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熊似乎是嫌她煩,居然衝她翻了個白眼。


    花箋不由得失笑,等大狗熊吃飽喝足,花箋便讓她給自己帶路,帶著她穿過這片密林,來到一處山洞的山洞。


    離那山洞還遠遠的,大狗熊就不走了,它露出很明顯的恐懼神情,衝花箋嚎了起來。


    花箋看著麵前的洞口,這洞口不是很大,外邊並沒有人看守,不過卻堵了一塊大石頭。


    她笑了笑,扭臉看著大狗熊,開口道:“幫個忙,把這石頭推開,你也知道,我是個弱女子,沒有力氣,哪能推得開這麽大的石頭?”


    大狗熊神情驚惶地搖了搖頭,說什麽也不肯幫花箋這個忙。


    “喂,別這麽膽小嘛,你是熊誒!”花箋衝著一隻狗熊撒嬌。“這片山穀裏,誰還能你的力氣大?”


    大狗熊被她吹捧了幾句,露出了一個猶豫的神情。


    “來,幫我推開它,給你好吃的。”花箋用好吃的誘惑這隻大狗熊。


    這隻大狗熊伸著脖子吞了口口水,猶豫了好半天,還是抵不過花箋的誘惑,於是吭哧吭哧走了過來,人立而起,將擋著洞口的那塊大石頭推開。


    隨後,它不敢停留,著急忙慌地就往密林地逃去。


    當石頭被推開的一瞬間,花箋就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從山洞裏邊溢了出來。


    饒是她如今已經是寒暑不侵的修為,也不免覺得冷。


    林子裏傳來一聲熊嚎。


    花箋扭臉看了一眼,就見那隻大狗熊藏在一棵大樹後邊,正在朝這邊探頭探腦的,意思是你答應我的好吃的還沒給我呢。


    花箋不由得好笑,但她還是走了過去,從空間裏拿出一塊牛肉,放到地上,又拿出一瓶蜂蜜,倒在牛肉上。


    大狗熊趕忙低下頭,把那塊牛肉叼了起來,它看了花箋一眼,沒敢留在這裏,轉身便跑進了密林。


    花箋看著它倉惶逃離的樣子,二話不說,便轉身走進山洞。


    山洞裏黑漆漆的,但是地上很幹燥。


    花箋從空間裏拿出一支狼牙手電,將手電打開,就見這山洞裏邊非常的寬闊,裏邊的麵積大概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大。


    令人恐懼的是,山洞的地上擺滿了棺材。


    黑紅色的棺材,全都散發著血腥的氣息。


    每七口棺材以固定的位置擺放的地上,七口棺材的中間,則插著一杆散發著血腥氣味的黑紅色大旗。


    看這大旗的顏色,分明是用鮮血染成這個顏色的。


    在山洞四周的石壁上,還粘貼著很多的符籙。


    總之,整個山洞裏全都散發著一種令人恐懼的氣息。


    花箋想了想,覺得這應該是因為山洞的地上都是石頭,用鐵鍬挖不開,所以幹脆就擺在地上了。


    原本這陣法也並不要求一定要將棺材埋在地下,隻是要求一定要按照標準的格式擺放棺材。


    “怨靈大陣”要求施法之人將棺材按照倒七芒星的位置進行擺放,每七口棺材擺放成一個倒七芒星。


    然後每七口棺材為一個點,用七七四十九口棺材擺放成一個大一點的倒七芒星。


    最後,以七七四十九口棺材為一個點,用兩千四百零一口棺材擺放成一個大的倒七芒星。


    所有的棺材上,必須都要在內部雕刻符文,而且還要用棺中之人的鮮血將棺材外邊刷上一遍。


    在陣成之前,要以鎮魂幡和符籙的威力震懾住此地的怨靈。


    成陣時,隻需要撤掉鎮魂幡和符籙即可。


    隻不過,負責撤掉鎮魂幡和符籙的人注定要犧牲在陣法之中。


    花箋看著眼前的棺木,深吸了一口氣,從空間裏拿出了自己的道袍,穿到身上。


    這道袍也算是一道法器,是可以驅邪護身的。


    隨後,花箋走向離她最近的七口棺材。


    她收起手電筒,在一片黑暗中,咬破自己的中指,將指血畫在自己的眉心,隨後結了個手印,沉聲道:“天目,開!”


    隨著她的天目被打開,她眼前的山洞突然就變了模樣。


    原本一片漆黑的山洞,突然間就變成了紅色的。


    山洞裏仿佛遍是血霧。


    花箋仿佛聽到了無數的哀鳴聲,她麵無表情地從空間裏取出自己做的鎖魂旗,將地上的那杆鎮魂幡拔掉,直接丟進了空間。


    當鎮魂幡被拔掉之後,周圍的七口棺木上突然出現了七個怨靈。


    這些怨靈全都身著紅衣,一身血色,出現之後,便狀若瘋狂地衝著花箋飛撲而來。


    花箋動作飛快地揮舞起自己手中的鎖魂旗,將靈力灌注在鎖魂旗上。


    就在她將靈力灌注在鎖魂旗上之後,原本垂落的絲綢布料突然仿佛被風吹起來一般,整麵旗子都展了開來,旗子上那些繡上的符文也在一瞬間冒出金紅色的光芒。


    那些光芒就如紅色的琉璃一般,晶瑩剔透。


    她將旗子打在一個怨靈的身上,同時,她大喝了一聲,“收!”


    那怨靈淒厲地哀嚎著,被她手中的鎖魂旗給收了進去。


    她像個瘋子似的,揮舞著手中的鎖魂旗,收割著周圍的怨靈。


    與此同時,一個須發皆白的道人正在一處密室裏打坐。


    在他的周圍,擺放著無數盞的油燈。


    詭異的是,這些油燈和怨靈大陣裏棺材的擺放方位都是一樣的。


    突然,其中的幾盞油燈無風自熄。


    那道人猛地吐出一口血來。


    鮮血染紅了他雪白的胡須,他喃喃自語道:“怎麽會?來人啊!”


    一個小道童從外邊跑了進來,“師祖,你怎麽了?”


    道人掙紮著開口道:“去告訴你師父,陣法被動了,趕緊去瞧瞧。”


    “是!”小道童愣了愣,趕忙撒腿就跑。


    花箋並不知道發生在這間密室裏的事情,她隻是一心一意地在用手中的鎖魂旗收割那些怨靈。


    她不敢一次把所有的怨靈全都放出來,所以每一次都隻放出七隻怨靈。


    但是這鎖魂旗一經施展,就不能停下,所以花箋的靈力消耗非常的嚴重。


    與此同時,花箋手中的鎖魂旗也變得越來越沉重。


    那些怨靈被收進鎖魂旗,便會加重鎖魂旗的重量。


    花箋的動作越來越慢,但是她卻咬著牙硬撐。


    為了秦王,她也要破了這該死的“怨靈大陣”。


    就在她收割了一半怨靈的時候,一大群身穿月白色道袍的道士突然從外邊闖了進來。


    兩個道士手中舉著火把,進來之後,便將山洞裏的兩條火龍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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