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而且還是同一個時間的同一期學員。[]”張涵補充道。
馮健低頭思索了半天，腦袋中浮現出一條越來越清晰的線索，臉色微微變的有些慌張，還沒等他開口錢德江就搶先說道，
“同一期學員？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測，那剩下的學員豈不是也隨時都有被殺的可能！”
張涵看著錢德江默默點了點頭，“而且這個可能性還非常大。”
“快！盡快聯係學校領導，把同一期學員的名單調出來對他們進行嚴格保護。”馮健說著快步走向行政學院的辦公樓。
張涵見狀也跟了上去，凝香可不想錯過這麽好玩的事緊隨其後，隻有錢德江一個人還站在原地，轉頭看了眼宿舍樓的方向，皺著眉頭陷入了迴憶之中。
“老錢，你快點啊。”
聽到馮健叫自己錢德江才迴過神來，快步追了上去。
四樓一間辦公室中，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舉手投足間儒風淡雅的老頭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掏出來看了眼號碼按下接聽鍵，
“喂，剛才有點工作耽擱了，馬上就迴去。”
聽筒裏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每次都讓人崔你，一個破校長比中央領導都忙，你自己說說都幾天了，哪次按時迴過家？”
“嗬嗬……”老頭對著老太太笑了笑，溫文爾雅不急不躁，就算被罵的狗血淋頭他也不敢生氣，因為這位才是他最大的領導。
“知道了，這不是馬上就退休了嗎？想著抓緊最後的時間把把以前沒來得及處理的事都處理了，不然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老太太還是很不滿意，直接說道，“那你幹脆不要退休了，也別迴家了，就住你那個破學校吧。”
“我……”
“嘟嘟嘟……”
老頭拿著被掛斷的手機看了眼，無奈搖搖頭裝進兜裏低頭剛要開門，門卻自己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留著大背頭很精神的中年人。
“蔡校長。”
“李秘書。”
蔡傑剛想問他怎麽了，就看到對方的身後還跟著四個人，三男一女，自己從沒見過不可能是學校的人。
“他們是？”
李秘書讓開身體介紹道，“這位是省刑偵總隊的馮隊長。”然後示意了下錢德江，“這位是市刑偵支隊的錢隊長。”
蔡傑有點恍惚，自己一輩子可是遵紀守法，學校裏的治安也好的不能再好，這兩位來幹嘛？
看出蔡傑的疑惑，馮健和錢德江掏出警證證明身份，然後說道，“蔡校長不要誤會，我們這次來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
“哦……”蔡傑推了推老花鏡，自己打量了一眼既然，讓開身體說道，“進來坐下說。”看了眼時間，這次鐵定得唉老婆子一頓臭罵了。
張涵幾人坐下之後一言不發，隻是心不在焉的盯著桌子。李秘書替幾人倒了水之後非常識趣的出去了，這時馮健看著蔡傑說道，
“去年貴校是否開辦過一期黨員學習班？”
蔡傑微微一笑，似乎有人一本正經的講了件很不好笑的事，但出於禮貌還是得笑一笑。
“這裏每年都會開辦好幾期黨員學習班，不知道你指的是？”
馮健真想照自己臉來一下，可能太著急怎麽連這種常識都忘了，黨校一年到頭除了學習班還能有什麽。
“是……”馮健張開嘴又不知道怎麽說，他哪知道齊副省長和瀏河還有張鵬三人參加的是哪一期學習班。
想了想才說道，“去年齊副省長參加的那一期，有印象嗎？”
“齊副省長……”
蔡傑臉上的表情微微流露出艱難的神色，對於他僅存的記憶力來說，這已經算很大的挑戰了。足足過了半分鍾才想起來。
“你說的是去年四月中旬，由我校馬列研究院開辦的黨風廉政建設第十一期學習班吧？”
馮健看向張涵，張涵對蔡傑說道，“沒錯，就是這一期，同時參加學習工作的還有省政府辦公室主任瀏河、省政府副辦公廳信息處處長張鵬。”
宣台省行政學院成立於1943年，曾經兩度並入中央行政學院，是華北地區資曆最老的行政學院，曾出過劉、馬、王等著名先烈，占地232畝，建築麵積17萬平方米，每年來行政學院深造的黨員幹部多達五六千人，除了省市級正副領導之外。
蔡傑的記憶力怎麽可能好到連張鵬瀏河那種人都記住？
不過僅僅一個齊光榮就已經能記清楚了，對張涵說道，“張鵬和瀏河我不記得是不是有這兩個人，但去年齊副省長來學習的那一期應該是沒有記錯。”
“那一期全部學員的檔案能不能給我們看看？”錢德江立刻問道，現在多耽擱一秒鍾都有可能發生意外，他們沒有時間了！
“等等。”說完蔡傑打開門叫道，“小李。”
