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老板放在自己麵前的飯盒,渡鴉還真的是感覺自己有點餓了。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看著今天的飯菜。


    畢竟,他不得不承認,龍淵的手藝的確是好。


    簡單的菜式都能夠做得如火如荼,不得不說,就真的是鬼斧神工了。


    現在唯一能夠安慰到渡鴉的,就隻有龍淵的飯菜了。


    渡鴉對蘇老板的到來有些疑惑,本來注意力還放在飯盒上的他似乎是感受到了什麽動靜似的,下意識的抬頭,就看見蘇老板從一旁抽過了一張椅子。十分自然的,坐下來,盯著渡鴉和撒拉二人看。


    渡鴉和撒拉二人此刻是坐在鋪著的那一床被子上的,蘇老板坐在椅子上盯著他們看的時候,眼神需要微微下垂。


    反之,渡鴉和撒拉則是需要昂首才能夠看清楚蘇老板的臉。


    倉庫沒什麽聲音,所以蘇老板的小動作,無疑是這個空間內比較響亮的動靜了。


    渡鴉有些意外蘇老板的動作,他咽了咽口水,還想著繼續打開飯盒。


    想吃……


    渡鴉心不在此,蘇老板真正關注的,也不是渡鴉。


    跟渡鴉的性格有所區別的,自然就是他的近衛撒拉了。


    撒拉跟渡鴉的確是不同,在蘇老板看來,撒拉不僅僅隻是身手比渡鴉好,就連智商,甚至是其他方麵都遠在渡鴉之上。之前在他們老巢給弄人的時候,蘇老板就看出來了。


    這技術,妥妥的就能夠踩著渡鴉上位,但他卻甘願做一個小人物。


    所以,蘇老板更加關注撒拉。


    從頭到尾,渡鴉關注的就是吃的。而撒拉關注的,並不是吃的,而是蘇老板。


    蘇老板的胡子雖然有簡單的處理,但並沒有剃光,還留著胡子故意遮住自己的那張臉。


    感受到了撒拉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蘇老板倒是毫不猶豫的迎上。


    撒拉麵色冷淡,眼神雖然肅穆,但卻沒有見到半分針對蘇老板的冷意。


    撒拉開口,「你什麽時候放了我們?」他倒是單刀直入,也沒有其他的話題鋪墊。


    因為撒拉知道,蘇老板不笨。


    但如果他願意的話,蘇老板還是很甘願陪著他浪費時間的。


    反正,蘇老板養傷的那麽一段時間,也的確是挺閑的。


    撒拉開口,渡鴉也顧不住飯菜了。


    的確,雖然有好吃的飯菜,他們到底還是階下囚無疑。


    渡鴉打開飯盒的手頓了頓,裏麵飯菜香餑餑的味道不斷的縈繞在周圍的空間。緊接著,直入鼻腔。


    蘇老板笑了笑,道:「怎麽都不先謝謝我幫你們保住了一條性命呢?」


    就像是蘇老板說得那樣,要不是他們兩個碰巧被蘇老板抓了的話,那他們兩個不是被炸死就是被s抓去給當實驗品了。


    不管是哪一個下場,都沒有他們現在當蘇老板的階下囚好。


    雖然蘇老板一樣是囚禁,但起碼也沒有委屈了他們,不也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的嗎?


    最重要的還是保住自己的一條命才是重點。


    就像是蘇老板說得那樣,跟其他人不同,他們的確是好巧不巧的活了下來。


    可即便是如此,他們也沒有理由繼續在這裏吧?


    這樣看來,為他們避免了那麽多的雨雪風霜,也的確是應該好好的謝謝蘇老板才是。


    「再說了,當時的狀況你們也看見了。大部分的域外海盜主力部隊都已經沒了,你們的老大也已經被抓了。怎麽,想著離開我這裏,去白手起家?還是接受阿卡拉的其他部隊?」


    渡鴉眨眨眼,沒說話。


    撒拉並沒有迴答蘇老板的問題,而是這樣說道的,「你放了我們,你的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渡鴉順著撒拉說的話,連連作首,也跟著保證。


    蘇老板笑了,那一抹笑容沁著肉眼可見的陰冷和森然,「你們不知道,隻有死人才能夠保守秘密嗎?與其放虎歸山,不如直接殺了來得痛快。」


    蘇老板的話讓渡鴉產生出由內而外產生出來的恐懼,就連牙齒都忍不住顫了顫。


    而撒拉隻是有所動容,反應倒是沒渡鴉那麽大就是了。


    「而且,」蘇老板非常欣賞他們兩個人的神色變化,他就繼續說道:「也不需要你們保密了。s的計劃本來就是眾所周知的。我和陸二胡鬧的事情,早就傳出去了,你覺得……我會怕自己被拆穿或者是在乎你們保不保密嗎?」


    撒拉劍眉一蹙,沒說什麽。


    渡鴉顫聲的問:「那你留著我們……要、要幹嘛?」


    蘇老板是這樣說的,「有很多的用處啊!」


    「啊?」


    渡鴉覺得自己真心是沒什麽用處的。


    不得不說,的確是有自知之明了。


    蘇老板打趣他道:「哦,可以紅燒或者清蒸唄!」


    渡鴉分不清楚蘇老板的話到底是什麽時候是認真?什麽時候是打趣?


