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三條腿都斷了
羅明亮看到這一幕已經麵如死灰，紅著眼眶張大了嘴可就是什麽都喊不出來，撕心裂肺的感覺讓他死命揪著頭發不鬆手，一同出生入死五年的兄弟就這麽沒了，這種心情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張涵的臉上仿佛掛著千萬年都不會融化的寒霜，聲音蒼涼的問道，“他為什麽沒有執行命令？”
“孔建國……”羅明亮看著萱萱，突然情緒失控嘶聲吼道，“還不是為了救那個垃圾，你為了你男朋友的命把我的兄弟也搭了進去！”
萱萱眼眶也紅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哽咽著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不能看著他死。”
張涵從救護車跳下來，看著劫後餘生的機組成員一個個離開，和羅明亮始終一句話沒說，緊緊矚目著機頭燃起大火的位置，仿佛是進行一場莊嚴的祭奠儀式。
或許孔建國也是為了職責而犧牲了自己，或許孔建國死後會得到很多榮譽和媒體的讚揚，或許他的家人會得到很多經濟上的補償，但是那一雙雙淚流滿麵的眼睛誰敢去對視，那一個個泣不成聲的麵孔誰又敢去安慰。
張涵拍拍羅明亮的肩膀也沒有說什麽。羅明亮麵無表情的說道，“老孔這個王八蛋……”
正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叫的痛不欲生，沉痛中的羅明亮忽然一愣，這不是孔建國那小子的聲音嗎？難道是自己太傷心出現幻覺了？
“草踏馬老子腿斷了，疼死了……”
不對！這次聽的千真萬確，絕對是孔建國那小子的聲音，張涵和羅明亮對視一眼，撒腿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隻看到一輛救護車停在不遠處，一群人圍著地上不知道在看什麽。
張涵撥開人群就看到一張讓他想痛扁一頓的臉。
孔建國躺在地上抱著被救護車壓斷的腿不斷哀嚎，那叫一個慘，而他周圍全是消防泡沫，如果不是救護車開過剛好壓到了這小子恐怕很難被人發現。
張涵一把拉起孔建國笑道，“還以為你小子去閻王爺那裏報道了，看來閻王不收啊！”
孔建國苦著臉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打屁，我被炸出飛機掉進泡沫裏差點嗆死，還沒爬出來就差點被救護車撞死，我這也太慘了點吧。”
張涵看著周圍說道，“消防泡沫有一米多深，要不是救護車剛好開過，你根本爬不出來！算你命大，隻斷了條腿。”
“隻斷了條腿？”孔建國感覺張涵的意思應該三條腿都斷了似的。
“送他上救護車處理一下。”
護士看到張涵的腿好像也受傷了，問道，“你的腿……”
張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卷起褲腿看到腿肚子上插著一根金屬碎片，伸手緊緊握住然後一使勁幹淨利落的拔了出來。
一串血珠飛向空中，全部飛濺到了護士那身潔白的製服上。
“嘿嘿，應該沒事，習慣了，先救受傷嚴重的，我死不了。”
護士臉色立刻就白了，麵前的這個家夥仿佛成了她們眼中的怪物，哪有人這麽處理傷口的？直接拔出來，就算不怕傷到血管神經，難道感覺不到疼嗎？
相比平時打個針都都要叫喚半天的還算男人嗎？
“還有一個應該離我不遠，你們找一下，怎麽都是我差點丟了命救下來的。”孔建國離開前對張涵和羅明亮說道。
很明顯那個人就是李明峰了。
張涵和羅明亮才懶得管那個垃圾的死活，根本沒打算找，有那個功夫還不如找個地方點根煙休息下好好享受活著的這份愜意。
“他叫李明峰，求你們快點找找他……應該就在附近的。”