沒過幾秒鍾李秘書就進來了，對蔡傑微微點頭問道，“校長，您剛才叫我？”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刑警的要求隻要不涉及到保密問題，蔡傑還是要無條件配合的。
“你去一趟檔案室，把去年馬列研究院開辦的黨風廉政建設學習班第十一期的學員資料拿過來。”
李秘書有意無意抬頭看了眼張涵幾人，點點頭離開了。
蔡傑走迴來說道，“先喝水吧，應該很快就會迴來。”
“謝謝您了蔡老，如果不是因為案子太急我們也不會這個時間前來打擾。”馮健沒心思喝水就客氣了一句，一來感覺這個老頭人還不錯，二來是因為一會不定還有什麽事要麻煩人家。
“嗬嗬。”蔡傑擺手笑道，“馮隊長太客氣了，配合你們警方開展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身為行政學院的校長，這點覺悟都沒有怎麽行？”
“蔡校長果然大家風範。”
兩人又寒暄了沒幾句，蔡傑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尷尬的對馮健等人笑了笑，直接掛斷了，端起自己的茶杯剛喝了一口，手機又響了，這次看都沒看直接掛斷，想了想拿出手機直接關機了。
“蔡校長，如果不方便我們可以出去讓您接電話。”
蔡傑用一貫謙遜的態度說道，“家裏一點小事，等會我在打，不著急。”
話音剛落，辦公桌上的座機突兀的發出暴躁不安的鈴聲，馮健和錢德江對視一眼站起來對蔡傑說道，
“蔡校長，您還是接電話吧沒準家裏有什麽急事，我們出去等會。”
“不用了，我很快打完。”
張涵的屁股根本沒有挪動一寸，看蔡傑的風度就知道他這種奉行宗伯治禮的人，是絕對不會為了接個電話讓別人出去的，如果有必要單獨接聽肯定會自己出去。
“喂。”
蔡傑拿起電話，聽筒裏立刻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而蔡傑別無選擇，隻有努力解釋加硬著頭皮挨罵的份。
可能就像每個乖乖女最後都會嫁給流亡民一樣，每個紳士的結果也逃不掉娶個悍婦。
就像蔡傑這樣。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蔡傑總算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麽還沒有迴去，掛掉電話對馮健連聲抱歉。
“蔡校長，找到了。”
李秘書打開門走進來把一份牛皮紙檔案交給蔡傑，“就是這個，去年馬列研究院開辦的黨風廉政建設學習班第十一期的學員資料。”
蔡傑接過來之後解開繩子，把幾分資料拿出來看了眼露出滿意的笑容，裝進去遞給馮健，對李秘書說道，
“你出去吧。”
“是。”
馮健剛要接過來，誰知道錢德江比他還著急，搶先從蔡傑手裏接過檔案袋掏出資料看了起來，從十幾頁紙裏麵找出齊副省長還有瀏河和張鵬的，看了眼張涵說道，
“沒錯，全部在這裏。”
張涵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嘀咕道，“真沒想到，居然這麽多人……”
難道兇手的目的是要殺掉所有人？可是這些人又為什麽必須死呢，是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是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秘密嗎？
“張涵？”
張涵迴神之後接過錢德江手裏的資料，馮健一眼都看不到有點著急，說道，“還是先把上麵所有的人都保護起來吧，絕對不能再出事了。”
“嗡嗡！”
馮健剛說完就感覺自己兜裏震動了起來，心裏傳來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拿出一來果然是刑偵總隊那邊打來的，與錢德江對視一眼心驚肉跳的接通電話。
“喂，我是馮健。”
隻聽了一句馮健就把手機掛了，噌的一下站起來罵道，“媽的，又出事了。”
蔡傑被他兩個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誰？”錢德江也跟著站了起來，這兩個家夥現在和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麽區別。
“川平市政法委書記，孫浩然。”
張涵在十幾張資料裏麵快速翻找起來，幾秒鍾過後把一張資料表拍在桌子上，馮健終於有機會摸一下了，撿起來確認了下名字和職務說道，
“沒錯！”
錢德江腦袋上的汗都下來了，這tm不是就是死神手中的名單嗎，對馮健說道，“得立刻通知省廳，連夜把剩下的所有人都保護起來。”
