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牽扯人太多了,如果不說,他們可能會想盡辦法保住自己,也算一條護身符,可要是說了,那隻能是自尋死路!


    “你們在說什麽,我一句聽不懂。<strong>.</strong>”梅耀祖的迴答很幹脆,沒有一點商量的餘地,不過六子他們也沒打算商量著來。


    娘們病用刀尖捅了捅梅耀祖那條受傷的腿,疼的對方吸了口涼氣,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


    “呦,看不出來還是把硬骨頭。”


    “哈哈哈……”六子一陣大笑,“硬骨頭我倒是見得多了,雖然比不上涵哥那麽好的本事,可讓你開口我還是有那個自信的,要不要試試我的手藝?”


    梅耀祖低著頭一聲不吭,六子對陳鵬點點頭,陳鵬一把抓住梅耀祖的頭發,把他的臉拉起來,


    “小子,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要是不說,我們就開始了,不過我們的規矩是半個小時起步,這半個小時裏,就算你改主意了,也得等時間過去。”


    梅耀祖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恐,臉上又恢複到沒有一絲血色,不過理智告訴他,這裏是警察局,自己至少不會死,不然就要有人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他完全忽略了這世界上還有種叫“生不如死”的說法。


    見他沒反應,六子一揮手,“給他好好爽爽。”


    …………………………………………


    重慶市郊區有個占地近六千畝的農場,裏麵養了幾百匹膘肥體壯的高頭大馬,八個中年人穿著一身唐裝,在農場邊上圍著一個茶桌,周圍站著幾名侍從。(.棉、花‘糖’小‘說’)


    茶壺裏的水緩緩倒進茶杯,頭上的參天大樹隨風舞動,一派惠風和暢的景象。


    “大哥,我們兄弟幾個好久沒這麽愜意過了。”九龍會的碧璽堂堂主道。


    老大是個年齡比較大的人,長這些人將近十歲,同時資曆也是最老的,操著一口地道的重慶話道,


    “是啊,大家現在都忙著自己手頭的生意。”


    桌子對麵坐著老四,道,“我們都到齊了,可惜就差老九,這家夥好像繼承了集團,想老老實實的做個生意人,好久沒和我們聚過了。”


    老大無聲的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旁邊的老八立刻拿起茶壺給他添了一杯,


    “你們難道沒有看新聞嗎?”


    其它幾人都把目光投向老八,“怎麽了?”


    老八沉聲道,“正準備說呢,昨晚警察把老九抓了,不知道為了什麽事。”


    老大臉色一變,“按道理來說,就算警察知道他跟我們有牽連,可集團好歹也是重慶的著名企業,憑著這個護身符警察也不可能對他動手。”


    老五是個胖子,看著老大的神情,“會不會是條子想找我們的麻煩?”


    老大手指輕輕的把玩著茶杯,沉思了一會道,“老三,派兄弟去把情況摸清楚。”


    “是,我立刻就去辦。”說完走了。


    這是老八的電話忽然響了,拿起來摁下接聽鍵,


    “喂……什麽?你在說一遍……”


    沉默了一會,老八掛斷了電話,臉色有些焦慮道,“老大,平時我和老九關係是最好的,他有個秘書叫雨兒,以前讓我通知兄弟們照顧一下,因為總有一些街頭小混混找雨兒的麻煩,所以我有她電話,剛才雨兒打電話來,說老九在警察局給她打電話,讓給一個賬戶匯三千萬,您看……”


    “三千萬……”老大沉吟了一下,“如果這筆錢是給條子的平安費,未免也太獅子大開口了吧。”


    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也覺得不太可能,因為條子就算要平安費,也不可能一下要這麽多。


    老九又道,“雨兒還說聽見老九的聲音很慌張。”


    這是老三迴來了,手中還握著電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查清楚了,聽下麵的人說,好像是因為和競爭對手起了什麽矛盾,牽扯到一件案子,昨晚抓老九的時候,聽說有個警察把我們給老九挑的那九個保鏢全部槍殺了。”


    “什麽?全部殺了?”所有人一片嘩然,這對九龍會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警察和他們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現在居然做的這麽過分。


    老大表現得倒是很冷靜,看了看遠處幾匹馬,“那個警察什麽身份?”


    “不知道,不過好像受了重傷,在第一院住院。”老三道。


    天空中萬裏無雲,火辣辣的太陽被大樹擋住了熱量,偶爾還有幾隻飛鳥經過,馬的嘶鳴此起彼伏。沉默了一會,老大站起身,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


    “找幾個人,讓那個警察去給九個兄弟陪葬,這件事搞大一點,不要讓條子覺得我們給了他們麵子,他們就可以踩在我們頭上玩屎,也給老九出口氣。”


    “是!”


    幾人目送老大遠去,走進了農場旁邊的一棟建築物裏,老九坐下,喝了一杯差,重重把被子拍在桌子上,


    “媽的,條子真當我們是軟柿子了。”


    老五,也就是那個胖子笑了笑,“我說老八,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是要懂得分寸,知道老大為什麽現在才決定給條子點顏色看看嗎?”


    見老八不說話,老五繼續道,“我們畢竟是黑社會,警察就是條狗,那也是警犬……”


    “哈哈哈哈……”


    一陣哄笑過後,老五接著道,“我們可以把狗打死,但是狗鏈子的主人我們惹不起,必要的時候隻能給這條狗一點教訓,但是絕不能惹他的主人,國家這台超級機器!”


    老八沉默了一下,突然站起身走了,“我去找兄弟給條子點教訓,殺了那個警察!”


    市局三號審訊室。


    過了能走半個小時,房門終於被打開了,六子從裏麵走出來,手裏拿著一本血絲唿啦的筆錄,上麵字體歪歪斜斜的,不過還能辨認,從門縫裏看到梅耀祖精疲力盡,地板上有一大攤嘔吐物與鮮血混合在一起,發出刺鼻的胃酸味還有血腥味。


    一個警員迎麵走過來,看到這一幕有點驚恐,站在原地喉結動了動,六子把筆錄本扔過去,


    “你來的正好,把這個給趙守義送過去,告訴他道謝就不用了,有空請我們搓一頓就行。”


    說完把拳頭上的鮮血往對方的警服上抹了抹,“媽的,脫褲子放屁。”然後幾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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