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哥,本來就該跟我走啊!”田晚秋很生氣地說道。


    “巫師傅可是我不認識她,我真的不認識她,不知道她為什麽一定要帶我走!我不想走,我隻想在這裏做工。”艾洋著急地解釋道。


    “看,都說了不認識你了,這位小姐你到底怎麽迴事兒啊?”


    巫師傅很是不高興,從兩個侍衛手中拽過了艾洋,拖著他就往裏麵走,“趕緊的,裏麵還有很多活沒幹呢。”


    “哎,你站住!”田婉秋跟上一步,急切地叫到。


    卻在一抬頭的瞬間,看到了站在人群外那張微笑的臉。於是,她怒不可遏地衝到雲蝶麵前,怒瞪著她,“說!是不是你搞的鬼?”


    雲蝶還沒有說話,紅袖就站到了雲蝶的麵前,朝著田晚秋輕輕地施了一禮,“這位夫人,您是不是弄錯了呀?”說著她把視線落到了艾洋的身上,“這位師傅一直是我們工地上的工人,怎地就成了你的哥哥了呢?”


    這時候綠瑤也接過了話茬,“我就搞不明白了,人家都不承認,為什麽你們非得把人家拉到你家裏去?那個你們家是真的缺一個哥哥嗎?還是說有什麽別的目的?”


    “你什麽意思?”田晚秋很生氣。可惜,在這種地方,她又不能拆穿他們的身份。因為一旦拆穿,自己的身份也即將暴露。她不想暴露,至少不能比雲蝶先暴露。


    “什麽意思?就是這個意思呀?小姐你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嗎?”綠瑤笑嘻嘻的轉頭問雲蝶。


    雲蝶和紅袖一起搖頭。


    “看,我家小姐都說沒見過這種人呢。”綠瑤一臉的笑靨如花。


    “你...你們!你們懂什麽?”


    田婉秋生氣地吼道,可她又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轉頭看向艾洋,“你當真不迴去?”


    艾洋搖頭,“我不迴去!”


    “我們走!”田婉秋深深地看了幾人一眼,帶著人佛袖而去。


    待田婉秋一行人走了以後,雲蝶吩咐巫師傅先去幹活,然後把艾洋叫到了一邊,讓紅袖和綠瑤遠遠的站在一邊。


    “小姐你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艾洋有些不好意思,想起私下裏工友們的議論,他不禁紅了臉,白皙的皮膚上像是染上了兩朵紅霞,更顯的英俊靦腆。


    雲蝶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在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把腦袋湊近艾洋,低聲問道,“可以給我講講為什麽嗎?”


    “額?什麽為什麽?”


    艾洋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麽不迴他們家?你先別急著拒絕,我知道你是從他們家出來的。放心,我沒有惡意。”雲蝶說道。


    艾洋有些震驚,“這你也知道啊?難道你能未卜先知?”


    雲蝶笑了笑,一派雲淡風輕,“那倒不至於,隻不過那天湊巧碰見罷了。”


    “哦,是這樣啊!”艾洋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點失落,他悻悻地開口,“我也不知道,反正我醒來就在那家裏。但是那並不是我的家。他們說我是什麽將軍,可我就是一個平民而已,哪裏當的起將軍二字。”


    “所以我隻能偷偷的跑了出來,不想再迴去。我不認識他們,一個也不認識。”


    艾洋也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想把這些深藏在他心裏幾個月的秘密都告訴眼前的這個女人。看著雲蝶清澈的眼神。啊,莫名的感覺有種特殊的安全感,讓他忍不住想說出這一切。


    天知道這一段時間,他憋這些憋的有多辛苦。這一下子說了出來,心裏反倒是輕鬆了不少。


    “那你以前是做什麽的?還有你是從哪裏來到這裏的?”


    雲蝶皺緊眉頭問道。當然,聲音壓得很低,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樣子。


    “這個.....”艾洋搖了搖頭,有些茫然。他好像不太記得了,以前自己到底是幹什麽的。


    見艾洋很久沒有說話,雲蝶也沒有再追問,還朝著他揮了揮手?“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趕緊去幹活吧。如果有困難可以直接來找我。”


    “謝謝小姐。”


    艾洋很是感激,弓了弓身子,如獲大赦般轉身就走。他真不知道如果雲蝶再追問的話,自己會說出什麽樣驚世駭俗的話來。


    看著那個遠去的背影,雲蝶臉上的神色有些凝重,會是和她想的一樣嗎?還是說她真的多想了?


    “娘娘,你在想什麽呀?”


    見艾洋走了,紅袖才走了過來低聲問道。


    “沒想什麽,咱們迴去吧。”雲蝶迴過神來,輕輕地說。


    “真的沒事兒嗎?”


    “沒事兒,放心好了。”雲蝶笑了笑說道。那個人她以後一定要關注關注才行。


    主仆三人離開了雲府,坐上了迴去的馬車。


    隻是剛走到太子府門口,就見一輛馬車停在門口等著他們。


    “娘娘是田側妃。”紅袖掀開窗簾看了一眼說道。


    “嗯,我知道啦!不用管他,我們進去吧。”


    “是,娘娘。”紅袖恭敬地迴答。酷錄文學


    馬車繼續前進,直到太子府門口的石階前才停了下來。紅袖和綠瑤先下了車,然後從車裏扶出了雲蝶。


    雲蝶像是假裝沒有看見旁邊空地上停著的轎子,徑直提起裙擺往石階上走去,根本無視田晚秋想吃了她的眼神。


    不喜歡她的人多了去了,她算老幾?


