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四環,廢棄的爛尾樓盤還靜靜的矗立在這,就好像永遠也不會改變一樣,又一輛車開了進來,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後打量了眼這個地方,首先注意到了早他一步留下的輪胎印,然後往樓上走去。


    到處找了一圈都空空如也,連個鬼影都看不到,還在周圍發現了一切搏鬥是留下的痕跡,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來遲了。


    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等接通之後說道,“七爺,我來遲了。”


    “怎麽迴事?”電話中傳來急切的詢問。


    男人說道,“這是個爛尾樓,樓前有輪胎印,應該有人比我們早到,我撲了個空,人已經不見了。”


    那頭龍七直接把電話掛了,對坐在沙發上的薑建東說道,“我的人去遲了,有人比我們早到一步,把人帶走了。”


    薑建東皺著眉頭問道,“誰?”


    龍七搖頭,“不知道。”


    那邊剛查到這個ip地址,他幾乎立刻就派人過去,可惜還是遲了一步,而且到現在為止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這讓龍七非常惱火。


    “草踏馬的!”罵了一句咬牙說道,“別讓老子抓到,不然剝了他的皮。”


    薑建東遞過來一杯茶說道,“稍安勿躁,先通知張涵吧,看他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


    龍七問道,“要通知他?”


    “為什麽不通知他?”


    龍七想了想最後撥通了張涵的電話,可是不知道怎麽迴事一直打不通,忙音反而讓人更煩躁了,索性把手機扔到茶幾上。


    “不打了,他都不知道在幹什麽。”


    薑建東笑笑說道,“別忘了我們現在在一條船上。”


    張涵幾人來到這個會所之後一直在閑庭居喝茶,壺裏的茶葉都讓服務員換過好幾次了,喝的娘們病直往廁所跑,幽夢倒是清閑,還抽空跑去美容室做了下體驗sap。


    “二少爺,再不動手我的腎就廢了。”


    張涵看著手中的茶杯,“不著急,現在幾點了?”


    “月黑風高,幹活的好時候。”


    “等他上路在動手。”


    娘們病喝光杯子裏的茶,“我去看看。”


    幽夢無聊的倒在桌子上,“你要是早點說到現在還不準備動手,我都能做完一整套背部按摩了。”


    張涵露出猥鎖的笑容,“要不我給你做?”


    “好啊好啊。”幽夢笑嘻嘻站起來就要脫衣服,於是乎張涵就認輸了。


    “嘁……我就知道你沒這個膽子,還整天裝的跟什麽一樣。”


    張涵撇嘴反駁道,“那是現在改邪歸正了,要是幾年前老子立刻把你就地正法。”


    “我不信。”


    張涵無奈搖搖頭,“老子的本事還用解釋嗎?”


    “是不用解釋。”幽夢嘀咕道,“滿世界造孽。”


    包廂裏,整個下午到晚上左偉都在一個人自斟自飲排解鬱悶的心情,喝的迷迷糊糊忽然想到了什麽,問守在一邊的服務員道,“劉路呢?怎麽不見他人了。”


    服務員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一個人喝酒就沒意思了,他也不想給胖子打電話,看了眼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站起來說道,“迴去。”


    幾名保鏢立刻上來攙扶已經喝多的左偉。


    左偉上了車倒頭就睡,今天是不能迴家了,讓左石峰和左詩音看到他這副樣子又免不了一頓教訓,還不如去自己的公寓睡一晚的自在。


    車剛開出去沒多遠,司機警惕的發現後麵好像有車在跟蹤自己,露出自信的笑容一腳油門開始加速,企圖甩掉尾巴。


    可是他難受的發現那輛車就好像影子一般任憑他怎麽超車變道都甩不掉,緊緊貼在後麵,連一點掩飾都沒有,好像就是要告訴你我在跟蹤你,你能有什麽辦法?


    司機立刻惱火起來開始減速並說道,“媽的,後麵有尾巴,我停車之後你們下去解決一下。”


    另外三明保鏢點點頭,露出迫不及待的笑容,在會所裏待了一天人都快廢了,能活動活動筋骨當然不錯。


    車緩緩停到了高速路邊,左偉還在睡覺,對周圍發生了什麽毫不知情,司機說道,“動靜小點,別把咱們的飯碗吵醒了。”


    後麵的車也停了下來,熄燈之後也沒動靜,好像在等他們。


    一個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保鏢走過去,抽出雙棍毫不客氣狠狠砸在引擎蓋上,咣的一聲鈑金噴漆掉了一大塊,凹下去一個坑。


    娘們病下車怒罵道,“***老子的車。”


    張涵和幽夢也跟了下去,走在最前麵的保鏢笑道,“膽子不小,敢跟蹤我們,砸你的車還是小意思,信不信我把你全身的骨頭一根根全部捏碎?”