萱萱的聲音傳來，沒想到最著急李明峰安慰的居然是她。美女的號召力就是不一樣，本來一幫人各忙各的，聽到萱萱的話都開始清理周圍的消防泡沫尋找李明峰。
很快遠處傳來唿喊聲，李明峰找到了，萱萱第一個跑了過去。
張涵和羅明亮對視一眼說道，“過去看看？”
羅明亮皺著眉頭不說話，張涵看的出來羅明亮現在對萱萱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不僅是對李明峰的厭惡遷怒到了萱萱，還因為她為了那個垃圾差點害死孔建國。
張涵一撇嘴說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
李明峰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精神狀況還是有點不太樂觀，簡單來說就是……瘋了。可能承受不了當眾被張涵和孔建國接二連三的毆打，還有飛機差點墜毀帶來的心裏壓力。
等醫生給李明峰檢查了一下，就被拉上救護車帶走了，就在萱萱也要跟著上救護車的時候，張涵一把拉住她，笑眯眯問道，“你還愛他？”
萱萱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愛，但是我不能讓他有事。”
看著救護車離開現場，羅明亮納悶道，“真的搞不懂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嗎？”
“咣。”張涵在羅明亮的後腦勺上敲了一記，“孺子不可教也……”
羅明亮鄙視的看著張涵，“你又知道了？”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糾結的，但是我敢肯定，萱萱一定不喜歡李明峰，甚至是厭惡。”
“哦？”羅明亮又問道，“那為什麽還那麽擔心他的死活。”
張涵搖頭，“關老子屁事，嘶……腿……還真tm的有點疼。護士給老子包紮一下。”
幾分鍾後，包紮完畢的張涵看到一名軍人朝他走了過來，笑著站起來說道，“石磊，趙衝應該不會放你一個人亂跑吧，他人呢。”
石磊笑道，“在行政大樓的會議室，請。”說著讓開了身體，後麵有人專門推來一輛輪椅。
張涵站起來一瘸一拐走過去用受傷的腿一腳把輪椅踹飛了，嘴裏罵罵咧咧道，“晦氣！”
石磊看著張涵的背影隻能笑笑，感歎道，“真是一點都沒變。”
到行政大樓下麵的時候，看到張聰和趙衝兩人並肩從裏麵走了出來，一眾領導除了在現場做指揮工作的，都跟在兩人的後麵。
“上車。”趙衝也沒有多餘了話，說出兩個字繼續往前麵走去。
而趙衝看到張涵更是連招唿也沒有，直接和石磊朝自己的車走去。怎麽說他都是張涵的舅舅，自己外甥死裏逃生就算沒有激動的老淚縱橫，喧寒問暖幾句也可以吧？
但這就是政治家族的常態，沒有必要的話少說，沒有必要的事不做！
張涵跟著張聰上車一塊坐到了後座，車沒有發動，趙衝示意司機先留在外麵，接著對張涵說道，“目標呢？”
張涵看了眼跑道那邊，心不在焉的說道，“由機上國安的兄弟送你那裏去了，你讓人接一下，先不要著急審，這個茬子有點硬，你們拿不動，等我騰出手去一趟再說。”
張聰點點頭，“這次兩位首長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匯報一下工作，動靜有點大，連老首長和薑老都驚動了，昨天一晚上都在最高行政處沒有合眼。”
張涵苦笑道，“搞的好像我睡了一樣。”
“累嗎？”
張涵一愣，沒搞錯吧？居然在關心自己？打了個很不適應的冷顫猛點頭，“累！所以匯報工作的事找別人吧，我就不去了，再說也沒什麽好報告的，飛機的事你們都知道，你們不知道的我也沒查清。”
想了想張聰也沒有強迫他，“下午可能有個新聞發布會，你來參加一下。”
“啊！”