    的確,田婉秋不敢把他怎麽樣,她眼睛又不瞎。門口立著的四個配件侍衛可是一點情麵也不留的家夥。而且上次殿下就說過,兩位側妃不得進出大門。如遇有事隻能從偏門進去。


    田婉秋坐在馬車裏,恨恨地瞪著那一群遠去的背影,咬緊了銀牙手裏的毛巾都快要被她給捏碎了。


    “香卉,走,咱們迴丞相府。”


    “是,娘娘。”


    香卉恭敬地迴答。她知道田晚秋不高興,所以並不敢多說什麽,一切隻有乖乖聽她的吩咐就好。有時候,她很羨慕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小芝,總算是脫離了苦海。


    就在剛才,因為田晚秋沒能把艾陽留住,所以把氣都撒在了她的身上,現在她的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丞相府內。


    田澤春正好在家,聽見女兒的話後,他不禁睜大了眼睛,“你說你哥哥不願意迴去?”


    “是的,父親。”


    田婉秋說道,“他不但不迴去,還說不認識我,還說我是瘋女人。父親,你說哥哥這是怎麽啦?難道是真的受傷摔到腦袋啦?不然怎麽會連我都不認識了?”


    “他豈止是不認識你,他們全家他都不認識。還說他不叫田旗,叫什麽艾洋還是什麽。”


    田澤春一臉凝重的說道。整個田家都把希望寄托在田旗的身上,誰知道竟出了這種事情。讓他們如何才能接受呢?特別是田澤雄的夫人,也就是田旗的母親。整日的以淚洗麵。眼睛都快要哭瞎了。


    “父親這可怎麽辦才好?你說哥哥會不會是?”


    “會是什麽呢?”


    田婉秋想了一下,不太肯定得說道,“會不會是被那種髒東西上身了呢?”


    “胡說!”田澤春打斷了田晚秋的話,“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東西?別亂說。”


    田澤春說完,想了想又說道,“就算是那種東西又怎樣?也不可能讓外界知曉啊。否則,那還不得亂了鍋。”


    “父親,這麽說來你也是相信的了?”


    “不能說相信,隻能說是懷疑。不然怎麽解釋你哥哥的怪異行為?”


    田澤春雙手背在身後,來來迴迴的在房間裏走了兩遍,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其實他改名換姓的不迴來也好。否則,算是我們家和你伯父家的關係,怕是遲早也要受到牽連的。就現在這種狀態就最好了,再好不過。”


    “父親。可是伯父他們會同意嗎?他們會讓哥哥一個人在外麵嗎?還是隱姓埋名的幹最下等的工作?”田晚秋有些心驚,父親為了不受牽連。嗯,不要接哥哥迴來。而他的伯父,田澤雄估計也是這樣想的吧。


    “他同不同意我就管不著那麽多了。至少,你作為嫁出去的女兒不該再摻和進來。況且還不是普通平民人家。”


    “父親!”田晚秋還想說什麽,卻被田澤春打斷了。


    “好啦,你別說啦,就算我們不管有你伯父也會管的。你個嫁出去的女孩子,操這麽多心幹什麽?”


    “父親,你怎麽能這樣說呢?就算嫁出去了,我還是你們的女兒啊!”田晚秋不悅地說道。


    “是是是,你是我的女兒。你倒是告訴為父,這件事情要怎麽處置才好?”


    田晚秋愣一下,這些她根本就沒有想過。


    “既然你沒想過這些,就不要瞎操心了。安心地做好你的太子側妃吧。”田澤春說著,從丫鬟的時候接過茶杯,輕輕的呷了一口然後又問道,“說說吧,最近太子對你怎麽樣了?”


    “還不是老樣子。”田婉秋扁著嘴說道。


    “那女兒呀!你什麽時候才能讓我抱上孫子呢?”


    “父親。”


    田婉秋有些害羞的說的。她也想早點有孩子,可是,這個問題她也沒辦法呀。生孩子這種事情,光是他一個人努力有什麽用?殿下連來都不來她院裏,自己要怎麽給他生孩子呢?


    “晚秋,你要想清楚哦,”


    田澤春語重心長地說道,“要知道太子的第一個孩子,可是南朝皇室的第一個也有90%的可能會是儲君。那麽以後,作為太子的親生母親,你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會是未來的南朝皇後。”


    “所以女兒呀!你一定要抓緊機會,知道嗎?俗話說母憑子貴,皇室更是如此,一旦你有了孩子傍身,那麽地位錢財權勢統統都會自己找上門來的。”


    “父親,女兒知道了。隻是太子一向很忙,甚少在府裏,我連麵都沒見上他幾次,要想生個孩子,怕是比登天還難了。”


    田晚秋很是沮喪地說道。


    “這種事情,去請教請教你母親去。她會給你想辦法的。”


    “好。”


    田晚秋的閨房內,柳語柔恨鐵不成剛地看著自己的女兒,“你說什麽?你居然沒有成功?”


    “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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