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媽媽認真的想了想，“每次來的時間都是不定的，她先前也並不是日日都去。隻是這陣子去的勤些，早早的便去了。”
嶺香恐慌至極，反駁道：“嬸嬸，這些話你可不要亂說，我何時去過膳房了？”
李媽媽皺起眉頭，“我何時亂說了？你這丫頭，怎麽……”
“好了，李媽媽，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楚玉道。
李媽媽見此，也隻得先下去了，不過臨了還是給嶺香求了一番情，望眾人能夠開開恩，饒了嶺香。
老太君一直未發話，李媽媽走後才望向楚玉：“這是怎麽迴事？”
楚玉遞了個眼色與落梅，落梅便上前解釋道：“迴老太太，奴婢領小姐命令迴去搜找了嶺香和秦微的房間，但是除了秦微房裏的一包朱砂以外，其他一無所獲。”
“但是奴婢還是疑心，一個下毒之人怎麽會將毒物藏匿在那麽容易發現的地方？而若是受人指使下毒，定會被受錢財等物，可是秦微嶺香的房中都隻有一些碎銀銅錢，所以奴婢便覺得奇怪。”
“但是秦微是從人牙子手裏買迴來的丫鬟，再想深查也不易。此時卻聽嶺香在膳房有個嬸嬸，便擅自誆騙李媽媽說嶺香偷竊被抓，要她交出贓物，沒想到李媽媽還真就將這贓物拿了出來。”
說完，便又退到一旁。
“那可還真是不得了，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都有這麽貴重的玉鐲。”李氏諷道。
周氏心道不好，連忙道：“應該是這丫鬟在哪個院子裏偷的吧，不然她一個小丫鬟怎麽會有這樣珍貴之物？”
說著又出言嘲諷：“不過還真是沒想到，三姑娘院裏的丫鬟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偷竊，一個下毒，是該好好整頓了。”
嶺香聽到這話卻猛然看向了周氏，眼裏盛滿恨意。
周氏這番話的意思，豈不是要過河拆橋，扔下她不管了麽？
“哎呀，你這丫鬟怎的這樣，不過說你一句，就拿那般眼神盯人。三姑娘，你這丫頭是不是該好好管管了？”周氏為了免去眾人疑心，故作厭煩道。
楚玉一笑，“姨娘說的很是，是該好好管管了。”
便又看向嶺香，道：“嶺香，這玉鐲是你偷的？若是你偷的，那本小姐自然也不能徇私，隻能叫人將你送去官府了。”
嶺香聞言忙搖了搖頭，“不，那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不要被送去官府！”
“那既然不是你偷的，是從哪裏來的？”楚玉問，如寒冰般的利眸緊緊地盯在她的身上。
楚黛芸卻突然道，“三姐姐，你唆使秦微下毒的事都還沒有弄清楚，又來審一個小丫鬟偷竊做什麽，莫不是想故意拖延時間，轉移我們的視線？”
楚玉心裏煩極，還真是哪兒都有這個女人。
“四妹妹，你這麽急做什麽？難不成是想看我被定罪想瘋了？”
楚玉這話鋒芒太甚，連老太君都不禁狠皺了一下眉頭。
楚黛芸見此便以帕掩鼻，泫然欲泣：“三姐姐，我……我怎麽會有那意思呢，你可別……”
“既然沒那意思就閉嘴。”
楚玉懶得和這女人糾纏，丟下一句話便又看向嶺香，道：“你嬸嬸親口說的，你常去膳房，那麽依她的話來看，你才是最有嫌疑的下毒者，而這來曆不明的翡翠玉鐲，既不是你偷的，那便是唆使你下毒的人給的了。”
“我……”
嶺香滿頭大汗，糾結著不敢說出來。
“哎呀，我記得周妹妹最喜歡的便是翡翠等物，今日都還戴著翡翠簪子呢！”李氏在一旁暗戳戳的道，故意影射周氏。
周氏見狀便忙跪了下來，哭訴道：“老太太，妾身怎會做這樣的事呢？請老太太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的！”
又看向李氏，憤憤道：“大夫人，我平日甚為敬重於你，你怎麽能如此誣陷於我呢？”
李氏卻漫不經心地用帕子擦了擦下頜的細汗，笑道：“周妹妹，我何時誣陷於你了，隻不過說你喜歡翡翠罷了，你何須這麽大反應，倒是顯得自己心虛似的。”
“你！”