以張涵的性格，你隨時把他送去最危險的戰場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新聞發布會，對著一幫咄咄逼人的記者還要麵帶微笑不能問候對方的母親，這太痛苦了。
畢竟這種新聞發布會是有政治目的的，必須起到正麵宣傳的作用。
當然在有些人眼裏可以揚名立萬，但不抱愧張涵。
一輪火紅的照樣從山澗慢慢升起，驅走黑暗讓正片大地重歸光明，也結束了整整一晚上的驚心動魄。
張涵拒絕了張聰讓他迴去一趟的要求，還是讓老媽冷靜一下再去看她吧，不然抱著哭個沒完沒了怎麽辦。
索性鑽進一輛沒人的消防車裏倒頭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連肚子餓這迴事都忘了，直到被一個電話吵醒。
迷迷糊糊張涵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震，突然爬起來還以為地震了，誰知道是手機響了，一看外麵好幾個消防員蹲在地上聊天，看樣子是在等他睡醒沒敢打擾。
下了消防車張涵裹了裹衣服，深秋的山裏涼意襲人，有種侵入骨髓的寒意。
“喂。”
“你醒了？”女人的聲音，而且還很熟悉。
張涵看了看周圍，“你不是在海之濱嗎？”
“女人都有千裏眼順風耳的本事，你不知道嗎？”
張涵笑道，“男人都不喜歡被監視，你不知道嗎？”
“誰能監視的了你？是耳目遍天下的趙衝，還是手握大權號令生殺的張聰？”
“我餓了。”
聽到這話，一輛香檳色的奧迪車開到了張涵麵前，張涵也沒客氣，打開車門坐上去對左詩音說道，“把你的車弄髒了不好意思，不過你應該不會在乎吧？”
左詩音往日那副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莞爾一笑，宛如春風拂麵，這番景色要是讓追求她的人看到一定會為之瘋狂。
“我在乎，不過更喜歡你欠我的，越多越好。”
俗話說虱子多了不癢，張涵就是這種態度，“那我在欠你點吧，帶我去吃點東西。”
“你不喜歡西餐，日式料理和意大利菜更討厭，我帶你去吃點好東西。”
“好東西？”張涵還真有點納悶左詩音說的好東西是什麽。
羅明亮看到這一幕已經麵如死灰，紅著眼眶張大了嘴可就是什麽都喊不出來，撕心裂肺的感覺讓他死命揪著頭發不鬆手，一同出生入死五年的兄弟就這麽沒了，這種心情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
張涵的臉上仿佛掛著千萬年都不會融化的寒霜，聲音蒼涼的問道，“他為什麽沒有執行命令？”
“孔建國……”羅明亮看著萱萱，突然情緒失控嘶聲吼道，“還不是為了救那個垃圾，你為了你男朋友的命把我的兄弟也搭了進去！”
萱萱眼眶也紅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哽咽著說道，“他……不是我男朋友，但是我不能看著他死。”
張涵從救護車跳下來，看著劫後餘生的機組成員一個個離開，和羅明亮始終一句話沒說，緊緊矚目著機頭燃起大火的位置，仿佛是進行一場莊嚴的祭奠儀式。
或許孔建國也是為了職責而犧牲了自己，或許孔建國死後會得到很多榮譽和媒體的讚揚，或許他的家人會得到很多經濟上的補償，但是那一雙雙淚流滿麵的眼睛誰敢去對視，那一個個泣不成聲的麵孔誰又敢去安慰。
張涵拍拍羅明亮的肩膀也沒有說什麽。羅明亮麵無表情的說道，“老孔這個王八蛋……”
正在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叫的痛不欲生，沉痛中的羅明亮忽然一愣，這不是孔建國那小子的聲音嗎？難道是自己太傷心出現幻覺了？
“草踏馬老子腿斷了，疼死了……”
