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這是被氣病的,第二天悠悠醒來的時候,最開心的莫過於蘇月茹和蘇老爺,而最失望的肯定就是田氏母女了。


    既然蘇老夫人已經醒了,蘇月茹提著的心就算放下來了。


    就在所有人準備撤了讓老太太好好休息休息的時候,蘇月茹卻站了起來。


    揚聲說道。


    “既然祖母已經沒事了,那二娘衝撞祖母的事,便就這麽算了吧。”


    田氏眉頭一挑,蘇月茹會這麽好心幫她開脫?


    果然,隻聽書月茹繼續低聲說道。


    “但三妹妹的婚事得抓緊,莫不然要是肚子一天天大起來了,穿喜服都不方便。”


    “那怎麽行,祖母現在身子還沒好全,府中哪裏能辦事啊,這不是衝撞祖母嘛,蘇月茹你安的什麽心?”


    昨晚莫北辰是如何威脅田氏的,田氏自然是一字不漏的都告訴了蘇月蘭,氣的蘇月蘭當場就變了臉色,既然如此,那在莫北辰麵前,自然也沒什麽好繼續遮掩的了。


    “就是因為祖母身子不好,咱們府中才要辦些喜事來衝衝喜,莫不然,還要像二娘那樣,再辦一場喪禮?”


    老太太先是點了點頭,她本就覺得這是不能耽擱,若是蘇月芯的肚子大起來了,這事又傳將出去,他蘇府的臉要往哪裏放?


    但是聽到後麵的喪禮,老太太的臉色便就沉下來了,她還沒死呢,這田氏就給她準備了喪禮?


    “什麽喪禮?怎麽迴事?”


    “母親,並不是您想的那樣,並不是為您辦的…”


    蘇老爺趕忙上前解釋,安撫老太太的情緒。


    “沒問你,田氏,你說!”


    田氏臉色一陣陰沉,低垂著眉眼,心裏直打顫。


    “母親…這…您事先病著,兒媳…兒媳便沒敢來跟您說,便擅自做主…”


    “做主什麽?支支吾吾的,你不會說話了?月茹你說!”


    蘇月茹一臉坦然,對著老太太福身行了一禮。


    “其實也沒什麽大事,隻是二娘誤會了,孫女此去求藥途中碰到一群劫匪,被逼著跳下去懸崖,也不知道為何二娘就篤定了月茹已經死了的消息,便給月茹辦了個衣冠塚,還想讓月茹就算是死,也不能入我蘇家墓地,隻是月茹還未出閣,實在不明白,為何月茹不能入蘇家主墳?月茹又不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罪人,為何連一個靈位都不能有?”


    蘇月茹字字句句,鏗鏘有力,田氏越聽越是心虛,而蘇老太太越聽臉越是黑,就連莫北辰都捏緊了拳頭。


    蘇老太太不是個糊塗人,這其中的貓膩,都是她當初玩剩了的手段,蘇月茹求藥途中有個意外,就連她這個老婆子都得沒命!


    “好,好一個衣冠塚!咳咳…咳咳咳咳…”


    蘇月茹連忙替老太太順著氣,低聲說道。


    “祖母您別動怒,您身子骨剛好,切莫動怒,以後日子還長著呢。”


    她這話說的算是一丁點都不客氣,一點情分也不留了。


    來日方長,這母女,得慢慢整治!


    人家都派人來要她的小命了,她又何必還給人家留臉呢。


    田氏和蘇月蘭仗著沒證據,也不能拿她們怎麽辦,就算你心裏知道又如何,沒有證據,你就隻能是個懷疑!


    “快上朝了,本王就不多留了,相爺也要與本王一同走?”


    蘇相正進退兩難,得了莫北辰這話,當然恨不得立馬逃離這後院是非才好。


    “是是是,早朝可耽誤不得,王爺現行一步,老臣隨後就來。”


    莫北辰上前一步,對著老太太抱拳行了一禮。


    “既然老太太也沒什麽大礙了,那本王也不便多留,便就先告辭了,昨個晚上,本王的話,都作數。”


    眼神掃視過臉色黑如鍋底的田氏,和一臉無所謂的蘇月蘭。


    同樣的話,聽在不同的人的耳朵中,那就是不同的意思和味道。


    蘇老太太聽到這話,麵上才緩和了一些,露出些許笑容,拍了拍蘇月茹的手,而田氏卻是硬生生一抖,心頭一顫,但轉念想,他無憑無據,又能拿她母女怎樣?


    “噢,對了,老太太請寬心,劫殺蘇大小姐的那群劫匪,本王的手下已經捉到了,相信很快,就會知道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了。”


    “那真是太好了,王爺如此為小女做主,老臣真是感激不盡。”


    蘇相麵露喜色,恐怕這裏隻有他猜不到幕後的主使是誰了。


    莫北辰嘴角微勾,如鷹的眸子掃過在場的眾人,對著蘇相迴了一禮。


    “蘇相還有家務事要處理,那本王便就現行一步。”


    “臣、臣妾、臣女恭送王爺千歲。”


    莫北辰走後,話題自然有繞到了蘇月芯的婚事上。


    田氏吃了這麽大一個悶虧,可是現在蘇老太太已然醒了,蘇月茹這小賤人的命也夠硬,竟然就讓她這麽迴來了。


    “母親,月芯還小,兒媳舍不得她這麽早就嫁出去。”


    “母親,祖母和大姐思量的不錯,反正妹妹也是住在家裏,隻不過是招了個女婿,您日後還是能日日見到的。”


    “你說什麽?”


    蘇月蘭知道,今個這蘇月芯是不嫁也得嫁了,隻是但看怎麽個嫁法,為今之計,招贅是最好的法子。


    可蘇月茹怎會這麽輕易就放過她們?


    “哪有嫁出去的女兒還住在家裏的道理,這說出去,我蘇府的名聲多不好聽?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月芯都跟那叫竹笙的戲子睡在了一處,該做的也都做了。當晚也虧了二娘個大姐帶了不少人來,恐怕如今在各府邸裏都流傳開了,這月芯的婚事要是再不趕緊辦了…”


    特意強調了“戲子”二字,氣的田氏和蘇月蘭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即撕了蘇月茹。


    說著蘇月茹麵露些許遲疑,看了老太太一眼,咬了咬牙,便直接跪在了蘇老爺的麵前。


    “爹爹,月茹也是為我們蘇府的臉麵著想,爹爹若是不願,便當月茹沒說過,想來二娘也是舍不得的,隻可惜月茹的娘去的早,當初趙府來退婚時,二娘便是百般不願,想來…”


    哎…不是親娘就不是親娘啊,對自己的親閨女就舍不得,對人家的閨女就恨不得趕緊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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