“好了！吵什麽吵！”老太太怒道，利眼看向地上瑟瑟發抖的嶺香，道：“你且老實說來，這翡翠玉鐲究竟是誰給你的？如若不然，我這裏隻能判你個盜竊罪，將你送去官府斬頭了。”
這話嚇得嶺香全身一顫，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都不禁變得煞白。
她低著頭，顫著手抬起手指，指向周氏方向。
“是，是周……”
“老太太，這是汙蔑，這是活生生的汙蔑呀！”周氏立馬大聲哭道，“這怎麽會是妾身指使她做的呢？”
楚黛芸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祖母，阿娘就算是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祖母下此狠手啊！這……分明就是三姐姐蓄意陷害為之，是她們主仆三人一起演的戲！”
楚玉笑：“四妹妹，你見演戲有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麽？”
“三姐姐你玲瓏心思，誰知道這是不是你故意而為？你就是——”
“都給我住口！”
老太君發怒。
隨後看著嶺香：“好了，你繼續說，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嶺香這下也不管不顧了，反正前後都是死，索性一股腦的全交代了。
“是周姨娘給了奴婢這翡翠玉鐲，說隻要奴婢在老太太每日的參湯裏放朱砂，事後她便再給奴婢一大筆錢，還要給奴婢尋一戶好人家。奴婢心動不已，一時糊塗便答應了。”
“之後奴婢依照周姨娘命令行事，在秦微房中藏下朱砂，好洗脫嫌疑，這樣就可以趁機誣陷秦微和小姐。周姨娘說，這樣便可以……一箭雙雕。”
“你，你胡說！我何曾讓你做過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了，分明是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的。老太太啊，妾身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周氏連忙道，一雙眼睛裏麵噙滿了淚水。
可是老太太麵色冷峻，絲毫不為所動，顯然是已經不相信她的話了。
嶺香恐慌至極，反駁道：“嬸嬸，這些話你可不要亂說，我何時去過膳房了？”
李媽媽皺起眉頭，“我何時亂說了？你這丫頭，怎麽……”
“好了，李媽媽，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先下去吧。”楚玉道。
李媽媽見此，也隻得先下去了，不過臨了還是給嶺香求了一番情，望眾人能夠開開恩，饒了嶺香。
老太君一直未發話，李媽媽走後才望向楚玉：“這是怎麽迴事？”
楚玉遞了個眼色與落梅，落梅便上前解釋道：“迴老太太，奴婢領小姐命令迴去搜找了嶺香和秦微的房間，但是除了秦微房裏的一包朱砂以外，其他一無所獲。”
“但是奴婢還是疑心，一個下毒之人怎麽會將毒物藏匿在那麽容易發現的地方？而若是受人指使下毒，定會被受錢財等物，可是秦微嶺香的房中都隻有一些碎銀銅錢，所以奴婢便覺得奇怪。”
“但是秦微是從人牙子手裏買迴來的丫鬟，再想深查也不易。此時卻聽嶺香在膳房有個嬸嬸，便擅自誆騙李媽媽說嶺香偷竊被抓，要她交出贓物，沒想到李媽媽還真就將這贓物拿了出來。”
說完，便又退到一旁。
“那可還真是不得了，一個小小的丫鬟，竟然都有這麽貴重的玉鐲。”李氏諷道。
周氏心道不好，連忙道：“應該是這丫鬟在哪個院子裏偷的吧，不然她一個小丫鬟怎麽會有這樣珍貴之物？”
說著又出言嘲諷：“不過還真是沒想到，三姑娘院裏的丫鬟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偷竊，一個下毒，是該好好整頓了。”
嶺香聽到這話卻猛然看向了周氏，眼裏盛滿恨意。
周氏這番話的意思，豈不是要過河拆橋，扔下她不管了麽？
“哎呀，你這丫鬟怎的這樣，不過說你一句，就拿那般眼神盯人。三姑娘，你這丫頭是不是該好好管管了？”周氏為了免去眾人疑心，故作厭煩道。
