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報完這裏發生的事情之後,潘前進才送了一口氣,重新端起飯碗,看著天空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很久才迴過神來,自己總算從這件事裏‘抽’身退出了。[].訪問:.。


    至於二喜和他的戰友到底要幹什麽,怎麽也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去往鎮衛生院的路上,恰好碰到了二喜的嬸子,手裏拿著一個還熱乎的包袱,二喜看到之後從車裏跳下來。


    “二嬸,你去哪?”


    二嬸看到二喜說道,“你出來了?剛才你李伯去衛生院打針,聽他說你媳‘婦’已經生了,想著你還沒出來,她也沒人照顧,我趕緊煮了兩個‘雞’蛋準備去看看。”


    “上車。”


    “哎,好!”


    張涵嘴裏叼著煙,把車往衛生院開去,接過二嬸懷裏的小孩,逗了逗說道,“我大哥的孩子。”


    娘們病問道,“怎麽不見你大哥?”


    二喜說道,“大哥大嫂在外地工作,孩子就留在家讓二叔二嬸工作。”


    “哦……”


    這在農村是很普遍的現象,娘們病就沒有多問。二嬸高興的說道,“下個星期我和你二叔準備去你哥那了,他們買了房子,接我們過去住,還能順便照看小寶。”


    二喜看著二嬸家的方向,“小賣部怎麽辦?前麵那兩間平房前年才蓋的,不住人就空了。”


    二嬸還是興高采烈的說道,“賣了。”


    “賣了?”二喜抓了抓頭發有點想不通,一般村裏的房是沒人要的,因為每家都有自己的宅基地,買別人的劃不來,買了也沒用。


    “誰家買的?”


    二嬸說道,“誰買的不知道,反正是平凹鄉的鄉長馮正做的介紹人,錢都給了。”


    娘們病疑‘惑’道,“這不是非法的嗎?農村宅基地屬於村集體所有,不得擅自買賣或者改變用途。”


    張涵笑道,“這就不知道了吧?別看村裏人學曆都不高,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他們如果想買賣,隻要在合同上把買賣兩個字改成租賃就行了,很簡單的文字遊戲,卻很管用,一租就是幾十年,如果到期後還想租,以地麵建築物的所有人身份進行續租就可以了,隻要提前在合同裏寫清楚。”


    二嬸皺了下眉頭,“我也不知道咋迴事,反正錢都給了,我們害怕啥。”


    二喜歎了口氣,“哎,好好的怎麽想賣房子。<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二喜搖了搖手,“可不止你二叔一個買了,村東西那一排聽說好多都把房賣了。”


    “嘎吱!”


    破車猛的刹住了,裏麵的人身體不受控製往前撲過去,不是有座椅攔著,差點飛出去。


    小寶的的哭鬧聲顯得很委屈,張涵迴頭嚴肅的看著二嬸,


    “二嬸,你說東西那一排很多人都把房賣了?”


    二嬸點點頭,但是不知道張涵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對。”


    “為什麽?”


    二嬸想了想才說道,“各有各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但主要還是因為有人買吧。誰不想住新房?就是手裏沒錢蓋,現在有人買,隨便給仨瓜倆棗自己再添點,蓋新房的錢就夠了。”


    張涵看向二喜,“前幾天有人要從淩晨手裏買你的修理懲樓房加地皮,這事你知不知道?”


    二喜點頭,“聽狗子說起過!怎麽了?”


    張涵打開車‘門’下了車,對娘們病道,“你們先去鎮衛生院,把淩晨那邊安頓好,二喜你抓緊時間準備一下,我給你兩個小時跟老婆解釋為什麽突然又要走。”


    二喜點點頭,“明白。”


    張涵說完一個人往二喜家的方向去了,走在村裏髒兮兮的路上,寒冷的東風刀子一樣刮著‘露’出來的每一寸皮膚,感覺被撕裂了一樣疼。


    上了二喜家的樓頂,舉目眺望,前方是連綿不絕的大山,因為冬天掉光了綠‘色’的樹葉,顯得很荒涼,東西是比較平坦的地勢,前方的大山像橫臥在平原上的一尊墩獸,擋在南北兩端的中間,徹底阻斷了任何穿行的可能。


    “唿……”


    一陣風吹過來,張涵收了收衣領,擋住打火機點了根煙,‘抽’了口從兜裏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我是木白。”


    張涵說道,“大少爺新年快樂啊。”


    聽到張涵的聲音讓木白還真有點驚訝,“二少爺新年也快樂,怎麽剛走就想起給我打電話了?你在哪。”


    張涵一撇嘴,“大過年的給你打電話問候一下很奇怪嗎?我在西北一個很偏僻的小村裏。”


    木白笑道,“根據我對你的了解,如果不是碰到了什麽問題,你是不會給我打電話的,別拐彎抹角了,說吧,什麽事。”


    張涵‘抽’了口煙,沒有繼續扯別的,而是問道,“向你打聽一件事,你肯定知道的比我多。”


    “什麽事你還需要向我打聽?”


