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或許對方有對蘇老板的外貌有那麽一點點的探究,然而蘇老板卻一臉漠然,一點多餘的意思都沒有給到對方就是了。


    可對方卻明擺著一臉深情模樣,恨不得要將蘇老板直接給啃食殆盡一般。緊接著,他原本淡淡的模樣竟然露出了一臉笑容。


    而且還是一副‘哦原來是你我認識你你還記不記得我這樣的笑容。


    蘇老板不知道他怎麽能夠一連串的把自己想說的話用一個拙劣的笑容完完全全表達了出來了呢?


    說實話要不是得忍著,蘇老板真想一槍下去了。但他還是得好好的看看對方到底是在玩什麽把戲才行。若非如此,直接崩了就看不到什麽詭異的表演了,這樣想來,是不是還有些虧了呢?


    然而看了一眼自家老大的‘表演功力,我方人員一臉淡然,卻又是一臉驚訝,然後又是一臉模糊。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老熟人啊!您如今這般俊俏,我都差點沒認出來您了。」顯而易見,對方是認識蘇老板有胡子之前的版本來著。


    「老熟人?」陸秦和枝一臉疑惑的看了蘇老板一眼。


    卻隻見蘇老板抽了抽嘴角,「你誰啊?」是一臉無情的說道。


    然而蘇老板倒也淡定,一點都沒有被對方唬住的意思就是了。


    那人一臉哀歎,「您怎麽能忘了我呢?蘇老板啊!想當年我可以曾經光顧過你好幾次生意來著,我還以為你記得我。」


    「你是……」幫襯過他的客人隻多不少,蘇老板雖然記性很好,但也不是什麽都記下的。


    「我是赫瑪啊!還有印象不?」他搓了搓手,賠笑著盯著蘇老板看。


    一聽名兒,蘇老板似乎有了幾分印象來著,「哦,小河馬啊!」


    「我記得我記得。」蘇老板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陸秦看了修墨一眼,似乎是在詢問他是不是真的有這個男人。


    修墨注意到了陸秦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他也不閃不避,直接對上,然後點點頭。


    既然蘇老板都認識了,那沒理由修墨不認識的。


    可就算是認識的,他們也仍舊是不能夠掉以輕心。


    但他們看得出來,這個赫瑪好像跟蘇老板很合得來似的,就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


    「這……您這那麽大陣仗,我記得最近您也沒有任何的生意是要找上門來的吧?再說了,我一般要酒也都是親自找上門來的,那還需要老板您親自接駕呢是吧?」赫瑪笑嘻嘻的朝著蘇老板湊著去,他一臉狗腿子似的模樣儼然是要在蘇老板身上摸出個洞來才甘心一般。


    然而蘇老板並不吃這一套,「沒想到你表麵上狗腿,私底下那麽能耐啊!我知道是你是做走私生意的,倒是沒想到你的背後那麽能耐啊?」


    赫瑪笑道:「蘇老板您言重了,我這隻是小本生意而已。再說了,這一次還不是被您給搶占一方了嗎?再說了,我們為了生存下去也是沒辦法的不是嗎?」


    蘇老板笑笑不說話。


    赫瑪就順勢而為的道:「既然我們都那麽熟了,你看這……這也沒有必要鬧那麽開是不是?要不我們各退一步?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你覺得怎麽樣?」


    「你這話說得,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不是。」


    一聽蘇老板開口,赫瑪以為是有希望的,於是便開始喜滋滋的計算著什麽似的,「如果大家願意退一步交個朋友的話,那我就請蘇老板和其他朋友們來我家遛遛,吃個飯喝個酒什麽的,泯恩仇怎麽樣?」赫瑪豪邁的在蘇老板身邊搔首弄姿,一臉妥妥騙子模樣,是想要將蘇老板給騙迴家似的


    。


    「嗬嗬……」蘇老板笑得更歡了,「既然你如此好心邀請的話……」


    赫瑪一臉期待,卻又在下一秒被蘇老板的一句話打下深淵一般。


    「可我,不願意。」蘇老板定定的道。


    既如此,赫瑪這談判就真是垮了。


    他們兩個人一臉淡淡,但卻因為蘇老板的一句話,赫瑪帶上來的家夥們就已經做好了跟蘇老板等人搓一頓的準備了。


    然而蘇老板這邊也不差,星洲在後指揮,也安排了人手,一旦真的幹起來的話,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可就算是如此,赫瑪還是有幾分內心嘚瑟的。畢竟,他們暗地裏還壓著幾台重型機甲,一旦蘇老板他們說個‘不字,赫瑪自然而然是能夠讓暗地裏的重甲直接開炮在關鍵時候斃了蘇老板他們幾個的。那麽到底時候,還不是赫瑪占據上風嗎?


