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嘉便將那碗湯藥要了過來,聞了聞,隨後露出奇怪的神情,“這方子的配伍好像都是大補的藥,你確定這藥能把我舅舅救活?”


    花箋敷衍道:“這碗藥並不重要,等一下的針灸才是重中之重,先用大補的藥吊住國公爺的這口氣,我好施針。”


    她這方子本來就很普通,她都是靠著空間裏的泉水救人的,湯藥不是個障眼法。


    元嘉對於段國公的病情也是束手無措,如今隻能死馬當活馬醫。


    他將湯藥還給段國公的小妾。


    等段國公吃完米糊糊之後,段國公的小妾又把藥給段國公喂了下去。


    等段國公把藥喝完,屋子裏的人突然全都聞到一股臭味。


    花箋有些尷尬地開口道:“我這藥是排毒的,所以段國公會拉肚子,那什麽,兩位姨娘,你們辛苦一下,給國公爺收拾幹淨,我已匯入再進來給他針灸。對了,他的衣裳和被褥都別留了,拿去燒了。”


    “是!”段國公的兩個小妾答應了一聲,便找秦王府的人要為了熱水,幫段國公清洗了身體。


    站在客房的房門外,元嘉用深思的眼神打量著花箋,“花山主剛剛好像說,那藥是排毒的?”


    花箋幹笑道:“我配藥的手法和元太醫不大一樣,我能把補藥配成瀉藥的。”


    元嘉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道:“好,我倒要看看,花山主今天怎麽把我舅舅救活?”


    花箋勾了勾嘴角,也沒有試圖解釋什麽。


    等段國公的妾室幫段國公把身體清洗幹淨,花箋隻帶了秦王和堅持要觀摩她針灸術的元嘉進了屋子。


    將段國公的兩名妾室也打發出去,她對元嘉道:“勞駕,元太醫,把你的銀針借我用一用。”


    元嘉無語地看著她,“你連針都沒有,還要給人紮針灸?”


    花箋沒好氣地開口道:“我來京城是救馬侍郎的,又不是來給人看病的,怎麽會隨身攜帶藥箱子?”


    雖說她空間裏有針灸用的銀針,但是卻不能在這個時候拿出來。


    說起來,她覺得自己應該準備個藥箱子了,否則的話,臨時用什麽東西,還得找人借。


    元嘉好笑地打開自己的藥箱子,拿出一包銀針遞給她。


    花箋便以靈力施針,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到段國公的經脈之中,也算是為段國公注入了生機。


    元嘉看她給段國公紮了針之後,不停地用手指去彈針,忍不住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但是他看到花箋一副凝重的神情,便什麽都沒有問。


    花箋頗費了一番手腳,忙出一身大汗,這才停了下來。


    “花箋,你怎麽樣?”秦王看她額頭上都是汗珠子,忍不住心疼地問道。


    花箋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開口道:“還好。”


    上次為了救被雷劈了的秦王,她可是透支了自己全部的靈力。


    這次雖然也消耗了不少靈力,但是卻沒那麽慘。


    “辛苦你了。”秦王拿出條帕子,給花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


    元嘉在一旁開口問道。“我舅舅大概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花箋看了他一眼,開口道:“他病入沉屙,經脈之中毫無半點生機,他的經脈必須要經過修複,讓氣血運行開,才能康複過來。至於他什麽時候能醒,那就要看天意了,反正我能做的全都做了。”


    元嘉納悶地問道:“你剛剛為什麽要不停地彈針?”


    花箋有點不耐煩地解釋道:“我在以自己的內力幫國公爺疏通經脈。”


    元嘉緊緊地皺著眉頭,開口道:“我也幫舅舅輸過靈力,可是卻沒什麽效果。”


    花箋衝他露出個嘲諷的笑容,“元太醫,你忘了嗎?我的內力可以修複傷勢。”


    元嘉愣了愣,才想到這個關鍵的問題,“對啊,你的內力很奇怪,可以修複傷勢。”


    他突然露出狂熱的神情,“花山主,你一定能救我舅舅的對不對?”


    “你可千萬別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我也是死馬當活馬醫。”花箋淡淡地說著,對秦王道。“王爺,我有點累了,想迴去休息。元太醫,你這包針先借我用用。”


    她正大光明地將元嘉的那套銀針據為己有了。


    元嘉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隻得將針送給她。


    秦王將段國公的妾室和丫頭叫了進來,讓她們好生照料段國公,隨後帶著花箋迴了寢殿休息。


    一進門,秦王便吩咐道:“青陽,吩咐廚房,熬一碗獨參湯來。”


    “是!”謝青陽答應一聲,趕忙去了廚房。


    花箋和秦王在客廳裏坐下,林氏給二人倒了茶,便退到一旁等候吩咐。


    花箋開口道:“段國公房裏的‘五黃二黑陣’,應該是有人故意布下的,得把這人找出來,否則的話,段國公以後還會受害。”


    秦王開口問道:“‘五黃二黑陣’到底是什麽?”


    花箋想了想,給他解釋道:“這牽扯到九宮飛星,三元九運,一時片刻的,我也沒有法子給你說清楚,總的來說,就是家裏的家具位置不是胡亂擺放的,若是擺放得不好,就會影響主人的運勢,甚至會致病。五黃二黑,二黑為病星,五黃為毒藥,黑黃交錯,家長有兇。”


    秦王沉思了一下,開口道:“段國公府的布置,我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弄的,得等我舅媽來了之後才能知道。”


    段國公夫人是天黑之後才來到秦王府的。


    聽說她來了,秦王趕忙和花箋一起迎了出去。


    段國公夫人看到二人,趕忙開口問道:“秦王殿下,花山主,國公爺怎麽樣?”


    花箋淡淡地開口道:“還在昏睡,不過暫時沒有大礙。夫人,那些東西全都燒了吧?”


    段國公夫人點了點頭,開口道:“我親自盯著的,能燒的東西都燒了,瓷器之類的東西也全都拉到郊外去砸碎掩埋了,金銀首飾全都送去了首飾鋪翻新。”


    花箋露出了滿意的神情,開口道:“夫人,你身上穿的戴的也得處理。新衣裳是王爺打發人在成衣鋪臨時買來的,夫人暫時將就一下。走吧,我陪夫人去看國公爺。”


    段國公夫人便跟著花箋一起去了客房。


    秦王打發人去大廚房傳了飯。


    林氏聞訊趕了過來,陪在段國公夫人身邊。


    秦王這才開口問道:“舅媽,有個事得問你,你和舅舅的房間,是什麽人布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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