不對！這次聽的千真萬確，絕對是孔建國那小子的聲音，張涵和羅明亮對視一眼，撒腿就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跑去。
隻看到一輛救護車停在不遠處，一群人圍著地上不知道在看什麽。
張涵撥開人群就看到一張讓他想痛扁一頓的臉。
孔建國躺在地上抱著被救護車壓斷的腿不斷哀嚎，那叫一個慘，而他周圍全是消防泡沫，如果不是救護車開過剛好壓到了這小子恐怕很難被人發現。
張涵一把拉起孔建國笑道，“還以為你小子去閻王爺那裏報道了，看來閻王不收啊！”
孔建國苦著臉說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打屁，我被炸出飛機掉進泡沫裏差點嗆死，還沒爬出來就差點被救護車撞死，我這也太慘了點吧。”
張涵看著周圍說道，“消防泡沫有一米多深，要不是救護車剛好開過，你根本爬不出來！算你命大，隻斷了條腿。”
“隻斷了條腿？”孔建國感覺張涵的意思應該三條腿都斷了似的。
“送他上救護車處理一下。”
護士看到張涵的腿好像也受傷了，問道，“你的腿……”
張涵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腿，卷起褲腿看到腿肚子上插著一根金屬碎片，伸手緊緊握住然後一使勁幹淨利落的拔了出來。
一串血珠飛向空中，全部飛濺到了護士那身潔白的製服上。
“嘿嘿，應該沒事，習慣了，先救受傷嚴重的，我死不了。”
護士臉色立刻就白了，麵前的這個家夥仿佛成了她們眼中的怪物，哪有人這麽處理傷口的？直接拔出來，就算不怕傷到血管神經，難道感覺不到疼嗎？
相比平時打個針都都要叫喚半天的還算男人嗎？
“還有一個應該離我不遠，你們找一下，怎麽都是我差點丟了命救下來的。”孔建國離開前對張涵和羅明亮說道。
很明顯那個人就是李明峰了。
張涵和羅明亮才懶得管那個垃圾的死活，根本沒打算找，有那個功夫還不如找個地方點根煙休息下好好享受活著的這份愜意。
“他叫李明峰，求你們快點找找他……應該就在附近的。”
萱萱的聲音傳來，沒想到最著急李明峰安慰的居然是她。美女的號召力就是不一樣，本來一幫人各忙各的，聽到萱萱的話都開始清理周圍的消防泡沫尋找李明峰。
很快遠處傳來唿喊聲，李明峰找到了，萱萱第一個跑了過去。
張涵和羅明亮對視一眼說道，“過去看看？”
羅明亮皺著眉頭不說話，張涵看的出來羅明亮現在對萱萱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不僅是對李明峰的厭惡遷怒到了萱萱，還因為她為了那個垃圾差點害死孔建國。
張涵一撇嘴說道，“我去看看。”
“我也去！”
李明峰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清醒了過來，隻是精神狀況還是有點不太樂觀，簡單來說就是……瘋了。可能承受不了當眾被張涵和孔建國接二連三的毆打，還有飛機差點墜毀帶來的心裏壓力。
等醫生給李明峰檢查了一下，就被拉上救護車帶走了，就在萱萱也要跟著上救護車的時候，張涵一把拉住她，笑眯眯問道，“你還愛他？”
萱萱麵無表情的搖了搖頭，“不愛，但是我不能讓他有事。”
看著救護車離開現場，羅明亮納悶道，“真的搞不懂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嗎？”
“咣。”張涵在羅明亮的後腦勺上敲了一記，“孺子不可教也……”
羅明亮鄙視的看著張涵，“你又知道了？”
“我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麽糾結的，但是我敢肯定，萱萱一定不喜歡李明峰，甚至是厭惡。”
“哦？”羅明亮又問道，“那為什麽還那麽擔心他的死活。”
張涵搖頭，“關老子屁事，嘶……腿……還真tm的有點疼。護士給老子包紮一下。”
