,自己給蔣淩瀚注射毒品這件事,是真的被發現了。


    她一下跌坐在地上,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沒有......”


    “榮小姐,你這是給我注射什麽呢?”


    榮若看著此刻本應該昏睡的人,卻睜開了眼睛的蔣淩瀚愣了愣,說:“你什麽意思,不可能的,你現在怎麽會......”


    話沒說完,榮若就反應過來,為什麽自己做的這麽隱蔽還是被警察給逮到:為什麽蔣淩瀚現在就能醒過來,而且還問自己這麽奇怪的問題。是因為這一切都是蔣淩瀚幹的啊!是他向警察舉報的自己,他早就察覺一切了。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榮若歇斯底裏地大喊出來,整個人處在崩潰的邊緣。


    蔣淩瀚冷笑了聲,說道:“我不知道,難道還等著你讓我徹底染上毒癮麽?”


    “不會的,我不會看著你痛不欲生的,我掌握著分寸,這是我自己配的,跟市麵上那些東西不一樣的!”榮若急急地解釋著,可話說完,她又自嘲地笑了聲,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沒用了。


    榮若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帶著哭腔說:“蔣淩瀚,曾經我深愛著你,給你所有的關心,你的一舉一動我都會很在意,在一起的日子裏,偶爾我也會想起,想起能遇見你的我有多幸運,可現在你的愛已不需要我,轉身不帶一絲溫柔,真心付出怎會換迴這樣的結果,四季如是的更迭你也在漸行漸遠,這樣寂寞的季節叫我如何不思念,痛徹心扉的感覺不隻是因為失戀,是用了真心換來你的欺騙,你說敗給了時間哪裏有什麽永遠,感情的戲隻剩我在表演。”


    蔣淩瀚沒想到她會這麽說,雖然厭惡榮若,但到底保持著禮貌,說了一聲:“抱歉。”


    榮若苦笑著說:“原來抱歉能說的那麽的隨便......蔣淩瀚,我認了。但是我不會放棄你的,你等著,你這輩子都甩不掉我!”


    等榮若把話說完,一邊的警察不再耽擱。打頭的那人向蔣淩瀚點頭示意後,就給榮若銬上了手銬。


    “走吧,你到底用的什麽,迴去我們會調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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