    這裏是赫瑪的地盤,就算蘇老板再能耐,也未必能夠在全盤武裝了自己的地盤能耐吧?也就是因為抱著這個想法,赫瑪才想將蘇老板搗騰迴自己的家裏麵來著。


    可現實卻將赫瑪的充盈著自信滿滿的內心情愫直接打了個一幹二淨的散。


    不得不承認,蘇老板的行為和一眼總是在別人意想不到的情況下。


    赫瑪一怔,繼是一臉錯愕的盯著蘇老板看,那一副還沒有退化迴去的狗腿模樣卻仍舊是有一種同蘇老板同病相憐一般的感覺。然而一開始也隻有赫瑪如此的自以為是而已。因為蘇老板從來就沒有接納過赫瑪的‘自導自演。


    當然,蘇老板也不是一個赫瑪想象中的呆頭呆腦的存在。要不然的話,他早就被赫瑪的五花八門給迷惑了,也不至於還要等到現在。


    要不是因為曾經跟赫瑪算是有些淵源的話,蘇老板確實是不知道赫瑪竟是如此裝腔作勢之人。


    然而這是他的常態了,他身邊的人似乎都明白赫瑪這種‘友好計劃,先給對方一個甜頭,再在意想不到的情況下給對方一個苦頭,不得不承認赫瑪這一招以退為進真的是不錯。


    想必蘇老板必然不會是赫瑪人生中第一個裝腔作勢的人,可偏偏赫瑪遇上的不是什麽尋常人,而是蘇老板。


    也那麽好巧不巧,蘇老板這般完完整整的出來,也想著完完整整的整個能耐的地方。又是那麽好巧不巧的,就看上了赫瑪這塊地。


    蘇老板看得出來,此地便是赫瑪為主。既如此,也就隻能夠從他的身上下手了。


    可那蘇老板偏偏就好似天生反骨一般,直接就拒絕了赫瑪的‘好意。


    赫瑪猛地抬眼,隻是一瞬便對上了蘇老板的視線。


    赫瑪忽然間就感覺到了那眼神帶來的一種威懾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那一雙眼睛能夠將自己看穿一般。


    「您……不再考慮考慮嗎?」赫瑪眼底剛浮現出來的一絲驚慌被強行壓了迴去,他仍舊是不依不饒,心想著能夠同蘇老板妥協一下就好了。


    赫瑪心跳如鼓,卻在一點一點的刻意挪近蘇老板,似乎是想要同蘇老板說什麽悄悄話一般。


    「考慮什麽?」蘇老板露出了一絲冷笑,「有什麽好考慮的?」


    「蘇老板,你我也不算是有隔閡,怎麽說我都幫襯過你的聲音,沒個功勞也有苦勞不是?你怎麽就不能順一順我的意思呢?我真的隻是想跟你交個朋友,這四舍五入,我們也算是酒友了不是嗎?」赫瑪小心翼翼的看了蘇老板一眼,眼裏含著濃濃表示‘友好的善意。


    「是嗎?」蘇老板眼神微斂。


    就在蘇老板神色略有變化輾轉的這一瞬間,赫


    瑪忽然間就動了,他的速度很快,整個人直接就朝著蘇老板撲了過去,左手持刀,右手持槍。


    看得出來他雙手動作非常的敏銳,加上一個近距離的彈射,若是一個不留意的話,怕是先會被被赫瑪一刀刺穿。


    然而赫瑪明白自己留著蘇老板還是有用處的,倒也沒有真的對他產生殺心,他動作輕巧,左手的刀狠狠地朝著蘇老板的肩膀落下。


    狂風驟雨在耳邊迴蕩,可偏偏蘇老板對外界的感知能力有這一種超乎尋常。再說了,蘇老板再傻又如何看不出來赫瑪的小動作呢?從一開始,赫瑪就沒有想要和談的意思。因為從始至終,他都想要暴力的製住蘇老板而已。


    赫瑪雖然認識蘇老板,但也隻是知道他不過是在落拓星賣得一手好酒罷了。可他卻不了解蘇老板啊!不了解蘇老板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也不知道那一張羊皮下隱藏著到底是什麽樣的狼才虎豹。


    赫瑪眼神冷冽,好似隨著刀鋒帶著一種穿透一般的濃烈破壞感。


    赫瑪如此熟練,可以看得出來他適才那一副人畜無害又狗腿的模樣自然是佯裝出來的。


    然而就在他意想之中將蘇老板製住的美妙想法卻被頃刻間抹殺了。


    了解蘇老板的人都知道,赫瑪這種層次的人無論是近身戰還是遠身戰估摸著都不是蘇老板的對手。可實際上蘇老板也不想跟對方玩兒來著,奈何赫瑪之熱情非同尋常,蘇老板沒辦法,隻能夠接受了赫瑪的盛情款待了。


    然而扭轉趨勢就在一瞬間發生,赫瑪懷疑自己是不是眼神出現問題了。


    小刀被藏在他緊身作戰服的衣袖裏麵,可以說是非常隱蔽,如果不是赫瑪想的話,蘇老板怕是不一定察覺得到一個所以然來。


    而他手中的槍其實也是被刻意的隱藏起來的,他適才麵對著蘇老板‘扭扭捏捏,不就是在刻意避開他所有‘懷疑的視線嗎?


    可實際上,他似乎還是明白眼前的這個人到底同其他人有什麽區別?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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