幾分鍾後，包紮完畢的張涵看到一名軍人朝他走了過來，笑著站起來說道，“石磊，趙衝應該不會放你一個人亂跑吧，他人呢。”
石磊笑道，“在行政大樓的會議室，請。”說著讓開了身體，後麵有人專門推來一輛輪椅。
張涵站起來一瘸一拐走過去用受傷的腿一腳把輪椅踹飛了，嘴裏罵罵咧咧道，“晦氣！”
石磊看著張涵的背影隻能笑笑，感歎道，“真是一點都沒變。”
到行政大樓下麵的時候，看到張聰和趙衝兩人並肩從裏麵走了出來，一眾領導除了在現場做指揮工作的，都跟在兩人的後麵。
“上車。”趙衝也沒有多餘了話，說出兩個字繼續往前麵走去。
而趙衝看到張涵更是連招唿也沒有，直接和石磊朝自己的車走去。怎麽說他都是張涵的舅舅，自己外甥死裏逃生就算沒有激動的老淚縱橫，喧寒問暖幾句也可以吧？
但這就是政治家族的常態，沒有必要的話少說，沒有必要的事不做！
張涵跟著張聰上車一塊坐到了後座，車沒有發動，趙衝示意司機先留在外麵，接著對張涵說道，“目標呢？”
張涵看了眼跑道那邊，心不在焉的說道，“由機上國安的兄弟送你那裏去了，你讓人接一下，先不要著急審，這個茬子有點硬，你們拿不動，等我騰出手去一趟再說。”
張聰點點頭，“這次兩位首長希望你能親自去一趟匯報一下工作，動靜有點大，連老首長和薑老都驚動了，昨天一晚上都在最高行政處沒有合眼。”
張涵苦笑道，“搞的好像我睡了一樣。”
“累嗎？”
張涵一愣，沒搞錯吧？居然在關心自己？打了個很不適應的冷顫猛點頭，“累！所以匯報工作的事找別人吧，我就不去了，再說也沒什麽好報告的，飛機的事你們都知道，你們不知道的我也沒查清。”
想了想張聰也沒有強迫他，“下午可能有個新聞發布會，你來參加一下。”
“啊！”
以張涵的性格，你隨時把他送去最危險的戰場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但新聞發布會，對著一幫咄咄逼人的記者還要麵帶微笑不能問候對方的母親，這太痛苦了。
畢竟這種新聞發布會是有政治目的的，必須起到正麵宣傳的作用。
當然在有些人眼裏可以揚名立萬，但不抱愧張涵。
一輪火紅的照樣從山澗慢慢升起，驅走黑暗讓正片大地重歸光明，也結束了整整一晚上的驚心動魄。
張涵拒絕了張聰讓他迴去一趟的要求，還是讓老媽冷靜一下再去看她吧，不然抱著哭個沒完沒了怎麽辦。
索性鑽進一輛沒人的消防車裏倒頭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連肚子餓這迴事都忘了，直到被一個電話吵醒。
迷迷糊糊張涵感覺有什麽東西在震，突然爬起來還以為地震了，誰知道是手機響了，一看外麵好幾個消防員蹲在地上聊天，看樣子是在等他睡醒沒敢打擾。
下了消防車張涵裹了裹衣服，深秋的山裏涼意襲人，有種侵入骨髓的寒意。
“喂。”
“你醒了？”女人的聲音，而且還很熟悉。
張涵看了看周圍，“你不是在海之濱嗎？”
“女人都有千裏眼順風耳的本事，你不知道嗎？”
張涵笑道，“男人都不喜歡被監視，你不知道嗎？”
“誰能監視的了你？是耳目遍天下的趙衝，還是手握大權號令生殺的張聰？”
“我餓了。”
聽到這話，一輛香檳色的奧迪車開到了張涵麵前，張涵也沒客氣，打開車門坐上去對左詩音說道，“把你的車弄髒了不好意思，不過你應該不會在乎吧？”
左詩音往日那副沒有任何表情的臉莞爾一笑，宛如春風拂麵，這番景色要是讓追求她的人看到一定會為之瘋狂。
“我在乎，不過更喜歡你欠我的，越多越好。”
俗話說虱子多了不癢，張涵就是這種態度，“那我在欠你點吧，帶我去吃點東西。”
“你不喜歡西餐，日式料理和意大利菜更討厭，我帶你去吃點好東西。”
“好東西？”張涵還真有點納悶左詩音說的好東西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