    娘們病露出氣急敗壞的笑容,“砸了老子的車還敢威脅人?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憑什麽說我們在跟蹤你?”


    這個問題可把對方給難住了,也想不到怎麽迴答,幹脆就不迴答了,拳頭才是最好的答案。


    “憑什麽?”對方示意了下手中的甩棍,“就憑這個。”


    “了不起啊?老子也有。”接著娘們病擦的一聲把狗腿軍刀從腰間拔了出來,寒光閃閃殺氣逼人,從氣勢上壓了對方一頭。


    對方看到刀反而笑了,好像並不認為這把刀在娘們病的手裏有什麽作用。


    娘們病也笑道,“怕了吧?怕了就趕緊賠錢。”


    “賠錢?我要是不賠你還能殺了我嗎?”說著居然把腦袋伸了過去,“來啊,往這砍,砍下去我賠你一輛新車。”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娘們病要怎麽拒絕?眼中紅光一閃,手起刀落噗嗤一聲,黑暗中傳來皮球落地的聲音,撲通一聲屍體倒地。


    濃重的血腥味不用說猜都知道發生了什麽,後麵幾人心髒一緊,暗道情況不妙,剛想一擁而上先解決了這個家夥再說,忽然背後傳來一個男人戲虐的聲音問道,


    “你們那輛車是不是歸我們了?”


    永遠不要背對危險,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常識,幾名保鏢剛轉過身,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在說話,眼前紅光一閃,脖子齊刷刷發出水管爆裂的聲音,一股猩紅的液體噴湧而出,化作滿天血舞。


    “撲通……撲通……普撲通……”


    屍體應聲倒地!


    張涵收起軍刀對娘們病還有幽夢打了個手勢,三人上了左偉的車,娘們病去到駕駛室重新發動引擎往前開去。


    後座左偉正迷糊,還以為是保鏢,詢問道,“外麵發生什麽事了?”


    娘們病邊開車邊道,“有人砸車,被我們解決了。”


    “安靜一點,別吵到我睡覺。”


    “嘿嘿,絕對安靜。”


    突然,左偉還以為自己喝多了出現的幻覺,不然怎麽會聽到那個讓他非常討厭的聲音?睜開眼睛就看到果然是張涵,他就在自己的車裏,正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自己。


    左偉的酒立刻醒了一大半。


    “你們要幹什麽。”


    早上八點半,北之星早已處於繁忙之中了,左家的客廳中,左石峰掛掉手中的電話不安的坐到了沙發上。


    “怎麽樣?”左詩音匆匆走進來問道。


    左石峰搖頭,“不在龍七家,也不在別的地方,找不到。”


    左詩音也說道,“剛我親自去他的公寓找了下,也不在那裏,昨晚根本沒有去過。”


    左石峰緊緊皺著眉頭,現在已經基本確定左偉肯定是出事了,可是是誰幹的呢?


    雖然左偉是個不成器的廢物,但畢竟是左石峰的親兒子,自己親兒子突然消失,他怎麽可能不著急?


    猶豫了下隻剩最後一個沒辦法的辦法了,拿起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十點鍾,胖子在會所中自己的辦公室焦躁不安的來迴走動,左偉突然失蹤的事已經傳開了他怎麽會不知道?而且最後一個待過的地方就是自己的會所。


    也就是說,他一定會被牽扯進去。


    果然不到十分鍾就被通知警察來了,要找他詢問一些狀況。


    北之星刑偵二隊隊長肖楠,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上麵把這個案子讓他負責不僅是看中他豐富的經驗。


    “肖隊長,久仰久仰,請坐。”


    肖楠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簡單和胖子握了握手就坐下了,後麵跟著的警員立刻掏出筆記本開始做紀錄。


    “說說昨天左偉來這裏之後到離開都發生了什麽,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出現過。”


    可疑的人?張涵算不算?肯定算!但是你借胖子個膽他也不敢說,唯恐避之不及怎麽會把自己牽扯進去。


    搖搖頭把昨天左偉來之後的事敘述了一遍,對張涵幾人隻字未提。


    做好筆錄簽上麵子,肖楠像是隨口提到,“昨天有沒有一個叫張涵的來過?”


    胖子心裏咯噔一下,就明白眼前這個家夥不是白癡,他可能什麽都明白,隻是沒挑明而已,而自己也不可能躲掉了。


    實話實說道,“張少來過是來過,但是他們不知道彼此在同一個地方。”


    “你確定?”肖楠銳利的目光劃過胖子的臉。


    “我確定。怎麽你們懷疑是張少幹的?”


    肖楠站起來,“他們兩個有恩怨,劉老板不是會第一次聽說吧?”


    胖子裝傻充楞道,“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個做生意的。另外我覺得應該不是張少幹的。”


    “哦?”肖楠感興趣的看著對方,“說說為什麽。”


    胖子想了想說道,“因為他和左少有恩怨,還去綁架他,是不是太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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