    張涵說道,“你不是在中策室嗎,幫我查查通河縣的縣領導是誰。”


    “通河縣?”木白愣了下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張涵跑那裏幹嘛去了。


    “政fu還是縣委?”


    “都要!”


    “好,等下。”


    過了沒一會,手機裏重新傳來木白的聲音,“縣委書記袁江,男,五十四歲,恆中市沙坪壩縣人,1962年參加工作……”


    “停停停!”木白剛念了兩句就被張涵打斷了。


    “別跟我背這些又臭又長的東西,簡單講下一、二把手的出身還有政治麵貌以及政治經曆。”


    木白還真是個好脾氣,又開口說了起來,要是換了別人,估計早發火了。


    “沒什麽特別,一二把手是其它地方調來的,政fu兩個中隻有一個上過黨校,年齡三十八歲,有十三年的從政經曆,無任何背景,剩下的平均年齡都在五十歲,都是從基層上來的,也沒有任何背景。”


    聽完木白的話,張涵沒有吭聲,閉上眼睛腦袋裏轉的飛快,半天也沒有什麽頭緒,不免懷疑難道是自己‘弄’錯了嗎?還是說基層爬上來的也有這麽大魄力。


    “到底怎麽迴事?”木白問了句。


    張涵忽然一拍腦袋,確定思路沒錯,隻是方向錯了。


    “幫我查查通河縣上級行政單位,宜安市的市委市政fu領導名單,如果還是沒什麽特別的,就不要念了,可能是我搞錯了什麽。”


    “等等。”木白答應一聲查了起來,調出來宜安市的領導名單,隻看了幾眼,臉上就浮現出意外的神‘色’,而且是非常意外。


    張涵察覺出木白的變化,笑道,“看來被我猜對了,告訴我是哪路神仙,這麽大的魄力。”


    木白深深吸了口氣,“你絕對想不到是誰。”


    “是誰?”


    “汪洋。”


    聽到這個名字,張涵立刻把手機掛斷了,站起來看著前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好棋!不過老頭,我張涵可不吃這套,你的把柄這就算被我抓到了。”


    說完立刻下樓去了鎮衛生院,狗子好像沒什麽大礙,已經能走動了,一幫人正圍在淩晨的病‘床’前逗小孩玩。


    二嬸看到小‘女’孩睡覺的樣子樂的合不攏嘴,忙往褥子裏塞進二十塊錢的瞌睡錢。


    張涵進來看了眼孩子,誇道,“長大一定和你媽一樣,是個美人胚子。”


    淩晨笑了笑坐起來,“張大哥,我還沒感謝你剛才救了我和孩子。”


    張涵擺擺手,“我們兄弟之間不說謝字,再大的人情一瓶酒就還了。”


    二喜說道,“要不是時間緊,這杯喜酒怎麽都得請你們喝。”


    娘們病拍了拍二喜的肩膀,“先給你欠著。”


    二喜知道自己得走了,對狗子和二嬸‘交’代道,“我有事得走了,過幾個月迴來,二嬸,你個二叔去哥那以前,照顧下淩晨,狗子,我走了之後嫂子就給你和那幫兄弟了,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剝了你的皮。”


    狗子把‘胸’口拍的砰砰響。


    “‘交’給我你放心,誰要是敢欺負嫂子,我拚了命也咬他一塊‘肉’下來。”


    二喜拍了拍狗子的肩膀,“以後修理廠是你的了,賺的錢全部歸你。”


    狗子搖頭,“不用,二喜哥你對兄弟們怎麽樣兄弟們心裏清楚。我這點傷頂多三兩天就好了,和嫂子一塊出院,有我們在你放心。”


    張涵笑道,“給你你就拿著,光是那快地皮都夠你小子吃一輩子了。”


    狗子沒怎麽聽懂張涵的話,隻以為說的意思是修理廠,苦笑道,“還吃一輩子,都快倒閉了。”


    張涵搖搖頭沒說什麽,二喜最後看了眼孩子,“乖乖等著,爸爸過幾個月就迴來。”


    說完看了眼淩晨,“把我閨‘女’和你自己照顧好,迴來的時候發現瘦一點你給我小心。”


    淩晨點點頭,“知道了,放心去吧。”


    二喜點點頭,跟在張涵後麵大步走出衛生院,凝香上了車趕緊把空調開到最大。


    “冷死了,趕緊走吧。”


    狗子從裏麵出來,一直看著張涵幾人的車消失在街頭拐角才進去。


    娘們病把車開出景山鎮,上了路況相對好一點的公路,問張涵道,


    “去機場嗎?”


    張涵搖頭,“不,直接去宜安市政fu,我要見一個人。”


    正說著,迎麵開過來幾輛警車,好像是縣公安局的,看陣勢還不小,就跟在抓什麽很危險的人一樣。


    本書來自l/19/195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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