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秋嬉皮笑臉的說:“害臊什麽,當初我傻得時候,你是怎麽帶壞我的?我都記得,你那時怎麽教我吃糖的?你……”沈雲秋故意將曾經的風月之事說給她聽,鳶蘿臉漲得通紅,她真的甘拜下風,沈雲秋正常之後,她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好!石頭!石頭,聽你的,叫石頭。”鳶蘿急忙答應,“可你答應我,以後不許提以前的這些事來嘲笑我。”


    沈雲秋噗嗤笑起來,看著鳶蘿難看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七夕,沈雲秋與鳶蘿膩在屋子裏一天未出門,風兒和喜紅來了幾趟見門關著,隻好將食盤和梳洗物品放在門外,敲了敲門便離去。


    “天呐,這兩人在屋裏說了一整日的話,有那麽多話可說嗎?”喜紅正說著,房裏又傳來鳶蘿和沈雲秋的歡笑聲。


    風兒滿臉堆著笑,兩手拖著下巴,“真好,又像迴到牡丹院那會兒,咱們走吧。”


    風兒知趣的拖著喜紅離去,走了幾步,喜紅迴頭看了一眼,正巧撞見鳶蘿開門取食盤,喜紅見她衣裳半敞,香肩微露,臉刷的紅起來。


    “看什麽?”風兒也迴過頭,喜紅趕緊將她眼睛捂上,“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鳶蘿瞪了喜紅一眼,笑著關上門,沈雲秋坐在床邊,好奇的問,“怎麽了?”


    “撞見喜紅丫頭,古靈精怪的。”鳶蘿將食盤擱在桌上,走去接過沈雲秋手中的濕布丟在盆裏。


    “吃點東西吧。”她替他盛了一碗粥放在桌上。


    “不餓。”


    “不餓?不吃不成。”如今他很是清瘦,鳶蘿著實擔心,“要不……我喂你?”鳶蘿打趣說道。


    沈雲秋笑著搖搖頭,“雖說我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可飯……自個兒還是能吃的。”說完,沈雲秋起身慢慢移到桌邊。


    他低頭吃起粥,鳶蘿撐著下巴盯著他,眼中滿是幸福的笑意,沈雲秋抬眼看她,歪著腦袋與她相視一笑,“你看我能看飽?”


    “嗯,不餓。”


    “你倒是好,勸我好好吃飯,你卻不吃。”


    鳶蘿甜甜的笑,盛了碗粥在自己麵前,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孩子可好帶?這幾個月辛苦你。”


    鳶蘿搖搖頭,“不辛苦,妹妹長相和性格十分像你,娘說你小的時候,便不是那麽好帶的孩子,那時你整日將妹妹放在身上,便慣壞了她,你走之後,她足足哭了兩日,之後隻認我和風兒,哥哥倒是乖些,誰抱都成,性格隨和,像我。”鳶蘿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喲,合著你是在誇你自己,埋汰我。”


    “嗯!你是否承認你任性霸道不講理,我懂事隨和講道理。”


    沈雲秋眼裏透著玩味的笑,將碗放下,假裝嚴肅的說:“豈有此理,敢對老爺不敬,休了。”


    “你敢。”


    鳶蘿貼上去捏住他臉頰,沈雲秋一愣,隨即握住她的手,“這五年,可真是越發猖狂呀。”


    “噗——”


    鳶蘿笑出聲,突然想到正事,神情立刻變得嚴肅,“對了,靈都發生一件奇怪的事。”


    “哦?這裏也有件奇怪的事。”


    “你先說。”兩人異口同聲。


    最終還是鳶蘿先將楊小樓夫人中蠱毒的事說與沈雲秋聽。


    “三姨娘?”沈雲秋狐疑的盯著鳶蘿,突然想到喜紅說木蓮寫字的事,便一並與顧庭予發現木蓮的事說了一遍。


    鳶蘿大吃一驚,她以為木蓮已被謀害,怎會流落到土匪窩?


    “我與師傅學藝兩年,未曾見過師娘,隻聽聞師傅平日將師娘藏的很好,真未提過和三姨娘是雙生姐妹,這事……”沈雲秋在心裏思索這些事情是否有關聯,“去會下木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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