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笑,“你看,從你說話就看的出來,我們本地人沒幾個普通話這麽好的,一點口音都沒有,隻有外地人,而且還是北方人的普通話會這麽好,你家是哪的?”


    張涵點上一支煙,看著車窗外倒退的景物,“祖籍陝西,不過後來隨著家人搬到了北之星,算是半個首都人吧。[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司機又問道,“戶口也在北之星?”


    張涵點點頭,司機道,“呦,那可不能算半個了。”


    張涵笑了笑也沒接話,繼續看著窗外的景物,有時候真的有點恍惚,感覺剛從國外迴來沒幾天,可記憶中賀天的死,與楊武幹的那些事,還有陳鵬、吳亮這幾個月的陪伴,都在提醒張涵,你迴來已經很久了,發生了很多事。


    看著街頭那些有些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事物,張涵手中的煙靜靜的燃燒著,如果說思念之人所在的地方就是家,那海之濱無疑就是他的第二故鄉,因為雖然和沈雲分開這麽久,但還是會在不經意間想起那個女人,想念她炙熱如烈陽一般對愛情的態度,想念那種被人需要的感覺。


    漸漸的,張涵晃神了,心不知道飛去了哪裏,隻有驅殼留在出租上,往川崎醫療院的舊址駛去,去看看那座自己和沈雲計劃修建的抗戰紀念館。<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過了二十分鍾,出租車停在了一個巨大的廣場前,一座紀念碑矗立在其中最顯眼的位置,前麵的大理石祭台上鐫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有幾千人之多,可能光是把名字刻上去都需要不少時間,更別說做統計工作了。


    天空有些灰暗,一場小雨唿之欲來,張涵迴過神來,和兄弟們下了車,陳鵬付了車錢,幾人難得的正經起來,麵對莊嚴肅穆,宏偉方正的建築,誰也沒有了那股吊兒郎當的樣子。


    特別是張涵,神色非常嚴肅,看著那座通體為整塊大理石的紀念碑,許久都沒有說一句話,陳鵬幾人也是同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鵬移開凝視紀念碑的目光,看著張涵,


    “你早說來這裏我們就去花店買點花了,現在空手來怎麽好意思。”


    張涵搖搖頭,邁步往裏麵走去,“先烈們已經得到了比鮮花、讚揚更重要的東西。”


    幾人默默跟著張涵,走過紀念碑的時候,還不忘行注目禮,門口隻有一個保安室,張涵走過去問道,


    “請問哪裏買門票,我們想進去餐參觀一下。”


    一個老頭從椅子上站起來,來到窗前,看到張涵嗬嗬笑道,


    “這裏還要什麽門票錢,一直是免費參觀的,不要錢。”


    張涵笑了笑,“謝謝大爺了,兄弟們走吧。”


    幾人唿唿啦啦剛要進去,大爺趕緊叫住他們,“你們等等,迴來。”


    張涵迴過頭,“不是說不要門票嗎,怎麽不讓我們進去?”


    老大爺道,“小夥子,誰告訴你不要門票了,我剛才說的是門票不要錢,不是不要門票。”


    二喜聽的頭大,皺著眉頭道,“這不一個意思嗎?”


    老大爺搖搖頭,拉開抽屜,拿出一打門票展示了下,“門票在這,不要錢,但是需要用身份證領取,每人每天限領一張,你們把身份證拿出來,我給你們門票就可以進去了。”


    二喜哦一聲,拿出錢包取身份證,他們這幫人裏,隻有他有身份證,身份也是合法的,其他人不是沒有就是拿不出來。


    張涵苦笑一聲,“大爺,能不能通融一下,我們出來的太急,沒帶啊。”


    陳鵬和娘們病掏出軍人證,“大爺,這玩意行不行?”


    老大爺接過來看了眼,“可以!軍人證、身份證、學生證、殘疾人證都可以,隻要能證明身份的就給票。”


    六子也苦著臉,這下就隻有楊晨楊旭和張涵還有六子什麽都拿不出來了,六子眼珠子咕嚕一轉,把大爺拉到一邊,兩人聊了起來,沒過一會老大爺笑聲連連,居然和六子侃了起來。


    張涵撣了撣煙灰,看著灰蒙蒙的天空,好像馬上就是一場大雨,都說海南雨少,怎麽自己總是碰上這種雨天。


    不知道罵了一句什麽,張涵在沒說話,過了會六子侃完了,對老大爺道,“老漢叔,那俺們就進去了。”


    老大爺居然在抹眼淚,揮了揮手,“娃呀,進去吧。”


    楊晨楊旭對六子投來崇拜的目光,“六爺,神勇啊,你不會跟人家說自己和他是老鄉吧?”


    六子笑了笑,“老頭嘛,能在外麵肯定是老家出了什麽事,要麽就是跟著兒女來的,碰上老鄉還不兩眼淚汪汪。”


    “六爺,你今天給兄弟我交個底,到底是哪裏人?不會真是那個老大爺的老鄉吧?”


    六子搖搖頭,“說了祖籍是馬來西亞的,不過我會很多地方的方言。”


    “嘖嘖嘖……”娘們病咂了砸嘴,“居然欺騙純情老大爺的感情,也不怕被天打五雷轟。”


    六子一巴掌扇上去,“你他媽有完沒完,要不是為了咱們能進去,我用得著撒謊裝他老鄉?”


    張涵把煙頭扔在地上碾了一腳,“快走吧,一會出來不知道會不會下雨,我看八成會被澆透。”


    幾人點點頭,跟在張涵身後走進紀念館,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幅巨大的海報,上麵有兩把帶著刺刀和鮮血的38大蓋,底色是猩紅色,配上一個日期。


    “1939年2月14日……這什麽意思?”陳鵬問道。


    張涵站在巨大的海報下麵,仿佛都能親身感受到那天發生在這裏的故事,無數的鮮血與淚水是充斥在人們心頭久久不能散去的陰霾,時刻與悲憤的情緒折磨著任何一個僥幸生還的活人,那種環境如果說身處和平年代的人們,無法親身體會,那麽張涵絕對可以想象的到。


    在戰場上,你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是否還能活著,每一顆飛出去的子彈都有可能奪走你或者你戰友的生命,你們所能做的隻有小心,或者先手殺死敵人。


    戰場是個很極端的領域,有人說商場如戰場,他們錯了,商場至少還有雙贏的局麵偶爾存在,可真正的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都是致命的。


    “二少爺?”


    張涵迴過神,“1939年2月14日,海之濱被侵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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