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份啊,像她這種美麗的女孩子,喝醉了,肯定會更嫵媚。”南宮宴邪氣的笑出聲來。


    龍瀛一怔,轉頭望著池語晴,他好像……還沒有見識過她喝醉了會是什麽樣子呢。


    池語晴恨的直咬牙,為什麽她有一種南宮宴得寸進尺,永不魘足的感覺?


    栽在這種男人手裏,算她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


    這一瓶紅酒,一看就是珍藏的極品,口感不錯,但要喝下一瓶,池語晴今晚是不醉不歸了。


    南宮宴見龍瀛還在擔心什麽,笑起來:“我故意選了一瓶紅酒,而沒有拿其它的酒,就已經很照顧她了,紅酒養顏,她應該要多喝一些。”


    龍瀛嘴角一抽,這麽說來,他還要感激南宮宴的手下留情了?


    如果不是清楚那塊表對南宮宴的意義,龍瀛才不會甘願買他的帳呢。


    菜都上齊了,整整一桌子,池語晴暗罵了一句浪費。


    想必又是南宮宴點的菜,故意坑龍瀛的吧。


    “嗯,臥龍酒店的菜肴真是越來越美味可口了,我在想,我下一個條件,是不是要把這裏的大廚都給挖走。”南宮宴嘴裏吃著東西,還不閑著,一副有趣的表情說道。


    龍瀛不以為然的輕哼:“如果這是你的條件,我現在就滿足你,讓你今天就把這裏的主廚全部領走。”


    “哎,算了吧,這個條件我必須好好保留。”南宮宴一臉認真的說,眸光朝池語晴瞄了一眼。


    池語晴現在什麽話都不想說了,默默的拿著杯子喝酒,她喝的很急,也很快,趁著南宮宴說話的當會兒,她就喝了一杯。


    龍瀛皺起了眉宇,想要勸阻她,可又礙於南宮宴在場,隻好忍著。


    池語晴一口氣喝了半瓶酒,她小臉已經變成了粉紅色,漂亮的大眼睛也染上了桃花一樣的顏色。


    她喝的很猛,酒精已經上了頭,腦子裏嗡嗡的一片異響。


    “算了吧,別喝了!”龍瀛見她仿佛在較勁似的,又喝了一大杯,麵色一僵,立即搶了她的杯子。


    南宮宴也沒料到池語晴酒量不行,見她小臉緋紅,東倒西歪了,也沒再強迫她。


    “不要……我會喝完的,我還沒醉。”池語晴小手快速的抓迴了杯子,龍瀛直接把她的杯子扔遠了。


    池語晴不搶杯子,抓起酒瓶,仰頭就開始往嘴裏倒酒,雪白的頸項微微隆著,她把酒當水灌了下去。


    “哎……算了吧,讓她別喝了。”南宮宴被池語晴這架勢給嚇住了,立即對龍瀛說道。


    龍瀛高大的身軀站起來,一把將池語晴手中的酒瓶強行奪走,池語晴也彈跳了起來:“給我喝,我想喝。”


    “夠了,你再喝就真的醉了。”龍瀛低沉的喝斥她一聲,把酒瓶放到桌上,對著南宮宴說道:“先走一步,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可以!”南宮宴聳聳肩膀,知道遊戲玩不下去了,臉上失去了一絲興味。


    龍瀛把池語晴扶著往門外走,池語晴神誌有些不清楚了,她想要推開龍瀛的手:“別扶,我能走……”


    龍瀛以為她沒有醉到連步子都邁不穩的地步,見她堅持,就鬆開了扶在她腰間的手。


    誰知池語晴走了沒兩步,整個人就軟軟的往地上趴去。


    龍瀛心頭一驚,大手快速的撈起她的纖腰,帶入懷中:“不能走,就別逞強。”


    語落,龍瀛不再放心讓她自己走路,直接打橫抱她起來,邁步走向電梯。


    看來,今天晚上又要在酒店住一個晚上了。


    南宮宴一個人坐在諾大的餐桌前,索然無味的盯著一桌子的美味。


    剛才龍瀛似乎生氣了,是因為他逼迫他的女人喝了酒嗎?