在沒抓到兇手之前，現在也隻有這個笨辦法了，不然遲早這十幾個人會一個一個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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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健低頭思索了半天，腦袋中浮現出一條越來越清晰的線索，臉色微微變的有些慌張，還沒等他開口錢德江就搶先說道，
“同一期學員？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測，那剩下的學員豈不是也隨時都有被殺的可能！”
張涵看著錢德江默默點了點頭，“而且這個可能性還非常大。”
“快！盡快聯係學校領導，把同一期學員的名單調出來對他們進行嚴格保護。”馮健說著快步走向行政學院的辦公樓。
張涵見狀也跟了上去，凝香可不想錯過這麽好玩的事緊隨其後，隻有錢德江一個人還站在原地，轉頭看了眼宿舍樓的方向，皺著眉頭陷入了迴憶之中。
“老錢，你快點啊。”
聽到馮健叫自己錢德江才迴過神來，快步追了上去。
四樓一間辦公室中，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舉手投足間儒風淡雅的老頭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掏出來看了眼號碼按下接聽鍵，
“喂，剛才有點工作耽擱了，馬上就迴去。”
聽筒裏傳來一個老太太的聲音，帶著埋怨的口氣說道，“每次都讓人崔你，一個破校長比中央領導都忙，你自己說說都幾天了，哪次按時迴過家？”
“嗬嗬……”老頭對著老太太笑了笑，溫文爾雅不急不躁，就算被罵的狗血淋頭他也不敢生氣，因為這位才是他最大的領導。
“知道了，這不是馬上就退休了嗎？想著抓緊最後的時間把把以前沒來得及處理的事都處理了，不然以後可就沒機會了。”
老太太還是很不滿意，直接說道，“那你幹脆不要退休了，也別迴家了，就住你那個破學校吧。”
“我……”
“嘟嘟嘟……”
老頭拿著被掛斷的手機看了眼，無奈搖搖頭裝進兜裏低頭剛要開門，門卻自己開了，從外麵走進來一個留著大背頭很精神的中年人。
“蔡校長。”
“李秘書。”
蔡傑剛想問他怎麽了，就看到對方的身後還跟著四個人，三男一女，自己從沒見過不可能是學校的人。
“他們是？”
李秘書讓開身體介紹道，“這位是省刑偵總隊的馮隊長。”然後示意了下錢德江，“這位是市刑偵支隊的錢隊長。”
蔡傑有點恍惚，自己一輩子可是遵紀守法，學校裏的治安也好的不能再好，這兩位來幹嘛？
看出蔡傑的疑惑，馮健和錢德江掏出警證證明身份，然後說道，“蔡校長不要誤會，我們這次來是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
“哦……”蔡傑推了推老花鏡，自己打量了一眼既然，讓開身體說道，“進來坐下說。”看了眼時間，這次鐵定得唉老婆子一頓臭罵了。
張涵幾人坐下之後一言不發，隻是心不在焉的盯著桌子。李秘書替幾人倒了水之後非常識趣的出去了，這時馮健看著蔡傑說道，
“去年貴校是否開辦過一期黨員學習班？”
蔡傑微微一笑，似乎有人一本正經的講了件很不好笑的事，但出於禮貌還是得笑一笑。
“這裏每年都會開辦好幾期黨員學習班，不知道你指的是？”
馮健真想照自己臉來一下，可能太著急怎麽連這種常識都忘了，黨校一年到頭除了學習班還能有什麽。
“是……”馮健張開嘴又不知道怎麽說，他哪知道齊副省長和瀏河還有張鵬三人參加的是哪一期學習班。
想了想才說道，“去年齊副省長參加的那一期，有印象嗎？”
“齊副省長……”
蔡傑臉上的表情微微流露出艱難的神色，對於他僅存的記憶力來說，這已經算很大的挑戰了。足足過了半分鍾才想起來。
“你說的是去年四月中旬，由我校馬列研究院開辦的黨風廉政建設第十一期學習班吧？”
馮健看向張涵，張涵對蔡傑說道，“沒錯，就是這一期，同時參加學習工作的還有省政府辦公室主任瀏河、省政府副辦公廳信息處處長張鵬。”
宣台省行政學院成立於1943年，曾經兩度並入中央行政學院，是華北地區資曆最老的行政學院，曾出過劉、馬、王等著名先烈，占地232畝，建築麵積17萬平方米，每年來行政學院深造的黨員幹部多達五六千人，除了省市級正副領導之外。
蔡傑的記憶力怎麽可能好到連張鵬瀏河那種人都記住？
不過僅僅一個齊光榮就已經能記清楚了，對張涵說道，“張鵬和瀏河我不記得是不是有這兩個人，但去年齊副省長來學習的那一期應該是沒有記錯。”
“那一期全部學員的檔案能不能給我們看看？”錢德江立刻問道，現在多耽擱一秒鍾都有可能發生意外，他們沒有時間了！
“等等。”說完蔡傑打開門叫道，“小李。”
