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結束不久後,李安舉行了一個盛大隆重的慶功酒會.</br></br>那天,科技國裏所有政府首腦,達官貴人和名流紳士幾乎來了。</br></br>記者來了一大群,都被擋在了別墅外,慶功酒會不僅征用了別墅的幾百間房間,還將外麵的草坪布置成會場,單是慶功酒會上喝得紅酒就要由三十多輛卡車拉來,約合幾萬桶。</br></br>酒會在晚上七點開始,可是不到六點就已經有賓客來了,李安和李安幼作為主人,也早早地穿戴整齊地站在門口迎接賓客。</br></br>在酒會上,姐姐安幼和妹妹安琪完全成了會場上的焦點,安幼穿著雍容華貴,似乎有著天生貴族的氣質,讓她從容地和父親應付好了今天的一切,而安琪清新脫俗又帶著點天真爛漫,天生麗質又不失從容不迫的魅力.</br></br>跳舞的時候,年輕人們爭先恐後地向兩姐妹發出邀請,安幼倒是跳了一個又一個,車水輪流換,邀請安琪的人就慘了,不知為什麽都遭到拒絕。</br></br>我獨自端著一杯酒準備找個清靜的地方呆會,轉到別墅後花園裏,我一個人靜靜地站在一棵棕樹旁,可能是習慣了死神獨來獨往的日子,一下子不適應這種場合。</br></br>“先生,需要酒嗎。”後麵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咦,好熟悉的聲音。</br></br>“好吧,來一杯。”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安琪一下子跳到我的麵前。</br></br>“是你啊……安琪小姐”我一時語塞,我以為是個服務員。</br></br>“你在想什麽呢?能告訴我嗎?”</br></br>“沒想什麽,小姐。”我開始抓頭撓癢了,我頭上可沒有頭皮硝。</br></br>“不要叫我小姐,我挺無聊的,不如你陪我跳舞吧。”安琪一下子拽住我就往舞會場的方向跑,差點弄掉了我的鞋,我的酒杯也掉在了地上,酒灑了一地,旁邊的賓客吃驚地看著我倆,年青人也向我投來了羨慕的眼光。</br></br>夜幕已經降臨,白色的月光傾瀉到大地上,整個會場呈現出一種爛漫溫馨的氛圍,今夜的安琪顯得格外美麗動人,一身華麗的黑白相間的晚禮服,掛在她的脖子上的鑽石閃爍晶瑩,長發隨著她的舞步輕舞飛揚,仿佛就是整這個會場的精靈。</br></br>輕柔的音樂響起,燈光暗了下來,情侶們紛紛上場,我和安琪從一上場就沒有分開過,一曲接著一曲,開始的時候,我倆還像個跳舞的樣子,因此我還踩了安琪幾腳,但後來就不顧及什麽步伐了,兩個人緊緊握著對方的手,雙目交織,一切盡在不言中。</br></br>摟著懷中的安琪,一股特有的異香飄進我的鼻子,激發起我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似乎火山噴發,似乎小溪流水,像是酒後的沉醉,像是口渴的欲望,有一種欲罷不能的力量,難道這就是人類口中所說的“情欲”。</br></br>“你有這種感覺嗎?”安琪抬起頭,目光深情地看著我。</br></br>“什麽?”我沒有動用體內的原力,就已經知道她要說的話。</br></br>“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似乎感到以前我在那裏見過你,仿佛我們已經認識了許久許久……。”</br></br>“不,我覺得我們仿佛已經相愛了幾千年了,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看你的時候,每一次聽到你的時候,每一次做夢夢到你的時候,我無時無刻不想對你說一句話:我愛你。”我順手從花台裏摘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給安琪戴上</br></br>“我也愛你。”</br></br>……</br></br>“我有點累了。”</br></br>“我送你迴房間吧。”</br></br>房間裏,範特西將懷中的安琪扔到床上,範特西欲火難耐,脫下自己的衣服,安琪像蛇一樣纏了上來,兩人倒下,彼此尋找各自的唇。範特西在安琪的嘴中探尋著她的丁香小舌,貪婪吮吸她的甘甜。手從伸進安琪的晚禮服,粗暴地揉著安琪高挺的乳房,安琪就有了反應,口中也有了醉人的呻吟聲,協助範特西將自己的衣服,絲襪和胸罩脫下……</br></br>範特西感覺到自己進入了一種自己當死神以來從未有到過的世界:似在大海裏,一陣陣潮水湧向自己,洗滌著,翻滾著,似在草原上,自己騎在馬背上,跳躍著,翻騰著,似在戰場上,無數顆子彈打中自己,那子彈一次次穿過肌膚,陷入肌肉,撕裂神經,擊中骨頭,化為高潮緩緩地由全身蔓延到大腦,讓靈魂忘記爭鬥,忘記光明與黑暗的戰鬥,盡情享受人生裏最美妙的時刻……</br></br>我睜開眼睛,起床穿好衣服,安琪還在床上,像是在做什麽好夢,樣子很好看,我吻了一下熟睡中的安琪,安琪翻了個身又睡去了,我念動咒語,化身成為死神。</br></br>這些日子裏,我一直過著白天人類,晚上死神的生活。</br></br>因為前段日子我沒有在,我管轄的區域增加了很多人類醫學叫做“植物人”的人,這些人的生命已經結束,但魂魄還在他們的軀體裏,因此我不得不加班加點地穿梭在大街,醫院,公路,學校,家裏等等各個地方,從事著自己的老本行——割魂。</br></br>每一次,我將一個人的靈魂從他的軀體中割走,我的心總會不知不覺地顫動一下。</br></br>短短的幾個月,我親身經曆了許許多多在眾神口中稱之為毫無意義和價值的行為。可是當我再次戴上麵具,拿起鐮刀,割走人類的靈魂的時候,總是出現一種莫名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象被一根無形的針刺進我的心髒,撕心裂肺,怎麽拔出來,我卻無從下手,我想這根針一定和安琪有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