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十二小時加上過去的十二小時,剛好是二十四小時,對方給的時間段也非常聰明,一般來說二十四小時之內如果還拿不出新的證據指正嫌疑人的犯罪事實,那麽萬一真的搞錯,你還不是放人,河也大山絕對在法院那邊有充足的理由控告你,這個後果就連身為警部警視正的鬆森良久茂也不可能無視。[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


    但是就這麽輕易放掉河也大山,因為會被憤怒的民眾用口水淹死,所以隻剩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在接下來的十二小時之內全力以赴查找更直接的新證據。


    鬆森良久茂臉色陰沉的走出審訊室,掏出電話撥通之後說道,“我是鬆森良久茂!給你們六個小時,六個小時之內我必須要見到河也大山勾結加藤會,或者小泉潤二在撒謊的直接證據!”


    酒店中,張涵看著電視上正在嘰裏咕嚕做報道的記者笑了笑,然後把電視關了,旁邊的周建問道,“有什麽進展?”


    張涵頭枕胳膊躺在沙發上,“警方還在調查,民眾越來越憤怒了。”


    說完看了眼時間,“現在鬆森良久茂的壓力肯定非常大,放了河也會得罪民眾和輿論,不放又查不到新證據,也得考慮萬一出現意外之後,會不會被河也的律師已濫用職權的名義告到裁判所。”


    “裁判所?”


    “就是島國的法院,地方法院稱為裁判所,最高法稱為最高裁判所,其實都是一迴事。”


    周建聽完思考了下說道,“看來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張涵點點頭說道,“如果不出所料,河也大山明天會被釋放。”


    “為什麽?”周建皺著眉頭問道。


    張涵看著窗外,天已經黑了下來,十二個小時之後應該是明天早上的八點。


    “很簡單,因為沒有查出新證據放掉河也大山這是符合法律的程序,民眾和媒體在怎麽叫嚷也不可能把鬆森良久茂怎麽樣,頂多給破案帶來點不小的壓力,要是在沒有新證據的情況下還不放人,那可就有點危險了。”


    周建驚奇的看著張涵,好像發生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這讓張涵心裏直發毛,捂著胸口說道,“幹嘛,有什麽特殊要求別找我,我不好你那口。”


    周建哪有心情跟他開玩笑,“為什麽這一切都好像被你牢牢操控著一樣,每個人的行為與想法你都能提前猜到,他們到底是人還是你的棋子?”


    張涵從沙發上站起來,摸了摸有些癟的肚皮,“不管是人還是棋子,想要猜到他們會怎麽做,在想什麽,隻要記住一點就行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什麽?”周建忽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張涵走過去摟住周建肩膀小聲說道,“他們都會被利益左右,誰都不例外。”


    周建心裏咯噔一下,繼續問道,“為什麽我從來猜不出你在想什麽?”


    張涵笑著搖搖頭,“你太低估自己了,不是你猜不到,隻是你沒辦法而已。”


    兩人下了樓去餐廳點了點吃的,好在這種五星級酒店雖然貴,但各國的菜都有,不然又得吃小鬼子的海帶包米飯團了。胡亂吃了點,周建接了個電話就去開會了,張涵百無聊賴又迴了房間,打開瘋狂換台也沒找到什麽喜歡的節目。


    要說島國的電視台中從來不缺毀三觀的節目,也是張涵的最愛,但好像因為河也大山的事鬧太大了,幾乎每個電視台都在播那邊的新聞,根本找不到那種能給人提神的節目看。


    “媽的。”


    張涵扔掉遙控器點了支煙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抽了起來,思緒隨煙霧飄忽不定,忽然兜裏傳來手機的震動,拿出來一看是楊晨打來的。


    “喂,我是張涵!”


    手機裏傳來楊晨的聲音說道,“老板,果然不出你所料,剛調查到沈冉確實在斯坦福的商學院讀書。”


    張涵猛的坐直身體,煙灰掉在褲子上都沒有管,“還有呢?”


    楊晨繼續說道,“跟蹤了幾個小時,沒有見到沈雲。”


    張涵站起來走到床邊看了眼樓下的馬路,不知道在想什麽,過了會說道,“盯著沈冉,她一定還會和沈雲見麵,就算不在一塊住也不可能不見,另外弄幾套設備,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聽沈冉的電話,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明白了老板!”


    掛了電話,張涵抽了口燒到手指的煙,打開窗戶扔掉煙頭,看著一點火星變的越來越小,最後消失不見了,馬路上的車燈反而越來越亮。


    在窗前站了很久都沒有動一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周建走進來累的躺在椅子上動都不想動一下,看到張涵在窗前吹著小風好不自在,說道,


    “誰發明的開會,老子打斷他狗腿。”


    張涵迴過頭問道,“發生什麽事了?”


