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黃灰柳白,乃是動物界的五大仙家,你想必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得罪了一位白仙,這白仙如今修行有成,找你報仇來了。”


    花箋信口胡謅道:“所以,你才會如同被針紮一般的痛苦。”


    二皇子無語地看著她,明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但也不敢拆穿她。


    這些天,他是真的被折騰怕了。


    德妃有些焦急地在一旁開口道:“那怎麽辦?秦王妃,你可一定要幫幫二皇子啊!”


    花箋笑道:“這也好辦,讓二皇子親自動手,用金箔紙疊一萬個金元寶,挑個好時候備上一桌酒席,再把元寶焚燒了,再誠心誠意地向那位白仙賠禮道歉也就是了。”


    二皇子磨著牙道:“多謝十九皇嬸指教!”


    花箋起身道:“那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你盡快把元寶疊出來吧,你放心,等你同那位白仙賠禮道歉了,它必定不會再來纏你。”


    她也沒有多留,徑自迴了秦王府。


    苦命的二皇子便開始疊元寶的生涯,他原本是不會疊元寶的,隻得在府裏找了人來詢問,學會了之後,才開始親力親為地疊起元寶。


    當然,花箋依舊不肯放過他,每天還是要讓他疼上兩個時辰才作罷。


    二皇子足足疊了一個月,才疊夠一萬個元寶。


    花箋得了消息,便來到了二皇子府,又吩咐二皇子府裏的廚子炒了八個素菜,等到晚上,九點鍾以後,擺上一桌供品,打發二皇子親自在院子裏將元寶焚化。


    等這件事情辦完,她對德妃道:“德妃娘娘,您就放心吧,二皇子以後不會再犯病了,那白仙已經走了。”


    德妃這才放了心。


    花箋總算是把二皇子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這才帶著人迴了書院。


    如今,都已經七月份了。


    書院裏來了不少病人,都在等著花箋迴來給他們看病呢。


    花箋也沒閑著,看在白花花的銀錠子的份上,出手將她眼中的輕症病人治好之後,便打發了。


    剩下的,都是中風的病人,還有各種重症的病人。


    等花箋將自己整理的字典內容完成之後,便讓秦王把底稿拿去,找人刊印。


    花箋的跑馬場也建好了,跑馬場裏,有個可以放下兩千匹馬的馬廄,還有八十間四合院。


    花箋挑選出來的佃戶們也全都住了進去。


    能住進這樣體麵的房子裏,佃戶們都心存感激,對於花箋的吩咐,都是盡力而為。


    花箋托秦王幫他采買了兩千匹馬,山上正在讀書的孩子們,每人給他們安排了一匹馬,無論男女。


    這些孩子,每天除了讀書之外,必須要抽出時間,親自下山去照顧馬匹。


    同時,她還讓秦王找了侍衛,教這些孩子騎射。


    很快的,便到了十月份。


    蘇韻寒來了。


    每年的這個時候,蘇韻寒都要來給花箋送這一年的收成。


    他來的時候,花箋正給人看病呢。


    聽說他來了,花箋便讓人將他請進了自己的院子,去見秦王。


    她打發了手邊的兩個病人,便迴了自己的院子。


    進屋的時候,就見蘇韻寒正在和秦王說話。


    “蘇公子,好久不見了。”花箋衝蘇韻寒抱了抱拳,同他寒暄道。


    蘇韻寒起身還禮,“我去年將東西送過來的時候,王妃你剛好不在京城,我就把東西全都交給了韓大管事。”


    “我知道!”花箋笑著,請他坐下。“璿璣山那邊如何?一切可好?”


    “挺好的。”蘇韻寒笑道。


    “一晃好幾年過去了,南風和萱兒都長大了吧?”


    “是啊!南風那小子,皮得要死,天天闖禍!”蘇韻寒點點頭,臉上雖有笑容,眉宇間卻閃過一絲愁緒。


    花箋開口道:“萱兒的事,我知道,我一直都在想法子。”


    “萱兒的事,聽天由命吧。”蘇韻寒無奈道。


    就在這時,舒婆婆突然從外邊走了進來,“秦王妃……啊,這裏有客人啊。”


    她發現花箋屋子裏有客人,不由得愣了愣,便收住了腿腳,一臉歉意的表情,“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我先迴去。”


    “舒婆婆,不礙事的,這不是客人,這是自己人。”花箋笑著把她叫住。“這位蘇公子是璿璣山那邊的大管事,蘇韻寒蘇公子。”


    “蘇公子?”舒婆婆眸光一閃,轉身看向蘇韻寒的時候,臉色有些恍惚。


    花箋開口道:“您之前沒見過蘇公子嗎?”


    舒婆婆盯著蘇韻寒,緩緩地搖了搖頭。


    蘇韻寒起身,給她施了個禮,“舒婆婆!”


    花箋開口問道:“舒婆婆,您找我有什麽事?”


    “哦!”舒婆婆將視線從蘇韻寒身上收了迴來,對花箋道。“確實是有個事,秦王妃,我瞧著,這些孩子裏有幾個好苗子,想同你商量商量,能不能把這幾個孩子給我,我想教他們武功,教導出來,以後我死了,也有人能照顧我們家大小姐。”


    花箋笑道:“這有什麽問題?舒婆婆您既然看中了他們,隻要他們願意,您盡管把人帶走。”


    舒婆婆笑著瞥了蘇韻寒一眼,隨後開口道:“那我就去挑人了!”


    “您盡管去,您去找宋棲霞,跟她說,是我同意了的。”花箋大方地開口道。“若孩子們能跟著您學些功夫傍身,對他們也是好事。”


    “那我就去了。”舒婆婆又看了蘇韻寒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等她走了,花箋才對蘇韻寒道:“這位舒婆婆是駱紅顏身邊的管事娘子,許是見蘇公子你生得俊俏,才會一直看你,你別介意,上了年紀的老人,總是喜歡看俊俏公子的。”


    蘇韻寒莞爾道:“不妨事的,秦王妃,我把東西給你吧。”


    花箋把丫頭們打發了出去,隨後帶著蘇韻寒去了地下室。


    蘇韻寒便將所有的東西都從自己的儲物法寶裏拿了出來,交給花箋。


    花箋把東西全都收了起來,這才帶著他迴到地麵上,攀談了一陣子之後,便打發人去傳飯。


    眾人吃了飯,她便讓蘇韻寒去休息了。


    蘇韻寒在書院裏逗留了兩天,休息了一下,也同花箋規劃了一下璿璣山的發展,便離開了書院,準備迴璿璣山。


    蘇韻寒離開書院不久,突然發現前方的官道上出現了一個身穿黑衣的蒙麵人。


    那蒙麵人左手持劍,大咧咧地站在官道上,攔住了蘇韻寒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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