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貓璃答應了一聲,便出去找野貓去了。


    花箋動手把法陣收了。


    秦王開口道:“現在就收法陣嗎?”


    花箋發出一聲嗤笑,“被我這防護法陣傷到的人,不死也會殘廢,有那麽多例子在前邊,誰想來破我的法術,就得掂量掂量了。”


    秦王這才鬆了一口氣。


    花箋讓秦王把所有的蠟燭全都收了起來,讓寢殿裏好像什麽都沒發生似的,又把丫頭們全都放進了院子,讓丫頭們全都迴屋去休息,這才和秦王進了空間。


    等到轉天,她才拔掉布娃娃四肢上的鋼針。


    又過了一天,她才拔掉布娃娃心口和肚子上的針。


    等到第三天,她才把布娃娃頭上的那根針拔掉。


    就在她拔掉布娃娃頭上最後一根針的同時,二皇子也睜開了眼睛。


    “兒呀,你醒了嗎?”德妃這幾天一直守在這裏,衣不解帶地照顧他,早就熬得不成人樣了。


    看他醒了,不由得驚喜交加。


    二皇子心有餘悸地瞪著頭頂上方的承塵,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臉上有濃濃的恐懼。


    德妃迭聲問道:“兒呀,你渴不渴?餓不餓?你想吃什麽?母妃讓人給你做。”


    二皇子有些沮喪地緩緩地閉上了眼睛,有氣無力地開口道:“我想沐浴!”


    “你好幾天都沒吃飯了,還是先擦把臉,洗漱一下,吃些東西吧,廚房裏煨著燕窩粥呢。”德妃便打發人給他打了水來,親自服侍他梳洗了,又親自喂他喝了一碗燕窩粥,才打發人給他預備洗澡水。


    二皇子沐浴更衣,換了身衣裳,將自己打扮得能見人了,才對德妃道:“母妃,你照顧兒臣這麽多天,著實辛苦,兒臣慚愧,也很心疼母妃,母妃還是趕緊迴宮去好好休養吧。若是母妃為兒臣病倒,兒臣萬死難辭其罪!”


    德妃也實在是累了,於是點點頭,迴宮去了。


    等她走了,二皇子才露出凝重的神情,吩咐府裏的管家準備了一萬兩白銀,親自來到秦王府,求見了秦王。


    秦王聽說他來了,便親自出來見了他。


    二皇子看到秦王,便跪了下來,“因為侄兒的事,父皇不慎驚擾了十九皇嬸,害十九皇嬸走火入魔,侄兒慚愧,還請十九皇叔不要怨恨父皇。”


    秦王冷冷地看著他,“起來吧,也免得你跪的時間長了,再犯了病,你父皇母妃又來我府裏鬧事。”


    二皇子沒起來,隻是開口道:“侄兒之前蒙十九皇嬸出手相救,不勝感激,今天特地來給十九皇嬸送診金和要錢,還請十九皇叔代十九皇嬸收下。”


    “好,既然你這麽有誠意,那本王就替本王的王妃收下了。”秦王也不同他客氣,直接打發謝青陽把那幾箱子銀子抬到寢殿去。


    二皇子又道:“侄兒一時糊塗,做了錯事,惹了十九皇嬸生氣,侄兒在這裏給十九皇嬸道歉了,還請十九皇叔幫侄兒轉達侄兒的歉意。”


    “哦?”秦王露出個訝異的神情。“你何時招惹了你十九皇嬸,我怎麽不記得?”


    二皇子低下頭,將所有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是侄兒不知天高地厚,思慮不周,侄兒以後一定會安分守己,再不惹十九皇嬸生氣。還請十九皇叔幫侄兒求求十九皇嬸,等她醒了,幫侄兒瞧瞧侄兒身上的怪病。”


    “好!”秦王淡淡地開口道。“等她醒了,我會轉告她的。”


    二皇子這才緩緩地站了起來,“侄兒不打擾十九皇叔了,侄兒告退!”


    秦王打發了韓暮陽送客,自己則迴了寢殿。


    花箋正在寢殿裏查看二皇子送來的銀兩,見他迴來了,忍不住笑道:“二皇子走了?”


    “嗯!”秦王便將二皇子的話同花箋轉達了一遍。


    花箋微微勾著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開口對貓璃道:“貓璃,你找那些野貓給我盯死了他,他有任何異動,都來報我。”


    “好!”貓璃答應了一聲。


    花箋把這些錢全都收進了儲物手鐲,隨後又拖了五天,才讓秦王對外宣布自己清醒過來的消息。


    在這五天裏,她時不時地還是會把娃娃拿出來,紮上幾針。


    隻不過下手沒那麽狠了。


    她醒來的消息一出,德妃就急急忙忙地來探望她了。


    “皇上也是因為憂心二皇子的安危,才會硬闖你的寢殿,驚擾到你,如今,皇上也十分愧疚,你可千萬別記恨他。”


    花箋裝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躺在木榻上,虛弱地開口道:“還請德妃娘娘恕罪,我實在是傷重,這傷勢,沒有兩、三個月,怕是恢複不了,所以,二皇子的病,我怕是幫不上什麽忙。”


    德妃聽她這麽說,不免有些焦急,“秦王妃,他們說,二皇子是中了魘鎮之術,好幾位道長在為二皇子破解這魘鎮之術的時候,全都身受重傷。他們說,隻有你才能破掉這魘鎮之術。”


    “魘鎮之術?”花箋露出愕然的神情。“怎麽會有人對二皇子施展魘鎮之術?”


    德妃哭泣道:“秦王妃,你不知道,二皇子犯起病來,渾身劇痛,甚至會痛到昏厥。”


    花箋緊緊地擰起眉頭,“這魘鎮之術若是不破解掉,七七四十九天之後,二皇子性命休矣啊。”


    “什麽?”德妃聞言,大吃一驚。“秦王妃,你可不要嚇我啊!”


    花箋開口道:“可惜我如今走火入魔,靈力幾無,施展不出法力,德妃娘娘,你且讓二皇子忍一忍,等我休養好,自會出手,幫他破解掉這魘鎮之術。”


    “那……那豈不是還有等上三十幾天?”德妃一臉失望的神情。


    花箋一臉羞愧的神情,“對不住,德妃娘娘,我如今實在是無能為力。”


    德妃想了想,把牙一咬,“罷了,那就隻能等你休養好之後,再幫他解除這魘鎮書吧。”


    花箋氣息奄奄地安慰了德妃幾句,便發出劇烈的喘息聲。


    駱紅顏趕忙開口道:“快,把湯藥拿來。”


    宛秋趕緊跑去廚房取湯藥。


    德妃也不好再留下來打擾,便起身告辭了。


    等她走了,花箋便若無其事地坐了起來。


    駱紅顏低聲問道“你真打算給二皇子解那魘鎮之術?那魘鎮之術可是你下的,你自己破自己的法術,會不會對你自己有影響?”


    “你怎麽知道二皇子的魘鎮之術是我下的?”花箋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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