    他見過很多女人喝酒,她們優雅,慢慢的喝,像池語晴這種拿著酒瓶往嘴裏灌的豪放型,還是第一次見,竟然會覺的有一些特別的美感。


    伸手,取來隻剩下四分之一酒水的瓶子,南宮宴就著瓶口,仰頭喝下一口。


    心突然有些煩燥,幹脆全部都喝空了,把酒瓶扔開,起身離去。


    走進了臥室,龍瀛把池語晴輕柔的放在床上,垂眸凝視著她赤紅的小臉,唿吸有些急促。


    雙眸緊閉著,宛如蝶翼般的濃密長睫毛,微微顫抖,仿佛有什麽東西在她的身體裏亂竄,讓她格外的難受。


    漂亮精致的棱型小嘴,嫣紅的像玫瑰花瓣,隨著唿吸,微微張合著,令人心動。


    一頭長發也散開了,像盛開的海澡一樣,襯著她嫣紅的小臉,格外的豔麗如春。


    龍瀛打量著這張精美的小臉,心頭一陣陣的悸動。


    那嫣紅火熱的小嘴,微微抿了抿,丁香的小舌頭還繞著那一秣嫣紅舔了一圈。


    龍瀛身體裏的火,騰的一下,就燒熱他的身體。


    傾下身,他有些失控的擒住了她的小嘴,混著酒香的甜膩味道,讓他不舍得離開。


    一直磨輾著她的小嘴,直到池語晴難受的伸手推他。


    龍瀛這才驚覺自己親的太霸道了,她幾乎無法唿吸。


    “熱……”池語晴發出難受的低唿聲,小手胡亂的揮動著。


    龍瀛立即將她抱著坐起來,池語晴並沒有醉到連他都不認識,她迷離的眸子在他的臉上打轉。


    細柔的嗓音滿是自責:“龍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現在就去……找他求情,讓他不要為難你。”


    池語晴一邊說,一邊就要往床下走去。


    “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麽放心讓他看到你?”龍瀛看著她已經繃開了的襯衫衣扣,一片雪白流露出來。


    他緊緊的將她抱迴懷裏,輕壓著她:“算了,既然有解決的辦法,就不會有事了。”


    “不……他簡直就是強盜,不過是一塊表而於……唔唔……他欺人太甚。”池語晴趴在他懷裏,嚶嚶的哭起來,顯然十分的委屈。


    龍瀛見她為自己鳴不平,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他柔聲安慰道:“沒關係的,他從我這裏拿走的,我遲早要他還迴來。”


    “真的?”池語晴抬起了滿含淚水的小臉:“你真的能拿迴這些損失?”


    “真的?龍家和南宮家有很多合作關係,其實,他拿走我的那塊本並不算什麽損失,權當送給他做個人情。”龍瀛低聲勸慰道。


    池語晴眨眨眼睛,眨下一長竄的淚珠,本來大腦就有些暈沉,他的話,她也隻聽懂了一個大概。


    “要不要睡一覺?”龍瀛輕聲詢問。


    “不……我要洗澡!”池語晴搖頭,想到今天早上被南宮宴碰過身體,她就不舒服。


    “好,在這乖乖等著,我去放水。”龍瀛輕聲叮囑了一句,就走進了浴室。


    幾分鍾後,龍瀛走出來,卻看到池語晴趴在床上眯著眼睛,幾乎快要睡著了。


    “醒醒,不想洗了嗎?”龍瀛一愣,走過去,輕拍她的小臉。


    池語晴立即掀開眸子,強撐著要坐起來:“不,我要洗。”


    龍瀛並不知道早上池語晴遭受過什麽,他以為南宮宴隻是扣壓了她,卻並不知道,南宮宴幾乎輕薄過了她。


    池語晴不敢說,南宮宴不想說,所以,龍瀛還是什麽都不知道。


    龍瀛抱著池語晴進了浴室,十分輕柔的把她放進浴池裏,他也趕緊解了衣服坐進去,把她扶穩,讓她躺在自己的懷裏。


    池語晴手指有些不靈活,但她還是拿手帕不停的在自己胸口的位置用力的擦著。


    幾乎要擦出紅痕了,龍瀛皺眉,阻止她繼續:“怎麽了?這裏癢嗎?”


    池語晴搖搖頭,不再擦了,閉眸躺在他的懷裏,尋了一個很舒適的姿勢。


    龍瀛輕柔的替她搓洗著每一寸肌膚,年輕的身體十分的緊繃有彈性,幾乎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骨肉均勻,細致滑膩,就像山間的白雪一樣,純淨的沒有一絲的瑕疵。


    龍瀛的眸色漸漸的有些暗沉,但他知道今天晚上不能要她,她喝醉了,又忙碌了一天,十分的疲累。


    於是,他隻能努力的壓仰著心中的野獸,不讓他衝出來傷害她。


    “嗯……”溫熱的水,慰燙著肌膚,十分的舒暢,池語晴閉著眼,竟然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待水溫降了一些,龍瀛趕緊起身,將她抱著迴到了床上。


    兩個人身上都還滴著水珠,龍瀛隻好拿了毛巾替她輕輕的拭幹淨。


    龍瀛感覺自己就像被火烤過了一樣,洗了一個澡,卻還是滿頭大汗,那毫無遮蔽的男性象征,更是脹的讓他有些難受,他幾乎不需要考慮,等把池語晴安頓好後,他又進了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


    這才把身體裏的那把火給熄滅了,等一切都平靜下來,他迴到床上,側躺在她的身邊,將纖小的她攏入懷裏,慢慢的睡過去。


    年關將近了,街道上麵開始有了年味,喜氣洋洋的,讓在外的遊子們,格外思念家鄉。


    池語晴坐在車子裏,望著窗外充滿喜氣的街道,有些愣神。


    墨槐經過昨天的檢查,已經好很多了,他堅持要帶傷上崗。


    王顏昨天沒有見到墨槐,一整天的患得患失。


    池語晴也替她感到難過,她能體會到王顏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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