楚玉一笑，“姨娘說的很是，是該好好管管了。”
便又看向嶺香，道：“嶺香，這玉鐲是你偷的？若是你偷的，那本小姐自然也不能徇私，隻能叫人將你送去官府了。”
嶺香聞言忙搖了搖頭，“不，那不是奴婢偷的！奴婢不要被送去官府！”
“那既然不是你偷的，是從哪裏來的？”楚玉問，如寒冰般的利眸緊緊地盯在她的身上。
楚黛芸卻突然道，“三姐姐，你唆使秦微下毒的事都還沒有弄清楚，又來審一個小丫鬟偷竊做什麽，莫不是想故意拖延時間，轉移我們的視線？”
楚玉心裏煩極，還真是哪兒都有這個女人。
“四妹妹，你這麽急做什麽？難不成是想看我被定罪想瘋了？”
楚玉這話鋒芒太甚，連老太君都不禁狠皺了一下眉頭。
楚黛芸見此便以帕掩鼻，泫然欲泣：“三姐姐，我……我怎麽會有那意思呢，你可別……”
“既然沒那意思就閉嘴。”
楚玉懶得和這女人糾纏，丟下一句話便又看向嶺香，道：“你嬸嬸親口說的，你常去膳房，那麽依她的話來看，你才是最有嫌疑的下毒者，而這來曆不明的翡翠玉鐲，既不是你偷的，那便是唆使你下毒的人給的了。”
“我……”
嶺香滿頭大汗，糾結著不敢說出來。
“哎呀，我記得周妹妹最喜歡的便是翡翠等物，今日都還戴著翡翠簪子呢！”李氏在一旁暗戳戳的道，故意影射周氏。
周氏見狀便忙跪了下來，哭訴道：“老太太，妾身怎會做這樣的事呢？請老太太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的！”
又看向李氏，憤憤道：“大夫人，我平日甚為敬重於你，你怎麽能如此誣陷於我呢？”
李氏卻漫不經心地用帕子擦了擦下頜的細汗，笑道：“周妹妹，我何時誣陷於你了，隻不過說你喜歡翡翠罷了，你何須這麽大反應，倒是顯得自己心虛似的。”
“你！”
“好了！吵什麽吵！”老太太怒道，利眼看向地上瑟瑟發抖的嶺香，道：“你且老實說來，這翡翠玉鐲究竟是誰給你的？如若不然，我這裏隻能判你個盜竊罪，將你送去官府斬頭了。”
這話嚇得嶺香全身一顫，一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都不禁變得煞白。
她低著頭，顫著手抬起手指，指向周氏方向。
“是，是周……”
“老太太，這是汙蔑，這是活生生的汙蔑呀！”周氏立馬大聲哭道，“這怎麽會是妾身指使她做的呢？”
楚黛芸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祖母，阿娘就算是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對祖母下此狠手啊！這……分明就是三姐姐蓄意陷害為之，是她們主仆三人一起演的戲！”
楚玉笑：“四妹妹，你見演戲有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麽？”
“三姐姐你玲瓏心思，誰知道這是不是你故意而為？你就是——”
“都給我住口！”
老太君發怒。
隨後看著嶺香：“好了，你繼續說，究竟是怎麽一迴事？”
嶺香這下也不管不顧了，反正前後都是死，索性一股腦的全交代了。
“是周姨娘給了奴婢這翡翠玉鐲，說隻要奴婢在老太太每日的參湯裏放朱砂，事後她便再給奴婢一大筆錢，還要給奴婢尋一戶好人家。奴婢心動不已，一時糊塗便答應了。”
“之後奴婢依照周姨娘命令行事，在秦微房中藏下朱砂，好洗脫嫌疑，這樣就可以趁機誣陷秦微和小姐。周姨娘說，這樣便可以……一箭雙雕。”
“你，你胡說！我何曾讓你做過這樣大逆不道的事了，分明是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的。老太太啊，妾身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周氏連忙道，一雙眼睛裏麵噙滿了淚水。
可是老太太麵色冷峻，絲毫不為所動，顯然是已經不相信她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