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老板對自己即將堂而皇之的宣言一點都沒有緊張感,相反,本人該吃吃該喝喝的態度實在是令人太過……不能夠費解。


    赫瑪倒已經對蘇老板這如此詭異的態度保留著習以為常了。反正無論蘇老板表現得多麽的奇怪,赫瑪都已經是見怪莫怪的了。


    蘇老板這個人雖然性子詭異,好像對什麽事情都提不起精神一般,可實際上,赫瑪明白,這個人在暗地裏其實是藏著一股氣的。


    這一股氣一旦爆發出來,必然是驚為天人的。


    赫瑪深深地看了一眼雙手交疊擺在腦後,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的蘇老板。


    蘇老板衣著休閑,整個人給人的感覺也是休閑。


    雖然赫瑪並沒有參加過所謂的校園演講比賽。但一般來說準備工作還是應該要有的吧?赫瑪倒是聽說過有稿子這種東西,隻不過看蘇老板的樣子,好像是單純的過來享受的一樣。對很多的事情都漠不在乎一般。


    赫瑪實在是想不透。


    “你在看什麽?”修墨過來的時候,正好瞧見赫瑪遠遠的在這邊盯著蘇老板看。


    他們現在就在中央區這邊,蘇老板舒舒服服的在後台躺著,龍淵就在他的身側隨時準備服侍。在這邊進行準備工作的,是以赫瑪為首的,還有修墨、星洲和枝三人。


    陸秦不知道是去了哪裏?


    哦,順著枝的視線看過去時,這才發現陸秦在不遠處倚著樹。


    赫瑪也不管另一位大將軍了。


    畢竟這一次提出來宣言的是蘇老板,所以他當然也就有幾分在意蘇老板的了,倒也是人之常情。


    以至於修墨遠遠的跟星洲搬完東西之後,就看見赫瑪好像盯著什麽東西入神了一般。後知後覺才意識到他看的人是蘇老板。


    修墨的聲音就在赫瑪的耳邊好似水一般嘩啦的一下響起,赫瑪這才迴過神來,後知後覺的反應。


    “你在看老板?”修墨和星洲二人順著赫瑪的目光看去,視線不正好巧不巧的落在了蘇老板的身上嗎?


    “怎麽了?”星洲就問。


    蘇老板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像也沒有什麽奇怪的的地方。


    且不說模樣端莊,今天穿得也非常的隨和啊!


    “老板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別說是星洲看不出來,就連修墨也看不出來蘇老板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赫瑪就直接問了,反正修墨和星洲二人也挺隨和的,“他就這樣?”


    “蘇老板?”


    “那不然呢?”赫瑪一怔,“不做些什麽嗎?”


    修墨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現在還沒有到時間,人也還沒有來,我們也還在搭建舞台呢!”所謂‘舞台’就是木箱子。


    星洲深深地看了赫瑪一眼,轉念間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他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擔心蘇老板在毫無準備之下就在大家麵前出醜,對不對?”


    “擔心……”赫瑪聞言一蹦,“誰擔心他?我是擔心他不認真對待。”


    見了赫瑪的反應,修墨和星洲二人忍不住笑了。


    “不認真對待?”修墨笑了一下,就說:“也不會啊!我們老板做什麽事情都很認真的,凡事都別被外表影響到了。老板有老板自己的打算。再說了,我所了解的老板,他雖然看似隨意,可實際上很多事情都是用心的。畢竟,很多事先準備都還沒有臨場發揮來的真實不是嗎?畢竟現場還是會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的,我們提前準備,也不可能真的有能夠預知未來的能力啊!既如此,還不如見機行事呢!”


    赫瑪咽了咽唾液,好奇的問:“他該不會打仗戰鬥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的吧?”


    身為帝羲的帝軍團一員的修墨,真正見證過了帝羲身為聯盟上將時候的風采,又怎麽能夠容許其他人來胡說八道懷疑帝羲的專業性呢?修墨一聽,還哪裏能夠容忍呢?他差點就一蹦三丈高了起來,但卻還是忍住,憤憤不平的同赫瑪說道:“當然不是啦!你可別懷疑我們老板……將軍的專業性好嗎?我們老板怎麽可能像你說那樣?你看到的隻是蘇老板的外在性格,實際上我們老板為人處事十分的有誠意且認真的,想做的事情自然也就能夠做好了的。”


    一聽有人說蘇老板的不是,別說是修墨,就連星洲也看不下去了,旋即便附和著修墨說道:“這俗話說眼見不一定為實。”


    “就是。”修墨唿喊。


    赫瑪歎然,“說實話,他那個樣子,讓我的確是很難能夠想象得到……”


    星洲淡淡的道:“老板有他自己的考量,我們也不必擔心,在我看來,老板竟然都主動跟你提出來這件事情了。那就證明,老板先前是早有打算的。”


    修墨也道:“我們老板不會打沒有準備的仗。而且我們老板對這件事情是非常上心的,怎麽可能那麽大陣仗難不成就為了給你們放鴿子或者是隨隨便便應付嗎?再說了,我們都打算跟聯盟攤牌了。既然選擇了攤牌,那我們在方方麵麵自然而然就都是認真對待的。畢竟,不都已經苦口婆心的談好合作了嗎?如果隻是為了打趣你們,我們幹嘛費勁心思呢?那不是純粹的作嗎?”