沒過幾秒鍾李秘書就進來了，對蔡傑微微點頭問道，“校長，您剛才叫我？”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刑警的要求隻要不涉及到保密問題，蔡傑還是要無條件配合的。
“你去一趟檔案室，把去年馬列研究院開辦的黨風廉政建設學習班第十一期的學員資料拿過來。”
李秘書有意無意抬頭看了眼張涵幾人，點點頭離開了。
蔡傑走迴來說道，“先喝水吧，應該很快就會迴來。”
“謝謝您了蔡老，如果不是因為案子太急我們也不會這個時間前來打擾。”馮健沒心思喝水就客氣了一句，一來感覺這個老頭人還不錯，二來是因為一會不定還有什麽事要麻煩人家。
“嗬嗬。”蔡傑擺手笑道，“馮隊長太客氣了，配合你們警方開展工作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身為行政學院的校長，這點覺悟都沒有怎麽行？”
“蔡校長果然大家風範。”
兩人又寒暄了沒幾句，蔡傑的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尷尬的對馮健等人笑了笑，直接掛斷了，端起自己的茶杯剛喝了一口，手機又響了，這次看都沒看直接掛斷，想了想拿出手機直接關機了。
“蔡校長，如果不方便我們可以出去讓您接電話。”
蔡傑用一貫謙遜的態度說道，“家裏一點小事，等會我在打，不著急。”
話音剛落，辦公桌上的座機突兀的發出暴躁不安的鈴聲，馮健和錢德江對視一眼站起來對蔡傑說道，
“蔡校長，您還是接電話吧沒準家裏有什麽急事，我們出去等會。”
“不用了，我很快打完。”
張涵的屁股根本沒有挪動一寸，看蔡傑的風度就知道他這種奉行宗伯治禮的人，是絕對不會為了接個電話讓別人出去的，如果有必要單獨接聽肯定會自己出去。
“喂。”
蔡傑拿起電話，聽筒裏立刻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而蔡傑別無選擇，隻有努力解釋加硬著頭皮挨罵的份。
可能就像每個乖乖女最後都會嫁給流亡民一樣，每個紳士的結果也逃不掉娶個悍婦。
就像蔡傑這樣。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蔡傑總算解釋清楚自己為什麽還沒有迴去，掛掉電話對馮健連聲抱歉。
“蔡校長，找到了。”
李秘書打開門走進來把一份牛皮紙檔案交給蔡傑，“就是這個，去年馬列研究院開辦的黨風廉政建設學習班第十一期的學員資料。”
蔡傑接過來之後解開繩子，把幾分資料拿出來看了眼露出滿意的笑容，裝進去遞給馮健，對李秘書說道，
“你出去吧。”
“是。”
馮健剛要接過來，誰知道錢德江比他還著急，搶先從蔡傑手裏接過檔案袋掏出資料看了起來，從十幾頁紙裏麵找出齊副省長還有瀏河和張鵬的，看了眼張涵說道，
“沒錯，全部在這裏。”
張涵皺著眉頭若有所思的嘀咕道，“真沒想到，居然這麽多人……”
難道兇手的目的是要殺掉所有人？可是這些人又為什麽必須死呢，是他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還是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秘密嗎？
“張涵？”
張涵迴神之後接過錢德江手裏的資料，馮健一眼都看不到有點著急，說道，“還是先把上麵所有的人都保護起來吧，絕對不能再出事了。”
“嗡嗡！”
馮健剛說完就感覺自己兜裏震動了起來，心裏傳來一股非常不好的感覺，拿出一來果然是刑偵總隊那邊打來的，與錢德江對視一眼心驚肉跳的接通電話。
“喂，我是馮健。”
隻聽了一句馮健就把手機掛了，噌的一下站起來罵道，“媽的，又出事了。”
蔡傑被他兩個的樣子給嚇了一跳，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誰？”錢德江也跟著站了起來，這兩個家夥現在和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麽區別。
“川平市政法委書記，孫浩然。”
張涵在十幾張資料裏麵快速翻找起來，幾秒鍾過後把一張資料表拍在桌子上，馮健終於有機會摸一下了，撿起來確認了下名字和職務說道，
“沒錯！”
錢德江腦袋上的汗都下來了，這tm不是就是死神手中的名單嗎，對馮健說道，“得立刻通知省廳，連夜把剩下的所有人都保護起來。”
在沒抓到兇手之前，現在也隻有這個笨辦法了，不然遲早這十幾個人會一個一個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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