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歡和倉博止鴻二人一出來之後,就分別召集起了自己各自的隊伍,鄭歡和倉博止鴻隸屬於不同的主力部隊和執法隊,他們兩個都是各隊隊長,都應有各個隊伍數量的平均數。


    在支隊隊伍數量人頭上麵,蘇老板一直都是公平公正公開的。畢竟,也不能因為誰而虧待了誰不是嗎?


    不光是對‘外人’算的明明白白的,他在更多的時候對‘內人’也都是算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例如之前這些年蘇老板跟修墨一起開破酒館,兩個人老板員工之間的關係是最基礎的關係鏈。然而,比老板和員工這一層關係更深刻一些,那就是直接詢問工資的事兒了。修墨成天到晚在蘇老板麵前追問工資這事兒,蘇老板都敷衍敷衍隨便過掉了,以至於讓修墨覺得,蘇老板這個老板對他這個員工之苛責已經可以載入史冊之中的了。完全可以拿去帝軍團裏麵人人麵前喊一聲自己的委屈。可更多的時候,修墨也隻是口是心非而已。他雖然經受蘇老板的‘糟蹋’,可實際上,他也是心甘情願的。


    若是真的對蘇老板怨言滿天飛的話,修墨還能那麽心甘情願為了蘇老板免費打工那麽多年嗎?他怕是早就拍拍屁股不幹了好嗎?可事實就是修墨任勞任怨、心甘情願、願打願挨啊!


    可實際上蘇老板是真的沒有發工資。可修墨也還沒有變成窮光蛋不是嗎?蘇老板雖然嘴硬,但卻心軟。需要花錢的時候,蘇老板的賬戶還不是毫無保留的為了修墨張開嗎?雖然黑了蘇老板的賬戶或許不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到底是有些麻煩,加上蘇老板還是自己的老板。如果自己那麽‘恩將仇報’了一場的話,估摸著他很快就會被蘇老板拉黑的。


    修墨當然沒有這樣做過,然而事實就是,修墨可以自由支配蘇老板的賬戶,蘇老板倒也沒有意見,對於修墨在賬戶上的需求幾乎是滿足了的。再說了,正常人哪有蘇老板‘這樣’發工資的?也就是他才那麽絕無僅有,視金錢如廢土了。


    誰說蘇老板不發工資的?修墨第一個就過去把那個嚼舌根的人的舌頭給拔了。


    別說是‘發’工資了,修墨花蘇老板的錢也比那一個月的工資多好嗎?


    當然,也不是修墨沒錢。就是因為修墨有錢,所以才花蘇老板的錢嘛!修墨的費用負擔是整個帝軍團上下輸出最高的。當然,不光是修墨一個人需要的費用,身為帝軍團的幕後人員兼職技術人員,給蘇老板他們一眾人售後、修繕和賠錢補貼這一類的事兒可多著呢!以至於帝軍團上下的資金,修墨都可以隨意調用。


    無論是公用還是私用,蘇老板從來都沒有怪罪過修墨。


    然而所謂的‘工資’也不過是他們兩個經常拌嘴起來的笑話罷了。


    以蘇老板和修墨二人的關係,倒是不計較這一層。


    也正因如此,修墨對於外來人的怨恨,可是非明了的。


    ……


    辛格花頓舒舒服服的躺在主控室的主位上,他單手撐著下顎,卻露出了顧盼生姿的模樣盯著斌弟在盡情的發揮自己的‘瘋狂’。


    對於辛格花頓來說,欣賞斌弟的瘋狂似乎也是一種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斌弟的瘋狂他是再了解不過的了,他那種瘋狂結合辛格花頓的變態惡趣味,兩個人倒是相互搭配極了。


    斌弟掌控著主戰艦的武器係統,對於斌弟來說,似乎就像是打一場簡單的遊戲一樣。這一場遊戲不光簡單,而且還不會對我方有任何的損失。


    因為,在絕對的掌控權利當中,辛格花頓和斌弟就是主宰。


    不過是對付這小小的一方域外海盜勢力而已,竟然能夠讓獅王團獅親王手下三巨頭之一的辛格花頓出手。


    雖然一開始辛格花頓有些想不通,但這畢竟是獅親王的意思,他就算是內心再變態,也得乖乖聽家長的話。對於獅親王的決定,辛格花頓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的意見。然而他身邊的斌弟卻不同。斌弟的左臉上有一道非常明顯的疤痕。這個疤痕很長,從眼睛一路延伸到脖子,就是獅親王的手筆。


    斌弟是辛格花頓身邊的人,一直以來都是,斌弟一開始就是被辛格花頓撿迴來的,後來就一直跟著他,他的瘋狂和放縱大部分也都是辛格花頓一手造成的。


    之前辛格花頓忽略了獅親王跟斌弟之間的關係,差點釀成了悲劇。


    辛格花頓對獅親王無疑是忠誠的,可斌弟卻因為看不過獅親王對辛格花頓的‘放肆’,當他放開手腳在獅親王麵前‘撒潑打滾’為了辛格花頓出麵的時候。沒想到正中獅親王的火氣上頭,於是乎就造成了他臉上不可磨滅的傷痕。


