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開口道:“那軒轅一族的皇陵位置你總知道吧?”


    秦王疑惑地開口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麽?”


    花箋有些不耐煩,“你到底知不知道?”


    秦王想了想,開口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


    花箋給了他一個疑惑的眼神。


    秦王繼續道:“忘川兩岸,皆是帝塚!”


    “忘川?”花箋微微皺了皺眉頭。“你說的是我想的那個忘川嗎?”


    她隻聽說冥府有道河,名曰忘川。


    秦王搖了搖頭,“南方有一條河,名叫忘川,忘川兩岸,是十萬大山,聽說前朝曆任帝君隕落之後,都要魂入忘川,在忘川河上走一遭,然後埋進十萬大山裏。所以,忘川兩岸的十萬大山之中,你根本就不知道哪個山包底下就是皇陵,因為太多了。”


    花箋沒能從他這裏得到有用的消息,開口道:“那就算了,我另想法子吧。”


    “抱歉,幫不了你。”秦王有些愧疚。


    “皇陵本就難尋,這也不能賴你。”花箋無所謂地開口道。


    “大妞!”楚逸辰開口問道。“那我要做什麽?”


    “你什麽都不用做,你把戲演好,別被方可馨發現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就行。”花箋看著他,有些後悔地開口道。“我現在有點後悔告訴你這件事了。”


    楚逸辰笑了笑,眼中閃著寒光,“大妞,你別太小看我,她不會發現什麽的,從她有了身孕,我就一直在睡書房,便是在家裏,她一天也看不見我幾次。”


    花箋悶不吭聲地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你們兩個迴去休息吧。”


    秦王開口道:“逸辰,你先迴去吧。”


    楚逸辰瞪了他一眼,不過卻什麽都沒說,隻是轉身走了。


    花箋看著秦王道:“你留下來做什麽?”


    “給你打洗腳水啊!”秦王理直氣壯地開口道。


    花箋不免哭笑不得,“我自己能打洗腳水。”


    秦王卻徑自去了小廚房,給花箋燒水。


    花箋無奈,隻得乖乖地瞪著他。


    等他把洗腳水打好,花箋坐在臥房的木榻上,一邊泡著腳,一邊開口道:“我今天以針灸術幫沈放療傷了,沈放的傷用不了多久就會好的。”


    秦王有些不悅地開口道:“你幫他療傷,不會是沒有目的的,你打算讓他做什麽?”


    “隻是有一個打算,能不能成,還不一定。”花箋淡淡地開口道。


    “我都不能說嗎?”秦王開口道問道。


    “也不是不能說,我剛剛不是想讓你幫我去找軒轅一族的陵寢嗎?”花箋開口道。


    “當初怨靈大陣裏邊一多半的怨靈,都被我困進了鎖魂旗,如果可以找到軒轅一族的陵寢,隻要我將鎖魂旗裏的怨靈在軒轅一族的陵寢之內以秘法釋出,軒轅一族的後人同樣會被怨靈的怨力的影響。”


    秦王一怔,忍不住抬起頭,“你這手段,可真夠狠的!”


    花箋幽幽地開口道:“正如你所說,這個手段太狠了,所以需要一個前提條件,就是我們的祖上不能有軒轅一族的血脈。否則的話,會影響到我們自己。”


    “還是別用了,萬一呢?”秦王有些膽小。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花箋,如今媳婦還沒娶到手呢,若是出了什麽岔子,他就白折騰了。


    花箋點點頭,“的確挺危險的,不過我覺得,用來嚇唬嚇唬方家的人應該還是可以的。”


    “嚇唬嚇唬方家的人?”秦王露出了一個納悶的神情。“怎麽嚇唬?”


    花箋低著頭,衝他一呲牙,雪白的小牙映照著燭光,露出一抹不懷好意的神情,“先讓我賣個關子。”


    秦王垂下頭,拿著擦腳布幫她把腳擦幹淨,開口道:“不管怎樣,咱倆先把這親成了,我不希望成親之前你鬧出什麽幺蛾子來,阻礙咱們兩個的婚事。”


    “這個我可沒法子同你保證。”花箋似笑非笑地開口道。“這幫人這麽能搞事,若是他們主動來招惹我,我可不保證我不會還手。”


    秦王幽幽地歎了一口氣,把洗腳水倒了,這才離開。


    花箋把院門關上,進了空間。


    她沒有馬上就忙著修煉或休息,而是給自己燒了一桶洗澡水,泡了個熱水澡,隨後將方可馨儲物戒指裏的東西全都拿了出來。


    方可馨的儲物戒指裏東西很雜,有衣裳,有銀錢,有暗器,還有藥瓶。


    其中以藥瓶子的數量最多,花箋一一辨認了一下藥瓶子裏的藥。


    毒藥、解藥、治內傷的藥和治外傷的藥都有。


    暗器就是袖箭,花箋看著袖箭的顏色,又聞了聞袖箭上的味道,確定了這些袖箭上邊都有毒。


    而且是見血封喉的劇毒。


    至於銀錢不是很多,隻有五百兩金子,五百兩銀子,還有幾串銅錢。


    不過花箋沒有在這些東西裏找到銀票。


    她把東西整理了一下,金銀和銅錢就放在自己平常用來放銀錢的木頭箱子裏。


    箱子也沒蓋蓋,不蓋蓋的話,她在外邊隨時可以把銀錢拿出去,若是蓋了蓋,就沒這麽方便了。


    至於那些藥瓶子,花箋則整理了之後,放到了一間小木屋裏的貨架上。


    暗器則放到一個空的紙箱子裏,紙箱子原本是裝方便麵的。


    整理好方可馨的東西,花箋又睡了一覺,才開始修煉。


    她給沈放療傷,消耗了一大半的靈力,得好好修煉才能恢複。


    禮部的官員等人在此地逗留了幾天,將該交代的事情全都交代給了花泰仁,又將皇上和各宮娘娘的賞賜給留下,便告辭離開了。


    讓花箋有些意外的是,禮部的官員走了,二皇子卻留了下來。


    站在璿璣山莊的大門口,看著眾人下山離去的身影,秦王淡淡地開口道:“老二,你怎麽不和他們一起迴京城?”


    二皇子彎腰將君玉濤抱了起來,開口道:“濤兒自小身子骨不好,從來都沒有出過門,難得出來遊玩,所以我求了花老爺,讓我們在璿璣山莊裏多盤桓幾日。等你們啟程,我們再跟你們一起走。”


    花泰仁在一旁開口道:“是啊,是我留二皇子在這裏多住幾天的。”


    秦王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地開口道:“老二,你是皇長子,雖說本朝曆來都是立賢不立長,但是你終究是皇上的第一個兒子,皇上最大的期望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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