    周建蹬掉皮鞋攤在椅子上說道,“代表團不知道我們過來的真實目的,更不知道我們有什麽計劃,認為現在應該迴去了,留在這裏也沒用。”


    張涵搖搖頭無奈道,“皮蛋,你個資本主義的走狗,好不容易來一次京都,也不讓員工放鬆放鬆,萬惡的剝削主義。”


    “我剝削……”周建剛想反駁什麽,忽然腦袋裏靈光一閃,拍了下額頭又掏出了手機。


    “喂,我是周建,最近這半年大家也挺累的既然都出來了,那就給大家放幾天假,你通知下去,讓大家出去放鬆放鬆,兩天後在迴國。”


    看著皮蛋掛掉電話,張涵露出笑容沒有說什麽,周建閉著眼睛嘀咕道,“有話不直說,每次都拐彎抹角,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


    晚上張涵早早就睡了,周建給柳凡一個電話打了兩個多小時,倒不是他不想掛,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喜歡囉嗦,柳凡問東問題把周建都快搞爆炸了,但隻能耐心迴答,別看現在天高皇帝遠,要是得罪的柳凡,迴去之後才叫日子不好過。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六點,周建睡的迷迷糊糊就被張涵一腳給踹醒了,睜開眼睛看到張涵點了根煙站在床邊。


    “別睡了,再帶你去看個熱鬧。”


    周建眉頭一皺用被子緊緊蒙住腦袋,“你的熱鬧我看不起,自己去吧,行行好讓我多活幾年。”


    張涵一撇嘴也沒強求,從周建的衣兜裏拿出香煙還有錢包,簡單洗漱了下就出門了。


    四十分鍾後,一輛出租車停在了警部的馬路邊上,雖然太陽才剛剛升起,空氣還有一絲寒意,但周圍已經聚集了一百號人了,各路電視台的神仙看樣子昨晚根本沒走,守在這裏等最新消息,要說還真是敬業。


    張涵從兜裏掏出周建的錢包付了車費,又拿出周建的香煙點了一根,剛準備過去看看,身後忽然開過來一輛寶馬商務,停住之後從上麵下來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手中提著黑色的公文包,身後還跟著兩個家夥。


    “讓開。”


    張涵眉頭一皺,根本沒動地方,用日語說道,“嘁,警察本部是你們家開的嗎?”


    “快讓開!”對方臉色一變又重複了一句。


    張涵絲毫不客氣道,“當年差點把你射牆上生氣了?”


    宮田兵末看了眼前麵,目光有些發怵,想起昨天的陣勢就感覺害怕,深吸一口準備百米衝刺,可能是張涵和他手下說話的聲音太大了,引起了民眾的注意,這時有人認出了宮田兵末,大喊道,


    “是他!河也大山的律師。”


    宮田兵末眼皮一跳,拔腿就往警部裏麵跑,邊跑邊喊救命。好在警部大門並不遠,剛跑進去就被看門的警察接住了,趕緊關上大門防止憤怒的民眾衝擊警部。


    可外麵沒跑進去的兩個家夥就倒黴了,既然宮田兵末跑掉了,民眾把所有的怒火都宣泄在了他們兩人身上,裏三層外三層圍住就是一頓拳打腳踢,陣陣慘叫夾雜著喊聲傳來,聽的人頭皮發麻。


    要說島國這幫小鬼子真的那麽有正義感,別說張涵了,鬼都不會信,隻是一群垃圾在借機泄私憤而已,一個從不掩飾肮髒內心的民族絕對不會有任何信仰!


    但這兩個家夥卻是很倒黴。


    張涵笑眯眯看著他們在警部門口公然毆打無辜的人,到底有多瘋狂已經猜出八成了,摸著下巴嘀咕道,


    “是不是應該給他們人手發一隻ak47呢,這樣應該會更熱鬧。”


    警部辦公大樓,鬆森良久茂的兩隻眼睛布滿了紅色的血絲,看起來非常恐怖,死死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話,等了整整一晚上什麽結果都沒有,惱火警部為什麽養了一幫廢物。


    伸手使勁抓了抓枯槁的頭發,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


    “當當當。”


    “進來!”


    宮田兵末狼狽的走進來,臉色還沒有完全恢複,生氣的說道,“鬆森警正,警部門口的人為什麽不進行驅逐?我昨天到剛才兩次差點被人打死!”


    鬆森良久茂噌的一下站起來,心裏正又火沒出發呢,“他們隻是聚集在外麵,並沒有做什麽,我以什麽名義驅逐?至於你兩次差點被打死的問題,應該想想為什麽他們沒有攻擊別人。”


    宮田兵末死死咬著牙,最後硬把火咽下去了,深吸一口氣調整了下心情問道,“十二個小時已經到了,鬆森警正,請問找到新的證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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