    後來,除了辛格花頓之外,斌弟為了服氣和心甘情願的,就隻有獅親王了。


    在跟昔日自己的敵人席厄?威合作這件事情上就看得出來獅親王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他不僅野心大,而且還無所畏懼。


    正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誰給他的利益更高,他就跟誰合作。


    然而整個獅王團都知道他們跟聯盟的合作關係。那辛格花頓自然也明白自己出來的這一趟任務所在。


    跟蘇老板和修墨他們的猜測是一模一樣,在這個時間點上過來找茬兒,那可不隻是巧合那麽簡單的了。


    如果不是別有目的的話,蘇老板是不會相信的。


    辛格花頓再看斌弟的時候,眼底露出了幾分明顯的笑意,對於他的瘋狂行為,辛格花頓倒是帶著幾分寵溺。


    然而麵對著空間站內部的主打出來的‘頑強’,斌弟嘖了一聲,呸了一口唾液,一臉不爽的道:“混蛋!那一群家夥到底多結實啊!那該死的防禦怎麽還沒破?”


    斌弟的大罵出口有些難聽的響徹整個主控室。


    辛格花頓倒也不氣,反而一笑,“結實點不是很好嗎?如果太弱了的話,那我們的興趣又在哪裏呢?”


    “咦。”斌弟臉色驟然一變,臉上重新掛上了笑,“好像還真的是那麽個道理!”


    辛格花頓又笑了笑。


    他整個人的氣質偏女性化一些,舉手投足都有一種陰柔的感覺,但若是陰陽怪氣一些的話,就頗有幾分瘮人了。


    “話說,帝羲真的在一個那麽寒酸的空間站裏麵嗎?”在獅親王麵前,斌弟自然是不敢造次的,但若是在辛格花頓麵前的話,他就會表現得像一個孩子多一些。


    辛格花頓微微一笑,“既然聯盟那位說帝羲在這裏,那他就一定是在這裏。不過,就像是你說的那樣,這個那麽寒酸的空間站,確實配不上帝羲上將。”


    斌弟哈哈一笑,“誰說不是呢!”


    “隻不過,聯盟憑什麽讓我們來當打手?”斌弟轉念間又想到了什麽,便直白的說出口來了,“當年帝都要塞也是我們獅王團全權負責,現如今擦屁股也由我們來執行,別到時候我們就成為了帝羲唯一的針對對象。”


    辛格花頓笑了笑,“帝羲不是傻瓜,這其中的問題他是心知肚明的。若非是聯盟受益的話,我們怎麽可能知道帝羲的下落?當年又是如此能夠那麽順利的炸了帝都要塞呢?這最大的功臣不就是他們聯盟嗎?”


    斌弟道:“這樣說的話,我倒是有那麽一點點替帝羲不值了。”


    辛格花頓單手撐著下顎,語氣輕飄飄的道:“那可不是,勞心勞力的為了聯盟立下了汗馬功勞,成為了聯盟人盡皆知的大英雄。可到頭來聯盟這一匹白眼狼竟然想要瓦解他所有的一切,你說說……這是不是犯賤?”


    斌弟笑道:“哈哈,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打爆那一群聯盟狗的腦袋。”


    辛格花頓眼神一尖,繼而反問的道:“你怎麽知道他就沒有這個想法了呢?”


    “哦?”


    辛格花頓翹著腿,語氣輕蔑的道:“人非聖賢,也非草木。帝羲從前或許是看錯了聯盟,可他卻並非蠢笨之人。既然聯盟不仁,他自然不義。雖然這個寒酸的空間站比不上八大星係那些的大型空間站。可到底也是一個練兵的地方,若非是帝羲的威脅再度提上來了,聯盟也不會主動找上我們,當年的事情沒一個結果的話,聯盟是不可能安心的。”


    斌弟嘶了一聲,“我實在是好奇,帝羲除了能耐一些之外,到底還有什麽地方是讓聯盟覬覦的?一定要趕盡殺絕?我聽說帝羲雖然囂張了一些,但在聯盟之中的確是一員大將,他雖然樹大招風,但確實是沒有要造反的念頭。這樣好的兇器,若是能夠掌控在手裏乖乖聽話的話,那必然是高枕無憂。而且,若是帝羲真的想要反的話,即便是聯盟,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吧?可在我看來,那個聯盟總長看起來也不像是怕帝羲反的意思。”


    辛格花頓笑著道:“若當真隻是怕帝羲反的話,根本就沒有必要如此作為。”


    “嗯?”


    “有一句話說得好,人情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帝羲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聯盟偏偏要把人給逼到退無可退,那可真就是一點情麵都不留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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