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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你越來越色了瑤兒。”笑過之後,唿爾赫對夏沐瑤道。


    夏沐瑤卻不以為意,仰著小臉對唿爾赫道:“我好色也是跟你學的。”


    “我別的優點你都不學,學好色怎麽那麽快呢?嗯?”唿爾赫低頭看著夏沐瑤,好笑道。


    “因為好色這件事,簡單易學。”夏沐瑤對著唿爾赫,理直氣壯地說道。


    聽了這話,唿爾赫又笑了。當夏沐瑤褪下淡漠傲嬌的外衣,完全就是個活潑簡單的小丫頭,他終於見到她真實的秉性,可愛極了,他要好生珍惜這份來之不易的天性流露。


    經過幾日的相處,小世子與他們已經很親近了,尤其是唿爾赫,小世子一見了他就眉開眼笑,張著小手讓他抱。


    唿爾赫便常常抱著他在藩王府裏走動,跟他說許多男人與男人之間的對話。小世子自然聽不懂,隻是好奇地看著唿爾赫的臉,每當唿爾赫看向他,他就報以天真的微笑,惹得唿爾赫忍不住在他小臉上親一口。


    小世子的可愛,唿爾赫全都歸功於夏沐瑤,他這幾日最常說的話便是謝謝瑤兒為他生了這麽好的兒子。


    夏沐瑤卻並不想居功,她撅了撅小嘴道:“什麽叫為你生的,別忘了,還兒也是我的兒子。”


    聽了這話,唿爾赫不由一笑,伸手捏了捏瑤兒的小臉,“你真是個神奇的小東西。”


    ****


    大康,皇宮。


    趙元廷迴去後,便一如往常。上朝,批閱奏折,夜裏宣不同的妃子來侍寢。


    那個有身孕的,如今身量已經大了,趙元廷偶爾會去看看她,但到底也是不大熱心,去那妃子的宮院裏的次數還不如去思瑤宮裏的次數多。


    這一次,夏沐瑤沒有跟著迴來,張雅嫻簡直高興壞了,她暗地裏打聽之後,才知道趙元廷出征這一路發生的事,得知趙元廷因為怕夏沐瑤死去而寧願將她送迴唿爾赫的身邊,張雅嫻便高興不起來了,趙元廷對夏沐瑤的感情令她害怕,按照趙元廷以往的性子,他若得不到的東西,是寧願毀了也不會拿去成全別人的。


    而獨獨夏沐瑤,他卻能做出這麽大的讓步,可見他是真的很愛她。


    張雅嫻簡直恨透了這種愛,這份深情她哪怕能得萬分之一也便心滿意足了。但是趙元廷對她,何時曾用心對待過,若不是她身後有個勢力龐大的聚義莊,恐怕她這個皇後也早就易主了罷。


    所以,張雅嫻恨不能每天求菩薩拜佛祖保佑,千萬不要讓夏沐瑤再迴到這個宮裏。她如今要做的,便是將趙意撫養成才,冊封太子,那她的位置也便穩固了。


    趙元廷在朝務之餘,幾乎每日都會去思瑤宮裏坐坐,有時候夜深了,他便幹脆住在思瑤宮。


    思瑤宮裏,一切仍是如夏沐瑤住著時的樣子,連床鋪上的被褥,趙元廷都不允許宮女拿去浣洗,那上麵有夏沐瑤殘留的氣息,他夜裏躺在那裏,閉上眼睛,便幻想著夏沐瑤仍舊在他身邊。


    如今他貴為皇帝,卻比從前更不快樂。


    偶爾,他躺在思瑤宮裏,會做很多個假設,假設當初自己的父皇未曾造反,依舊做一個忠心的臣子,那麽皇帝家勢必要倚重趙家的勢力護國,若自己建立功勳,向彼時的皇帝請求將和碩嫁給他,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吧?


    但是,做一個駙馬,還是做一個皇帝好?趙元廷想了許久,仍舊無法給自己答案。


    直到後來他終於想明白了,和碩與皇位對他來說都很重要,但命運卻跟他開著玩笑,和碩與皇位終究隻能擁有其中一個。


    這真是一個令他痛心的缺憾,趙元廷將這缺憾放在心裏,每日裏勤於朝政,讓自己累的沒有空想念夏沐瑤。


    那個每日置於朝堂上的威嚴的君主,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裏有著怎樣一份入骨的思念。


    ***


    北胡。藩王府。


    北胡的初秋是最為怡人的時節,豔陽高照,天高雲淡,空氣清爽。夏沐瑤常常帶著小世子在府裏玩耍。


    唿爾赫得空時,還曾帶著這娘倆在靜水湖上泛舟。小世子從未做過船,對四周都是水這件事十分好奇,也有些恐懼,他緊緊摟住夏沐瑤,張著眼睛好奇地四處張望著,不時從口中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也不知他在說些什麽。


    但是夏沐瑤知道,他這是在高興。


    經過幾日的相處,小世子對夏沐瑤已經很親昵了,夏沐瑤每天都要抱著他,一遍遍教他喊娘,阿媽。


    每日等唿爾赫迴來,夏沐瑤都要跟他說起小世子的事,唿爾赫看著她眼角眉梢的喜悅,也不由麵帶著笑意,對他來說,這樣踏實的家庭生活才是完美的幸福。


    ***


    北胡王的密函是在第七日到達軍營的。起初唿爾赫以為那不過是普通的軍務上的事,待打開才知竟是北胡王與他商議讓他迎娶多婭一事。


    這件事提了這麽多年,唿爾赫拒絕了這麽多次,不知為何北胡王此次又舊事重提?