    可剛剛蘇老板說得打趣,渡鴉明顯當真了。


    蘇老板這話,撒拉卻是不相信的。


    蘇老板也不繼續跟渡鴉那個傻瓜玩了,他的視線再度落在了撒拉的身上,「你覺得呢?紅燒還是清蒸好?」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既然明白蘇老板是開玩笑的,那他自然也沒有心思陪著蘇老板玩。


    「嗬。」蘇老板笑了,「你覺得呢?」


    撒拉隻是悶著一張臉,沒說話。


    「放心,不會對你們做什麽的。就是暫時不能離開這裏。」


    「為什麽?」


    「為什麽?應該是我問你吧?你似乎……很想離開這裏。」


    「那不然?我們有受虐傾向嗎?願意被你們這樣困著?」


    蘇老板深深地看了撒拉一眼,「我自以為自己的記憶力是很好的。但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自己見過你。」


    撒拉神色微不可查的一動,「我之前沒見過你。」


    他的話語有些明顯的底氣不足。


    「你是叫撒拉嗎?」


    他眉眼一挑。


    仿佛在說:你覺得呢?


    「留著你……們,還有用。」蘇老板明顯是話裏有話。


    但他明擺著針對的就是撒拉。


    或許隻是嚇嚇撒拉的,但或許是真的。


    蘇老板笑著起身,轉身離開了困著他們的倉庫。


    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見。


    撒拉這才迴過神來。


    他緊繃著的那一道唿吸,這才變得稍微的順暢一些。


    本以為蘇老板不是什麽大人物。沒想到,一接觸發現,蘇老板的確是不簡單啊!他可不單單隻是一個老板那麽簡單啊!


    想想看,誰家脆弱的老板有這樣的能耐,這不是開玩笑嗎?


    撒拉迴過神來的時候,渡鴉已經開始幹飯了。


    渡鴉把撒拉那份遞給了他。


    撒拉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接過了。


    「他到底是個怎麽樣的人?」撒拉不由得疑惑。


    「你說蘇老板?」


    「嗯。」


    渡鴉對蘇老板的酒的確是情有獨鍾。不單單隻是他一個人,蘇老板往年在海盜團上周旋,跟


    不少人有了關係,交際圈也大,客人自然就多了。


    但撒拉隻是從渡鴉口中聽過蘇老板的名字,但卻不了解他。


    渡鴉也不能算是完全了解蘇老板,但他還是能給撒拉說說蘇老板的。


    雖然有些模糊,但撒拉好像是知道了些什麽。


    他的眼神微不可查的一閃而過幾分驚訝。


    但那也隻是一閃而過罷了,渡鴉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所以,他並沒有在意。


    撒拉眨眨眼,問:「那,他叫什麽?」


    「蘇老板。」渡鴉道。


    「嗯……我指的是真名。」撒拉說。


    「我之前也問過他。他說自己就叫蘇老板,姓蘇,叫老板。」


    「胡說。」撒拉別過眼去,沒聲好氣的道。


    這不一看就是唬人的嗎?


    「對啊!可是蘇老板也沒有想說的意思。後來就算了唄!」


    名字就算了。


    撒拉覺得,自己的猜測,可能八九不離十了。


    見撒拉也沒有繼續問話自己,渡鴉就又繼續低頭扒飯了。


    撒拉頓了頓,在渡鴉的提醒下,夾了一些菜進碗裏來。


    ……


    「怎麽去了那麽久?」修墨聽見腳步聲的時候,蘇老板剛下來。


    蘇老板笑道:「哦,順便跟他們聊了聊天。」


    「有什麽好聊的?」修墨嘟了嘟嘴,繼而問說:「你沒對他們怎麽樣吧?」


    「你擔心他們?就不擔心擔心我?我才是傷患好嗎?」


    「我還不了解你嗎?」修墨道:「你現在就算是虛弱,也能夠把他們兩個按著打。再說了,那倉庫有我設的能量程序,他們兩個一旦反抗就會被強製性點擊,奈何不了你。這樣來說的話,我也應該是擔心他們是不是丟了性命才對吧?」


    「你這樣說,好像也是對的。」蘇老板走過來,自然而然的坐在了修墨的對麵。


    「數據破譯得怎麽樣?」


    「哪有那麽快!這一組數據不僅多,那些個密碼符號也複雜,我看得眼睛都難受了。」修墨不由得抱怨道。


    蘇老板曲了曲指,點了點桌,「你著急什麽?休息一下唄。反正那東西也不重要。」


    「你別打擾我。我這是在執行我的職業素養。」修墨一本正經的說。


    蘇老板哈哈大笑,「我看你是閑的。」


    「你也很閑啊!要不然,也不會找樓上的聊天。」


    「是啊!」蘇老板大方承認,「畢竟陸二昏著,你和龍淵又無趣,我也跟唯一沒話說,這不就真的是無聊嗎?」


    「我跟龍淵無趣,那你現在可別跟我說話了。」修墨朝著蘇老板吐了吐舌頭。


    「唉,現在是打麻將都三缺一啊!難!真的是難啊!」蘇老板無奈感歎。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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