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她沒有再變迴去,他再做出改變也不遲。


    林善扇忙完迴房時,嚴培江已經洗好澡,坐在床上了。


    他正在翻著一本書。


    以前的話,林善扇肯定蹭上去。


    趁著睡覺之前,改善下感情,夫妻兩交流一下。


    今天嘛,她不這樣做了。


    她都有新的攻略對象了,誰還在乎他啊。


    林善扇把熱水拎到洗手間,再把換的衣服拿進去,洗起澡。


    洗完後,她直接爬上床,被子一卷,睡了。


    嚴培江看著她沉靜的睡顏,目光有點複雜,看了一會後,他也躺下,拉過被子,睡了。


    沒了心事的林善扇,難得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大早醒了過來。


    她也不睡懶覺了,直接起來做早餐。


    在這個位置上一天,她就要做好一天的事,雖然嚴培江變了,但他把她帶了出來。


    不然她也不會認識陶文修。


    說得再直白點,這附近隨便抓個人來嫁了,也比她在村子裏嫁得好。


    不過,要是找一個,像未來的嚴培江那麽出色的,有錢的,又對她好的,那就更好了。


    林善扇覺得自己一定得睜大眼睛,好好挑挑,畢竟她長得挺漂亮的。


    憑她的姿色,哪怕再婚,也可以再挑個好的。


    何況她還沒生過孩子。


    沒錯,她就是這麽自信!


    在林善扇努力開闊魚塘,無色著魚兒時,林瀾瀾依舊為自己的事業忙碌著。


    一周後,附近漸漸擺了許多的攤子,都是賣薯條的。


    有的人,去光顧了那些店,不過林瀾瀾的店門口,依舊有許多人排隊。


    大家覺得,她家的,才是正宗的,味道也是最好的。


    正不正宗,林瀾瀾不知道,不過她改良過,跟穿書前自己吃的味道差不多。


    要知道,雖然都是炸薯條,但炸得香不香,真的難說。


    就像炒雞蛋,有的炒得香香的,很入味,有的就炒得不香美味道。


    同一道菜,不同的人,做出來的味道是不一樣的。


    不然不輸給大廚,或者說大廚做的就是不一樣的說法?


    林瀾瀾無法自誇,說自己就是大廚,不過她一直在努力提高自己的技術,不被別人給比下去。


    這才是核心競爭力,別人無法複製,也無法盜取的。


    她敢說,隻要她一直做得好吃,絕對不缺顧客。


    這天,一大早,林瀾瀾像往常一樣,兢兢業業地炸著薯條。


    忽然,兩個人攙扶著一個老太太走了過來。


    “就是這家店,我就是吃了它家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的。”老太太指著店的招牌道。


    林瀾瀾把炸好的薯條遞給排隊的人,笑容溫暖如春風地叮囑她拿好,


    做好自己本該做的事情後,她才轉過頭,目光冰冷的盯著他們:“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


    她用的土豆,是沒經過檢測,但都是自家種的,用的農家肥,沒經過汙染,幹淨無害,怎麽可能吃了肚子疼?


    林瀾瀾不能說自己多高尚,但做一個良心的商家自認為還是可以做到的。


    雖然一路走來,她有遭遇過惡意,但大部分還是善意居多。


    那些人的幫助,她都記得的,雖然有的沒辦法迴饋了,但她把這份善意,迴饋給社會是一樣的。


    隻取不拿,林瀾瀾自問做不到。


    “我就是吃了你家的東西,才肚子疼,實話還不能讓人說嗎?”老太太狠狠地瞪她一眼,顯然不怕她。


    “這不是還能說話嗎?挺中氣十足的,沒看出有什麽問題。”林瀾瀾的目光掠過她的臉,最後停留在她紅潤的嘴唇上。


    “哎喲,哎喲。”老太太立即捂住肚子,裝模作樣地叫起來:“我快痛死了。”


    “黑店,大家不要吃她的東西。”


    “我媽疼得這麽厲害,你說怎麽辦?”左邊的,皮膚黑一點的男人道。


    林瀾瀾唇邊笑意未明:“奇怪,肚子疼去找醫生啊,我又不是醫生,不會看病,你們找我做什麽?”


    她的模樣,太淡定了,淡定到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麽。


    “你沒聽到我媽說嗎?她是吃了你賣的東西才變成這樣的。”對方強調你這個字。


    一直沒說話的男人,終於開口了:“對啊,你難道不應該賠醫藥費嗎?”


    林瀾瀾摸了摸下巴,眼裏落滿了陽光,璀璨一片:“好奇怪,要問醫藥費,也應該拿單子過來啊,畢竟人命關天,再等下去,人疼死了怎麽辦?可是你們好像一點都不急,反而先跑過來問我要錢,怎麽?不怕她疼死啊?”


    “你們就是這樣孝順自己的老母親的?”林瀾瀾嘖嘖兩聲:“所以說養兒防老,有的兒子不如狗,起碼狗忠心是沒法說的。”


    兒子嘛,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最後這句話,林瀾瀾沒說出來,大家都懂。


    頓時,大家看三人的眼色都變了。


    “老板,我看他們是想訛你。”


    “是啊,肯定是看你生意好,有錢了,想敲詐勒索呢。”


    這年頭,大家是純樸,但不是智障啊,這兩個人打什麽算盤,大家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不是,我們是怕你賴賬。”後麵說話的男人道。


    “我賴賬,你們可以告我啊,有好多途徑可以解決,不過人沒了就沒了,孰輕孰重,我不信你們不明白。”林瀾瀾譏笑,索性直接戳穿他們的真麵目:“說來說去,不就是錢比較重要嘛,你們不舍得自己出錢,或者說,老太太死了,你們還能平分這筆錢呢,我說得對不對啊。”


    “你是承認了你的東西有問題?”對方不想跟她糾纏,幹脆抓住她話裏的漏洞不放:“趕緊跟我們去醫院吧,要是我媽有什麽問題,你負的起責嗎?”


    “就是,你把我媽害成這樣,一定要負責。”最開始說話的男人附和。


    “我怎麽不記得老太太在我這裏買過東西?”林瀾瀾盯著老太太的臉,迴憶了半晌,迴憶不起來。


    “你想賴賬?”右邊的男人一臉兇狠。


    林瀾瀾攤手:“你們要拿出證據啊,不然你們說在我這裏買過,就在我這裏買過嗎?”


    “紙袋在家裏,你要是想看的話,晚點我拿來給你看。”對方一臉你別想賴賬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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