    待看完全部密函裏的內容,唿爾赫方知此次與大康交戰,因為從北胡調動大批軍隊過去,軍餉吃緊,北胡王不得不求助多婭的父親波拓,波拓的弟弟波格是北胡第一富商,北胡王想讓波格拿出幾百萬的軍餉,此事經過波拓的運作竟成了。


    北胡王高興極了,便準備賞賜波拓,但波拓提出的要求卻是讓多婭嫁給唿爾赫。


    北胡王雖然十分為難,但為了幾百萬的軍餉,便答應了。一來多婭對唿爾赫傾慕已久,他當初指婚了幾次都被唿爾赫拒絕,此番又舊事重提,也當真是二人之間有剪不斷的姻緣;二來,多婭端莊美麗才色雙絕,嫁給唿爾赫,是唿爾赫的豔福,雖然人人都知道唿爾赫獨寵藩王妃,但男人嘛,誰能拒絕新鮮的美色?


    唿爾赫看完了密函內容,皺了皺眉,隻道是北胡王胡鬧,並未放在心上,隨手寫了封迴絕的書信遞了迴去。


    之後便將此事淡忘了。這三年來,北胡王實在是給他做了太多次媒,本以為他如今娶親了北胡王便安生了,卻不料又出現這種事,唿爾赫搖搖頭,北胡王這是生怕他跟夏沐瑤太過恩愛,要在他們之間製造點矛盾出來麽?


    所以這件事唿爾赫是半點不敢讓夏沐瑤知道的,這小東西看著清高孤傲,但吃起醋來也著實令人招架不住。他好不容易有了如今這安寧和樂的家庭氛圍,才不會傻到去打破。


    但五日後,北胡王的聖旨便頒到了藩王府。


    唿爾赫不在藩王府,藩王府的下人急急忙忙去軍營將唿爾赫找了迴來。一進藩王府,唿爾赫便見到候在前院等著唿爾赫一道接旨的夏沐瑤,心裏不由一聲哀歎,這件事終究是瞞不住了。


    聽到聖旨的內容是北胡王為唿爾赫指婚,夏沐瑤並無特別反應,隻靜靜地聽著,靜靜看著唿爾赫拒不接旨。


    那傳達聖旨的宮人知道唿爾赫的脾氣,也不敢說什麽,歎了口氣,又拿著聖旨和唿爾赫的打賞離開了。


    夏沐瑤看著那幾個傳達聖旨的人離開,不由有些擔憂,公然抗旨的罪有多重,作為一個前朝公主她自然是明白的。


    “迴去吧,外麵風涼。”見夏沐瑤看著宮人離去,一臉憂色,唿爾赫便輕聲說道。


    “抗旨可是要殺頭的……”夏沐瑤跟在唿爾赫身邊,邊走邊輕輕道。


    “北胡王為我指婚,被我抗旨又不是一次兩次了,從前就算了,現在明知道我成親了還來這套,我這皇兄也屬實愛玩笑。”唿爾赫無所謂道。


    “這也不算是玩笑,你身為藩王,位高權重鎮守一方,自然被許多人眼熱,想要攀附結交你也不足為奇,我若是那些達官貴人,家中有適齡女子,我也會千方百計想將女兒嫁給你。”夏沐瑤目視前方,淡然說道。


    這一番宏論著實令唿爾赫有些驚訝,他看著夏沐瑤,“瑤兒,你懂起事來還挺嚇人的,”隨後又打趣道:“既然我這麽好,你當初為何那麽不願意嫁給我?”


    “當初我又不了解你,看你的樣子兇巴巴的,誰知道你哪天來了脾氣會不會把我給打死呢?”夏沐瑤一本正經道。


    唿爾赫朗聲笑了起來,而後握住夏沐瑤的小手,“我等了你三年,我把我自己打死了也舍不得打死你。”


    “是啊,我現在知道你對我這麽好,所以這輩子我都會纏著你,跟著你,煩著你,讓你想甩都甩不掉。”夏沐瑤扭頭看著唿爾赫,嘻嘻笑著。


    “那你不介意我再娶個女人進府?”唿爾赫故意試探道。


    “不介意,”夏沐瑤搖了搖頭,眼睛裏閃出狡黠的光,“但她進了府以後,我會百般折磨她……說起來,我從前在宮裏的時候,可是見過不少宮中害人的伎倆呢。”


    唿爾赫隻當夏沐瑤在開玩笑,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盡胡思亂想,放心吧,我不會再納別的女人進府的,這輩子,有你一個就夠了。”


    夏沐瑤對著唿爾赫甜甜一笑,她心裏是知道的,她說的是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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