    星洲淡淡的道:“我也並不覺得蘇老板隻是單純的覺得好玩。在我看來,他也是真心的想要跟你們合作的。要不然按照他的性子,直接把你們驅逐出去不比現在這樣跟你們唇槍舌戰的好很多嗎?又何必呢?”


    修墨把手裏的東西稍微掂了掂,是眼神深深地看了赫瑪一眼,說道:“其實我們老板真的對你們是非常有誠心的。他的身份放眼整個聯盟,甚至於是整個星際,不都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嗎?放在身邊是壞,不放在身邊也是壞。但在我看來,凡事都沒有絕對的好和壞,既然我們都願意合作,相信對方的話,那為什麽不能夠嚐試著真正的成為能夠相互信賴甚至於是能夠把後背交給對方的夥伴呢?我身為帝軍團之一,我明白我們之間不單單隻是上下級的關係而已。跟其他人不同,我的情況比較特殊。我的能力沒有其他人一樣那麽的出眾,但老板和大家還是願意幫助我,我隻是想說,我們帝軍團為什麽隻是以蘇老板馬首是瞻,即便是放在第一星係聯盟總部,我們也不怕聯盟,打不了被聯盟弄死,好的壞的不就是那一條路的選擇嗎?但帝軍團願意無條件的留在蘇老板的身邊。你若是稍微的了解過一些帝羲和帝軍團的事情的話,自然就是明白我們大家為什麽會隻聽老板的話了。一個人若是不能夠真心相待的話,又何德何能能夠讓別人將心比心呢?”


    修墨的話,道理也就是那麽個道理。


    “我也不是……算了……”赫瑪明白修墨說的話,雖然也不是說他們兩個是蘇老板身邊的人就一定是要為他打掩護之類的。因為如果一個人真的得體的話,不用說什麽,信賴他的人都會站出來維護他的。


    修墨看上去就是一個未成年人似的嬌嫩麵容,但在最關鍵的時候,也仍舊是擁有能夠爆發出力量的時候。


    赫瑪倒是覺得,在蘇老板身邊的修墨更像是一個悲催的苦情員工就是了。雖然蘇老板的確是沒有給他工資過,可實際上蘇老板‘包養’他的以及耗費在修墨身上的錢,也是隻多不少的。必然是超過了正常工資的數額了。而且,蘇老板也從來就沒有說過修墨花錢大手大腳之類的。很多的時候,也就是由著修墨為所欲為而已了。


    這也算是蘇老板對修墨的寵溺吧!


    放眼整個帝軍團之中,也就是隻有修墨最特殊的了。畢竟,不用上前線也不用參加聯盟會議看人的臉色,隻需要在後方做好輔助就成了。


    也別說,這活兒隻有修墨幹才合適,其他人可沒有修墨這技術呢!再怎麽說,號稱聯盟第一可不是白給的。那可是修墨自己賺迴來的名聲和榮耀。


    當然,不僅僅隻是修墨,蘇老板能夠成為在整個星際一聽他的名聲就產生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這位聯盟傳奇也真的就是人見人怕的程度了。不過,在成為了聯盟叛徒之後,蘇老板就很怕出名了。畢竟太出名了的話,還真的是什麽人都認識他啊!這一個不小心的,不就被一眼認出來了嗎?所以蘇老板之前才不刮胡子,佯裝出好像邋裏邋遢似的樣子出來的。可現如今的蘇老板,既然選擇跟赫瑪攤牌,那就證明他也願意跟聯盟攤牌了。


    就是看聯盟敢不敢過來找他而已。畢竟,蘇老板就在這裏,對於外界的來人自然是來者不拒的。其中,也包括聯盟那一圈兒的混蛋。


    當然,如果說憎恨的話也太過了,畢竟蘇老板覺得他自己其實並不是什麽真的把複仇和憎恨都深深地放在心裏的。蘇老板隻是單純的覺得,如果他欠了別人,那就得還。同樣的,如果別人欠了他的話,那也是同樣的還。


    而且還是百倍償還。


    所以,這個聯盟他既然能夠護得住,自然也能夠直接滅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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